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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狼突袭

    京城朝廷内,当朝皇帝赵奂冷眼遍观如一群狗一样跪在地上的群臣,他缓缓问道:“元嘉三年,渡云入侵,先父举国而战,龙义老将军正值壮年勇冠三军击退敌军,如今将军已老,这……又来了。”此时,上将军卢生道:“陛下,渡云此次进犯中原,进攻速度慢了不少,我认为大概率是敌军内部出现矛盾,因从各地抽调大批军马支援颖南洲,断其粮草,敌军可一举击破。”“陛下,我部上将错估战事,故下此妄论,实属惭愧。”太尉王祖道:“那渡云先番两次败于战线过长,粮道被劫,怎会三番出错?况且颖南距渡云距离较近敌军更不容易断粮,此必有诈,就等咱们上钩呢!”

    “太尉,此言差矣。”卢生强压着怒火说:“若欲诱敌深入,南城地势高险必先为破,占据有利地形才便于设伏,如今敌军连南城军事要地都未攻破,我军仍占据南城与四个县镇,他们此时岂敢盲目设伏?请陛下拨我十万人马我火速前往颖南提早将贼兵赶出境内。”此时,外面有人禀报道:“陛下,大将军龙俎回来了。”“呀,龙先生回来了,他一定有好办法……”“对,咱们也别争了,直接问人家护国众统帅吧!”众人七嘴八舌道。只有枢密使宦官张英微微冷笑。龙俎风尘仆仆地快步入殿,刚跪拜行完礼便明显地注意到殿内隐藏着的躁动的氛围。皇帝便问道:“龙将军,朕闻知颖南将危,欲遣将支援,你意如何呢?”“这……还是先按兵不动吧。”“你………”卢生正欲动怒,有观龙俎颜色似有难处,便强压怒火。

    “你疯了,怎么跟那帮当朝虫豸一般见识了。”卢生下朝后便质问龙俎,“唉,我也想领兵支援,可祖父龙义不知怎地病情突然加重,这还没完,不知怎地消息传到南地了,据情报称彼之一族这一段时间也正扩充军备正蠢蠢欲动呢。”“这……”卢生深知彼之一族一旦反叛威胁要远高于渡云族,以前他们一直忌惮龙义的个人力量,如今龙义病重,他们又欲再犯。“老爷子,前一段不是才刚病情有所好转嘛,怎么又加重了?”“谁知道呢?前一阵子皇上赐完御酒后病重了。”

    “妈的,皇上也是,人都身体不行了还赐酒,要我看走个形式就行了。”

    “你可慎言吧,上将军,咱们只敢想不敢说。我已先私下调一些情报兵到颖南一带探听情报,根据情况现在就把颖南之后的战线布置妥当,用以前的持久战套路耗敌人就行了,据我所知这回敌人好像并未大举侵犯,所派只有一牙将(渡云族对主将的称呼)一降将。”“降…降将?”卢生不解道:“莫非是我们人?”“还真是,是叫封于清”龙俎严肃地说。“这人跟朝廷多大的仇,直接他妈的叛族了,还对自己人下手,我这就派护国七枪之首邢超去颖北处待命,准备伏击他。”“嗯,必须给这种败类一个下马威,这样既打击敌军士气也能扼制这种不正之风。这人以前是蓑衣军的人刀上功夫可能不行,但拳脚功夫了得,指不定有什么阴招,让邢将军不要轻敌便是。”

    午夜时分,封于清带一小部分人准备混进南城探听军情,只见从密林深处出来后,见一队巡逻兵,队内伍长对巡逻兵说:“这一带可能已混进了渡云军团的人,要仔细搜,但进入林子时要保持队形不要分散。”封于清窃听后冷笑道:“就是让你们挨在一起那才好办呢”当巡逻队刚踏入树林,封于清两手合十无名指与小指下压喝道:“群狼突袭!”数道强气流化为狼形扑向巡逻兵,被强流击中的人口吐鲜血,身上留下大小不一的伤口,当朝毙命。“走,换上他们的衣服进城,你们是外族人都按我说的做,都跟紧我咱们长的都差不多,按我的方法他们肯定认不出来我们。”封于清说道。他以前隶属于蓑衣军,类似朝廷的特攻组织,专做一些小规模但极为重要的潜入与暗杀行动,他很擅长干这个。

    “站住,口令!”“噢,口令是白马非马。”“快走吧,最近情况紧了,小心别让敌人乔装成咱们人混进来。”“一个笨蛋。”封于清暗想道,他看了下时间,才寅时之中,许多人已排队在官府粮办处排队领救济粮,他明白胜利是属于他们的,这样的城池是守不住的,过去的有关情报的任务使他见过太多将要残破的城池的景象了,路上的街市也早已寻不见昔日的热闹。封于清花了一上午找到了守城军的军备库,里面有大量武器与火药,他让一部分随从在外面把风,自己挑了几个身手敏捷的人在傍晚之时潜入进去一把火烧了军备库,他们则趁乱溜出城去。

    次日封于清便带着他的部队与主将查台策一同攻城,封于清带人在门前叫骂,孙琪自知城内时日无多,便主动出城应战。封于清欲迎敌,却被查台策拦住,说实话他并不信任这个天禄人,也不服这个人的能力,便派两员偏将前去迎敌。第一个人持单手长刀冲去,孙琪也用同样兵器相迎,两人过了三回合,孙琪侧步故意露了一个空面给对手看,对手身材较瘦,身手敏捷,便认为孙琪已被他打得不能招架,便双手握刀在空中跃起主动弹开孙琪的刀,又在落在马鞍后身体主动前倾向孙琪的空缺口突刺过去,不料孙琪侧身闪过,距离把控的很好还差一寸就碰住刀尖了,孙琪另一只手抓住对手肩膀猛然一推,对手失去平衡向竟孙琪靠去孙琪顺势将刀插入敌人胸口,渡云偏将当成毙命。另一人见状大怒道:“天禄小儿休得张狂!”便挥舞着长柄刀来砍孙琪,孙琪冷静地在刀落下的一刹那双手握刀挡住,这一下将力敌人的分散开来,孙琪挡的十分轻松,对手在刀快命中目标时习惯性地收了力这突然地一振使他双臂备感酥麻,一瞬间丢了架势,孙琪抓住短暂的机会主动用力挥刀攻击对手,敌人没过两下便招架不住,连人带马被砍翻在地。

    “好!好!”天禄士兵这边喝彩连连。查台策见状十分焦虑,正在这时,封于清按住查台策的肩膀说:“将军看末将取他狗头。”查台策还没反应过来封于清已策马奔腾,跑到阵前。封于清对孙琪两手作揖说道:“我早闻先锋众大名,今日所见果真名不虚传,就由小将来与将军一战,只是鄙人不太擅长骑战,能否换为步战?”孙琪听罢,冷笑摆手道:“此乃荒唐之言,如今正值存亡之际,能取胜便可,我怎会听对手之言,舍马为步呢?废话少说,看刀!”封于清只得舞起两把短剑与其招架,不过六回合便处于下风。天禄士兵这边冷笑道:“渡云人真是可笑,号称骑兵军团却请了个不善马战的外来人,这不是砸自家招牌,闹自己的笑话吗?”谁知六个回合过后,封于清勒马回头,小声说了句:“好了,差不多就这几招了。”只见他将左手剑奋力掷出,孙琪急忙侧身躲过,此时封于清双脚站在马背上,腾空而起单手拿住右剑从空中向孙琪做了一个大幅度劈砍,这便是他在蓑衣军时军队训练的特殊招式——落鹰斩,蓑衣军特有的蓑衣与轻甲的战斗服上带有许多黑色的鸟羽,发动落鹰斩时宛如苍鹰从天空下落捕食猎物,蓑衣军有惊人的跳跃力与平衡力,往往能从高空轻松掌握平衡自由,从各个角度突袭敌人,如此夸张的下落攻击令孙琪措手不及,他凭借本能用刀挡住上身,但封于清的目标却是他的战马,一刀重劈下去孙琪的马当场毙命,孙琪从马背上跌下,好在他们骑兵平日多加训练应对这种突发情况,他用正确的落地姿势使身体尽量减少伤害,避免摔残,落地后孙琪赶快从地上爬起来,尽管他的动作迅速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但当他爬起时封于清的刀还是险些要了他的命,幸好他赶紧低头弯腰使封于清的刀正好落在他坚硬的头盔上。“哼,头盔质量不错。”封于清终于达到他的目的——逼孙琪下马与其步战,孙琪当然不会丢了面子回阵再牵一匹马,当然他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他与封于清的距离对封于清来说只需两步便可追上他与他强制拼刀。

    孙琪深吸一口气,“来吧!”没有过多的言语两人刀剑相对。孙琪采用传统的武士步战姿态,步伐先以退为进,再抓住敌人走位的失误与破绽猛然向前进攻逼退对手。封于清的步伐相对而言就较为飘逸,经常采取跳、垫步与后躲的方式进攻与防守,他的战斗姿态宛若水中的渡鸟翩翩起舞。在步战中短兵相接中,封于清得以施展他的长项,就是他的武功,尤其是他特有的腿功,宛若潜行草木中的毒蛇又如解开束缚回归沧海的蛟龙踢得孙琪只能防守难以反击,封于清抓住时机一个飞踢,竟踢碎了孙琪的肩甲。孙琪抓住封于清动作过大的机会向他的防御空缺处突刺,没想却正中对手下怀,封于清趁飞踢之势做了一个后空翻,又一个倒挂金钩,找孙琪的面门又是一记飞踢,孙琪被踢的后退了几步,封于清落地后迅速保持平衡向孙琪左侧垫步刺向孙琪腋下。不料孙琪没有侧闪而是趁势用左手前伸奋力推开较为瘦弱的封于清,封于清没想到孙琪会来这样一手,失去平衡的他刀只是随便划破了一点孙琪的内甲,还未等他斩稳,孙琪突然一个跳劈,当头直下,封于清急用短剑相挡,对方巨大的力气使封于清挡完后,瞬间再次失衡,招架之势直接被攻破,他在失衡时用他敏捷的身法向后后撤跳再翻滚三圈强行拉开了与孙琪的距离使自己脱离了危险。封于清险些为自己小瞧对手送了性命,封于清起身后,不屑地哼了一声,又向孙琪跳去使用落鹰斩,孙琪挡住了一刀却没想到封于清又向后跳去同时一个反方向使出落鹰斩,他又以本能挡了一下,但是以本能做出的反应往往都欠考虑,这一击只是勉强挡住,却称不上完美弹反,这使得孙琪耗费了大量体力,向后落地的封于清抓住时机又向孙琪冲去,他故意向孙琪右侧冲去,造成佯攻的样子这,在孙琪向右侧劈去时他一个翻滚出现在孙琪左侧,孙琪意识到自己判断出错,便用自己手中的长刀在地上划了180度,这一记向下横扫使封于清不得不跳起来闪避,但封于清并没有像之前后撤跳而是向前跳去并踩住孙琪的头部,这猛然一踩使孙琪强行被踩弯了腰,他刚想直起身抬起头却再也没了机会,落地后的封于清迅速将剑刺向孙琪的咽喉,孙琪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脖子便血如泉涌,孙琪当场身亡。“敌将孙琪已被我击败!”

    渡云军士气大振,一路掩杀过去,天禄士兵顷刻溃不成军。不到四个小时渡云军攻入城池如野狼侵袭般四处烧杀劫掠,城中陷入一片火海。

    南城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