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宁被柳抓
“首先要看，汉匈之间的和平相对的，其中有客观原因，也有历史恩怨。自从白登山大败，大汉一直处于下风，不得不通过和亲的方式获得相对的和平，经过文景两位皇帝几十年励精图治，大汉国力已今非昔比，和匈奴的对抗的时候也从全面防守变为互有攻守。有了国力作为后盾，大汉皇帝会把打击匈奴以雪前耻作为自己的丰功伟绩。你劝得了中行月，甚至通过中行月影响匈奴单于，但是你无法，也不可能说服大汉皇帝。我敢断定不出十年汉匈之间必定爆发大规模战争，而且持续时间之久前所未有”，墨凡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想你应该清楚长时间的战争匈奴必定损失惨重，大汉也会被拖垮。如果大汉皇帝一心为雪前耻，不考虑长期利益，这场战争就没有赢家。所以我希望你能看到决定汉匈关系的不是匈奴，而是大汉，若能帮助大汉建立长久的盛世基础，才不枉你来大汉一场”。
不得不说，墨凡的提醒非常及时。我只想通过办学提升农业和手工业的水平从而增强大汉国力，却忽略了政治上的需要。历史上汉武帝把董氏儒术当作治世思想不过二十几年就把文景二帝用数十年时间开创的盛世基业败得精光，虽然在军事取得了重大胜利，但付出的代价极其昂贵，仅人口一项，到了汉武帝晚期大汉户籍人口比景帝末年减少了一半。如果不是出现了一个忠心耿耿的霍光和汉宣帝刘病已，大汉可能等不到王莽篡汉就得灭亡。纵观中国历史，朝代更跌大多由内乱引起，只有两宋和后来的大明被外来民族所灭，灭亡北宋的金和当今的匈奴有几分相似，捞到足够的利益就撤，哪怕将敌国的首都占领，俘虏了皇帝，也没有问鼎中原的念头而带着到手的财富和俘虏北归回到了漠北。华夏历史上为什么频繁出现内乱，出现乱世到治世的一次次轮回？
墨凡和墨柳回雍城的时候，姬霖已经痊愈。在她养伤的时候，墨家姐妹给予很大的帮助，我们也知道了她受伤的详细情况。她到临淄寻找徐沫，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就让玄雨在齐国的分部留意徐沫的动向，随时支援并保护徐沫周全，自己回了洛阳，至于理由她没有说，但是墨雨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原因，她担心我再次碰到禽虓，计划在洛阳呆一宿便前往高都。结果刚到洛阳，墨柳就过去找她，姬霖自是高兴，两人喝到酣处，她根本想不到坐在对面的墨柳突然发难，两人相距不过五米，姬霖来不及反应，一支墨箭就没入了胸口，中箭后她问墨柳为什么要这么做？墨柳却说要为她的夫君夏天讨个说法。华夏武道世家大族都知道墨柳和夏天伉俪情深，却想不到墨柳因为姬霖出面化解夏天挑拨华夏七星的关系，而对她痛下杀手。由于胸部中箭，姬霖很快失去了知觉，直到被雨珠雨荷唤醒，让她们带她去找刑善。
姬霖被墨柳打伤，墨柳却在高都，而且姬霖中箭后的第二天午后，墨柳差点被墨箭夺去性命，要不是扑向门口的时候墨柳身子向右侧了几分，那支墨箭当场就能要了她的命。一旦三人不治，墨柳就得背上残害玄雨门主和墨家巨子的罪名，华夏七星就会落一个自相残杀的名声，没有人再信华夏七星同气连枝。
“唉”，姬叹了口气说道：“我和墨柳相识二十几年情同姐妹，断然不会认错那天来找我的就是墨柳，即使通过精湛的易容术易容成墨柳的模样，但是说话的习惯以及行为习惯只要有一点不同也逃不过我的眼睛。我见过易容成他人的人，远观很难发现，近看却有表情僵硬不自然的特点。如果用物料塑形改变身材会少了女性体态的自然。那天我本看不出任何不同的地方，就连声音语调，说话的习惯都和墨柳一模一样，如果有人假扮，这个人易容和模仿地人的本领简直无法想像”。
“没错”，墨霏接过姬霖的话说道：“墨者的确有易容术，但是只能做到形似而无法乱真，对方易容后在您面前不露任何破绽，这种能力真是闻所未闻”。
“现在只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墨雨插上了话说道：“对方是一个我们不了解，甚至是一个在我们认为根本不存在的人，比卫哥遇到的禽虓更加可怕。禽虓可怕在于的武道和智谋，而这个人却可能变成我们身边的每一个，如果找不出这个人，以后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的人都可能是她假扮的”。
“是啊”，姬霖一脸的忧虑，说道：“最可怕对手是我们不知道的人，这个人的存在让我越发担心徐沫，她和墨柳的关系最好，如果对方再次假扮墨柳对她下手，岂不要坏事”。
“我们对她一无所知，化名夏天的禽虓或许也有这种能力，他把墨凡和墨柳打伤后就象人间蒸发，没了踪迹。墨雨发出巨子令，命令所有墨者追寻夏天的下落，呼韩比说禽虓曾在长子县召见桓温，又有可能去了赵国，这么多天过去了，上党、广平和赵国的数千墨者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相反禽虓却能准确掌握桓温和呼韩比的行踪，能随时向中月使传达他的命令，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敌暗我明”，墨雨反应快说道：“而且对方有完整高效的情报系统，能及时得到需要的内外情报”。
“没错”，我点了点头看着姬霖说道：“我相信最初的判断，中月使就是中行月放在明面上干脏活累活的一群人，实力与其传言相当绝对不俗，却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大汉各地的匈奴细作，这才是中行月真正的依仗。你刚从临淄回到的洛阳，假扮墨柳的人就找上门来，你觉得是巧盒还是对方有意为之？”
“这个很难判断”，姬霖沉思了一会说道：“她表现的太自然了，在我眼里她就是墨柳，以前墨柳也会经常不请处来，我都习惯了，所以丝毫不疑有他”。
墨霏应该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对姬霖说道：“对方的时间安排的恰到好处。早几个时辰，或者晚几个时辰都会让计划产生瑕疵。因此卫国觉得你的行踪早被他们掌握，甚至你去临淄的时候一直有人尾随，你赶回洛阳的时候，对方才把消息传到高都，让夏天在两天后的午后动手。对手了解我们的一切，我们对他们却一无所知”。
姬霖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道：“如果有人尾随我去了临淄我却毫不知情，禽虓也不一定做到，这个人武道修为已非人力可及。莫非中行月还有一张王牌，实力不仅远超禽虓，而且还是位女子？”
“应该有这么一个人”，我点了点头说道：“否则无法解释你受伤的事情”。
墨雨拉起姬霖的一只手，说道：“姐姐身负雨丹，在你遇到危险会本能的做出反应，速度远超有意识的反应，你来不及反应，说明对方墨箭的速度比你下意识的反应速度快，这种人应该不会存在才对”。
“唉”，姬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中月使有备而来，而且且计划周密，要不是你们横穿出世，华夏七星难免不受损失，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华夏七星一直传承到两千多年后的现代社会，虽然来往不多，但是都没有忘记共同的责任的，也没有任何一家的典籍记录大汉时期损失门主的事情，起作用的正是前来高都给墨柳送药的刑善夫妇，我们不是是个意外。一进我苦笑着摇了摇了头，说道：“我们无意卷入其中，歪打正着才发现了事情不对，现在有点后悔当初的决定”。
“后悔安排管陶他们监视燕赵齐三王？”姬霖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早知道中行月手里有两位实力远在你我之上的超级高手，我就不会拿出五龙令安排他们前去监视并燕赵齐三王，担心把他们置入险地”。
墨霏和墨雨的一脸忧色，姬霖却笑了起来说道：“假扮墨柳的人对我们来说隐于暗处，对他们来说你们何尝不在暗处。在山谷里遇到禽虓之前，他们肯定想不到会有你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欠想不到，他们肯定也想不到你会盯着匈奴的绣衣使者，来一个釜底抽薪。说不定转机就在管陶他们身上。尤其管陶，如果有人小看了管陶，一定会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姬霖笑了笑，看着我们问道：“你们知道和管陶有关的传言吗？”
“宁被柳抓，不愿陶管？”墨雨看着姬霖说道：“我们在长安和雍城都听过这句话，我和姐姐都不解其义”。
“没错”，姬霖笑了笑说道：“法家和墨家向来把维护秩序，惩恶扬善作为正天道的手段。尤其墨柳，不知哪来的火气，恶人恶事要是被她知道，追到天涯海角都不会庭，绝对是不死不休。被人称为女魔头的墨者统领，在歹徒和恶人眼里却不如管陶可怕。歹徒遇到墨柳不外乎三种结果，被杀、被抓，或是隐藏起来不让她找到。管陶可不一样，只要被他知道，无论你是成名的大盗，还是武道实力超强的贼寇，管陶总能把他找到，处理的办法也和墨柳不同只抓不杀，也不会送到墨家机关城那样的地方关押起来，而是直接交给官府，等到秋后拉到刑场上人头落地。管陶说恶人就要受到律法的惩处，所行恶事必须大白于天下，其父母子女也会受到世人唾弃，在狱中数着手指头等着死亡一天天临近，这种软刀子绝对比墨柳的雷霆手段令人恐惧。你让他监视城府最深的赵王刘彭祖再合适不过。只要刘彭祖私下与中行月有所往来，或者他身边真有中行月安插的锈衣使者，一定逃不过他的眼睛，你就等他的消息吧”。
我知道管陶绝对不简单，相信歹徒闻之胆寒的法家掌法一定能给我们带来惊喜。于是我说道：“我让钟离前往燕赵齐三地就是想让他们放弃监视三王的计划”。
“唉，这次很难如你所愿”，姬霖叹了口气说道：“三人之中，钟离有可能找到徐沫，但是绝对找不到管青和管陶，管青乃法家创立至今手段和能力最高的司法，她的武道尽得法家玄功之妙，远在管陶之上，也是法家自有玄功以来成就最大的人，除此而外，她在机变和易容方面也是高手，自创了一种易容的方法，易容之后除非是其相熟之人，不熟悉她的根本看不出破绽。她去监视燕王刘定国一定会易容，钟离见了也认不出她就是管青。他们从燕赵二王那里取得突破只是时间问题，钟离肯定白跑一趟，你就耐心的等他们的消息”。
姬霖的话让我们吃了一惊，看来我们小看了这个时代法家两位巨头的实力。我突然想起让我在梦境中修炼了49天就拥法剑、法护和法遁的法柱。梦境中教我法家玄功的人白衣不就是管青吗。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管青就是打造法柱，把自己理解的法家玄功妙法用意念封存在白色的玉瓶，通过意念引导让修炼者进入意识深处的人。事实证明她成功了。
“卫国，你怎么了”，墨霏看我陷入沉思，问道。
“唉”，我叹了口气问道：“你记得管梅给我的法柱吗？”
“当然记得”，墨霏点了点头说道：“你通过法柱开始了武道修炼，怎么可能忘了”。
“那你知道法柱是谁打造的吗？”
“你是说”，墨霏惊讶的用手捂住了嘴，不可置信看着我说道：“打造法柱的就是管青？”
“没错”，我点了点头说道：“修炼法柱的时候，教授我玄功的三绝的白衣女子就叫管青。初见管青时觉得她的名字有点耳熟，但是没想起来，今天姬门主说管青深得法家玄功妙法，才想了起来”。
“你们说的是法柱？”姬霖一脸的惊奇看着我们。
“是啊”，墨雨说道：“卫哥用法家法柱经过49天的深度睡眠学会了法家玄功三绝”。
“看来她说的都是真的”，姬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十年前我接任玄雨门主的时候，她前来道贺时告诉我一个想法，她想找到一种办法把自己的意念封存起来，给法家的玄功传承加一道保险，她说法家玄功远比想象的高深。把玄功三绝的功法用意念封存起来，不至于失传。我觉得她是异想天开。但自那时起，她就开始琢磨这件事，一有机会便去拜访当代名医和著名方士。今年年初，我和墨柳在徐家见到她的时候问及此事，她说已经用特殊材料重新打造了法柱和法鼎，只要找到意念封存的方法就能大功告成。我和墨柳，徐沫都不信意念可以封存。你用法柱修炼成玄功三绝，说明管青找到了封存意念的办法”。
不得不说，墨凡的提醒非常及时。我只想通过办学提升农业和手工业的水平从而增强大汉国力，却忽略了政治上的需要。历史上汉武帝把董氏儒术当作治世思想不过二十几年就把文景二帝用数十年时间开创的盛世基业败得精光，虽然在军事取得了重大胜利，但付出的代价极其昂贵，仅人口一项，到了汉武帝晚期大汉户籍人口比景帝末年减少了一半。如果不是出现了一个忠心耿耿的霍光和汉宣帝刘病已，大汉可能等不到王莽篡汉就得灭亡。纵观中国历史，朝代更跌大多由内乱引起，只有两宋和后来的大明被外来民族所灭，灭亡北宋的金和当今的匈奴有几分相似，捞到足够的利益就撤，哪怕将敌国的首都占领，俘虏了皇帝，也没有问鼎中原的念头而带着到手的财富和俘虏北归回到了漠北。华夏历史上为什么频繁出现内乱，出现乱世到治世的一次次轮回？
墨凡和墨柳回雍城的时候，姬霖已经痊愈。在她养伤的时候，墨家姐妹给予很大的帮助，我们也知道了她受伤的详细情况。她到临淄寻找徐沫，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就让玄雨在齐国的分部留意徐沫的动向，随时支援并保护徐沫周全，自己回了洛阳，至于理由她没有说，但是墨雨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原因，她担心我再次碰到禽虓，计划在洛阳呆一宿便前往高都。结果刚到洛阳，墨柳就过去找她，姬霖自是高兴，两人喝到酣处，她根本想不到坐在对面的墨柳突然发难，两人相距不过五米，姬霖来不及反应，一支墨箭就没入了胸口，中箭后她问墨柳为什么要这么做？墨柳却说要为她的夫君夏天讨个说法。华夏武道世家大族都知道墨柳和夏天伉俪情深，却想不到墨柳因为姬霖出面化解夏天挑拨华夏七星的关系，而对她痛下杀手。由于胸部中箭，姬霖很快失去了知觉，直到被雨珠雨荷唤醒，让她们带她去找刑善。
姬霖被墨柳打伤，墨柳却在高都，而且姬霖中箭后的第二天午后，墨柳差点被墨箭夺去性命，要不是扑向门口的时候墨柳身子向右侧了几分，那支墨箭当场就能要了她的命。一旦三人不治，墨柳就得背上残害玄雨门主和墨家巨子的罪名，华夏七星就会落一个自相残杀的名声，没有人再信华夏七星同气连枝。
“唉”，姬叹了口气说道：“我和墨柳相识二十几年情同姐妹，断然不会认错那天来找我的就是墨柳，即使通过精湛的易容术易容成墨柳的模样，但是说话的习惯以及行为习惯只要有一点不同也逃不过我的眼睛。我见过易容成他人的人，远观很难发现，近看却有表情僵硬不自然的特点。如果用物料塑形改变身材会少了女性体态的自然。那天我本看不出任何不同的地方，就连声音语调，说话的习惯都和墨柳一模一样，如果有人假扮，这个人易容和模仿地人的本领简直无法想像”。
“没错”，墨霏接过姬霖的话说道：“墨者的确有易容术，但是只能做到形似而无法乱真，对方易容后在您面前不露任何破绽，这种能力真是闻所未闻”。
“现在只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墨雨插上了话说道：“对方是一个我们不了解，甚至是一个在我们认为根本不存在的人，比卫哥遇到的禽虓更加可怕。禽虓可怕在于的武道和智谋，而这个人却可能变成我们身边的每一个，如果找不出这个人，以后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的人都可能是她假扮的”。
“是啊”，姬霖一脸的忧虑，说道：“最可怕对手是我们不知道的人，这个人的存在让我越发担心徐沫，她和墨柳的关系最好，如果对方再次假扮墨柳对她下手，岂不要坏事”。
“我们对她一无所知，化名夏天的禽虓或许也有这种能力，他把墨凡和墨柳打伤后就象人间蒸发，没了踪迹。墨雨发出巨子令，命令所有墨者追寻夏天的下落，呼韩比说禽虓曾在长子县召见桓温，又有可能去了赵国，这么多天过去了，上党、广平和赵国的数千墨者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相反禽虓却能准确掌握桓温和呼韩比的行踪，能随时向中月使传达他的命令，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敌暗我明”，墨雨反应快说道：“而且对方有完整高效的情报系统，能及时得到需要的内外情报”。
“没错”，我点了点头看着姬霖说道：“我相信最初的判断，中月使就是中行月放在明面上干脏活累活的一群人，实力与其传言相当绝对不俗，却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大汉各地的匈奴细作，这才是中行月真正的依仗。你刚从临淄回到的洛阳，假扮墨柳的人就找上门来，你觉得是巧盒还是对方有意为之？”
“这个很难判断”，姬霖沉思了一会说道：“她表现的太自然了，在我眼里她就是墨柳，以前墨柳也会经常不请处来，我都习惯了，所以丝毫不疑有他”。
墨霏应该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对姬霖说道：“对方的时间安排的恰到好处。早几个时辰，或者晚几个时辰都会让计划产生瑕疵。因此卫国觉得你的行踪早被他们掌握，甚至你去临淄的时候一直有人尾随，你赶回洛阳的时候，对方才把消息传到高都，让夏天在两天后的午后动手。对手了解我们的一切，我们对他们却一无所知”。
姬霖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道：“如果有人尾随我去了临淄我却毫不知情，禽虓也不一定做到，这个人武道修为已非人力可及。莫非中行月还有一张王牌，实力不仅远超禽虓，而且还是位女子？”
“应该有这么一个人”，我点了点头说道：“否则无法解释你受伤的事情”。
墨雨拉起姬霖的一只手，说道：“姐姐身负雨丹，在你遇到危险会本能的做出反应，速度远超有意识的反应，你来不及反应，说明对方墨箭的速度比你下意识的反应速度快，这种人应该不会存在才对”。
“唉”，姬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中月使有备而来，而且且计划周密，要不是你们横穿出世，华夏七星难免不受损失，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华夏七星一直传承到两千多年后的现代社会，虽然来往不多，但是都没有忘记共同的责任的，也没有任何一家的典籍记录大汉时期损失门主的事情，起作用的正是前来高都给墨柳送药的刑善夫妇，我们不是是个意外。一进我苦笑着摇了摇了头，说道：“我们无意卷入其中，歪打正着才发现了事情不对，现在有点后悔当初的决定”。
“后悔安排管陶他们监视燕赵齐三王？”姬霖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早知道中行月手里有两位实力远在你我之上的超级高手，我就不会拿出五龙令安排他们前去监视并燕赵齐三王，担心把他们置入险地”。
墨霏和墨雨的一脸忧色，姬霖却笑了起来说道：“假扮墨柳的人对我们来说隐于暗处，对他们来说你们何尝不在暗处。在山谷里遇到禽虓之前，他们肯定想不到会有你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欠想不到，他们肯定也想不到你会盯着匈奴的绣衣使者，来一个釜底抽薪。说不定转机就在管陶他们身上。尤其管陶，如果有人小看了管陶，一定会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姬霖笑了笑，看着我们问道：“你们知道和管陶有关的传言吗？”
“宁被柳抓，不愿陶管？”墨雨看着姬霖说道：“我们在长安和雍城都听过这句话，我和姐姐都不解其义”。
“没错”，姬霖笑了笑说道：“法家和墨家向来把维护秩序，惩恶扬善作为正天道的手段。尤其墨柳，不知哪来的火气，恶人恶事要是被她知道，追到天涯海角都不会庭，绝对是不死不休。被人称为女魔头的墨者统领，在歹徒和恶人眼里却不如管陶可怕。歹徒遇到墨柳不外乎三种结果，被杀、被抓，或是隐藏起来不让她找到。管陶可不一样，只要被他知道，无论你是成名的大盗，还是武道实力超强的贼寇，管陶总能把他找到，处理的办法也和墨柳不同只抓不杀，也不会送到墨家机关城那样的地方关押起来，而是直接交给官府，等到秋后拉到刑场上人头落地。管陶说恶人就要受到律法的惩处，所行恶事必须大白于天下，其父母子女也会受到世人唾弃，在狱中数着手指头等着死亡一天天临近，这种软刀子绝对比墨柳的雷霆手段令人恐惧。你让他监视城府最深的赵王刘彭祖再合适不过。只要刘彭祖私下与中行月有所往来，或者他身边真有中行月安插的锈衣使者，一定逃不过他的眼睛，你就等他的消息吧”。
我知道管陶绝对不简单，相信歹徒闻之胆寒的法家掌法一定能给我们带来惊喜。于是我说道：“我让钟离前往燕赵齐三地就是想让他们放弃监视三王的计划”。
“唉，这次很难如你所愿”，姬霖叹了口气说道：“三人之中，钟离有可能找到徐沫，但是绝对找不到管青和管陶，管青乃法家创立至今手段和能力最高的司法，她的武道尽得法家玄功之妙，远在管陶之上，也是法家自有玄功以来成就最大的人，除此而外，她在机变和易容方面也是高手，自创了一种易容的方法，易容之后除非是其相熟之人，不熟悉她的根本看不出破绽。她去监视燕王刘定国一定会易容，钟离见了也认不出她就是管青。他们从燕赵二王那里取得突破只是时间问题，钟离肯定白跑一趟，你就耐心的等他们的消息”。
姬霖的话让我们吃了一惊，看来我们小看了这个时代法家两位巨头的实力。我突然想起让我在梦境中修炼了49天就拥法剑、法护和法遁的法柱。梦境中教我法家玄功的人白衣不就是管青吗。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管青就是打造法柱，把自己理解的法家玄功妙法用意念封存在白色的玉瓶，通过意念引导让修炼者进入意识深处的人。事实证明她成功了。
“卫国，你怎么了”，墨霏看我陷入沉思，问道。
“唉”，我叹了口气问道：“你记得管梅给我的法柱吗？”
“当然记得”，墨霏点了点头说道：“你通过法柱开始了武道修炼，怎么可能忘了”。
“那你知道法柱是谁打造的吗？”
“你是说”，墨霏惊讶的用手捂住了嘴，不可置信看着我说道：“打造法柱的就是管青？”
“没错”，我点了点头说道：“修炼法柱的时候，教授我玄功的三绝的白衣女子就叫管青。初见管青时觉得她的名字有点耳熟，但是没想起来，今天姬门主说管青深得法家玄功妙法，才想了起来”。
“你们说的是法柱？”姬霖一脸的惊奇看着我们。
“是啊”，墨雨说道：“卫哥用法家法柱经过49天的深度睡眠学会了法家玄功三绝”。
“看来她说的都是真的”，姬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十年前我接任玄雨门主的时候，她前来道贺时告诉我一个想法，她想找到一种办法把自己的意念封存起来，给法家的玄功传承加一道保险，她说法家玄功远比想象的高深。把玄功三绝的功法用意念封存起来，不至于失传。我觉得她是异想天开。但自那时起，她就开始琢磨这件事，一有机会便去拜访当代名医和著名方士。今年年初，我和墨柳在徐家见到她的时候问及此事，她说已经用特殊材料重新打造了法柱和法鼎，只要找到意念封存的方法就能大功告成。我和墨柳，徐沫都不信意念可以封存。你用法柱修炼成玄功三绝，说明管青找到了封存意念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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