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有风起浪无潮水平
李莘莘回到家中，李玉兰张罗着炒菜，两人很简单的对付了一餐。
李莘莘站在门外左顾右盼，身为母亲的她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说：“没有那么快回来，你妹那股闹腾劲肯定缠着你爸要在外面多玩一会。”
她静悄悄的走进房间，然后猛的用力把房门关上。
李玉兰听到这动静默默为李萧萧捏了一把冷汗，这等她回家了不得被打一顿才叫怪呢。
李莘莘坐在书桌前，翻开了一本书，其实这本书她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但还是忍不住再去多看几遍。
她羡慕着，别人的跨国爱恋，纯粹又浪漫。书里的场景无比吸引着她，她幻想着，有一天自己可以和喜欢的人漫步在沙滩上，看夕阳，哪怕风餐露宿。
那是李莘莘最喜欢的一位作家，可惜她早早就离开了人世，只留下只言片语，分量不够重，至少在李莘莘看来。
她又翻来一本记事本，匆匆落笔又匆匆合上。这样的本子她还有很多，都拿箱子装起来，写完的日记本都拿胶带一圈又一圈缠上。
她把零碎的事情都记在了本子上，她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像王婆婆那般遗忘，又讨厌，哪一天突然又想起。
索性什么都不去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感受床垫给脊梁带来的反馈，就这样静静地睡去。
八月的天气变换莫测，晴空万里，烈日高悬的景象只持续到午后，指针刚对准数字三就变换了天气，不一会外面就乌云密布，睡梦中的李莘莘隐约间还听到几声雷鸣，这就是八月的雨。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看了一眼窗外吓了一跳，外面的天气跟天黑了一般，走出房门，李玉兰还在客厅摘着豆角，电视开着，声音细微。
“老爸他们还没有回来吗？”李莘莘看着门口一片漆黑，有点着急。
李玉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摇了摇头：“不知道还在那里瞎晃悠，外面都变天了还不懂的回来，以前的人挑媳妇都知道挑下雨懂得跑回家的，你看我挑了个什么男人呀，真的是委屈死了。”她还不忘埋怨几句。
李玉兰和镇上大多数女人一样，是个家庭主妇，平日里主要负责照顾家里人的生活起居。
在这里生活的女人不能太过于张扬，不能像春雨过后的笋一样急忙冒头，不然要被指着脊梁骨骂，好像男主外女主内成了定性，不允许改变。
“也没有带伞吗？”李莘莘又问道，她对母亲的抱怨充耳不闻。
“你爸那个脑子怎么可能带伞，他恨不得什么都不带就出门还要说一声清爽。”
李柏就是这样一个不爱拖泥带水的人，做事情干脆利落。
“外面都黑了怎么还不回来估计要淋一身的雨。”话还没有说完，外面雷声再响。
李莘莘突然想起王婆婆院子还晒着豆角干连忙跑出家门，果然，王婆婆佝偻着身子正准备往里头搬。
“婆婆你放着，让我来。”李莘莘说着便接过了王婆婆手中的竹筛。
“哎呀莘莘，你怎么来了呀。”
豆角在这个季节很讨人喜欢，大家都种了很多，可是难免有些吃不下就把它晒成了豆角干，冬天的时候抄一下水又可以抄一个菜。
李莘莘三下两除二就把豆角给搬进了屋子里头
“萧萧还没有回来吗？”王婆婆看着李莘莘问道。
“还没有呢，估计萧萧又贪玩了。”
“天都这么暗了怎么还不回来？”
坐回了书桌，李莘莘有些揣揣不安，心里总是担心的。
她又躺了下来开始捣鼓着收音机。
收音机可能因为信号不好断断续续的，不乏有些恼火，外头的天气格外的闷热，不一会刮起了大风，李莘莘推开窗户感到神清气爽。
只是清凉没一会又把窗户关上，锁的严实。
外面的雨哗啦啦就下了起来，整个屋里都暗了下来，雨点敲打着门窗发出“砰砰”的声音，泥土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打得措手不及四处逃蹿，弄的尘土飞扬。
闲来无事，她坐在李玉兰跟前帮忙一起摘着豆角，长长的豆角前后两端被去掉，然后用指甲把它折成好几段放进了盆子里。
大雨中，李莘莘看到两人的身影在视线中愈来愈大。
“爸回来了。”李莘莘指着她俩说道，然后抓着一把雨伞，想着不对劲，回头又拿了一把雨伞，冲了出去。
她总是这样后知后觉。
“爸。”李莘莘撑起了雨伞，李萧萧躲在李柏的怀里瑟瑟发抖，她有些幸灾乐祸，短暂的距离她手指戳了好几下她的脸蛋，惹来李萧萧一次又一次的白眼。
父女三人回到了家，李玉兰絮絮叨叨。
“下雨了都不知道吗，不知道往家里跑，还在外面晃悠，等下萧萧又感冒了怎么办？她小不懂事就算了，你都这么老了，出门伞也不带一把，等下感冒了你自己回来照顾。”李玉兰在旁边大骂，手里却不忘拿来两条毛巾递给两只落汤鸡。
李柏被劈头盖脸一顿骂但也不好意思还嘴，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接过毛巾给李萧萧擦着头发，李萧萧瞪大了眼睛站着傻笑。
“你呀你呀，还知道笑，没脸没皮的，一天天的就知道玩。”
李萧萧顿时拉下一张臭脸，笑不出来了。
“去洗个澡，别等下着凉了。”李玉兰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李萧萧不忘做一个鬼脸就跑开，气的李玉兰恨不得把她抓起来狠狠的揍一顿。
“呐，爸爸叫我带回来给你和姐姐吃的。”李萧萧跑到一半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封酥饼。
酥饼被雨水给打湿了，愣由她藏在了怀里还是难逃一劫。
不过李莘莘也没嫌弃，拆开了封条，正当李玉兰又要啰嗦的时候找了一块没那么湿的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李柏不由在旁边笑了笑，等着李玉兰消了气才解释道：“没挤上公交车，在那等了一会，变天的时候都已经在车上了，下车就没地方躲了，只能跑回来了。”他擦了擦自己的头发，还不忘给李玉兰陪笑。
他目光倾斜，落在李莘莘身上，问：“莘莘，你今天有在家练字吗？”
李柏的观念奇怪，功课作业从来都不检查，偏偏要求李莘莘每天都得练字，字漂亮了，人也会漂亮了。
李莘莘没有理会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发泄心中那快要消耗殆尽的怨气。
“得嘞，我出去一趟一下子得罪了两个人。”李柏无奈的说道。
“活该。”
“怪不得老话说唯恐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文化少，只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李玉兰看着男人的裤管，溅上课泥水，一脸嫌弃：“等着萧萧洗完了你也去洗一洗！”
李玉兰回过头来补充道：“这条裤子等下你自己洗啊，我不管你。”
李玉兰骂骂咧咧的走进了厨房，不一会又响起了锅碗瓢盆交响曲。
李莘莘躲在屋里头埋头练字。
“咚咚咚。”
房门敲响，李莘莘回头。
房门被推开，李柏还在门口站着，“怎么还在生闷气呢？”
“没有。”李莘莘冷不丁的吐出两个字。
说不生气那定然是没有这么个回事的，说起来也奇怪，明明想要却硬说不要。
“不要生气啦，明天带你去学校转悠一下。”李柏露出了一脸苦笑。
李莘莘站起身来翻了一下挂历，果然明天是她要去学校报名的日子，她又坐了下来，显然不是很买账。
李柏看她提不精神来又继续诱导的说：“你之前不是想买那本书吗，我明天陪你一起去书店买吧。”
“那我要上海译文出版社的！”李莘莘转过身来笑道，看见她笑了李柏也笑了一下。
“好好好，明天我们早点去，先出来吃饭吧。”
李莘莘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早上李萧萧出门前还转过身冲着她做鬼脸呢，此仇不报非君子！
她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到了李萧萧的房门口，李萧萧刚洗完澡坐在床上擦头发，和李萧萧不一样，她没有留长发而是一头清爽的短发。
李莘莘一脸坏笑的走进屋子里，反手关上了房门不一会李柏就听见一声“啊”的惨叫，就连在厨房做饭的李玉兰也愣是被这一声吓得一哆嗦。
她用身子压住了李萧萧，双手使劲揉搓着她圆嘟嘟的脸庞，见她皮糙肉厚的没有半点反应她直接放了大招不断挠她的胳肢窝，李萧萧在屋里头惨笑连连。
李莘莘心满意足的从她的房间出来，一脸的开心和惬意，早上的不悦顿时一扫而空，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餐桌上，没有回头去看满脸通红的李萧萧，眼里还蒙了一层薄泪，可怜兮兮的令人有点发笑。
“妈，她欺负我！”她指着若无其事坐在餐桌上的李莘莘说道。
“你也活该！”
“爸！”
李柏没有理会她，转移了话题：“这豆角下次再弄熟一点，有点不够透。”
李萧萧甩着双手哭丧着一张脸坐上了餐桌心不甘情不愿的抓起了餐桌上的筷子，无论李莘莘夹什么她都要去抢一下。
“我今天告诉你什么叫做无风不起浪，无潮水自平！”
李莘莘站起身来抱起了她回到了房间，房间里又传来了李萧萧的惨笑声。
李柏看了一眼房门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有因必有果！”
“神神叨叨。”
李莘莘站在门外左顾右盼，身为母亲的她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说：“没有那么快回来，你妹那股闹腾劲肯定缠着你爸要在外面多玩一会。”
她静悄悄的走进房间，然后猛的用力把房门关上。
李玉兰听到这动静默默为李萧萧捏了一把冷汗，这等她回家了不得被打一顿才叫怪呢。
李莘莘坐在书桌前，翻开了一本书，其实这本书她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但还是忍不住再去多看几遍。
她羡慕着，别人的跨国爱恋，纯粹又浪漫。书里的场景无比吸引着她，她幻想着，有一天自己可以和喜欢的人漫步在沙滩上，看夕阳，哪怕风餐露宿。
那是李莘莘最喜欢的一位作家，可惜她早早就离开了人世，只留下只言片语，分量不够重，至少在李莘莘看来。
她又翻来一本记事本，匆匆落笔又匆匆合上。这样的本子她还有很多，都拿箱子装起来，写完的日记本都拿胶带一圈又一圈缠上。
她把零碎的事情都记在了本子上，她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像王婆婆那般遗忘，又讨厌，哪一天突然又想起。
索性什么都不去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感受床垫给脊梁带来的反馈，就这样静静地睡去。
八月的天气变换莫测，晴空万里，烈日高悬的景象只持续到午后，指针刚对准数字三就变换了天气，不一会外面就乌云密布，睡梦中的李莘莘隐约间还听到几声雷鸣，这就是八月的雨。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看了一眼窗外吓了一跳，外面的天气跟天黑了一般，走出房门，李玉兰还在客厅摘着豆角，电视开着，声音细微。
“老爸他们还没有回来吗？”李莘莘看着门口一片漆黑，有点着急。
李玉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摇了摇头：“不知道还在那里瞎晃悠，外面都变天了还不懂的回来，以前的人挑媳妇都知道挑下雨懂得跑回家的，你看我挑了个什么男人呀，真的是委屈死了。”她还不忘埋怨几句。
李玉兰和镇上大多数女人一样，是个家庭主妇，平日里主要负责照顾家里人的生活起居。
在这里生活的女人不能太过于张扬，不能像春雨过后的笋一样急忙冒头，不然要被指着脊梁骨骂，好像男主外女主内成了定性，不允许改变。
“也没有带伞吗？”李莘莘又问道，她对母亲的抱怨充耳不闻。
“你爸那个脑子怎么可能带伞，他恨不得什么都不带就出门还要说一声清爽。”
李柏就是这样一个不爱拖泥带水的人，做事情干脆利落。
“外面都黑了怎么还不回来估计要淋一身的雨。”话还没有说完，外面雷声再响。
李莘莘突然想起王婆婆院子还晒着豆角干连忙跑出家门，果然，王婆婆佝偻着身子正准备往里头搬。
“婆婆你放着，让我来。”李莘莘说着便接过了王婆婆手中的竹筛。
“哎呀莘莘，你怎么来了呀。”
豆角在这个季节很讨人喜欢，大家都种了很多，可是难免有些吃不下就把它晒成了豆角干，冬天的时候抄一下水又可以抄一个菜。
李莘莘三下两除二就把豆角给搬进了屋子里头
“萧萧还没有回来吗？”王婆婆看着李莘莘问道。
“还没有呢，估计萧萧又贪玩了。”
“天都这么暗了怎么还不回来？”
坐回了书桌，李莘莘有些揣揣不安，心里总是担心的。
她又躺了下来开始捣鼓着收音机。
收音机可能因为信号不好断断续续的，不乏有些恼火，外头的天气格外的闷热，不一会刮起了大风，李莘莘推开窗户感到神清气爽。
只是清凉没一会又把窗户关上，锁的严实。
外面的雨哗啦啦就下了起来，整个屋里都暗了下来，雨点敲打着门窗发出“砰砰”的声音，泥土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打得措手不及四处逃蹿，弄的尘土飞扬。
闲来无事，她坐在李玉兰跟前帮忙一起摘着豆角，长长的豆角前后两端被去掉，然后用指甲把它折成好几段放进了盆子里。
大雨中，李莘莘看到两人的身影在视线中愈来愈大。
“爸回来了。”李莘莘指着她俩说道，然后抓着一把雨伞，想着不对劲，回头又拿了一把雨伞，冲了出去。
她总是这样后知后觉。
“爸。”李莘莘撑起了雨伞，李萧萧躲在李柏的怀里瑟瑟发抖，她有些幸灾乐祸，短暂的距离她手指戳了好几下她的脸蛋，惹来李萧萧一次又一次的白眼。
父女三人回到了家，李玉兰絮絮叨叨。
“下雨了都不知道吗，不知道往家里跑，还在外面晃悠，等下萧萧又感冒了怎么办？她小不懂事就算了，你都这么老了，出门伞也不带一把，等下感冒了你自己回来照顾。”李玉兰在旁边大骂，手里却不忘拿来两条毛巾递给两只落汤鸡。
李柏被劈头盖脸一顿骂但也不好意思还嘴，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接过毛巾给李萧萧擦着头发，李萧萧瞪大了眼睛站着傻笑。
“你呀你呀，还知道笑，没脸没皮的，一天天的就知道玩。”
李萧萧顿时拉下一张臭脸，笑不出来了。
“去洗个澡，别等下着凉了。”李玉兰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李萧萧不忘做一个鬼脸就跑开，气的李玉兰恨不得把她抓起来狠狠的揍一顿。
“呐，爸爸叫我带回来给你和姐姐吃的。”李萧萧跑到一半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封酥饼。
酥饼被雨水给打湿了，愣由她藏在了怀里还是难逃一劫。
不过李莘莘也没嫌弃，拆开了封条，正当李玉兰又要啰嗦的时候找了一块没那么湿的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李柏不由在旁边笑了笑，等着李玉兰消了气才解释道：“没挤上公交车，在那等了一会，变天的时候都已经在车上了，下车就没地方躲了，只能跑回来了。”他擦了擦自己的头发，还不忘给李玉兰陪笑。
他目光倾斜，落在李莘莘身上，问：“莘莘，你今天有在家练字吗？”
李柏的观念奇怪，功课作业从来都不检查，偏偏要求李莘莘每天都得练字，字漂亮了，人也会漂亮了。
李莘莘没有理会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发泄心中那快要消耗殆尽的怨气。
“得嘞，我出去一趟一下子得罪了两个人。”李柏无奈的说道。
“活该。”
“怪不得老话说唯恐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文化少，只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李玉兰看着男人的裤管，溅上课泥水，一脸嫌弃：“等着萧萧洗完了你也去洗一洗！”
李玉兰回过头来补充道：“这条裤子等下你自己洗啊，我不管你。”
李玉兰骂骂咧咧的走进了厨房，不一会又响起了锅碗瓢盆交响曲。
李莘莘躲在屋里头埋头练字。
“咚咚咚。”
房门敲响，李莘莘回头。
房门被推开，李柏还在门口站着，“怎么还在生闷气呢？”
“没有。”李莘莘冷不丁的吐出两个字。
说不生气那定然是没有这么个回事的，说起来也奇怪，明明想要却硬说不要。
“不要生气啦，明天带你去学校转悠一下。”李柏露出了一脸苦笑。
李莘莘站起身来翻了一下挂历，果然明天是她要去学校报名的日子，她又坐了下来，显然不是很买账。
李柏看她提不精神来又继续诱导的说：“你之前不是想买那本书吗，我明天陪你一起去书店买吧。”
“那我要上海译文出版社的！”李莘莘转过身来笑道，看见她笑了李柏也笑了一下。
“好好好，明天我们早点去，先出来吃饭吧。”
李莘莘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早上李萧萧出门前还转过身冲着她做鬼脸呢，此仇不报非君子！
她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到了李萧萧的房门口，李萧萧刚洗完澡坐在床上擦头发，和李萧萧不一样，她没有留长发而是一头清爽的短发。
李莘莘一脸坏笑的走进屋子里，反手关上了房门不一会李柏就听见一声“啊”的惨叫，就连在厨房做饭的李玉兰也愣是被这一声吓得一哆嗦。
她用身子压住了李萧萧，双手使劲揉搓着她圆嘟嘟的脸庞，见她皮糙肉厚的没有半点反应她直接放了大招不断挠她的胳肢窝，李萧萧在屋里头惨笑连连。
李莘莘心满意足的从她的房间出来，一脸的开心和惬意，早上的不悦顿时一扫而空，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餐桌上，没有回头去看满脸通红的李萧萧，眼里还蒙了一层薄泪，可怜兮兮的令人有点发笑。
“妈，她欺负我！”她指着若无其事坐在餐桌上的李莘莘说道。
“你也活该！”
“爸！”
李柏没有理会她，转移了话题：“这豆角下次再弄熟一点，有点不够透。”
李萧萧甩着双手哭丧着一张脸坐上了餐桌心不甘情不愿的抓起了餐桌上的筷子，无论李莘莘夹什么她都要去抢一下。
“我今天告诉你什么叫做无风不起浪，无潮水自平！”
李莘莘站起身来抱起了她回到了房间，房间里又传来了李萧萧的惨笑声。
李柏看了一眼房门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有因必有果！”
“神神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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