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另有新意

    出懒娇女对海边生活充满好奇，每天都拍一些照片发送到兴头上的朋友群。她抓鱼，她挖螺，她开车，她吃饭，都给大家看。

    孔产打电话对孟浪子说：“美人相伴的假期是美妙的，你大概把我们忘了。”孟浪子说：“出懒娇女到我家，不过我跟她还是普通朋友。”孔产笑道：“这种话你还好意思说，你真的做到坐怀不乱吗？”孟浪子说：“别说这些，说说你又画了多少画。”孔产说：“我的情味画很多人感兴趣，我给亲自尊者画了，雨众看到，也要我给她画。我给雨众画了，她的好朋友卫千优见到，也叫我给她画。她听说你的题词有意思，字也写得好，想叫你题词。”孟浪子说：“好吧，等我回广州再说。”

    寒假结束，孟浪子和出懒娇女回到广州。出懒娇女对孟浪子说：“张时梅知道我们回来了，叫我们去她家吃晚饭。”于是，孟浪子和出懒娇女带着一些海味，去张时梅家。

    到那里，见到巴丁兰和愚昧宝，卫千优也在。张时梅对孟浪子说：“孔产的情味画，画得相当好。希望你在上面题词。”孟浪子题词：美好生活，一直看着幸福的演变。张时梅说：“好！熟悉的情感，冒出来的念头，自然流露无限的希望，希望灵活地转变。”

    车仲行和卫千优准备结婚了。卫千优对三个姑娘说：“你们三个姑娘，做我的陪嫁妹。”三人都答应了。张时梅对孟浪子说：“最好你能跟着新郎新娘拍摄。”孟浪子说：“我可能拍得不太好。现在的婚礼，有专门的主持人，化妆师，跟拍人员和演出人员。我认识两个人，一个是九他公司的东风折贞，他的公司在婚礼演出方面做得很好。另一个是化妆师景中思，她专门给新娘化妆，有人专门跟拍的。”卫千优说：“叫景中思给我化妆，跟拍也由她负责。”

    张时梅没有提起出懒娇女唱歌的事，大家也不多问。

    最后一个学期，孟浪子和出懒娇女都要实习，不过都是在本地实习，两人想见面都见得着。

    星期天早上，孟浪子和婀娜笑，以及柳集森还是跑步去马郎堡。跑回，跟婀娜笑分开后，柳集森对孟浪子说：“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孟浪子说：“什么事？”柳集森说：“我说出来，不管你答不答应，你都不要对人说起，要烂在肚子里。”孟浪子说：“我能做的，肯定会帮你。”柳集森说：“你身体素质这么好，肯定能做的。我和景中思说好，她怀孕我们就结婚。可她就是不能怀孕，经检查，是我的原因。我想通过跑步增强体质，可过了这么久，还是不行。我想借你的精子让她怀孕。”孟浪子说：“雨众试探赖巫，也是叫景中思向赖巫借精生子。”柳集森说：“赖巫喜欢景中思，向他借精生子，以后他会缠住景中思不放。”孟浪子说：“这不是开玩笑的。”柳集森说：“不是开玩笑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会这样做。你考虑一下吧。”孟浪子说：“这不是什么难办的事，你们想什么时候要？”柳集森说：“我跟你说明白，生的孩子是我的，不是你的。最怕你以后看见孩子可爱就想要回去。”孟浪子说：“不会的。”柳集森说：“本来我们想找毕业后到外地工作的人，可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最合适。”孟浪子说：“你们怕我抢孩子，可以另外找一个人，将他的精子和我的精子同时放进去，这样生出孩子，不做亲子鉴定是不知是谁的。”柳集森说：“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这个人忠厚老实，我们信得过你。”孟浪子说：“你们想什么时候要？”柳集森说：“当然是越快越好，你看中午行不行？中午，我开车来接你，到我家，大家吃了午饭，休息一下再做，做完，我们给你一万块钱。”孟浪子说：“我不要你们的钱。要不要医生帮忙？”柳集森说：“不要，你跟景中思睡一觉就行了。”孟浪子说：“我跟景中思睡觉，你能接受吗？”柳集森说：“我不计较。”孟浪子说：“现在不计较，以后吵架就计较了。心里始终有阴影。我倒是有个办法，我们中午饭也不在一起吃了，你叫景中思在房间里等着，你准备一个试管，胶筒也行，我在房间外把精子弄到试管里，你拿去放入景中思体内就行了。”柳集森说：“好，那就照你说的做。”

    中午，柳集森来接孟浪子，到柳集森的家，一栋五层小楼，静悄悄。到三楼，一个房间门虚掩着，柳集森示意孟浪子进去，孟浪子摇头不进。柳集森进去，拿了试管出来给孟浪子，他又进房了。孟浪子在房间外将事情办好，下楼了。

    柳集森很快下楼，将一万块钱给孟浪子，孟浪子说什么也不肯收，柳集森只好送他回学校。

    傍晚，孟浪子正要去找出懒娇女，愚昧宝来了，她对孟浪子说：“出懒娇女陪你度过了一个假期，你真幸福。”孟浪子说：“话说得好，人高兴。事做得对，人满意。”愚昧宝说：“我知道你高兴又满意，春风得意。”孟浪子说：“别说这些，我教你玩手机。”愚昧宝说：“不用你教，赖巫教过我们。”孟浪子说：“赖巫教你们？”愚昧宝说：“他在群里跟人说那些，我们都记住了。”孟浪子说：“你找到工作了吗？”愚昧宝说：“还没有。还没毕业，留在广州，还是回老家，还没决定。”孟浪子说：“那就别急，找工作的事，看现状，看长远。”他要去找出懒娇女，愚昧宝有点失意地走了。

    孟浪子见到出懒娇女，说：“我们去散步好不好？”出懒娇女说：“我真怀念在你家的日子，每天都好玩，空气是新鲜的，内容是新鲜的。你不是经常和赖巫他们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吗？不见你们在兴头上的朋友群发送新内容了。”孟浪子说：“我打电话问问赖巫。”他打了电话，对出懒娇女说：“赖巫来带我们去见一个导演，那导演叫童迟，以前跟我们玩过。”

    赖巫很快来了，他说：“童迟喜欢抽烟，我买了一条烟给他。”

    童迟住在一个小区，他见到三人，很高兴。赖巫说：“又拍什么片？能让我们去看看吗？”童迟说：“我闲闲在家，胡思乱想。我想拍一个《爪牙坏狼》，短片系列，你们帮我想想。”孟浪子说：“抓坏人，你应该找警察。”赖巫说：“有一个人很花心，女朋友很多，他知道一个人是贪官，便让女朋友去搞好关系，充当贪官的爪牙，一起花天酒地。最后，一个女朋友醒悟过来，叫警察把他们一窝端。”童迟笑道：“很好。”赖巫对孟浪子说：“你出口能成诗，编个故事应该不难吧。”孟浪子说：“我吟诗往往是一时冲动。我是老实人，不会编故事。”他对童迟说：“现在的诗，大家能明白的，就说没水平。大家不明白，就把吟诗的人看成白痴。”童迟说：“我不懂诗，我只想你编个故事。”孟浪子说：“有个大毒枭的爪牙，胆子大，也很能干，他住小楼，开名车，跟人合伙做生意，风生水起。实际暗地里做毒品生意。他娶了女明星，风光一时。他借女明星的关系，在娱乐圈贩毒，结果被抓了。”赖巫说：“你说的是现成富翁周迈的事。”他问童迟，“现在连枝梅的情况如何？”童迟说：“她丈夫贩毒被抓，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都不想招惹她。”赖巫说：“我和孟浪子去跟周迈玩过多次，连枝梅也跟我们玩过。你有她的电话号码吗？我想打个电话安慰她。”童迟将连枝梅的电话号码给赖巫了。

    童迟对出懒娇女说：“这位大美女，有什么故事？”赖巫说：“她是歌星。”出懒娇女说：“不是什么歌星，只是喜欢唱歌而已。”童迟说：“说说你的故事。”出懒娇女说：“有一个人很有钱，专门放高利贷，十分喜欢打麻将赌钱。他有个爪牙，很想赢他老板的钱，便苦学麻将本领，成了麻将高手，赢了很多钱，他也放高利贷。最后跟他老板打起来，警察来把他们抓了。”童迟拍手叫好。赖巫说：“打麻将很讲究水平的。现在有钱人多，很多人喜欢打麻将，特别是那些领退休工资的老人，水平不怎么样，跟他们打，很容易赢钱的。有时我想，辛辛苦苦工作，还不如去打几圈麻将。”童迟对出懒娇女说：“你长得美，会唱歌，也会编故事，相当不错。你把电话号码给我，有合适的角色，叫你来客串。”出懒娇女将电话号码给他了。

    回去的路上，赖巫问出懒娇女会打麻将吗，出懒娇女说懂得一点，她父亲经常不在家，母亲很空虚，就去打麻将，她在母亲旁边看，懂得一点。赖巫又问孟浪子，孟浪子说不懂。赖巫说：“现在打麻将是大众娱乐方式，不懂就少了很多乐趣。孔产的同学南门良是麻将高手，他无心找工作，出去玩玩就有收入。有时间，叫他教我们。我们先用手机玩玩打麻将的游戏，然后叫南门良教我们一些绝招。”

    赖巫先送出懒娇女回学校，出懒娇女走后，他对孟浪子说，“看得出来，童迟对出懒娇女很有好感，你当心点。变化的力量无穷，势头形成，就对你很不利。”孟浪子说：“出懒娇女把电话号码告诉童迟，我是很担心的。她始终想出人头地。”赖巫说：“我们先学好麻将本领，然后来一场比赛，向人介绍一些绝招，劝人打麻将赌钱要当心，这是很有意义的。”

    第二天傍晚，孟浪子去叫出懒娇女教他打麻将。出懒娇女说：“你是不是听赖巫说，打麻将容易赢钱心动了？小心玩物丧志。你想象孔产的同学南门良那样不劳而获吗？我老实告诉你，想赢那些水平不高的老人的钱也不是很容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居，那些老人喜欢跟老人打，跟水平相当的人打。任你水平多高，给你赢几场，人家就不跟你打了。现在打麻将都用麻将机洗牌，打牌主要靠运气，如果说有绝招，其实就是打牌的感觉——打牌要跟着感觉走。”孟浪子说：“赖巫叫我们学会打麻将，也是与人交往的需要。他想组织一场比赛，向人介绍一些绝招，劝那些打麻将赌钱的人当心点，这是很有意义的。”出懒娇女说：“赖巫这个人有点爱慕虚荣，雨众曾经想跟他断绝关系，你这么喜欢跟他玩，小心他带坏你。”孟浪子说：“他跟景中思他们喜欢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不能把他说得一无是处。”出懒娇女说：“他一心想把景中思弄到手才跟景中思一起做事的。别说这些了，你想跟我学麻将，我不教你，赖巫他们也会教你。我教会你，到头来可能害了你，你会怪我。这让我左右为难。我抛硬币作决定吧，正面是我不教你，反面是我教你。”她真的拿出一枚硬币，一抛，是反面，孟浪子笑了，她只好耐心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