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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一种感觉

    车仲行和卫千优举行婚礼了,孟浪子来到所在的酒店,张时梅对他说:“你写字漂亮,帮我记礼簿。”孟浪子答应了。张时梅说:“我对巴丁兰总是有点不放心,卫千优不知巴丁兰以前的事,叫她做伴娘,我看她满面堆笑,明显是装出来的,我有一种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孟浪子说:“你今天太高兴了,太高兴常有一种隐忧。”张时梅说:“做好赶紧应变的措施才行。”孟浪子笑道:“不会有事的。”张时梅说:“你帮我盯紧她。”

    婚礼很顺利,不见巴丁兰有什么不好的表现,张时梅的担心是多余的。

    第二天傍晚,愚昧宝和巴丁兰来找孟浪子,愚昧宝问:“昨天的酒席,收了多少礼金?”孟浪子说:“保密。”巴丁兰说:“昨天,张时梅象是看怪物一样看我,怕我把她儿子拐走似的。”孟浪子说:“她怕你想不开。”巴丁兰说:“一块块石头,经过亿万年的风吹雨打,就变成沙粒。人经过磨练,跟以前相比会有很大的不同。我不是以前那个巴丁兰了。”孟浪子不想跟她们说下去,显得心不在焉。愚昧宝看出来了,说:“你跟出懒娇女有约会,我们不打扰你了。”她们走后,孟浪子去找出懒娇女,不过去那里也是玩手机。他给赖巫打电话,问有什么好玩的事。赖巫得知孟浪子在出懒娇女这里,便说:“我们找地方打麻将。”

    过了一阵,赖巫来了,他对孟浪子说:“我记得你和景中思去拜访过那个呜呼天使。”孟浪子说:“不错,那个呜呼天使说,每个季节的第一场风最容易使人变老,她以这个借口躲在家里。我和景中思去她那里,她故意卧床不起。最后,我们说服她出去找工作,她去阿欠饭店做服务员了。”赖巫说:“她那里有一台麻将机,以前她躲在家里,就是靠这台麻将机为生的。她的朋友很多,随便叫几个人去打麻将她就有收入了。今天她休息,我们去她那里打麻将。”出懒娇女不想去,赖巫说:“你不去我们就三缺一,水果我已经买了,我们去玩一个晚上,不要紧的。”出懒娇女只好跟去。

    到那里,呜呼天使很热情,她对孟浪子说:“你给我们吟一首诗。”孟浪子说:“你说吟诗是偷情的暗号,我哪里还敢吟诗?”呜呼天使说:“爱,为好着想。情,为多保留。看到你们都是有情有爱的人,真替你们高兴。”

    孟浪子第一次摸牌,很新奇,问这问那。四个人中,呜呼天使算是高手,她赢得多。大家玩得很高兴。

    散场,呜呼天使对赖巫说:“你喜欢打麻将,就把这台麻将机拉回去吧。”赖巫很高兴,他对孟浪子和出懒娇女说:“明天我把麻将机拉回我那里,我把南门良也叫去,我们和他打,看他厉害在哪里,学几招。”出懒娇女说:“我有事要忙。”孟浪子说:“机会难得,不能错过。”出懒娇女不作声。

    第二天傍晚,孟浪子去找出懒娇女,出懒娇女说:“赖巫有麻将机了,以后你可以天天去打麻将了。”孟浪子说:“我不会上瘾的,现在大家打来玩的,我们就玩玩。如果赌钱,我就跑得远远的。”

    赖巫来把两人接到他的住处,南门良在欣赏赖巫和雨众的情味画,孟浪子说:“现在孔产专门画这种情味画,你看如何?”南门良说:“看得远一点,了解多一点,一个范围,一种渴望,一种责任,这是孔产做事的姿态。”

    四人打起麻将,令人失望的是南门良并无显出高水平。赖巫说:“是不是跟我们这些菜鸟打,你提不起精神?我们指望你教我们一些绝招。”南门良说:“牌是机器整理的,好不好全靠运气,我的绝招是跟着牌势打。”赖巫说:“我们来点刺激。”孟浪子说:“我不赌钱。”赖巫拿来口香糖,出懒娇女说:“我讨厌吃零食。”赖巫说:“这不算零食,只要一种口感。”出懒娇女说:“我讨厌这类东西。”孟浪子见出懒娇女不吃,他也不吃。赖巫说:“我们在兴头上的朋友群来一场麻将比赛,先在手机游戏里打,选出四个人来我这里打。”

    他无心打牌了,在兴头上的朋友群发信息,很多人响应,要参加他的麻将赛。

    孟浪子和出懒娇女在手机游戏里打麻将,成绩不理想。

    三天后,麻将决赛在赖巫住处举行。孟浪子和出懒娇女来到这里,见很多人已经来了。令人惊奇的是小有名气的演员连枝梅也来助兴。庄里能和追怒乖乖做了很多奶茶和果汁,由雨众和呜呼天使端着走来走去,让来客随便喝。

    这时天色将暗,大厅里很多彩灯闪烁,是戴哈和雷现布置的。一个大屏幕上,一个天鹅在唱歌。大厅中间摆着麻将机,参加决赛的四个人,孟浪子都不认识。

    愚昧宝和巴丁兰也来了,出懒娇女向她们打招呼。大家围着比赛的人评论,拍视频。

    一个小时后,比赛结束,冠军得到一枚金币。

    接下来,赖巫和连枝梅跳拉丁舞,雷现唱歌,出懒娇女也唱歌,她唱的是《看见感触深的人》。庄里能斩瓜切菜,卖弄刀工。戴哈操纵天鹅唱歌。

    孟浪子对雨众说:“今晚真是热闹。”雨众说:“各种虫子到处飞,热闹起来,大风大雨来得快。”

    十天后,傍晚,孟浪子接到赖巫的电话,他问孟浪子在哪里,孟浪子说在宿舍。赖巫说:“雨众又跟我闹翻了,因为那台麻将机,她怀疑我跟呜呼天使关系不正常。现在她在语言霸家里,我想你去跟她说清楚。”

    赖巫很快来了,他送孟浪子到语言霸家所在的小区。孟浪子去语言霸家,见了雨众,他对雨众说:“赖巫带我和出懒娇女去呜呼天使家打麻将,临走时,呜呼天使对赖巫说,你喜欢打麻将就把麻将机拉回去。”雨众说:“呜呼天使以前情人很多,她躲在家里,就是靠那台麻将机为生的,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平白无故将麻将机送给赖巫?”孟浪子说:“可能是因为你招她到阿欠饭店工作,她心怀感激,所以要送的。”雨众说:“我看她是死性不改,又跟赖巫搞上了。”孟浪子说:“呜呼天使也可说是天生丽质,全身肌肤雪白的,但比不上你年轻漂亮,赖巫怎么看上她?”雨众说:“呜呼天使很有手段的,老牛吃嫩草。”孟浪子说:“这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你叫赖巫把麻将机还给呜呼天使不就行了吗?何必闹翻脸?”雨众说:“赖巫这个人神神鬼鬼,一会儿象好人,一会儿象坏人,我有一种感觉,他有东西瞒着我。”孟浪子不知说什么好。

    过了一阵,孟浪子对雨众说:“赖巫在楼下,你跟他回去吧,把麻将机还给呜呼天使算了。”雨众说:“我要冷静一下,语言霸老板和乐园果阿姨对我很好。我跟赖巫,怎么说呢?不一样的天空,东边日出西边雨,这边无奈面对风雨的围困,那边多彩展现自由的空间。你去对赖巫说,我给他充分的自由,怎样做都行。”

    语言霸送孟浪子下楼,见了赖巫,赖巫不说话,只是摇头叹气。语言霸也不说话。孟浪子对赖巫说:“她想冷静一下。我建议你把麻将机还了。”赖巫不吭声,和孟浪子走了。

    一个月后,景中思和柳集森举行婚礼了,叫赖巫帮忙接亲,做伴郎。赖巫拍了一些照片,放到兴头上的朋友群。景中思也在群里发红包给大家抢。

    第二天傍晚,赖巫来找孟浪子,他说:“景中思说她怀孕就结婚,现在她结婚了,那肯定是怀孕了。我也想结婚,但雨众跟我还在打冷战。”孟浪子说:“你将麻将机还呜呼天使了吗?”赖巫说:“还她,她不要,说放在她家占地方。她也向雨众解释过了。雨众不回来,我很无聊,幸好有这台麻将机,我叫一些朋友来解闷。呜呼天使说雨众今天休息,我想你去跟她说说。”

    到语言霸家,孟浪子对雨众说:“你的好朋友卫千优结婚了,景中思结婚了,赖巫想你跟他回去。”雨众说:“过几天吧,我正在例假期间,乐园果阿姨对我照顾得很周到。”

    孟浪子去跟赖巫说,赖巫很高兴,他说:“我们去打麻将,她回来,可能就不能打了。”孟浪子不想打,赖巫便送他回学校。

    孟浪子回到宿舍,见愚昧宝在这里,和马解武说笑。愚昧宝对孟浪子说:“你去哪里?不去跟出懒娇女约会吗?”孟浪子说:“没有。”愚昧宝说:“你跟出懒娇女也算老夫老妻了,用不着天天见。”孟浪子说:“卫千优结婚了,景中思结婚了,赖巫也想和雨众结婚了,不过因为一台麻将机,雨众跟他分开住了,他叫我去跟雨众说说,雨众答应过几天回去。”愚昧宝说:“赖巫真会演戏。”她用食指放在嘴唇上,冲孟浪子傻笑。孟浪子问:“什么意思?”愚昧宝说:“到外面我告诉你。”

    到外面,愚昧宝傻乎乎地说:“你的肤色真好,全身大概没有一个疤痕。”孟浪子问:“这是什么意思?把我搞胡涂了。”愚昧宝说:“你想知道意思,明天晚上你去赖巫家,你不要告诉赖巫,记得到后门敲门,第一次敲三下,第二次敲两下,第三次敲一下。有女人开门,你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如果她也是这样,你就说,你的肤色真好,全身大概没有一个疤痕。”孟浪子说:“雨众不在,哪里有女人开门?”愚昧宝说:“你去试试吧,我告诉你这些,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她傻乎乎地走了。

    赖巫可能有事瞒着雨众,孟浪子越想越好奇,决定去看个究竟。

    第二天傍晚,孟浪子到赖巫的住处,到后门,按照愚昧宝说的敲门,门开,见到呜呼天使,一身粉红色短裙,面带笑容,孟浪子有点慌乱,将食指放到嘴唇上,呜呼天使也将食指放到嘴唇上。孟浪子说:“你的肤色真好看,全身大概没有一个疤痕。”呜呼天使说:“有一个。”孟浪子说:“没看到。”呜呼天使说:“想看吗?你进来,我让你看。”

    孟浪子进去,呜呼天使说:“你跟我来。”她上三楼,到一个房间,站在床边。孟浪子不敢进去。呜呼天使说:“过来,我告诉你。”孟浪子问:“这是什么暗号?”呜呼天使说:“要不你给我吟诗。”孟浪子说:“我吟诗是一时冲动。”呜呼天使低头看她雪白的大腿,叫孟浪子走近来看。孟浪子有点好奇,走近她,她的短裙越提越高,一边问:“看到了吗?”终于看到她不穿内裤,孟浪子看得呆了。呜呼天使笑说:“看到疤痕了吗?”孟浪子转身想走,呜呼天使将裙脱了,左手拉住孟浪子,右手拿手机拍照,说:“乖乖听话,多少人一天看不到我就睡不着觉,我不信你一点不动心。”孟浪子问:“你跟赖巫是什么关系?”呜呼天使说:“别问这么多,好奇心会害死你的。”孟浪子只好由她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