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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晩上摘瓜

    孟浪子和异三姑回到云窝村,晕指导问异三姑情况如何,异三姑说:“她看不上我们。”

    傍晚,汪成美和归芳来了,她们已经买了狗肉和羊肉,叫大家一起吃。楼上打麻将的人散了,孟浪子问南门良情况如何,南门良说输赢不大。汪成美说:“见宝乐园的狗肉和羊肉真是好吃,百吃不厌。”异三姑叫大家一起吃。

    异三姑对汪成美和归芳说:“看见你们两个姑娘,我想起一个人,他对我女儿有点意思,不过我女儿打定主意跟我们一个司机好,没有办法。我想介绍他跟你们两个姑娘认识。他连我女儿都喜欢,对你们,自然不用说。我跟你们说明,我介绍他跟你们认识,如果成功了,你们要给我一千块钱。”汪成美笑道:“你真会做生意!介绍一个人,好象做生意似的。好吧,一千块钱不是很多,如果成功了,给你心里也高兴。”

    这时,有个小伙子来买生儿子的黄肉姜,异三姑说了一套生儿子的理论,那人给了一百块钱,拿了一块黄肉姜走了。汪成美笑道:“异三姑真是什么都能赚钱的。”

    异三姑说了项满的情况。汪成美说:“好吧,叫归芳和这个项满见见面。”异三姑便给项满打电话。她放下手机,说项满很快就来这里。

    罗眯眼、李前、冯水都走了,南门良想看热闹,和孟浪子留下来。

    项满来了,异三姑对他说:“我向你介绍这两个姑娘,都是城里人,条件很好。我跟她们说好了,如果成功,要给我一千块钱。现在我也跟你说明,如果成功,你也要给我一千块钱。”项满有点尴尬。

    为了活跃气氛,汪成美问异三姑:“晚上有什么好玩的?”异三姑说:“可以去见宝乐园烧烤,可以摘果,也可以摘瓜。”汪成美问:“摘西瓜吗?”异三姑说:“我们这里的西瓜还没熟。有人来摘黄瓜。”项满说:“我们去摘黄瓜,半夜吃黄瓜,不知头尾。”汪成美说:“好,看是不是不知头尾。”

    异三姑拿出一本笔记本,上面写满了电话号码。归芳看她翻来翻去,说:“你记这么多电话号码,很有耐心。”异三姑说:“我喜欢记人的电话号码,记下一个电话号码,好象这个人时常在身边似的,有什么事,打一个电话就行了。我记在手机里,也记到笔记本里,不要嫌麻烦。”归芳说:“我觉得,对你有利的事,你做得滴水不漏。”异三姑说:“你是夸我,还是取笑我?”归芳说:“我怎么敢取笑你?”

    异三姑打了一个电话,对大家说:“去沙坡村。”她叫女儿看店,她上了项满的车。

    到沙坡村,一个男人在路口等着,异三姑介绍,是她小学同学林风欢,种有西瓜,不过现在还没熟。

    天已经黑了,来到一片西瓜地,汪成美停车下来,林风欢说:“西瓜是我种的,不过现在西瓜没熟。”汪成美说:“一个西瓜多少钱?我想摘一个。”林风欢说:“没熟,不能吃,摘了就浪费了。”汪成美说:“我就是想听听没熟西瓜的响声。”归芳问林风欢,“怎样挑到成熟的西瓜?”林风欢说:“人家拿去卖的西瓜,绝大多数都是成熟的。可以说,随便拍几个瓜,响声差不多,说明它们都是熟的。有极少数的西瓜没成熟,也有成熟过头,里面变质的,它们的响声跟正常的西瓜差别很大。”异三姑说:“挑西瓜也跟挑姑娘相似,好看的西瓜是好吃的。长得丑的西瓜,生长发育不良,可能一边好吃一边不好吃。”

    到黄瓜地,林风欢叫大家随便摘瓜。汪成美问:“可以生吃吗?”林风欢说:“黄瓜可以生吃,不过要削了皮,或者洗干净才行。”归芳问:“有蛇吗?”林风欢说:“没见过这里有蛇。即便有,蛇也是怕人的,见人来,就躲开了。”

    大家摘了很多瓜,汪成美问林风欢,“要给你多少钱才行?”林风欢说:“看在异三姑面上,不要你们的钱。”异三姑说:“不要钱怎么行?”林风欢说:“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我想跟你借五万块钱。”异三姑问:“有什么用?”林风欢说:“我想养白鳝。”异三姑说:“白鳝好吃,好卖,价钱高。我小时候就听人说过,白鳝吐的气泡都能治病,传得很神奇。不知这种东西好不好养。”林风欢说:“我想试试。”异三姑说:“这个好商量。”大家就走了。

    第二天傍晚,孟浪子去找出懒娇女,说起晚上摘瓜的事。出懒娇女说:“你认为好玩,可以发到兴头上的朋友群,让大家评论。”孟浪子便将一些照片发到群里。赖巫说:“我们也去摘瓜。”很多人响应,他们约好两天后去摘瓜。孟浪子问出懒娇女,“你去不去?”出懒娇女说:“我想开车玩。”孟浪子说:“那好,我们租一辆车来开。”他见出懒娇女兴致很高,就说现在去租车。出懒娇女真的跟他出去租车。

    租了车,孟浪子问出懒娇女,“现在去云窝村吗?”出懒娇女说:“去哪里都行,我只想开车玩。”孟浪子说:“那就等两天再去云窝村。现在我带你去刁骨茶楼。”出懒娇女开车,很高兴。

    到刁骨茶楼,两人不下车。出懒娇女问:“又想去哪里?”孟浪子说:“既然来到这边了,我们去找那个猪屎汉。”

    出懒娇女将车开进金坡花园,孟浪子看见猪屎汉在凉亭里,便下车打招呼。猪屎汉和一个叫沙甲头的人在饮茶,狗尾草在假山边打太极拳。孟浪子对猪屎汉说:“我们开车跑来玩的,想来听你讲故事。”猪屎汉说:“发车瘾了,带我去找聋鬼,今天听白肚米说,鬼面壳抢人钱,挨抓了,我去问个究竟。”

    聋鬼的屋是三层小楼,猪屎汉出声叫,聋鬼和儿媳白肚米出来了。猪屎汉问白肚米,“鬼面壳是怎么回事?”白肚米说:“抢人钱,挨抓了。”猪屎汉说:“人有钱是人的,不是你的。你想人的钱,人想你的命。”白肚米说:“估计很多天才能回来。”猪屎汉说:“你若无其事似的,这么轻松。他抢谁的钱?”白肚米说:“不理他。”出懒娇女说:“挨谁抓?是警察吗?”白肚米说:“不理他。”猪屎汉说:“不理他怎么行。他是不是被警察抓的?”白肚米说:“他抢谁的钱,就被谁抓。”猪屎汉说:“那他究竟是抢谁的钱?你随便讲,我随便听,可能你是开玩笑的,而我们当真了。”白肚米说:“我确实是开玩笑的,你是好心人,关心我们,不象很多人,不理我们的死活。鬼面壳是为矮瓜干活去了。”猪屎汉说:“没事就好。”

    离开聋鬼的家,猪屎汉还要去找一个叫歪唇鱼的女人。他说:“歪唇鱼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女儿嫁到一个好人家,按理说不该回来和弟弟争家产。歪唇鱼和她老公向女儿提过,以后楼房归儿子,女儿当时没意见。后来,儿子看上一个姑娘,歪唇鱼的老公不认可,他要儿子娶另外一个姑娘,儿子不从,父子便闹翻了。儿子执意和他爱上的姑娘结了婚,在外面租房住。歪唇鱼的老公越想越生气,不久便死了。儿子见父亲死了,便搬回家里住,女儿极力反对。这样,姐弟便闹翻了。”

    歪唇鱼的家是一栋五层小楼,猪屎汉去敲门,没人在家。他打了电话,说:“歪唇鱼在医院,我们去看看。”

    三人去医院探望歪唇鱼,歪唇鱼说,儿子要把临街铺面租给人卖电脑,女儿却要把小楼卖了。争来争去,她气得住院了。歪唇鱼越说越伤心。猪屎汉说:“这样的事不能操之过急,要等一等才好处理。”出懒娇女说:“临街铺面租给人可以得租金,跟你儿子说清楚,租金由你收。”猪屎汉问歪唇鱼,“他们知道你住院吗?”歪唇鱼说女儿来过。猪屎汉叫她把儿子的电话号码给他,他打通了电话,他说:“你母亲在医院,你不来看看是不行的。你母亲是爱你的,你可以回家住。临街铺面可以租出去,但租金由你母亲来收。你母亲有退休金,只要你对她好,她的钱迟早都是你的。你来医院看看她,就没有别扭了。”他放下手机,对歪唇鱼说,“他说跟你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有点别扭。我叫他来医院,他很快就来到。”歪唇鱼感谢猪屎汉。猪屎汉带孟浪子和出懒娇女走了。

    猪屎汉对出懒娇女说:“送我去懒蛇商店。”孟浪子问:“去买东西吗?”猪屎汉说:“我想去问问,鬼面壳欠懒蛇的钱还了没有。”孟浪子笑道:“你的事情真不少。”

    来到一家商店,猪屎汉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说:“鬼面壳欠你的钱还了没有?”懒蛇说:“没有。”猪屎汉说:“他去帮矮瓜干活了,矮瓜是种茄子的大户。但愿他回来,能把欠你的钱还上。”懒蛇说:“做多少,吃多少,有时是注定的,急也急不来的。鬼面壳干活,可能是恶人多作怪,不能对他寄与太大希望。”猪屎汉说:“可能是你多虑了,事情应该向好方面去看。”懒蛇说:“鬼面壳这种人,好比一堆烂泥,扶不上墙的。他心计多,到处跑,什么地方都去到。最怕是他看到哪个人有钱,就动歪脑筋。”猪屎汉说:“你这是看衰鬼面壳,以前他依赖聋鬼,现在他意识到要靠自己,要干活,才有得吃。相信他不是一个笨人。”懒蛇没话说了。猪屎汉问:“现在什么东西好卖?”懒蛇说:“猛鬼饮料好卖。”猪屎汉要了三瓶猛鬼饮料,给出懒娇女和孟浪子一人一瓶。

    两天后,傍晚,按照事先约好的,孟浪子租了一辆车,去找出懒娇女。出懒娇女要开车,孟浪子就让她开。赖巫、景中思叫出懒娇女带队,大家跟着去云窝村摘瓜。

    来到八可忍七商店,孟浪子下车对异三姑说:“我们又来摘瓜。”异三姑说:“你们这么多人,阵势很吓人的。野外没地方停放这么多车,你们走路去吧。”孟浪子问:“今天南门良来这里玩吗?”异三姑说:“在厨房吃狗肉羊肉呢,今晚六合彩开码,他们买的码,我都吃了,买狗肉羊肉招待他们。”

    孟浪子去跟赖巫和景中思说明,车太多,不能开到黄瓜地,要下车走路去。赖巫和景中思便去叫人下车。孟浪子看到,巴丁兰和愚昧宝从赖巫的车上下来。雨众和甘留恩也来了。赖巫看到雨众,伸手把巴丁兰拉到身边。孟浪子去问愚昧宝,“赖巫和巴丁兰好上了?”愚昧宝说:“车仲行和卫千优结婚,对巴丁兰打击很大。赖巫教我和巴丁兰玩手机,打麻将,巴丁兰就频频去找赖巫。”

    这里去沙坡村不是很远,大家走路去。孟浪子看到南门良跟在巴丁兰后面。

    到了西瓜地,大家去拍那些还没成熟的西瓜,用手拍,也用手机拍照。

    到了黄瓜地,南门良摘了一条黄瓜从背后塞到巴丁兰衣服里,巴丁兰大喊,赖巫冲过去打南门良,南门良不甘示弱,两人打起来了,拿起黄瓜乱扔。异三姑的同学林风欢叫两人停手,不要打了。景中思去拉赖巫,孟浪子去拉南门良,将两人分开了。很多人不知道他们是有敌意的,还以为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