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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时空锁

    轧钢厂某生产车间。

    秦淮茹和几名女工友凑在一起聊私话。

    李副厂长办事体面,运动会上没有获奖的队员领到笔记本和鼓励奖奖状,秦淮茹等拉拉队成员都有收获,铁质漆花脸盆,另有一条毛巾。想想都惬意,带薪出去玩一天,管吃管喝管接送,还有奖品可拿。平时搞李副厂长八卦那些人,现在都不好意思张口。这就是巧借事由,公家埋单,自己收人心,任谁还都说不出什么。

    “下次再有活动,说什么我都得参加。”见到秦淮茹和张树清一脸销魂相,像偷了腥的猫。谢桂兰甚是后悔,咋就赶上来那个了呢,还不如撑着过去,又不是现场干那事儿。

    “嘿!当时拉你都不去,怪得了谁呢。你是没见田骁在赛场上那霸气,看得我身子紧张了一天。”张树清说完还闭眼回味了一番。

    “你是紧张,还是紧啊?哈哈哈。”秦淮茹见她没羞没臊样子,白了一眼。

    “哼!还说我呢,当时我就在你旁边,你还不一样跟过电似的,麻的很吧?”

    ……

    田骁若是知道在车间角落里,几个娘们儿换着花样糟蹋他,不知作何感想。

    此时,他透过商店窗子,居然可以看到窗外景色,只是,不见活物……被封印了?还是有时空锁,锁住时空片段?依此推测,那方贡献新居大礼包的神秘空间,也是时空片段?

    前几天,还局限在二楼公寓,窗子似乎隐没,那扇入户门,也是触碰不到。现在空间拓宽,田骁便尝试去推入户门…然而,尝试几次也未能触碰到实处。很快,丝丝疲惫感袭来……

    这次睡了不到一小时,精力便恢复。他在想,若是一直尝试下去,就是说一直催动意念,人会不会崩掉?

    脑子越来越乱,快速驱赶走这讨厌想法,又不是吃错了药,犯得着吗。

    坐在凳子上凝神好一会儿,才发现问题,想法不是凭空来的,也不是什么好奇心…是贪心,是欲望。在精力不足以支撑某种尝试时,后果即不可测,一旦心思衰竭,或许导致魂飞虚空,不着本体。想到这些,一阵心悸。

    这时,姐姐饱满的体貌蓦地闪现在田骁脑海,真实又踏实,一种重新接触地面的安全感,厚实而静谧。他现在,想回去,回到和姐姐一起的那个家,心神被拉扯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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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在食堂草草吃了饭,打菜时傻柱只说了一句“到家就得看到东西”,听着还有点儿威胁意思,懒着和他斗嘴。

    食堂是错峰用餐,所以他在厂里,很少能见到姐姐。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车间那些扯黄段子的娘们儿总会有意无意地骚扰他几下,田骁没心思扯淡,只好忍着。

    下午接到沈公子电话,让下班后就去交接房屋,这么急呢,是不是和即将吹来的那场浩荡秋风有关?还说有些物件没时间处理,等田骁见了看着办。

    ……

    运输队三班的沈建军汇报完工作,就跑来宿舍,后面跟着赵三垧。

    “牛笔了,三班长,哈哈哈。”

    沈建军,轧钢厂工人子弟,年龄和田骁差不多。他爸是车间工段长,同四合院二大爷一样,七级工。这些子弟对轧钢厂有着天然归属感,也有厂二代的傲气,做事随性,流里流气。

    沈建军叫他三班长,而不是班长,里面有不服气的意思。

    和沈建军一起的赵三垧却认真地叫了声“班长”,语气很正式,隐着一丝兴奋。他来自京城城郊农村,低田骁一届的校友,算是另一种天然的亲近关系。

    “牛笔现在还不敢当,做着看。”田骁随意怼回沈建军,也不管他尴尬,都他么穿越了,还去在意这些鸡零狗碎?值得他谋划的,得看级别和档次。

    他目前只是基层小领导,但级别确定了服从关系,谁不服?那就来!收拾几个自会安静下来,这种事越早处理越好。

    在沈建军离开后,赵三垧给田骁这个履新领导做了详细汇报。上次他们运送目的地是苏省,还有到徽省的,最远沪市,都是京沪沿线。据说最近铁路压缩了轧钢厂的货运指标,只得卡车运输,田骁不清楚具体原因。

    扔给赵三垧一根烟,交代几句,骑着二八大杠离开,提前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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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公子祖产位置很不错,隔着一条马路就是前世什刹海,距离田骁住的地方骑自行车不过二十分钟。休息日出来散散步很是方便,他想到前世,依稀看见垂柳睡莲,燕舞莺啼。发迹后在这附近有一套大平层,离婚后就搬来这里,袁姐次年也搬过来照顾他起居,时光温暖,岁月柔和。

    “袁姐”,就是田骁来到这60年代在迷蒙中喊出的那个名字。袁姐是他师姐,大他五岁,机缘巧合下,应聘到田骁公司任后勤部经理。

    ……

    三进四合院,属于精巧款,有倒座房和后罩房,前院和后院较窄,正院中规中矩,三间正房两边带耳房,东、西厢房各三间。

    附近都是同类院子,人声稀少,看来住户不是位高,便是权重。田骁前世记忆,这片四合院保存了下来,只是经历过数次翻修,那些乍起的有钱“艺人”拿钱不当钱似的,猛劲儿往地下掏,最深的掏出地下四层楼。

    宅门虚掩着,沈公子很快迎过来道:“看来是着急了啊,哈哈哈!”

    “猜着了,这么好的院子,能不惦记嘛,觉都睡不好。”别管什么反话正说,还是正话反说,先砸一砸彼此心结,比假客套来的舒服。不舍、担心、宰到了还是捡漏了,都是人正常心理,莫不如痛痛快快扒出来讲。

    就像沈公子开口说道:“房内家具都是好东西,带过去也没地儿放,也不说其他,要是能入你眼,正经给个价儿。”这才是交易的样子嘛。

    看着那些略显古气,造型考究的桌椅柜案箱几床…定是红木,至于是不是上好黄花梨,田骁看不真,前世他也附庸风雅搞过几套,不过都是海岛那边造的新货,没往深里研究。他想兴趣是机械设备,做不到样样通。

    “讲真,看宅院就知道不是普通物件,我不懂,还是那样,你开价,我应了。”

    “果然局气,原来价格上再加三千。不过还得提醒你,在懂行人眼里,这些物件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太惹眼,我只说这些。”

    “那就赌一赌我的造化。拿秆小秤来。”

    沈公子眼睛一亮。用黄金来结算,田骁没办法,时间太紧,来不及兑换。尽管黑市冯子洲能办,田骁留了心眼儿,防人之心不可无,鸡蛋不可放在一个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