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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见不得人家幸福

    签完协议,收了钥匙,田骁和沈海洋钱货两清。果然,非辛苦得来的钱,用着一点都不心疼。这操蛋的感觉,得收一收。

    稳妥起见,田骁将那些物件转到空间,宅院长期空着是个麻烦,琢磨一会儿,推着车子走向斜对面供销社,拿起电话,要卞富国单位。

    ……

    二八大杠一进院,就被眼尖的阎埠贵锁定,并快速迎过来。“这是永久,新的!哪来的?”

    有这样问的吗?想干架吗?以田骁现在劲力,一拳可以送走他。

    看了看阎埠贵,忽然想逗弄一下,眼角划过一道狡黠,玩味道:“是我的,不过没花钱。三大爷,您慢慢猜,呵呵呵。”老登,且难受着吧。说着人已过去,留下一脸迷茫的三大爷。

    于莉眼里眨出一抹“他真淘气,你好没劲”的笑。

    “你笑什么?”三大妈不高兴道。

    “院儿里的事,还没有爸算不明白的,今晚这觉,估计睡不踏实。”像是幸灾乐祸呢。

    “这事透着奇怪。”阎埠贵自语着。

    “爸,要不我去打听打听?”还没等公婆开口,人已经颠儿了。

    公公还在迷茫。婆婆狠狠地瞪了儿媳妇一眼,嘴里嘀咕着:“小蹄子,想造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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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前是垂花门,田骁想起傻柱的事。

    回到屋内,从空间选出几样零食,南边的桂圆肉、枇杷干,蒙地的牛肉粒、奶酪条,看看野生蓝莓,这是新鲜玩意儿,得留给姐姐。

    刚分完装袋儿,敲门声响起。

    “嗯?你们俩一起?”田骁不解道。

    傻柱看下于莉,不屑道:“扯淡!我眼里只有冉老师。”

    于莉也不让份儿,没好气道:“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什么德性!”

    “两位,屋里请。”让进来后,田骁指了指墙边道:

    “那有镜子。”

    于莉笑得眉飞色舞,傻柱反应迟了几秒,红着脸就要动手,被田骁钳住作罢。

    这霸气的力量,这有趣的灵魂,眉飞色舞刹那间化作眉目传情,她一点都不担心傻柱会发现,他眼里除了饭盒,现下再添上一个小冉冉,已是承载力极限。

    田骁被那两道热辣辣弄得有点烧心,起身去卧室取过零食道:“柱子哥,瞧瞧。”

    傻柱提了提两三斤分量,见包装古怪,样式瞧着也顺眼,里面零食他也只认出牛肉干。

    “谢了兄弟,这些多少钱?”说着就去掏口袋,田骁按住他手说道:

    “小气了不是,我又不是倒腾这个,碰巧有个朋友出差回来,分到一些,算你赶得巧。”

    田骁可不想被缠上,那天从刘光天话里,已经听出不对来。这样下去,黑市搬运工身份还不给他做实了?

    “那也不成,这东西便宜不了。”傻柱可不像三大爷,讲规矩。

    田骁笑道:“当然,这东西有钱也搞不到,所以啊,甭提钱,提钱生分。以后我需要帮忙,会找你还的。”

    傻柱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冉老师醉人的小酒窝儿正在向他召唤。

    ……

    “对了,你有什么事?”送完傻柱,于莉没动身,田骁诧异道。

    “没事就不能来?”于莉根本就没提刚才关于二八大杠的闲篇儿。可也不能这么杵着,跟自己没事过来闲逗闷子,是她自己主动,又不是田骁有意于她。

    体位也好,姿势也罢,关键看谁有求于谁。

    “我已经决定,以后跟着你,怎么差使都成。”于莉一副理所应当,就是你了。

    田骁只感觉一道霹雳斜斜地砸向他,这是干什么?玩儿强迫吗?别闹,哪和哪呀,当小爷是公交车吗?转而平静说道:“您是想让阎解成拿刀砍我?我们没仇吧?”

    于莉嫣然一笑,妩媚道:“呵呵呵,我虽然猜不真,可感觉从不出错,你定是那个能带我跳出生天的人。讲白了,就是一条路,一碗饭。”

    搞吹捧,搞煽情,然后直接撞你怀里。太极玩法,短兵相接,不触话锋,以曲捍直。就赖上你了,怎么着?聪明人就是这么讨厌。

    等闲不得见,她却行到水穷处。妙笔至毫巅,同你坐看云起时。

    “也好,我朋友一处宅子近日装修,委托我照看,我忙不开,这活儿你接不?”

    田骁不好再请假,海子那边没人看着他不放心,既然于莉强行贴靠,不妨考验考验。剧中她是在改开初期崭露头角,那就提前给她助助力。既得时间于倒悬,那索性就玩呗!疯呗!活得舒畅才是硬道理。

    扯什么家国天下,扯什么责任道德,屁股决定脑袋的架构里,容得了谁去发挥聪明才智,能容得下的,也是在屁股的喜好范围以内。

    于莉根本不怵,神情悠然道:“既然您说了的,肯定有了考虑,就是我能接下的。”

    “等通知吧。”

    “好”。

    起身离去,无一丝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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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莉抑制着激动,也约束着重点部位波动幅度,但还是被下班归来的秦淮茹看出异常。

    两人都很聪明,却有明显分别。秦淮茹陷在生活窘迫里,于琐碎中修补缝合。于莉同样是窘迫缠于身,谋的是挣脱漩涡,敢于去追逐光亮和希望,先不提风险。如果说秦淮茹做法是务实,于莉路数则是就虚。按照前世逻辑,秦淮茹在打工的藩篱内最大程度去争取,于莉则是身无长物却创业心不息。

    谁是棋子谁博弈,谁是散户谁坐庄?知其然,不重要。知其所以然,未必有用。屁股明牌又如何?规则已定,众生且前行。

    “看着很滋润啊…”秦淮茹盯着于莉脸上难掩的兴奋。

    “说什么呢,这么大太阳,也不知羞。”于莉拿羞打掩护。

    “你不妨直说这么大的日…不,不是那种神韵,是别的什么,讲讲?”秦淮茹无论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内,都混得举重若轻,眼力不一般。

    “不和你扯,回去做饭呢。”说完有些焦急地闪身离开,可不能这么早就暴露,再等一等,风清月明时,不会太遥远。

    秦淮茹循着于莉走来方向,转而将目光投向东跨院田家,嘴里嘀咕道:“胆子这么大?”

    只听窗帘“唰”的开合声,她无奈撇了撇嘴,这婆婆真的没治了。

    好巧不巧,傻柱从北屋走出来。“秦姐,下班了?看着心情不错呀。”

    秦淮茹哼了一声道:“在说你自己吧?”

    傻柱的好心情确实写满了老脸,双手插兜,想着是先吹个口哨呢,还是先笑出来,犹豫不决。

    “你还是笑出来吧,憋得我难受。”秦淮茹受不了这犊子样。

    傻柱哈哈大笑,房檐上几只燕子被他扰了兴致,颇为不满,叽叽喳喳飞走。

    想着于莉的事,秦淮茹这会儿没心思去听傻柱的骚情话,正要开门,傻柱开口了:“秦姐,最近见到冉老师了吗?”

    “没见到!”啪的一声,关了门。

    “见不得人家幸福!”傻柱仰头看向房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