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故十五

    张长老开心的说道：“我就简单给你们讲一下，这位昆仑派的前掌门啊。他呀，俗家姓郑名少强，道号正阳子，他可不得了啊，虽然他年纪只比我和灿荣长老大那么十来岁吧，但是我跟灿荣长老见了他，那也得尊称一声前辈！他十五岁就出道了，年纪跟你们现在着不多哈。刚出道就凭借一手昆仑剑法，在长安的大街上，击败了当时在江湖上颇有名声的晓松道人。这晓松道人啊，年轻时凭着一手松风剑，在江湖上赢得了不少名声，但是后来不思进取，成名之后整天沉迷酒色，年过五十武功依然没有多大进步，结果就在长安的大街上，输给了十五岁刚出道的正阳子，成了正阳子成名路上的第一块踏脚石。然后正阳子在二十岁左右，又协助刑部六扇门，将一个在江南一带为恶十几年的采花大盗，给缉捕归案了”。张长老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见几个小年轻都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也就不好意思细说这里面的事情了。其实当年此案，乃是皇帝钦命的大案，这采花大盗被刑部称之为“天下第一淫贼”，六扇门对其追捕了多次，都是一无所获。正阳子只用了三个月，便将这名采花大盗的面目揭开了，原来此人叫刘东强，乃是江南一带首屈一指的富商，家里妻妾成群，结交的也尽是些达官显贵，谁也没想到，此人竟然身负高强武功，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做掩护，先是勾引那些大家闺秀命妇太太，后面又进一步沦落为掳掠强奸杀人，在江南一带犯下十数桩大案，他被缉拿归案后，更是引起朝野轰动。正阳子因协助朝廷破案有功，被朝廷明令嘉奖，由是在朝野声名大噪。文轩见张长老停了一下，马上歪着脑袋追问道：“什么是采花大盗？采几朵花也犯罪”？张长老见到她这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连忙打个哈哈道：“这个这个，不是重点啊，咱接着说正阳子郑道长。真正让他名满江湖的，是他二十五时，与当时江湖上声名赫赫的“冀州双英”文争武斗的事迹。这冀州双英是两口子，男的叫孙海英，女的叫吕丽萍，二人不但武艺高强，原本在江湖上名声也不错。谁曾想正阳子在救助一对贫困夫妇的时候，发现很多人被冀州双英两口子给骗了！原来冀州双英明面上是江湖侠客，实际上是北方一带，一个叫什么天主会的领袖，他夫妇二人利用这什么天主会，加上自己的武艺，把一帮无知乡民给骗的团团转，很多乡民信了他们的教，把全部身家都捐给了冀州双英所控制的天主会，以至于自己一贫如洗。正阳子先是上门找冀州双英交谈，劝他们不要再造恶业，结果冀州双英非但不听劝告，反而还想拉正阳子入伙，劝正阳子也加入那什么天主会。正阳子一气之下，便找了几个儒家、佛家、道家的名师，约冀州双英在洛阳府公开辩经。冀州双英被逼的没办法，便也拉了几个那什么天主会的僧侣，跟正阳子叫来的几个儒释道名师，双方约定时间，在洛阳府进行辩经。一帮乡民听到有大师辩经，那是一传十十传百，把这事传遍了国朝的两京十三省。很多武林同道也闻讯而来，连少林寺、武当派都派了人来帮正阳子辩经。来听辩经的人就更多了，据说当时到洛阳来听辩经的，都有好几十万人呢，把北直隶总督都给惊动了，派了一万兵马来洛阳府维持秩序。双方在洛阳辩了七天七夜的经，正阳子请来的儒释道三教名师，把冀州双英和他们请来的天主会僧侣，批的是一无是处，天主会七战七败，输的是一败涂地。眼见那什么天主会输了辩经，冀州双英便恼羞成怒，又提出跟正阳子比武决斗，昆仑派也不甘示弱，派出弟子与正阳子组了一个三才阵，又把冀州双英给打败了。正阳子和昆仑派打败冀州双英之后，又让他们把骗的钱拿了出来，还给了受骗的乡民。经此一役，正阳子的大名，那是名满江湖誉满乾坤啊”！张长老说完之后，天志便神往不已，感慨道：“原来这位正阳子郑道长这么厉害啊，不但武功高强，还精通辩经，要是能见一下他老人家就好了”，静欣笑道：“你见他干什么？想学辩经吗？你已经够能鬼扯的了，要再学会了辩经，那可真的是说遍天下无敌手了”！静欣的一番打趣，引得几个女孩子都吃吃的笑了起来，天志只得无奈的跟张长老说道：“长老您别理她，您接着讲故事”！

    张长老哈哈一笑道：“好好好，咱们接着讲啊。大伙一听来的人是昆仑派掌门正阳子道长，便都不出声了，广场上是一片寂静。这个时候正阳子又开口说话了：灿荣，贫道就不掺和了，本来八大派想的是，办一次武林大会，可提升一下江湖上的气氛，结果没想到，被人搞成了这个样子。若麒、若麟，你们将打听到的情况，跟大家说一下吧。这时从台下人群中，走出来两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们跳上比武台，先跟众人报了家门，原来他们是正阳子的儿子，他们接着便跟大家伙说道：我兄弟二人，今天就把我们听到的，学出来给大家听一下，若是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还请诸位英雄海涵。说罢郑若麒便先开口了：汪庄主、莫堡主，二位今天失策了！大家伙一听，这学的是三江会刘一波的声音啊，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内幕，便都竖着耳朵仔细听起来。

    郑若麒接着学刘会长的声音说道：那个明德和尚，一个江湖后辈，汪庄主大可不必与他纠缠，实在有失您的身份。现在他被茅帮主和花和尚捧出来，当了武林大会的主持人，对我们后面的事情，恐怕会有影响。

    接着郑若麟又学着汪六芳的声音说道：刘会长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我万箭山庄二十年的耻辱，岂能就此放过！

    郑若麒又学刘会长说道：也不是说让汪庄主您放下，只是这个场合这个时间，实在不宜多生事端，此时应当多拉拢一些江湖同道，这样对我们争夺武林盟主之位，才更有利也更有胜算。

    接着郑若麟又学着莫声的声音说道：刘会长说的有道理，此事我等确实鲁莽了，被那花和尚钻了空子，倒是让明德小秃驴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郑若麒学刘会长说道：好在莫堡主反应及时，把丹青子也推了出来，这样好歹也算是争回了几分胜算，就是不知道这个丹青子，接下来会不会支持咱们，后面还需要对他好好考察一番。

    郑若麟学汪六芳说道：先不管那个丹青子吧，这茅帮主到底是什么意思，以老身看来，他恐怕不会支持咱们三人中，任何一个人当武林盟主，他这是想自己做武林盟主！

    郑若麒学刘会长说道：汪庄主法眼，看来茅帮主这次，是打算悔约了。对了莫堡主，这次开盘的局面如何？到底哪一位当武林盟主，咱们赢面更大？

    郑若麟学莫声说道：这次一共投注了一百三十多万两，其中投茅帮主的大概是七十五万两，投刘会长的大概是四十万两，其他人总共只投了不到十五万两；我大概计算了一下，如果是茅帮主当选，咱们这次只挣四十多万两，如果是刘会长您当选，咱们这次能挣七十多万两。这要是茅帮主当选了，里外咱们就得亏三十万两的分成。

    郑若麒学刘会长说道：那如果是您们其中一位当选呢？咱们这次能挣多少？

    郑若麟学莫声说道：若是其他人当选，咱们这次起码可挣一百万两！

    郑若麒学刘会长说道：那不如就推您二位出来，这样岂不皆大欢喜？您二位可借机提升一下江湖声望，咱们又可多挣一百万两，何乐而不不为呢？

    郑若麟学汪六芳说道：刘会长有心了，只是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若是老身或者莫堡主出来争武林盟主，只怕会便宜那个花和尚！这个花和尚可不是省油的灯，要是他出面横插一杠子，咱们岂不是给他人做嫁衣裳了！

    郑若麒学刘会长说道：还是汪庄主说的有道理！咱们筹划了近三年，切不可在这最后的关头，失了算计。只是如何让茅帮主退出这次的竞争，这倒是一个难事了。原本我想的是，如果茅帮主执意要悔约，我倒是可用激将法，激茅帮主和我一起退出竞争，推您们二位出来。现在看来，我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这个花和尚确实是个刺头。

    郑若麟学莫声说道：花和尚本身武功高强，现在又有丐帮和少林给他撑腰，你们看这次的武林大会，他整天上窜下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武林盟主了呢！咱们可千万不能便宜了他！我看这次的武林盟主，还是刘会长您出面争一下吧，这样也更有把握。

    郑若麒学汪六芳说道：莫堡主说的有道理！老身也认为，还是刘会长您出面比较保险一点！万不可让那花和尚钻了空子！那花和尚屡次坏咱们的事，实在是可恨之极！

    郑若麒学刘会长说道：那既然是这样，咱们还得另想办法。明德是肯定没办法争取了，灿荣一向也不多事，这两人可以先放一边，咱们就从丹青子着手，先拉拢丹青子，然后再劝茅帮主退出这次的竞争，只要做到这两点，谅那花和尚也翻不出大浪来，这样就可以确保万无一失了，二位意见如何？

    昆仑派的郑若麒和郑若麟两兄弟说到这里，便都停了下来，然后跟台下台上众人一抱拳，转身就下台走了。大伙一听他们的转述，瞬间就明白了事情大致的原委，原来三江会、万箭山庄、莫家堡的人，其实一早就跟天泽帮的茅于四达了密约：这三派的人在暗中支持天泽帮举办武林大会，并趁机开出盘口，骗取各位武同道的钱，他们三派既可借机大捞一笔，还能提升自己的声望，这算盘打得是挺精的。只是他们也没料到，天泽帮不讲信用打算悔约，想耍花样又怕我从中搅和。嘿！这几个家伙！在背后把我这一通编排！还私底下给我取了个花和尚的外号！真的是太可恨了”！张长老说到这里，那是一脸的气愤，几个小年轻也是一脸的生气，都说这三江会、万箭山庄、莫家堡的人也太坏了吧，这样欺骗武林同道，确实很可恨！文轩又补了一句道：“那个天泽帮和茅于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事情都是他们带头搞出来的，害得长老您也跟着挨骂”。静宜想了一下道：“昆仑派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而且时间点还卡得这么准，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说不定啊，昆仑派的消息，就是天泽帮故意泄露给他们的，好让他们出面破坏三江会那伙人的阴谋，这样天泽帮茅于四就可以坐收渔利了”！张长老“噫”了一声道：“你还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我当时也一直想，昆仑派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本来打算找机会问一下昆仑派的，后来事情一多就忘记了，现在你这么一说，我觉得确实很有可能是天泽帮故意泄露的消息”！静欣听到后笑道：“这天泽帮和三江会那几伙人，还真的臭味相投啊，一起合伙干坏事就算了，还相互算计，太有意思了”，黎瑞也笑道：“是啊，不过还是天泽帮更狡猾一点，三江会那伙人碰到北怪，那是强盗遇到了贼爷爷-黑吃黑”！黎瑞这番话说出来，大家又是一笑，天志感慨道：“他们当时肯定已经是有钱人了，在江湖上名声也应该挺大的，还要去骗钱骗名声，真不知道他们要这么多钱干嘛，又不是什么干净钱，也不嫌累！要那么大名声干嘛，也不是什么好名声，也不嫌丢人”！

    张长老哈哈一笑道：“这江湖中有些人啊，就是这样吧，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三江会的刘一波，和他的大徒弟无影鬼手殷时宏，过了几年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我猜他们可能就死在贪财这上面了。这些先不管他们了，咱们接着说武林大会的事情啊。大家听到三江会、万箭山庄、莫家堡、天泽帮这群人，这样合伙欺骗武林同道，顿时便是怒火中烧，好多人都喊着要退钱。三江会的刘一波眼见众怒难犯，起身便想一走了之，万箭山庄、莫家堡的人也想走。大家一看他们想脚底抹油，都把比武台团团围住，不准他们开溜。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北怪茅于四这时出来跟众人说道：众英雄息怒、息怒，大家切莫听信谣言，此事与他们几位无关。群雄见茅于四这个时候还在狡辩，便连他也不放过，人群中直接就有人对茅于四开骂了。有几个脾气暴燥的，直接跳上台来，想掀翻几个主持人的桌子，灿荣长老连忙阻止他们道：大家息怒、大家息怒，这事咱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解决吧，掀桌子也解决不了问题啊！结果根本没人听他的，我一看这不行啊，这是要天下大乱啊，马上起身运足内力，大吼了一声道：别吵了！都给我闭嘴！我这一声喊的虽然不如灿荣长老和正阳子从容，但也声震广场呢，嘿嘿。众人被我这一声吼啊，震得都冷静了下来，那几个上台要掀桌子的，见状也慢慢退了下去。我接着大声说道：大家谁都别吵！听灿荣长老说！灿荣长老见我出面震住了场子，便起身跟台下众人说道：大伙都先别冲动，咱们几个主持人先商量一下，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如何？台下便有人说道：大家都先别激动，先看看少林和丐帮如何处理此事，若是处理公道，这武林大会接着办，若是处理不公，咱们便连少林丐帮都一起收拾了！我当时一听，头都大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张长老说罢直摇头，黎瑞这时开口道：“这些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呢！居然连少林丐帮都牵扯上了，真的是不可理喻”！天志几人也连连点头，张长老叹了口气道：“江湖中很多人就这样，无理都要闹三分的，这事他们确实有理，那还不得闹翻天啊！灿荣长老见大家都冷静下来了，便示意我、丹青子、明德几人，一起去找天泽帮、三江会、万箭山庄、莫家堡商量，明德倒是爽快，丹青子一副拖拖拉拉的样子，我看到都烦。接下来我们八个主持人一商量，便决定先退钱，灿荣长老把商量结果跟台下群雄一公布，结果又有人不满意了，很多押注北怪当武林盟主的人，都叫起来道：光退钱怎么行！那这武林盟主还要不要选？若是茅帮主当选武林盟主，那我们可是押中了得，你们得赔我们赌注！这次押北怪的人还不少，少说得有两三千人吧，灿荣长老没办法，又约上我们几个，回头找茅帮主他们几个商量。三江会万箭山庄莫家堡三方，本来对退钱的决定就很不满意，只是迫于形势不得不答应，现在见有人还想要押中的赌注，便都说大不了这武林盟主不选了，谁要想选谁掏钱！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是由北怪茅于四这个武林大会的举办方出面，承诺愿意赔付押中的赌注，这才平息了大家的怒火”。几个小年轻听到最后结果是这样的，都哭笑不得，文轩笑道：“这么说来，茅于四的这个武林盟主，等于是花钱买来的了，那茅绍泽还神气什么”？静欣也笑着说道：“北怪的官是买来得，没想到武林盟主也能买到，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几人一想也确实是这样，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文轩又追问道：“那接下来的武林大会怎么样了？还开不开啊”？张长老长舒了一口气道：“这接下来啊，就没什么意思了。大家先是找天泽帮这伙人退了钱，然后三江会、万箭山庄、莫家堡的人，趁着中午吃饭的机会，一个个都先溜了，他们这一走，台下也少了好多人。第五天的下午场没什么意思，北怪让那些交了钱还没上台的人，先表演了一番，然后又装模作样的询问大家，这武林盟主该怎么选，大家都知道，赔赌注的几万两银子，肯定是由天泽帮出了，便也没人再有什么异议，就让北怪当了这次的武林盟主。这第五天就这么过去了，我和灿荣长老本来打算当天晚上就走的，结果被北怪强留了下来，他说明天还有一些事情要跟大家宣布一下，让我们两个等一天再走也不迟。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原本都以为这次武林大会结束了，晚上听到说后面还有事情要宣布，就都留了下来看热闹。这个第六天啊，一大早大家又集合在广场上，想看看北怪又搞什么新花样出来。结果北怪一上来，先是拿着稿子，念了一通什么文章，文绉绉酸溜溜的。你们也知道，这江湖中人啊，很多连字都不认识，能识文断字的就更少了，大家见北怪在台上念起了文章，都觉得没什么意思，有好多人就想走了。我倒是听明白了，北怪这写的是一篇长赋，大概意思就是吹这次武林大会盛况的。北怪见台下的人有点急，赶紧念完了文章，然后马上就说，要给那些上台表演的人排名次、颁奖状，大家一看还有这种操作，又都兴奋起来了。接着天泽帮的人便出来，先按天给那些表演者排名、颁奖，这一共不是五天嘛，五个第一名，十个第二名，二十个第三名，不过有些获奖的人都走了，见到这个情况，北怪又出来扯了一大堆，意思上让大家帮忙传个话宣传宣传什么的。大家以为这就完了，结果北怪又搞出新花样来，又按兵器、拳脚功夫，给一帮新人排了一个名次，又有一大堆人获奖。我当时看到北怪搞的这些新花样，真的是有点佩服他了，这么多花样亏他想得出来！我以为这就完了呢，结果最后北怪亲自出来了，只见他跟大家说道：这次武林大会，有赖各位江湖同道的支持，取得了圆满成功，现在宣布一下江湖名人榜。大伙一听还有个什么江湖名人榜，这下就更兴奋了，都伸长脖子听北怪宣布结果。只见北怪得意洋洋的念道：三僧，少林派灿荣长老、丐帮张长老、五台山明德和尚；三道，昆仑派掌门正阳子郑道长、峨嵋派眉山剑客陈道长、武当派楚江剑客范道长；五侠，南侠三江会刘会长、东侠莫家堡莫堡主、西侠西海派丹青子、中侠万箭山庄汪庄主，北侠就是在下了，天泽帮茅某人了。另外，当今武林尚有不少高人，不在此榜之列，例如，少林派主持文忠大师、武当派掌门张道长，丐帮尹帮主，还有华山、崆峒、青城等名门大派，也有不少高人，只因他们此次因故未能到场，所以在下也不好强行将他们排上榜来，各位英雄日后若是遇上，请帮忙解释一二，天泽帮和茅某人，感激不尽”。张长老说完停了一下，文轩马上叫道：“这不对啊，跟天璇师兄和我们讲的，有点不一样啊”，静欣也疑惑的说道：“天璇师兄说的是三僧五怪，没说还有三道啊，而且西怪不是眉山剑客陈平武吗？怎么变成丹青子了呢，我记得师兄好像没提到丹青子吧”，张长老见几个小年轻都面带疑惑的样子，便哈哈一笑，又耐心的跟几个小年轻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