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灭族
死去的是上河部落一个在附近活动没来得及赶回来的人。
高地上上河部落的众人眼里满是怒火，死死地瞪着下方的人。
“枯桑，不想死的话就从我部落的领地滚出去。”夏木认出了他的老对手，下河部落的族长枯桑，沉声道。
“等你们死了，你们的领地就是我们的领地。”枯桑恶狠狠回应着。
在昨天那场小规模冲突中，下河部落的人看到商九一个人背着那么多野兔，猜测到这山中可能有着大量的猎物，今天男人们倾巢而出就已经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此刻狭路相逢，人数还占绝对优势，枯桑不可能放弃这个绝好的机会。暗中分出两波人，先佯装后退，再经密林一左一右向着高地后方包抄而去。
“不是要杀我吗？你们倒是下来啊，一群懦夫。”枯桑试图激怒他们并拖延时间。
上河部落众人群情激愤，但族长夏木还没发话，他们也不敢擅作主张。
商九突然低声对夏木说了几句，然后又冲着枯桑喊道：“可以，我们这就下来，你们站在那里等着，不要动，动的话你们就是懦夫。”
说完率先向着高地的后方走去，众人虽心有不甘，但在族长夏木的示意之下，也只能跟上。
“大的是懦夫，小的也是懦夫，一个个全是懦夫。”枯桑诡计未能得逞破口大骂，也不管什么懦夫不懦夫的了，匆匆向着高地爬了上去，绕行的话路程还会更远一些。
几十个人被一百多个人追着，尽管有先行优势，但在各种包抄围堵的情况下，路却是越走越窄，距离也在不断拉近着。
这时，一面山体横在了上河部落众人的眼前，山势极陡，想要攀爬连个着手落脚的地方都几乎没有。
夏木回头看了一眼以合围之势快速逼近的敌方众人，脸色异常地沉重，族人们也是个个心急如焚。
就在夏木打算下令拼死突围的时候，却听商九叫了起来：“都跟我来。”
说完率众左转疾行，不多时，一条山道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山道狭长幽小，直通顶部。
商九出山时也曾路经这里，绕行很久才发现的这条小道。
众人排出一字长蛇，个挨个向上行进着。等到最后一人登顶，下河部落的人也已经上到了山道半途。
商九注意到边上一块颇为圆润的巨石突发奇想，叫来了众人，合力推动着巨石，打算去封堵山道。
巨石轰然滚落，越滚越急，最后砰然撞在山道的一处隘口上，势道之大连地面都为之一颤。
巨石卡在了隘口处，停了下来，但是地面的抖动不止没有停歇，反而更加剧烈起来。
“快跑！”
商九生出不好的预感，急忙喝令众人后退。
众人纷纷掉头跑路。抖动还在继续，强度在不断地增加，范围也越来越广，最后整个山体都颤抖了起来。
在跑开老远一段距离后，商九听到身后转来了阵阵轰鸣，扭头一看，山体边缘整片整片塌陷了下去，大量的泥土石块向山脚倾泻着，升腾阵阵尘烟。
许久，尘埃落尽，一切慢慢平息了下来。
远远站着的上河部落众人均被大自然的神威震撼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领地！下河部落！”夏木突然狂喜叫道。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
下河部落野心满满，想要覆灭上河部落，继而侵吞对方领地，却没能想到最后覆灭的是他们自己。
“大家随我一起攻占下河部落！”
夏木集齐众人准备起程，又命一人回村落招集更多人手。
“我回去吧。”商九走到夏木跟前说道。
“你怎么了？”夏木看见商九似乎不是很开心问道。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那你去吧。”
夏木没有多想，带着族人向着下河部落进发。商九则从山体的别一侧绕了下去。
倾泻奔涌的泥石蔓延出很远。在泥石流的边缘，一个被泥土半埋着的人，脸上满是鲜血和泥土，右手手指还微微动弹着。商九只看了一眼而后走远。
回到村落，招集先前带猎物回来的男人们，又匆匆向着下河部落的村落而去。
到得下河部落村落时已是黄昏。
天空是血一样的颜色，地面是，火也是。火光照耀着妇女孩童们苍白慌恐的脸。
夜。有熊熊的篝火。
因为今天收获大丰，上河部落的族人们分到了比昨晚多得多的食物，就连从下河部落掳来的妇女孩童也能分到不少。
但夏华并没有很开心，因为商九看起来并不开心，他就呆呆地坐在那里，就像他还病着时的那样。
这让夏华有点害怕，她抱住了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像只小兽一样卷缩着。
有会，商九抽出了胳膊，揉了揉她的脑袋。
夏华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心地笑了。
不管你是开心或者不开心，太阳照常升起。
第二天。清晨。
上河部落的人们一早起来，开始向着不再是禁地的山林进发。
这一次不再需要商九带路，他就静静地走在了队伍的后面，而夏华也退了回来，跟他并肩走着，直到进山后才分开，各忙各的。
日偏西。
这一天转眼过去了一大半。男人们的收获虽然没有昨天丰厚，但也还算过得去，外加女人们也会有所收获，所以他们的心情相当的愉悦。
有风起。
风中忽然传来了几声妇人的惊叫声。男人们短暂的失神后急忙向着叫声传来的方向赶了过去。
等他们赶到时那里已经围了一圈的女人，她们彼此之间离得比较近，所以先他们一步赶到了现场。
商九从哭哭啼啼围着的的女人间挤了进去，看到地上躺着两名妇女，其中一人被一根树枝刺穿了胸口已然死去，而另一个虽然看不到有明显血迹，但也倒地不起，一时生死未知。
“夏华不见了！”这时水英挤到了夏木跟商九的跟前，急匆匆道。
“凶手是谁？有没有人看到他们去了哪？”商九看向最先到达的女人们急切道。
女人们停止了哭泣安静了下来，相互看了会，才听其中一人道：“我来的时候好像看到几个人影向着那边跑去了。”
商九听罢拿起骨矛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狂奔而去。
大风骤起。林木萧飒，落叶纷飞。
高地上上河部落的众人眼里满是怒火，死死地瞪着下方的人。
“枯桑，不想死的话就从我部落的领地滚出去。”夏木认出了他的老对手，下河部落的族长枯桑，沉声道。
“等你们死了，你们的领地就是我们的领地。”枯桑恶狠狠回应着。
在昨天那场小规模冲突中，下河部落的人看到商九一个人背着那么多野兔，猜测到这山中可能有着大量的猎物，今天男人们倾巢而出就已经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此刻狭路相逢，人数还占绝对优势，枯桑不可能放弃这个绝好的机会。暗中分出两波人，先佯装后退，再经密林一左一右向着高地后方包抄而去。
“不是要杀我吗？你们倒是下来啊，一群懦夫。”枯桑试图激怒他们并拖延时间。
上河部落众人群情激愤，但族长夏木还没发话，他们也不敢擅作主张。
商九突然低声对夏木说了几句，然后又冲着枯桑喊道：“可以，我们这就下来，你们站在那里等着，不要动，动的话你们就是懦夫。”
说完率先向着高地的后方走去，众人虽心有不甘，但在族长夏木的示意之下，也只能跟上。
“大的是懦夫，小的也是懦夫，一个个全是懦夫。”枯桑诡计未能得逞破口大骂，也不管什么懦夫不懦夫的了，匆匆向着高地爬了上去，绕行的话路程还会更远一些。
几十个人被一百多个人追着，尽管有先行优势，但在各种包抄围堵的情况下，路却是越走越窄，距离也在不断拉近着。
这时，一面山体横在了上河部落众人的眼前，山势极陡，想要攀爬连个着手落脚的地方都几乎没有。
夏木回头看了一眼以合围之势快速逼近的敌方众人，脸色异常地沉重，族人们也是个个心急如焚。
就在夏木打算下令拼死突围的时候，却听商九叫了起来：“都跟我来。”
说完率众左转疾行，不多时，一条山道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山道狭长幽小，直通顶部。
商九出山时也曾路经这里，绕行很久才发现的这条小道。
众人排出一字长蛇，个挨个向上行进着。等到最后一人登顶，下河部落的人也已经上到了山道半途。
商九注意到边上一块颇为圆润的巨石突发奇想，叫来了众人，合力推动着巨石，打算去封堵山道。
巨石轰然滚落，越滚越急，最后砰然撞在山道的一处隘口上，势道之大连地面都为之一颤。
巨石卡在了隘口处，停了下来，但是地面的抖动不止没有停歇，反而更加剧烈起来。
“快跑！”
商九生出不好的预感，急忙喝令众人后退。
众人纷纷掉头跑路。抖动还在继续，强度在不断地增加，范围也越来越广，最后整个山体都颤抖了起来。
在跑开老远一段距离后，商九听到身后转来了阵阵轰鸣，扭头一看，山体边缘整片整片塌陷了下去，大量的泥土石块向山脚倾泻着，升腾阵阵尘烟。
许久，尘埃落尽，一切慢慢平息了下来。
远远站着的上河部落众人均被大自然的神威震撼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领地！下河部落！”夏木突然狂喜叫道。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
下河部落野心满满，想要覆灭上河部落，继而侵吞对方领地，却没能想到最后覆灭的是他们自己。
“大家随我一起攻占下河部落！”
夏木集齐众人准备起程，又命一人回村落招集更多人手。
“我回去吧。”商九走到夏木跟前说道。
“你怎么了？”夏木看见商九似乎不是很开心问道。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那你去吧。”
夏木没有多想，带着族人向着下河部落进发。商九则从山体的别一侧绕了下去。
倾泻奔涌的泥石蔓延出很远。在泥石流的边缘，一个被泥土半埋着的人，脸上满是鲜血和泥土，右手手指还微微动弹着。商九只看了一眼而后走远。
回到村落，招集先前带猎物回来的男人们，又匆匆向着下河部落的村落而去。
到得下河部落村落时已是黄昏。
天空是血一样的颜色，地面是，火也是。火光照耀着妇女孩童们苍白慌恐的脸。
夜。有熊熊的篝火。
因为今天收获大丰，上河部落的族人们分到了比昨晚多得多的食物，就连从下河部落掳来的妇女孩童也能分到不少。
但夏华并没有很开心，因为商九看起来并不开心，他就呆呆地坐在那里，就像他还病着时的那样。
这让夏华有点害怕，她抱住了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像只小兽一样卷缩着。
有会，商九抽出了胳膊，揉了揉她的脑袋。
夏华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心地笑了。
不管你是开心或者不开心，太阳照常升起。
第二天。清晨。
上河部落的人们一早起来，开始向着不再是禁地的山林进发。
这一次不再需要商九带路，他就静静地走在了队伍的后面，而夏华也退了回来，跟他并肩走着，直到进山后才分开，各忙各的。
日偏西。
这一天转眼过去了一大半。男人们的收获虽然没有昨天丰厚，但也还算过得去，外加女人们也会有所收获，所以他们的心情相当的愉悦。
有风起。
风中忽然传来了几声妇人的惊叫声。男人们短暂的失神后急忙向着叫声传来的方向赶了过去。
等他们赶到时那里已经围了一圈的女人，她们彼此之间离得比较近，所以先他们一步赶到了现场。
商九从哭哭啼啼围着的的女人间挤了进去，看到地上躺着两名妇女，其中一人被一根树枝刺穿了胸口已然死去，而另一个虽然看不到有明显血迹，但也倒地不起，一时生死未知。
“夏华不见了！”这时水英挤到了夏木跟商九的跟前，急匆匆道。
“凶手是谁？有没有人看到他们去了哪？”商九看向最先到达的女人们急切道。
女人们停止了哭泣安静了下来，相互看了会，才听其中一人道：“我来的时候好像看到几个人影向着那边跑去了。”
商九听罢拿起骨矛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狂奔而去。
大风骤起。林木萧飒，落叶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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