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皇上变太子？
第二日，天没有完全亮，莫林就在赵田、小桃的连番相催之下，起床洗漱，以备今日的太子召见。如果因为晚去，又或者衣着礼仪不当，不仅会丢镇北将军的脸，反而会给落下口实。不过，在莫林的记忆中，一点也没有进过宫的印象，也不知道太子长什么样，更不知道一会进了宫，应该如何答话。同时，太子召见的莫林，对于他身边的小厮，那是不能跟着进宫的，只能在宫门外等候。
乘马车来到宫门前，数十丈高的红色宫墙，宫门两侧立着宫内守卫，禀明原由，由侧门进入宫内。只见前面巍峨的宫殿，金色的琉璃瓦，在晨光中闪烁着光泽，莫林环视一周，便见这宫殿与大明朝的紫禁城虽有不同，但都给人气势磅礴的感觉，一股皇室的威仪自宫城内升起，压得莫林有些不敢抬头。正想再次举目四望，却发现一宫城巡守低声喝道：“不可左右顾盼。”
莫林一躬身，“是，是，是。太子见召，敢问太子在哪里？”那待卫答道：“太子府在崇德殿东侧。”说完就离开了。这有点难为莫林，虽然赵田说自己以前来过多次，但脑子里却没一点记忆，趁待卫还未走完，忙小跑上前，“巡守大人，我不知道太子府怎么走，能否带个路。”
巡守看了莫林一眼，小声嘀咕，“以前不是来过很多次嘛。”尽管这样，他转身对一巡兵待卫道：“雷武，你带他去太子府。”莫林忙感谢，便跟着雷待卫一起往太子府走去。
宫廷内亭台众多，殿宇众多，七拐八弯，走了一会，莫林以为快到了，低声问待卫，“请问还有多远。”雷守卫回道：“快了。不要到处乱看。”
穿过一条弯折的廊道，刚进入一圆拱门，便见三个宫女拦住了去路，什么话也没有说，个个抢起拳头，便朝莫林身上而来。还没有反应过来，莫林身上已经中了好几拳，按说宫女又不是武将待卫，拳头没有那么大劲，但是这三名宫女个个人高身壮，看样子也似练家子。
带路的侍卫一看三名宫女，也没有去喝开，反而抬手一指，“前边宫墙拱门内，就是太子府。”说完，也不等莫林回话，一溜烟就跑了，正准备喊住侍卫，却听到其中一个宫女道：“幸亏跑得快，不然连他一快打。”莫林心中惊奇，这宫女未免太嚣张了吧，连宫内侍卫都敢打？
正在惊奇之中，冷不着又连中好几拳，莫林只得到处躲闪，亏得自己身手不错，但是宫女们除了动手之外，有的还用上了腿脚，整得莫林甚是狼狈。一边招架，一边叫道：“各位姐姐，为什么打我呀？我犯什么错了？”
其中一个头戴蓝色钗花的宫女道：“居然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以前进宫，还知道绕个路，现在倒好，一点都不怕了。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怕。”说完，又招呼其余两位宫女一起动手。
“是太子召我”，莫林一急，心说你们敢打我，总不会连太子都不怕吧。虽然说对方是宫女，但在身份地位等方面，却是比较低等的，尽管在朝中自己是白身，但好歹也是镇北将军之子，就算是自己犯了错，也应该由国法来处置，什么时候轮到宫女来行法了。再说，这三名宫女也太大胆了，自己是太子召见的，少不得把太子搬出来。
“哟，怎么地，我家将军说了，就算是皇上召见你，一样揍你。今天只是让你知道，等下次就是我家将军了，看不把你揍的皮开肉绽。”蓝钗宫女一招手，“好了，我们回去了。你，记住了，来一次揍你一次。”
忍着痛，莫林这才发现，身上已有好几处伤了，放在平常，自己早回家去了，但这是太子召见，还不知道这里的太子是怎样的，更不知道如何不去，会不会召来杀身之祸。
隐约记着侍卫说宫墙，又说什么拱门，也没注意侍卫指的是什么方向。凭着刚才的记忆，莫林一路向前走去，路上遇到了好几个圆形拱门，没有看到宫墙，却看见一片花园，红的、黄的、绿的、粉的，花园正中一处假山，潺潺的流水声从假山中透出来，正准备往前走，突然听到一声喝，“什么人，站住！”
莫林一楞，这喝声与正常人有着较大的不同，少了几分的粗壮之气，却多了几丝女人的尖细声，再看花园边，见一太监立于旁，两眼正盯着自己，忙弯腰作揖：“在下镇北将军之子莫林，太子见召，特去拜见。”
太监并没有回应，反而另一个声音响起，“哦，原来是小林子啊，伤好得怎么样了？”话还没有说完，从假山中转出一人，一身素衣，头戴紫金冠，衣袖和裤角都挽得很高，光脚而立。
莫林本来是弯腰低头的，此时听到人声，抬头时正好与此人四目相对，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竟然脱口道：“叔叔！你怎么在这里？”来人相貌与自己在大明朝时的叔叔江彬一模一样，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够遇到自己的叔叔，这是莫林万万没有想到的。
“大胆！见了皇上还不跪下？”一旁的太监捏着喉咙吼叫道。
什么，皇上，这个身着素服的人居然是当今的皇上，明明是自己的叔叔啊，搞错了吧。不过，眼前的事实是不能改的，旁边的太监都说了是皇上，难道还有假不成？
但是这皇上长的，跟自己的叔叔简直是一模一样。在正德皇帝亲征前，叔叔是在大明朝非常受皇上宠的，不仅被封为四镇总兵，而且也是随时伴驾，说句不好听的，用“权势涛天”来形容也不为过。
糟了，莫林一阵怕，当时在养伤时，就觉得不对劲，自己一个个小小的太监，就算是在御前为保护皇上受伤，也不可能得到如此的养伤享受，就算是阵前被杀，或许皇上也只是惋惜一下而已。但是实际上，自受伤后，既有两人侍候，又有太医治病，如果不是与自己亲近之人下令，谁会做得如此之细？
但是转眼一想，又不对啊，我现是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是小弟健在的男人。但是他们又说我是镇北将军莫正雄之子，我姓莫，不是姓江，哎呀，这些乱七八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的是叔叔，还是一个长得像叔叔的人？
心里边还在七想八想的，那边太监连一秒都不想等了，迈步向花园外走去，看样子像是去叫侍卫来，素衣皇上转头瞪向太监，这太监立马就老实不动了，估计也是看到皇帝有些生气，赶紧挪着小碎步出了花园。
皇上一脚踩入花园池中，两手清理池中物，“好久没人这么叫我了。记得上一次这么叫我，还是在六七年前。哎，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见了我，亏你还知道喊我叔叔。很是亲切啊！这次，你在围猎时救了太子，朕很是感激。”说完，将手中物放在一旁，转身看向莫林，“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
莫林面对着像自己叔叔的皇上，内心既有几分的不安，又不自然的流出几分的亲情感，不过当下并不知道之前自己的父亲与皇上到底是什么关系，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皇上，臣救太子，是臣子的本份，不敢讨要赏赐。”
皇上穿上池边的鞋子，甩甩了手上的水，“和你爹一样，只管做事，不求回报。有你们在朕的身边，朕宽心多了。”没走出几步，原来立于旁边的太监便递上毛巾、茶水。
皇上接着道：“听说你在书院的文武考测表现的都非常好，以前老有人说你文不行、武不好，朕说过将门虎子，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朕是不会看走眼的，果然如朕所言。好了，太子召你，朕也不便久留，快去吧。有空也多到宫中看看朕。”
“是，皇上。臣告退。”莫林还在犯愁，听到皇上叫他去见太子，心里松了一口气，“赵有德，你带小林子去太子那吧。”
一旁叫赵有德的太监，一哈腰，“是。莫公子，请随我来。”
莫林跟着赵有德一路来到了太子府，刚进太子宫门，但看见昨日的胡公公立于宫门口，“太子早在殿内等候了。”
来不及问什么，莫林就被引到了太子府正殿厢房，见桌案前一人正埋头秉笔，桌上堆着好高一摞奏章，头也不抬，“你来了，看坐！”胡公公搬过一张椅后，递过一盏茶，便立在了太子一侧。
见了国家储君，肯定是行礼的，这一点不管是在大明朝，还是现在的南江朝，如果不行礼，就会被视为不敬君王，是大敬之罪，当下，忙在太子桌前跪下，口中称：“臣莫林参见太子殿下，恭祝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说完，便磕下去。
太子本来一直忙着批阅凑合折，听到莫林在参拜，顿时一椤，抬头道：“小林子，今儿是怎么了？”
莫林也抬起头来，与太子相对，再一次让莫林吃惊，“皇上，原来你在这里！”这太子的模样就不是大朝正德皇帝陛下吗？自己脑海里已深刻的记忆，是无法忘掉了，上一刻的记忆还是与蒙古兵战斗，自己奋斗挡住射向正德皇帝的箭，这下在南江朝太子府中见到了正德皇帝。
不对啊，正德皇帝是太子，而自己的叔叔是皇帝？难道真的是在自己养伤的期间，叔叔利用自己的权势，改朝换代了？但是又怕朝臣反对，所以又将正德皇帝立于太子？在中国历朝历代中，不管是哪一个权臣上位，都没有再将前朝皇帝留在身边，更何况还是重立为太子，绝大多数都是会派人暗中杀掉。
莫林还没有反应过来，“皇上，你怎么成了太子了？”
乘马车来到宫门前，数十丈高的红色宫墙，宫门两侧立着宫内守卫，禀明原由，由侧门进入宫内。只见前面巍峨的宫殿，金色的琉璃瓦，在晨光中闪烁着光泽，莫林环视一周，便见这宫殿与大明朝的紫禁城虽有不同，但都给人气势磅礴的感觉，一股皇室的威仪自宫城内升起，压得莫林有些不敢抬头。正想再次举目四望，却发现一宫城巡守低声喝道：“不可左右顾盼。”
莫林一躬身，“是，是，是。太子见召，敢问太子在哪里？”那待卫答道：“太子府在崇德殿东侧。”说完就离开了。这有点难为莫林，虽然赵田说自己以前来过多次，但脑子里却没一点记忆，趁待卫还未走完，忙小跑上前，“巡守大人，我不知道太子府怎么走，能否带个路。”
巡守看了莫林一眼，小声嘀咕，“以前不是来过很多次嘛。”尽管这样，他转身对一巡兵待卫道：“雷武，你带他去太子府。”莫林忙感谢，便跟着雷待卫一起往太子府走去。
宫廷内亭台众多，殿宇众多，七拐八弯，走了一会，莫林以为快到了，低声问待卫，“请问还有多远。”雷守卫回道：“快了。不要到处乱看。”
穿过一条弯折的廊道，刚进入一圆拱门，便见三个宫女拦住了去路，什么话也没有说，个个抢起拳头，便朝莫林身上而来。还没有反应过来，莫林身上已经中了好几拳，按说宫女又不是武将待卫，拳头没有那么大劲，但是这三名宫女个个人高身壮，看样子也似练家子。
带路的侍卫一看三名宫女，也没有去喝开，反而抬手一指，“前边宫墙拱门内，就是太子府。”说完，也不等莫林回话，一溜烟就跑了，正准备喊住侍卫，却听到其中一个宫女道：“幸亏跑得快，不然连他一快打。”莫林心中惊奇，这宫女未免太嚣张了吧，连宫内侍卫都敢打？
正在惊奇之中，冷不着又连中好几拳，莫林只得到处躲闪，亏得自己身手不错，但是宫女们除了动手之外，有的还用上了腿脚，整得莫林甚是狼狈。一边招架，一边叫道：“各位姐姐，为什么打我呀？我犯什么错了？”
其中一个头戴蓝色钗花的宫女道：“居然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以前进宫，还知道绕个路，现在倒好，一点都不怕了。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怕。”说完，又招呼其余两位宫女一起动手。
“是太子召我”，莫林一急，心说你们敢打我，总不会连太子都不怕吧。虽然说对方是宫女，但在身份地位等方面，却是比较低等的，尽管在朝中自己是白身，但好歹也是镇北将军之子，就算是自己犯了错，也应该由国法来处置，什么时候轮到宫女来行法了。再说，这三名宫女也太大胆了，自己是太子召见的，少不得把太子搬出来。
“哟，怎么地，我家将军说了，就算是皇上召见你，一样揍你。今天只是让你知道，等下次就是我家将军了，看不把你揍的皮开肉绽。”蓝钗宫女一招手，“好了，我们回去了。你，记住了，来一次揍你一次。”
忍着痛，莫林这才发现，身上已有好几处伤了，放在平常，自己早回家去了，但这是太子召见，还不知道这里的太子是怎样的，更不知道如何不去，会不会召来杀身之祸。
隐约记着侍卫说宫墙，又说什么拱门，也没注意侍卫指的是什么方向。凭着刚才的记忆，莫林一路向前走去，路上遇到了好几个圆形拱门，没有看到宫墙，却看见一片花园，红的、黄的、绿的、粉的，花园正中一处假山，潺潺的流水声从假山中透出来，正准备往前走，突然听到一声喝，“什么人，站住！”
莫林一楞，这喝声与正常人有着较大的不同，少了几分的粗壮之气，却多了几丝女人的尖细声，再看花园边，见一太监立于旁，两眼正盯着自己，忙弯腰作揖：“在下镇北将军之子莫林，太子见召，特去拜见。”
太监并没有回应，反而另一个声音响起，“哦，原来是小林子啊，伤好得怎么样了？”话还没有说完，从假山中转出一人，一身素衣，头戴紫金冠，衣袖和裤角都挽得很高，光脚而立。
莫林本来是弯腰低头的，此时听到人声，抬头时正好与此人四目相对，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竟然脱口道：“叔叔！你怎么在这里？”来人相貌与自己在大明朝时的叔叔江彬一模一样，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够遇到自己的叔叔，这是莫林万万没有想到的。
“大胆！见了皇上还不跪下？”一旁的太监捏着喉咙吼叫道。
什么，皇上，这个身着素服的人居然是当今的皇上，明明是自己的叔叔啊，搞错了吧。不过，眼前的事实是不能改的，旁边的太监都说了是皇上，难道还有假不成？
但是这皇上长的，跟自己的叔叔简直是一模一样。在正德皇帝亲征前，叔叔是在大明朝非常受皇上宠的，不仅被封为四镇总兵，而且也是随时伴驾，说句不好听的，用“权势涛天”来形容也不为过。
糟了，莫林一阵怕，当时在养伤时，就觉得不对劲，自己一个个小小的太监，就算是在御前为保护皇上受伤，也不可能得到如此的养伤享受，就算是阵前被杀，或许皇上也只是惋惜一下而已。但是实际上，自受伤后，既有两人侍候，又有太医治病，如果不是与自己亲近之人下令，谁会做得如此之细？
但是转眼一想，又不对啊，我现是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是小弟健在的男人。但是他们又说我是镇北将军莫正雄之子，我姓莫，不是姓江，哎呀，这些乱七八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的是叔叔，还是一个长得像叔叔的人？
心里边还在七想八想的，那边太监连一秒都不想等了，迈步向花园外走去，看样子像是去叫侍卫来，素衣皇上转头瞪向太监，这太监立马就老实不动了，估计也是看到皇帝有些生气，赶紧挪着小碎步出了花园。
皇上一脚踩入花园池中，两手清理池中物，“好久没人这么叫我了。记得上一次这么叫我，还是在六七年前。哎，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见了我，亏你还知道喊我叔叔。很是亲切啊！这次，你在围猎时救了太子，朕很是感激。”说完，将手中物放在一旁，转身看向莫林，“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
莫林面对着像自己叔叔的皇上，内心既有几分的不安，又不自然的流出几分的亲情感，不过当下并不知道之前自己的父亲与皇上到底是什么关系，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皇上，臣救太子，是臣子的本份，不敢讨要赏赐。”
皇上穿上池边的鞋子，甩甩了手上的水，“和你爹一样，只管做事，不求回报。有你们在朕的身边，朕宽心多了。”没走出几步，原来立于旁边的太监便递上毛巾、茶水。
皇上接着道：“听说你在书院的文武考测表现的都非常好，以前老有人说你文不行、武不好，朕说过将门虎子，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朕是不会看走眼的，果然如朕所言。好了，太子召你，朕也不便久留，快去吧。有空也多到宫中看看朕。”
“是，皇上。臣告退。”莫林还在犯愁，听到皇上叫他去见太子，心里松了一口气，“赵有德，你带小林子去太子那吧。”
一旁叫赵有德的太监，一哈腰，“是。莫公子，请随我来。”
莫林跟着赵有德一路来到了太子府，刚进太子宫门，但看见昨日的胡公公立于宫门口，“太子早在殿内等候了。”
来不及问什么，莫林就被引到了太子府正殿厢房，见桌案前一人正埋头秉笔，桌上堆着好高一摞奏章，头也不抬，“你来了，看坐！”胡公公搬过一张椅后，递过一盏茶，便立在了太子一侧。
见了国家储君，肯定是行礼的，这一点不管是在大明朝，还是现在的南江朝，如果不行礼，就会被视为不敬君王，是大敬之罪，当下，忙在太子桌前跪下，口中称：“臣莫林参见太子殿下，恭祝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说完，便磕下去。
太子本来一直忙着批阅凑合折，听到莫林在参拜，顿时一椤，抬头道：“小林子，今儿是怎么了？”
莫林也抬起头来，与太子相对，再一次让莫林吃惊，“皇上，原来你在这里！”这太子的模样就不是大朝正德皇帝陛下吗？自己脑海里已深刻的记忆，是无法忘掉了，上一刻的记忆还是与蒙古兵战斗，自己奋斗挡住射向正德皇帝的箭，这下在南江朝太子府中见到了正德皇帝。
不对啊，正德皇帝是太子，而自己的叔叔是皇帝？难道真的是在自己养伤的期间，叔叔利用自己的权势，改朝换代了？但是又怕朝臣反对，所以又将正德皇帝立于太子？在中国历朝历代中，不管是哪一个权臣上位，都没有再将前朝皇帝留在身边，更何况还是重立为太子，绝大多数都是会派人暗中杀掉。
莫林还没有反应过来，“皇上，你怎么成了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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