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惩罚
“我想宴会已经开始了。”罗恩把他的箱子丢在台阶脚下，悄悄走倒一扇明亮的窗户前，向里面窥视，“瞧，在分院呢。”
他们三个人一起往大礼堂看，教工席上坐着邓布利多校长，卡希娅吃惊地看到吉德罗·洛哈特——他今年被聘请成为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但是他们都没有看到斯内普。
“斯内普哪去了？”哈利问。
“也许他病了！”罗恩满怀期待地说。
“也许他走了，”哈利说，“因为他又没当上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
“不可能，”卡希娅说，“安布尔还在那呢，也许他只是有急事。”
“也许，”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们背后说，“他在等着听你们三个说说为什么没坐校车来。”
他们一转身，西弗勒斯·斯内普就站在眼前，黑袍子在风中抖动着，他身材枯瘦，皮肤灰黄，长着一个鹰钩鼻，油油的黑发披到肩上，此刻他脸上的那种笑容告诉他们，他们三个的处境非常不妙。
“跟我来。”斯内普说。
没有人敢看他，跟着斯内普登上台阶，走进点着火把的空旷而又回声的门厅。从大礼堂飘来的食物的香味，可是斯内普带着他们点开了温暖和光明，沿着狭窄的石梯下到了地下教室里。
“进去！”他打开一楼的走廊上一身房门，这是他的办公室。卡希娅对这里一点都不陌生，她上个学期因为晚上去禁林夜游被斯内普抓来关禁闭，处理了一个星期的恶心魔药材料。
哈利以为有卡希娅这个斯莱特林学生在，斯内普说不定就会放他们一马，但是结果并不是，斯内普讨厌卡希娅的程度丝毫不弱于他们两个。
因为上个学期她袭击了斯内普的女儿安布尔，害得她被绑了一个晚上还说不了话，事后也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导致斯内普一直怀恨在心。
“啊，”他轻声说，“著名的哈利·波特和他的好伙伴韦斯莱嫌活着不够过瘾，想玩个刺激的，是不是？”他扭向卡希娅，脸上的表情变得阴冷，“还有你，伦巴第小姐，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居然会和他们两个混到一起。”
卡希娅刚要说什么，被罗恩抢先了。
“不，先生，是国王十字车站的隔墙，它——”
“安静！”斯内普冷冷地说，“你们对汽车做了什么？”
罗恩张口结舌。
“你们被人看见了，”他无情地说，并把报上的标题给他们看：福特安格里亚车会飞，麻瓜大为惊诧。他高声念道：“伦敦两名麻瓜确信他们看到了一辆旧轿车飞过邮局大楼……中午在诺福克，赫蒂·贝利斯夫人晒衣服时……皮伯斯的安格斯·弗利特先生向警察报告…一共有六七个瓜。我记得你父亲是在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办公室工作吧？”他拾眼看着罗恩，笑得更加险恶，“哎呀呀……他自己的儿子…”
“我在检查花园时发现，一棵非常珍贵的打人柳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损害。”斯内普继续说。
“那棵树对我们的损害比——”罗恩冲口而出。
“安静！”斯内普再次厉声呵斥。
“伦巴第小姐，我很高兴你是我们学院的学生，这样我就可以做出开除你的决定了，等韦斯莱和波特的处罚下来了，你们就可以拿着行李离开学校了。”
卡希娅愣住了，她被开除了？
不过她并没有慌张，因为她知道现在还有机会。开除的话就必须开除他们三个人，如果另外两个没有开除，那她就……而且尤其是哈利·波特几次违法校规，最后都安然无恙，相信他这次也不可能被开除。
“很可惜你们不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斯内普扭向哈利和罗恩，“不过我会把那个拥有这个愉快特权的人找来，你们在这等着。”
十分钟之后，斯内普回来了，旁边跟着麦格教授。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她像现在这样生气。她一进屋就举起了魔杖，三个人都退缩了一下，可她只是点了一下空空的壁炉，炉里立即燃气火苗。
“坐。”她说，两个男生都退到炉边的椅子上。卡希娅知道接下来和自己无关，于是靠在一旁的墙上站着，嗅着身边架子上浓浓的草药的味道，尽量远离斯内普。她只要等待，看他们两个会不会被开除。
“解释吧。”麦格教授的眼镜片不详地闪烁着。
罗恩急忙讲起来，从车站的隔墙不让他们通过说起。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教授，我们上不了火车。”
“为什么不派猫头鹰送信给我们呢？我相信你是有一只猫头鹰的吧？”麦格教授冷冷地对哈利说。
“我——我没想——”
“那是很容易想到的。”麦格教授说。
有人敲门，斯内普过去开门，脸上的表情更加愉快了。门外站着他们的校长，邓布利多教授。
邓布利多的表情异常严肃，目光顺着它扭歪的鼻梁朝下看着哈利和罗恩，但是唯独略过了卡希娅，就好像她不存在一样。卡希娅知道他看到自己了，于是她为自己被赤裸裸地无视而感到愤怒。
长久的沉默。然后邓布利多说：“请解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哈利把一切都告诉了邓布利多，只是没提那辆车是韦斯莱先生的，好像他和罗恩是碰巧发现车站外有一辆会飞的汽车似的，而这之后，他们又偶遇了同样坐不上火车想要搭便车的卡希娅。他知道邓布利多一眼就会看穿，但邓布利多没有问汽车的问题。哈利讲完后，他只是继续透过眼镜盯着他们。
“我们去拿东西。”罗恩绝望地说。
“你在说什么，韦斯莱？”麦格教授喊道。
“我们被开除了，是不是？”罗恩说。
哈利和卡希娅赶紧去看邓布利多。
“今天没有，韦斯莱先生，”邓布利多说，“但我必须让你们感受到自己行为的严重性，我今晚就给你们家里写信。我还必须警告你们，要是再有这样的行为，我就只能开除你们了。”
斯内普的表情，就好像是听说圣诞节被取消了一样。他清了清喉咙，说：“邓布利多教授，这三个学生无视《对未成年巫师加以合理约束法》，对一棵珍贵的古树造成了严重的损害……这种性质的行为当然……”
“让麦格教授来决定对波特先生和韦斯莱先生的惩罚，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平静地说，“他们是她学院里的学生，应当由她负责。”
“至于你，卡希娅，你当然也不用被开除。不过你没有监护人，我没法给任何人写信。但并不代表不能惩罚你——你这个寒假留在学校，哪都不许去。”
他话音刚落，卡希娅就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愤怒，她的五脏六腑都在燃烧。让她留校无异于剥夺她寒假探监的权利。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邓布利多那双拥有穿透力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卡希娅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她相信邓布利多一定已经知道她是格林德沃的女儿了。于是她带着怨气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摄神取念是吧，她心想，你随便看就好了，反正我最大的秘密已经被你知道了。
听到邓布利多对卡希娅的处罚之后，哈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听错吧？这个惩罚简直是微不足道，寒假留校，他每个寒假都要留在学校过圣诞节。
哈利不甘心地看向卡希娅，结果却发现她的面部在痛苦地扭曲着，她看向邓布利多的眼神当中充满了怨恨与愤怒，似乎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惩罚。
片刻之后，她冷冷地说：“我知道了，先生。”
“你可以回去了。”斯内普恶狠狠地对她说，卡希娅立马离去。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她感到脆弱和无力。原来，邓布利多一句话就可以让她见不到格林德沃。
该死的——哪怕罚她一个学期的禁闭，让她给斯内普当一个学期甚至一年的劳工她也愿意，但是不让她去看格林德沃……想到她的父亲圣诞节那天苦苦等待却看不到她，太过分了。卡希娅现在更加坚定要打败邓布利多了。
回到寝室时，卡希娅收敛了悲伤和愤怒，换上一副平静的样子。她回答了安布尔自己没有做火车的原因以及事情经过，结果出乎意外，她以为安布尔会再一次埋怨自己违反规则，但她只是庆幸卡希娅没有被开除。
“抱歉，卡希娅，我和爸爸解释那天的事了，但是他就是不听……他总是要找机会开除你。”
“这没什么。而且顺道告诉你，这个圣诞节我留在学校过。”卡希娅平和地说
“是吗？那很好啊，学校的圣诞节办得很有意思，你应该体验一下。”
她把她的蜘蛛给安布尔看，结果这回她却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表现出好奇，相反，她对此发出厌恶的叫声。
“你怎么——买这种东西当宠物！”她尖叫。
“我以为你不会讨厌，安布尔，毕竟你处理过那么多……”
“那不代表我喜欢！我处理过很多魔药材料，但并不代表我喜欢它们！”安布尔厉声说，“我管不了你，你只要让它在那个笼子里呆好，一切就好说。”
“如果可以的话，我才不要处理那些恶心的东西——”她又小声嘟哝。
“那这么说你都是被迫的？”卡希娅一脸好奇，“你不喜欢魔药，是斯内普教授非要你学的，对吗？”结果安布尔没有回答。
“不许让它出来。”去洗澡的时候，她又重复。
“你很不受欢迎，知道吗？小家伙。”卡希娅对奥德莉说，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
卡希娅扭头看着窗外——斯莱特林寝室在湖底，让她有一种潜水的感觉，此时正有几条灰色的鱼游过。她盯着窗户反射着的自己，然后深深叹了口气。
他们三个人一起往大礼堂看，教工席上坐着邓布利多校长，卡希娅吃惊地看到吉德罗·洛哈特——他今年被聘请成为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但是他们都没有看到斯内普。
“斯内普哪去了？”哈利问。
“也许他病了！”罗恩满怀期待地说。
“也许他走了，”哈利说，“因为他又没当上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
“不可能，”卡希娅说，“安布尔还在那呢，也许他只是有急事。”
“也许，”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们背后说，“他在等着听你们三个说说为什么没坐校车来。”
他们一转身，西弗勒斯·斯内普就站在眼前，黑袍子在风中抖动着，他身材枯瘦，皮肤灰黄，长着一个鹰钩鼻，油油的黑发披到肩上，此刻他脸上的那种笑容告诉他们，他们三个的处境非常不妙。
“跟我来。”斯内普说。
没有人敢看他，跟着斯内普登上台阶，走进点着火把的空旷而又回声的门厅。从大礼堂飘来的食物的香味，可是斯内普带着他们点开了温暖和光明，沿着狭窄的石梯下到了地下教室里。
“进去！”他打开一楼的走廊上一身房门，这是他的办公室。卡希娅对这里一点都不陌生，她上个学期因为晚上去禁林夜游被斯内普抓来关禁闭，处理了一个星期的恶心魔药材料。
哈利以为有卡希娅这个斯莱特林学生在，斯内普说不定就会放他们一马，但是结果并不是，斯内普讨厌卡希娅的程度丝毫不弱于他们两个。
因为上个学期她袭击了斯内普的女儿安布尔，害得她被绑了一个晚上还说不了话，事后也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导致斯内普一直怀恨在心。
“啊，”他轻声说，“著名的哈利·波特和他的好伙伴韦斯莱嫌活着不够过瘾，想玩个刺激的，是不是？”他扭向卡希娅，脸上的表情变得阴冷，“还有你，伦巴第小姐，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居然会和他们两个混到一起。”
卡希娅刚要说什么，被罗恩抢先了。
“不，先生，是国王十字车站的隔墙，它——”
“安静！”斯内普冷冷地说，“你们对汽车做了什么？”
罗恩张口结舌。
“你们被人看见了，”他无情地说，并把报上的标题给他们看：福特安格里亚车会飞，麻瓜大为惊诧。他高声念道：“伦敦两名麻瓜确信他们看到了一辆旧轿车飞过邮局大楼……中午在诺福克，赫蒂·贝利斯夫人晒衣服时……皮伯斯的安格斯·弗利特先生向警察报告…一共有六七个瓜。我记得你父亲是在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办公室工作吧？”他拾眼看着罗恩，笑得更加险恶，“哎呀呀……他自己的儿子…”
“我在检查花园时发现，一棵非常珍贵的打人柳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损害。”斯内普继续说。
“那棵树对我们的损害比——”罗恩冲口而出。
“安静！”斯内普再次厉声呵斥。
“伦巴第小姐，我很高兴你是我们学院的学生，这样我就可以做出开除你的决定了，等韦斯莱和波特的处罚下来了，你们就可以拿着行李离开学校了。”
卡希娅愣住了，她被开除了？
不过她并没有慌张，因为她知道现在还有机会。开除的话就必须开除他们三个人，如果另外两个没有开除，那她就……而且尤其是哈利·波特几次违法校规，最后都安然无恙，相信他这次也不可能被开除。
“很可惜你们不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斯内普扭向哈利和罗恩，“不过我会把那个拥有这个愉快特权的人找来，你们在这等着。”
十分钟之后，斯内普回来了，旁边跟着麦格教授。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她像现在这样生气。她一进屋就举起了魔杖，三个人都退缩了一下，可她只是点了一下空空的壁炉，炉里立即燃气火苗。
“坐。”她说，两个男生都退到炉边的椅子上。卡希娅知道接下来和自己无关，于是靠在一旁的墙上站着，嗅着身边架子上浓浓的草药的味道，尽量远离斯内普。她只要等待，看他们两个会不会被开除。
“解释吧。”麦格教授的眼镜片不详地闪烁着。
罗恩急忙讲起来，从车站的隔墙不让他们通过说起。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教授，我们上不了火车。”
“为什么不派猫头鹰送信给我们呢？我相信你是有一只猫头鹰的吧？”麦格教授冷冷地对哈利说。
“我——我没想——”
“那是很容易想到的。”麦格教授说。
有人敲门，斯内普过去开门，脸上的表情更加愉快了。门外站着他们的校长，邓布利多教授。
邓布利多的表情异常严肃，目光顺着它扭歪的鼻梁朝下看着哈利和罗恩，但是唯独略过了卡希娅，就好像她不存在一样。卡希娅知道他看到自己了，于是她为自己被赤裸裸地无视而感到愤怒。
长久的沉默。然后邓布利多说：“请解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哈利把一切都告诉了邓布利多，只是没提那辆车是韦斯莱先生的，好像他和罗恩是碰巧发现车站外有一辆会飞的汽车似的，而这之后，他们又偶遇了同样坐不上火车想要搭便车的卡希娅。他知道邓布利多一眼就会看穿，但邓布利多没有问汽车的问题。哈利讲完后，他只是继续透过眼镜盯着他们。
“我们去拿东西。”罗恩绝望地说。
“你在说什么，韦斯莱？”麦格教授喊道。
“我们被开除了，是不是？”罗恩说。
哈利和卡希娅赶紧去看邓布利多。
“今天没有，韦斯莱先生，”邓布利多说，“但我必须让你们感受到自己行为的严重性，我今晚就给你们家里写信。我还必须警告你们，要是再有这样的行为，我就只能开除你们了。”
斯内普的表情，就好像是听说圣诞节被取消了一样。他清了清喉咙，说：“邓布利多教授，这三个学生无视《对未成年巫师加以合理约束法》，对一棵珍贵的古树造成了严重的损害……这种性质的行为当然……”
“让麦格教授来决定对波特先生和韦斯莱先生的惩罚，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平静地说，“他们是她学院里的学生，应当由她负责。”
“至于你，卡希娅，你当然也不用被开除。不过你没有监护人，我没法给任何人写信。但并不代表不能惩罚你——你这个寒假留在学校，哪都不许去。”
他话音刚落，卡希娅就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愤怒，她的五脏六腑都在燃烧。让她留校无异于剥夺她寒假探监的权利。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邓布利多那双拥有穿透力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卡希娅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她相信邓布利多一定已经知道她是格林德沃的女儿了。于是她带着怨气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摄神取念是吧，她心想，你随便看就好了，反正我最大的秘密已经被你知道了。
听到邓布利多对卡希娅的处罚之后，哈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听错吧？这个惩罚简直是微不足道，寒假留校，他每个寒假都要留在学校过圣诞节。
哈利不甘心地看向卡希娅，结果却发现她的面部在痛苦地扭曲着，她看向邓布利多的眼神当中充满了怨恨与愤怒，似乎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惩罚。
片刻之后，她冷冷地说：“我知道了，先生。”
“你可以回去了。”斯内普恶狠狠地对她说，卡希娅立马离去。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她感到脆弱和无力。原来，邓布利多一句话就可以让她见不到格林德沃。
该死的——哪怕罚她一个学期的禁闭，让她给斯内普当一个学期甚至一年的劳工她也愿意，但是不让她去看格林德沃……想到她的父亲圣诞节那天苦苦等待却看不到她，太过分了。卡希娅现在更加坚定要打败邓布利多了。
回到寝室时，卡希娅收敛了悲伤和愤怒，换上一副平静的样子。她回答了安布尔自己没有做火车的原因以及事情经过，结果出乎意外，她以为安布尔会再一次埋怨自己违反规则，但她只是庆幸卡希娅没有被开除。
“抱歉，卡希娅，我和爸爸解释那天的事了，但是他就是不听……他总是要找机会开除你。”
“这没什么。而且顺道告诉你，这个圣诞节我留在学校过。”卡希娅平和地说
“是吗？那很好啊，学校的圣诞节办得很有意思，你应该体验一下。”
她把她的蜘蛛给安布尔看，结果这回她却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表现出好奇，相反，她对此发出厌恶的叫声。
“你怎么——买这种东西当宠物！”她尖叫。
“我以为你不会讨厌，安布尔，毕竟你处理过那么多……”
“那不代表我喜欢！我处理过很多魔药材料，但并不代表我喜欢它们！”安布尔厉声说，“我管不了你，你只要让它在那个笼子里呆好，一切就好说。”
“如果可以的话，我才不要处理那些恶心的东西——”她又小声嘟哝。
“那这么说你都是被迫的？”卡希娅一脸好奇，“你不喜欢魔药，是斯内普教授非要你学的，对吗？”结果安布尔没有回答。
“不许让它出来。”去洗澡的时候，她又重复。
“你很不受欢迎，知道吗？小家伙。”卡希娅对奥德莉说，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
卡希娅扭头看着窗外——斯莱特林寝室在湖底，让她有一种潜水的感觉，此时正有几条灰色的鱼游过。她盯着窗户反射着的自己，然后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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