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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论中

    心里有事,就会起的很早。一大早林秀就起了床,他看向一边的屋子,看来有比他起的更早,那屋的两个小丫头已经忙碌去了,林秀猜应该是去忙着准备早饭了吧。

    林秀猜的没错,殷乐他们这群仆人,像以前其实不需要这么早起,但这几天不同。

    殷乐和李凤准备端饭菜上桌,殷乐把菜递给李凤叮嘱说:“拿好。”生怕李凤把盘子打碎了,他们可赔不起,要是平常他们不需要这么早起,早饭甚至根本不需要他俩端。

    李凤埋怨说:“真是这几个,小祖宗。”他打了个哈欠,继续说:“要不我还睡着呢。”

    “别埋怨了。”他又把另一个盘子递给了李凤,李凤连忙说:“不行不行,你拿吧。”

    殷乐埋怨说:“两个盘子就端不了,行了行了赶紧走吧。”说着就把李凤退出了厨房门。

    之后,殷乐端两个盘子,中间还夹了一个,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一下子就超过了一边慢慢悠悠的李凤。

    李凤看见殷乐走过去,连忙说:“小心点。”

    殷乐把盘子都放在桌上,段慈正好也在旁边,看着殷乐,他也有些胆颤,生怕殷乐打坏了,这可都是他们精心准备。

    李江之前还没有见过殷乐,这一见可傻了眼,他心想:什么时候有个这么漂亮的丫鬟,但他又不敢问段慈,只好憋在心里。

    林秀没有早去,在院子里走来走去。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那三个富家子弟也已经到了,段慈的儿子还没有起,在床上呼呼大睡。

    金禾看了看这桌上的人,没有发现有生面孔,就说:“夫人,您说的人呢?”

    段慈一听,看了看,发现林秀还没用来,就说:“应该快了。”

    大家都已做好,就见林秀从门走入,行礼说:“各位,久等了。”

    这三个人不认识林秀,其中有一个姑娘看见队友是这么个破衣烂衫的人,他吃惊的看着段慈说:“不会就是这个人吧?!”

    段慈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这三个人都有些惊讶,他们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没想到是这么个东西,但当着段慈的面也没多说什么,没有出声。

    段慈看已经吃完饭了,就差林秀,各位也都在等着林秀,如果说段慈的儿子是没见过世面,那林秀就是没有世面。

    可以说是疯狂的吃,他看别人都在等他,那三人投来嫌弃的目光,但他根本不在意,能吃这么好,就算指着他鼻子骂也没关系。

    段慈看林秀终于吃完了,也有些尴尬就说:“看大家都吃完了,那准备准备,一会就走。”

    那三个人来到院里的长廊,就开始说林秀的事。

    李岭说:“真万万没想到,请这样一个人,怎么赢。”

    金禾并不是那么以貌取人的人,劝到:“或许他有什么过人只出。”

    “他能有什么过人之处,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头。”金沁嫌弃的说。

    “三十岁怎么了。”林秀走了出来,他最听不得说他年纪,他摸着胡须从一根柱子后面走出。

    金沁不仅没有因为说别人的坏话被听见而含羞,还双手叉腰说:“你偷听我们说话。”

    林秀微微一笑,接着说:“是我先在这看景,你们后到的,难道小偷偷钱,还怪那家主人有钱。”林秀根本没有什么看天景,他只不过是在这补觉,碰巧听见。

    金沁一下子没话可说,林秀见他不出声,就继续说:“三十岁怎么了?当年项家打天下的时候,功臣吕䈼六十岁出山,谋划天下大事,没他,项家还不一定怎么样呢。”

    这一下子更是给金沁怼的哑口无言,只能求助他哥哥金禾,撒娇到:“哥,你看看他。”

    金禾走向前去,林秀已经准备好舌战了,可金禾向前就鞠躬行礼说到:“林先生,我替我妹妹向你道歉。”

    林秀有些惊讶,在他眼里所有富家子弟都应该是蛮不讲理,骄傲自大,就算知道自己有错也不会承认,更不会道歉。可金禾居然给一个穷人道歉了,可自己还在咄咄逼人准备“迎战”,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羞愧。

    后边的金沁跺了跺脚,喊到:“哥!”

    金禾回头怒目说到:“你闭嘴!”金禾这么一说金沁也没有再说什么。

    金禾比金沁大五岁,所以金沁很多事情都听他的,他们的母亲死的早,生下金沁就死了。小的时候,他们的父亲做生意也很忙,所以,都是他哥哥照顾的,所以他特别听他大哥的。

    而李岭比金沁大一岁,他从小就喜欢金沁,可以说是金沁的小跟班,但他的爱一直没有得到回复。

    金沁就是一个长不大的丫头,他们的父亲创业也是非常艰苦,艰苦的时候是和金禾度过的。等到有了钱,才有了金沁,所有难免不养成金沁这娇生惯养的性子来。

    林秀也不知该如何就连忙扶起金禾,大度的说:“没事没事,小孩子嘛,有脾气很正常。”

    金禾也回到:“谢,林先生,不与他计较。”金沁一听气的就走了,李岭也连忙追上去,还喊到:“等等我。”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金沁上了车,李岭也上了同一辆车,看见金沁生气的样子,李岭安慰说:“没事了,你大哥也是给他面子嘛。”

    金沁倔强的说:“他……他有什么面子!”

    李岭又只好哄到:“好好好,你哥的错。”

    金沁这么一气,赶紧有些口渴,对李岭说:“我想喝梅汁。”

    李岭回答到:“这……我去哪找梅汁?”

    金沁指了指自己的包裹说:“里面就有。”

    李岭刚要打开,看了看金沁,金沁懂了李岭的意思,又说:“打开吧,没什么贵重东西。”

    这样李岭才敢打开,但他找了找并未发现有梅汁,便抬头看向金沁说:“没有。”

    “没有?”金沁有些不相信,就过去自己找,可还真没有,他仔细想想,和李岭说:“可能是落在房里了,去帮我拿来。”

    李岭不想去,就说:“小公主,喝水好不好。”说着拿出水袋。

    金沁又跺脚,撒娇说:“我就要喝梅汁。”

    李岭连忙说:“得,得,我去。”说着就下了马车,嘴里还磨叨说:“真服了你了。”

    正巧这时,林秀金禾两人正好走了过来,经过这件事之后,两人还聊的头和,出门正好碰见段慈。

    林秀看了看有两辆马车,林秀便问:“怎么个坐法?”

    段慈正在和那车夫说话,听见林秀问他,就回答到:“随便坐,一个车坐满三人。”

    林秀回到:“好的,夫人。”显得自己很有礼貌。

    他们也没有选择,就直接选择了离门最近的一个,林秀伸手说:“请吧。”

    金禾也伸手礼貌说:“林先生,请。”

    林秀有没有继续客道,就上了马车,他掀开帘子一看是金沁。

    于是三人就尴尬的坐在车里,林秀看看金禾在专心致志读书,而金沁还在那赌气,这样使他极不自在,就小声说:“我想我还是走吧。”

    金沁一听,就立马说:“你本就该走。”

    林秀一听,本来已经起身,又坐了下来,整理整理衣服说:“要你这么说,那我就不走了。”

    金沁刚下去的火,一下子又燃了起来,指着林秀说:“你……”

    林秀笑着凑了过去,金沁连忙后退说:“你干什么?”一下子红了脸

    林秀贴近小声说:“你放心,对你没想法,我陪你哥。”说完就又坐在了金禾边,这才惊动了金禾。

    金禾看了看林秀,看林秀正在瞄自己的书,就指了指那个包裹说:“林先生,如果看书,那有。”

    林秀一听,一边起身一边说:“谢谢了。”

    他就去翻包裹,可金禾和金沁放在了一起,林秀一不小心翻成了金沁的包裹。

    金沁一看,连忙说:“那是我的包裹!”

    林秀一看,也知道那是金沁的,里面都是些胭脂水粉,还有些钱,他慢悠悠的给金沁的包裹胡乱包上,说:“行了,我知道了,八十铜钱。”

    林秀看这金沁也长的不错,他和殷乐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金沁属于可爱,但可爱里还有些大家闺秀的气质,就纯说长相,要是张了嘴,虽然他说的话不好听,但他的声音可完全符合他那长相,就是那种可爱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奶气。

    所有他骂起人来,那被骂的人甚至有些想笑,林秀绝得金沁的长相起码得八十七八铜钱,但毕竟是吵架,所有就少说了七文。

    金沁有些懵,他不知道这八十铜钱是怎么个意思,所有就没有再说什么,毕竟金禾也在那。

    林秀随便找了一本书,随便翻了一个页,心里不静看书也多半是吸收一半。

    这时,李岭也找到了酸梅汁,他兴奋的走到车上,掀开帘子,还边说:“给酸梅汁。”可他一看,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

    金沁一把夺过酸梅汁,随意的说了句:“谢谢了。”

    金沁也没有理他,就打开瓶子,喝起酸梅汁来。李岭见状,也不知道是该出去还是该进去。一时间不知如何抉择。

    他无奈的说到“那……我?”

    段慈看见李岭,在那车上,一个头伸进了帘子里,身子还露在外面。就拍了拍李岭的肩膀,说:“没位置了。”

    这可给李岭吓了一跳,连忙缩出头,他看见是段慈就说:“夫人,你可吓坏我了。”

    段慈尴尬一笑,没有回答,说:“后面的马车还有座位。”

    但李岭并不想去后面再马车,他只想跟金沁坐在一起,就又支支吾吾说:“可是。”

    段慈一下子就把李岭拽下车,说:“别婆婆妈妈了,快走了。”李岭也只好无奈的离开。

    其实,金沁并不在意是否和李岭坐在一起,这种公主的生活,她已经习惯了。

    就这样,金沁林秀金禾三人一车,段慈李岭李彩三人一车,这样开始前往东登城。

    经过……天的奔赴,终于到东登城了。这几天金禾的日子可不好过,一天天就看金沁林秀吵架了,起初他还拦着,可到了后来他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效果,也就放弃了。

    一天天,不是因为林秀车上睡觉打呼噜,就是因为金沁的公主生活。其实林秀这么多天,就打了一次呼噜,还是因为晚上看书时间太长,有些疲惫,并且声音还没苍蝇声大,但这可让金沁抓住了把柄了,没事就说,没事就提。不提还好,一提,林秀也不是吃醋的东西,一下子就抓金沁的公主病来说事,就这样他们就吵,金禾也倍感无奈,就连那车夫都嫌烦了。

    就这样他们到了东登城,这东登城可热闹非凡,虽然平日里的东登城也算是大城市,但秋论要来,这些小贩们,可要比以前多一倍,谁不想捞一笔钱呢,但这时的大富商们,却就没有那么活跃了,他们一般都有人参加秋论所有都忙着准备比赛呢。

    一进,东登城,林秀就被这热闹非凡的景象吸引住了。

    不过,也真是热闹的不得了,之前最热闹的也止不是过年的村里,家家户户都出来说说话,可那场面和这比简直是天差地别,这卖各种吃的,登州的地方特色,彰州的淑果,贝州的海鲜,应有尽有,吃不完的。那各种看的,小孩子玩的各式各样的布偶,大人们爱看的喷火杂耍,老人们爱买的,陶瓷木雕,浩如烟海,看都看不尽的。

    这就比那项都的向天节还热闹的多,项天节规矩太多,这也不能卖,那地方又不能摆,当然人少,但秋论可不一样,烦是商品,您随意,请自便,随便摆,这哪个商人,什么小贩不爱呀,都得挣着抢着呢。

    林秀也是没见过世面,因为这城里实在太拥挤,所有他们一行人都下了马车,让马车慢慢进来,毕竟这车慢的不如乌龟快。林秀一句话也没有说,眼睛已经闲不下来了,没见过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实在不知道如何。

    李岭已经十分憎恨林秀了,虽然不在一个车,但林秀金沁两人一天吵的那么大声,他也听见了许多,他是十分憎恨,但心里却还有一丝的羡慕,他小声说到:“乡巴佬。”下定决心教训教训林秀。

    林秀没有听见,只顾着眼前的。

    走了一段,突然几个人就走了过来,开头林秀见那几个人走过来,还有些不知所措,看林秀看见他们给金沁金禾鞠躬行礼,他就明白了。

    那几个人连忙称:“公子,小姐,房间都准备好了。”

    在下人们的带领下,他们到了金府,金沁一看那府上的牌匾金府二字变了颜色就问:“又换匾了。”

    其中一个,中年下人回答说:“回,小姐,老爷说银字,不阔气,便换了金的。”

    金沁也没说什么,就招呼到:“段夫人,快进来吧。”说完,就大步迈了进去。

    金恩早就在院子里侯着了,金沁一进来就看见金恩,一脸微笑,便跑便喊:“爹!”一下子就抱了上去。

    金恩也微笑着拍着金沁说:“行了行了乖女儿。”以后看了看金沁又说:“有没有想爹。”

    金沁笑着说:“当然。”一边林秀一行人也走了过来。

    段慈也行礼说:“金老爷,我们又见面了,又要破费你了。”

    金恩笑着回答说:“没事,没事,我没什么特别,就是有钱。”说着摸了摸自己胖肚子,又继续说:“还得,谢谢段夫人给我们机会。”

    段慈摇手说:“哪里哪里。”

    一边的金沁又指着林秀说:“爹,这是村中的林秀。”

    林秀也连忙行礼说:“金老爷好。”

    金恩也招呼说:“都累了,我备了饭菜,就当吃吃夜宵。”

    林秀进来一看这家具一看也不是一般木头,他也不懂,只知道是好东西,这架子上也摆着各种奇石字画,也都是绝品,一看就是好东西,林秀被一副画吸引,看的入神。

    金恩也凑了过来,看见林秀如此专注就问:“林先生,懂画?”

    林秀一听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摇手说:“不不不,只是觉得好看。”

    金恩拉开椅子,说:“先生,坐。”林秀也就连忙坐下,回答:“谢,老爷。”

    这一桌子菜可非凡,林秀一看这可是惊掉下巴,如果说段慈家那日的饭是人吃的,那这饭菜就是神仙吃的,不管是飞禽走兽,还是水里的,还是瓜果蔬菜,应有尽有,都是那不可多得的美味。

    金恩看大家都已经坐好就说:“各位,吃吧。”说完就夹了块鱼肉放入嘴里。

    林秀一尝这鱼,真是美味,不仅说:“这鱼,美味,虽是最普通的做法,但就是这种做法才可以体现这鱼的美味。”说着又夹了一块,回味无穷。

    金恩一听,可是找到同道中人啊,金恩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吃货,年轻还算俊俏,但现在已经胖了太多了,说:“林先生,懂行啊,这鱼是这登州有名的鱼,为了鲜,活着就做。”金恩也端起一个盘子放到林秀边说:“试试这个。”

    林秀一尝,虽然他没有吃过,但还在他看的书多,之前也曾千里迢迢去看书,有幸看了本食谱,他一吃眼睛放光,确实是美味中的美味,他用筷子指着菜说:“不错,不错,这么做,虽没有完全失去肥肉的肥美,但也去除大部分,这才是真正的肥肉不腻。”

    金恩也夹了一块,看着这肥肉说:“林先生,说的是,这做法,也是我千金寻来的。”说完又拿起一壶酒,给林秀倒上。

    林秀闻了闻,确实浓郁,金恩想林秀这应该不知道,毕竟他就是个乡巴佬,说:“这是……”

    还没等金恩说完,林秀就打断说:“金老爷,等一下,我猜猜。”金恩也只好停住,他喝了一杯,回味无穷,林秀闭眼享受说:“欲仙,果然不错。”

    金恩十分惊奇说:“知己啊!先生之前喝过。”段慈也有些惊讶,他就是个穷人,有些知识,怎么还精通美食?

    林秀摇头说:“没有没有,听说过,听说过。”

    就这样两人越喝越熟,越喝越起劲,一边的几个人连话都插不上。

    李岭本就对林秀怀恨在心,现在看见林秀和金恩更是气的不行,放下筷子就说:“我先告辞了。”

    聊到后来,金恩已经大醉,但林秀却没怎么样,他天生就能喝,就是没有机会喝痛快,林秀问到金恩:“不知金老爷今年年纪?”

    金恩又喝了一杯说:“我啊,已经四十有七了。”

    林秀也说到:“今年我也三十有二了。”

    金恩一听,看林秀也不小了,就说:“这样,以后你就是我兄弟,叫哥。”

    林秀把杯子放下说:“那不好吧。”

    金恩挥挥手说:“那有什么不好。”

    林秀也没有腼腆,直接叫:“哥!”

    金恩一听也高兴,回答:“唉。”

    金沁看金恩喝的烂醉,就说:“爹,不喝了,你醉了。”说着把壶拿到一边。

    金恩摇摇头说:“我……我能喝。”说着就去摸壶,嘴里还磨叨说:“我壶呢?”

    金沁给了金禾一个眼神,金禾立马会意,起身说:“爹,不喝了,走了。”

    林秀一听,也说了:“哥,明天明天。”

    这样金恩才肯走,他被金禾扶着,晕晕乎乎说:“行,明天在喝。”之后就被金禾搀扶着离开了。

    林秀也离开朝着客房走去,在路上,他隐隐约约赶紧后面有人,就回他看,只见几个人壮汉在后面,前面的一脚林秀踢到。

    金沁看林秀也喝了很多,不知为什么,他有些担心林秀,心想我在想什么,凭什么去看他。可是他还是放不下,又大步跑去客房。

    在最前面的一个壮汉揉了揉拳头说:“有人要打你一顿。”

    林秀微微一笑,还提醒说:“你们不用蒙面?”

    后面一个矮的人也突然发现说:“是啊,大哥,我们忘了。”

    这一下子,这几个杀手在林秀面前变的有些傻,这让那带头的人十分没有面子说:“没事,你看了又怎么样。”又说:“给我打!”

    他们刚要打,金沁跑了过来说:“住手!”

    他们停了手,那老大一听好像知道金沁的声音,立马转过身,低下头,那几个人也都低下头。

    金沁走进,仔细一看,他想了想,那老大也不敢直视金沁,金沁突然想起说:“马风!”

    马风连忙辩解说:“我不是我不是。”

    金沁没有搭理他的辩解,继续说:“谁让你干的。”

    马风说:“小姐……”马风不想说出来。

    没有说完,金沁又问:“谁”

    马风也没有办法,小声说:“李岭。”

    金沁一听,更是火冒三丈,说:“好啊,李岭。”

    金沁又对他们说:“他让你们干就干啊,这是金府。”这时候林秀也站了起来,打扫打扫身上的灰尘。

    他们几个连忙点头说:“是是是。”

    这时,在后面有一个男子,他们虽是一伙,但却有些不一样,林秀也注意到了他,他表情没有变化。林秀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杀气,他不仅后背发凉,安慰自己或许是想多了。

    突然金沁还在说马风,那个男子在最后面,突然冲了过来,手持尖刀,直奔金沁而去,金沁跟本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注意,已经来不及躲闪了。

    这时林秀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我要救他,林秀一下子把金沁撞到一边,那刀一下子就刺进了林秀的腹部。

    那个个壮汉才反应过来,立马压制住那男子。

    金沁连忙抱住林秀,刀还插在里面,血一直在流,林秀捂着伤口,一直咬着牙,金沁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血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