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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与逃终

    那男子戴上斗笠,偷偷摸摸的进入了城里,他也害怕,虽然没有必要他们跑了这么远,谁会认识他呢?

    他低着头,躲躲藏藏,这完全就是一个做了亏心事的人,更明白说就是一个贼。一边人都投来异样的眼光,但他可没放在心里。

    他可没忘了村长的任务,他进了一家店,也没有多少钱,就点了极其便宜的菜,就这么一坐,他竖起耳朵,聆听周围,看能不能听见些有用的信息。

    就这么半天,他听了各种各样的事,但是一样重要的也没有,不是李婶的鸡丢了,就是哪个老爷又娶小老婆了,一件什么逃犯,赏金的事都没有。

    他也不敢上前打听,生怕别人认出他来。

    他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自己还要赶路,就灰溜溜的向城门走去,到了门口,他看见一群人在围观,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出于好奇心,他便凑了上去。

    人很多他挤了进去,上面画着一个年轻人的画像,他总感觉这个人像韩青,但他不认识字,也不能完全确认。于是他就问一边的一个老妇说:“大娘,这是?”说着指向画像。

    那大娘回答说:“这人啊,是韩地公子,好像是被绑架了。”

    他一听,心里更加确定,连忙继续问:“是不是叫韩青。”

    那妇人一听连忙说:“对对对,如果发现赏黄金呢。”

    那人一听,刚才还难过,现在听完,赶紧就出了城,向山上跑去。

    他回到山上,看见村长正在数还有多少食物。他进了院,气喘吁吁,看来是一刻也没有歇。

    那村长看见他回来了,就说:“打听到了吗?”

    那人喘着说:“打听到……了,是韩地公子,赏黄金呢!放走了,真是可惜了。”

    那村长一听,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木棍,一下子打在那人头上。

    那人:“诶呦!”一声,揉着头,一脸生气说:“村长,怎么打我?”

    那村长背着手说:“要是普通犯人,确实可惜,可赏黄金万两这么天大的好事,那些官会和你分!”

    村长又继续坐下说:“要还知道咱们犯过事,那我们还有活路吗?”

    那男子一听恍然大悟说:“村长教训的是。”

    “可我还有一件事,想不懂,为什么说是绑架呀?我看那韩青也没什么问题,好的很。”那男子说。

    村长解释说:“要是说抓住韩地公子,那韩地会同意吗?他项也不想掀起大战吧。”

    那男子听了,挠了挠头,感觉貌似有点道理,但自己好像有些不明白,他投来羡慕的眼光说:“村长你怎么如此聪明。”

    那村长说:“不是我聪明,而是你们太蠢了。”

    那男子看了看地上为数不多的食物说:“村长接下来怎么办?”

    村长把食物抱起来,那人看见也连忙抱起食物,村长说:“当然去韩地。”说完走向屋子。

    那人跟着,一脸疑惑说:“为什么去韩地?”

    村长走在前面说:“管那么多干什么。”

    韩青有了村长给的食品,也没有懈怠,他知道应该不远了。

    马克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韩都,他都没有回家,就赶去了魏潘的府邸。

    这大贤府并不是那么华丽,但也极其阔气。他进入院里,看见中间有一棵梨树,树干已经很粗大了,分枝也居多。马克来不及欣赏了,就直接步入正厅。

    他看见魏潘正坐在那椅子上。

    这魏潘身高七尺多,身材魁梧,身穿黑色官服,头戴金冠。他长相中不知怎的,自带着严肃,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凭感觉就觉得害怕,他有一山羊胡,但不是很长,那头发其中也有许多苍白了。

    魏潘看见马克,也连忙起来马克刚进门,还没有靠近就行礼说:“大贤。”

    行完礼,马克也没有等魏潘回答,就说:“怎么样了?”

    魏潘严肃的说:“逃是逃出来了,都是生死难测。”魏潘脸色沉了下来。

    马克安慰说:“没事,没事,有希望。”

    魏潘又说:“一会,你就去麦州吧。”

    马克回答:“好,一会就去。”

    两人一下子都不做声,魏潘找话题说:“秋论,怎么样?”

    马克听见,回答:“很好。”

    魏潘也不想让马克耽搁了,就说:“行,那你去吧。”

    马克也就没有休息,就又立马动身前往麦州了。要是别的官员有可能有抱怨,但马克知道韩青有多么重要,他的到来,将完全改变朝堂的形式。

    韩青慢悠悠的走着,他包里的薯也已经吃完了,他知道越是离韩地近,那官兵就越多,他也从在路边,到现在只走在山里。

    不知是多少个东升西落,他已经双腿瘫软,开始摇晃,他渐渐看不清前面的路。

    他走着,看一下路,就闭着眼睛走,就为了节省那一点体力,能少呼吸,他绝对不多一口,因为他太累了,就现在心脏每一跳,都让他疲惫不堪。

    一天中午,他恍恍惚惚的,不知怎的他赶紧到了,他睁开眼睛,看向前面,企图能看的更远,但视线已经模糊了,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他要到家了。

    他使出了那仅剩的一丝力气,跑了过去,一瞬间,他感觉明亮了,他停下了脚步,微微一笑,张开双臂,让风吹着他那身体,就算是不大的风,韩青还是向后推了半步,又不服气的迈了回来。

    他慢慢睁开眼,阳光进入他的眼睛,他闻到了麦子的香气,随着风打在他的脸上,眼前下面已经秋收完的地出现在他面前,但在韩青眼里这就是一片片麦田,象征着希望与未来的麦田。

    韩青一步迈下去,虽然只不过是一个很小的坡,但韩青还是跌倒了,摔在了坡下,他还有意识,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挚爱这大地。

    他只想睡觉,这一刻老虎、追兵、强盗什么他都不管了,他也不管是否到达了麦州,但他认定这就是麦州,在他心里这就麦州,也必须是麦州,如果不是,他也没有力气去走了。

    白商晚上没有睡好,也在车上倚着那个桌倚着睡觉。他做梦。梦见自己穿着华丽的服装,做。来到大大殿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仅现实中也露出了笑脸。

    “公子,公子。”林增摇着白商说。

    白商在梦里惊醒,揉了揉眼睛问:“林老,怎么了?”

    林增打开车帘说:“看。”

    白商看见外面白雪皑皑,十分美丽,称赞说:“好景啊!”

    林增一脸疑惑,又补充说:“看前面。”

    白商伸出头一看,威武的雪中城池出现在他的眼前,这就是白都(帝临)。

    韩青在迷迷糊糊中醒来,他睁开眼睛看见了那草坐的房顶,他看了看四周是一个极其狭窄的屋子,他躺在床上,盖着布丁的被子。

    门外,一个女子走了进来。韩青看见他穿着极为朴素。一头长发。盘了起来。长相虽不算是艳丽。但也不能说是丑陋。就像普通人家的女子。手里他拿着一个水桶。

    他看见韩青已经醒了,就连忙向外招呼说:“爹,他醒了。”之后就走了进来。

    之后转向韩青说:“你醒了。”

    韩青这才回过神来,赶紧问:“这是哪?”

    那女子坐在床边说:“这是涟村,麦州涟村。”

    韩青并不在意这是什么村,但当他听见这是“麦州”时,高兴的不行,连忙抓住于情的双肩说:“这是哪?”满脸的期待。

    于情有些害怕,因为韩青的脸实在挨的太近了,他又重复的说:“这是麦州。”

    韩青十分激动了,一下子感觉之前的一切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情不自禁的抱住于情说:“终于到了。”

    于情一下子就红了脸,他可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这么接近,他一下子就红了脸,含羞的双手紧紧握拳,双手也不知如何安放。

    之后停止,他看着于情红似苹果的脸,也知道自己有些失礼了,就又说:“抱歉。”

    “来了,来了。”一个老汉禁了屋,他看见这一幕,韩青的双手还抓住双臂,于羹赶紧上前拉开说:“干什么呢!”

    于情转过身,不知如何,心跳的厉害,韩青赶紧解释说:“抱歉了,我莽撞了。”

    于羹也没用继续追问。

    韩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说:“请问有没有吃食?”

    于羹有些无奈,但毕竟救了人家,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就把自己手里的破膜给了韩青。

    韩青也不嫌弃,狼吞虎咽的就吃了下去,吃完,也没有觉得含羞就伸手表示还要。

    那老汉也没有办法,毕竟也救了别人,愁着脸去拿,一语也没有发。

    韩青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就喊到:“老人家,你帮我你不会吃亏的。”

    韩青又接连吃了两个,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副满意的样子,这可是吃饱了。

    他一下子看见一边的于情,可真算是美人,一下子就迷住了,如果是一百文,足足可以打八十文,但他的美,并不是娇艳,而是那种青涩的美,更像是一个初恋,那种女子最纯真,最清纯的美,或许如果真的按身材和脸蛋他可能真胜不过那些妓院的名角。

    于情看见韩青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也有些含羞,立马转过头。

    韩青也知道自己有事情在身,便问一边的于羹说:“麦州州牧可在?”

    这让于羹有些懵,自从于情从田地上发现晕倒的韩青,把他带回来,还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份,于羹一听,还以为韩青是哪家被仇人追杀的富家公子,就赶紧笑着回答:“在,在。”心想看来这次是真的要走运了。

    于羹和于情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给地主家干农活的老实人,地主也不是那种恶霸,还是很慈善的一户人家,但除了一天天游手好闲的三少爷。

    那三少爷李快,也玩够了那妓院里的女子,看上了于情,可这李快不仅长相丑陋,而且身材肥胖,从小就少了管教,到了现在那李家老爷他的父母也管不了他了,于情哪看上他,便拒绝了。

    这李快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直接硬强,当然他只不过喜欢上了这种快感,你不从,我偏要的感觉。幸好于羹通知即时,把这事告诉了他爹也就是李行李老爷,李行便是这麦州的一个郡长,他家还做生意,生意在麦州也算是阔绰,李行一听,火冒三丈就把李快抓了回来,在家里面好好教训了一顿,直到现在也不让他出门。

    于羹问:“你问这干什么?”

    韩青笑了笑说:“那你不用管,你帮我把这个东西给他。”说完便摸到自己的行囊,从里面拿出……来。

    于羹也不懂,就接了过来,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说:“看,今天天也晚了,要不明天?”

    韩青看向窗外,确实快黑天了,反正自己也已经安全了,就说:“好。”

    韩青终于可以来忙活一下自己了,他首先是把自己那满脸的胡须给刮去,又弄了手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自己,一下子就像换了个人,于情一下子就被迷住了,就连一边的于羹都没有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韩青和白商相比,在长相上可以说是完胜,韩青那五官就像是老天安排好的,完美搭配,不多不少,而白商并不是那么完美,并且不善解人意,不像韩青这么暖,而不知怎么项伊就是喜欢白商。

    今天一晚上,可不好受,往常里于羹和于情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毕竟家里也是狭小,他们两个中间会有空间。可这只能容下两个人,到了三人,就挤了。

    那于羹的呼噜声不能再大了,吵的韩青睡不着,并且睡觉也不安稳,总是翻身打滚,韩青在两个人之间,也好生不快活,而一边的于情就背过身去,也没有睡着,不过他已经习惯了于羹这呼噜声,只不过有了韩青,心里有事,就难以入眠了。

    韩青已经绝望,他已经不在挣扎,用手什么的去堵住耳朵,因为无论怎样,他都躲不过这犹如霹雳的呼噜声,一下子于羹一个翻身,一个伸腿,一下子就把韩青蹬了过去,一下子韩青紧紧贴在于情身上。

    于情一惊,睁着大大的眼睛,紧紧抓住手里的被褥,没有做声,一下子他那脸又红了,韩青紧紧贴在于情身上,虽然两人都穿了衣物,但韩青还是有些觉得害羞,他赶紧挪开,但又被于羹踢了过去,没办法只能紧紧贴着于情。

    于情也默不作声,毕竟韩青这么俊俏的男子,谁不喜欢,他已就默默闭上了眼。

    一大早,韩青睡的并不是很好,但也没有多大关系,他看见于羹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就问说:“准备要走了?”

    于羹回答说:“是。”

    韩青也在床上下来,于羹瞟了瞟一边说:“那是干净衣物。”

    韩青也就穿上,虽然有点大,但也比那已经破烂的自己的衣服好。

    因为韩青的原因,所有

    州牧在边境附近,一直等待韩青的到来,马克也马不停蹄的赶向与麦州州牧相会。

    于羹已经准备好了,就出了门,说:“我走了,不会太晚。”

    李快在家里已经关了好几天了,他已经饥渴难耐了,他看看那锁的门,自己是肯定打不开的,他在窗边,东看看西看看,就等着自己的小跟班来。

    正当他准备放弃回到床上时,他看见一个身影,他偷偷摸摸,走路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贼,李快微微一笑,连忙招手,那他的跟班长相是贼眉鼠眼,赶紧奸诈,但他没有那么胖,十分消瘦,他从小到大就是李快的跟班。

    当小时候别的孩子都想当大王的时候,就他举手要当李快的跟班,引的全场哄堂大笑,但现在虽然他笑着低眉顺眼了一辈子,他其他的那几个玩伴都是大农民,甚至命丧,可马班和李快混的,小日子虽然不是风生水起,但李快是十分疼他的,吃肉觉得少不了马班跟班。

    马班东瞄瞄,西看看,最后小心翼翼的从袖子里拿出那把钥匙,一插,门就开了,李快也赶紧离开,笑着和马班回合,两人嘻嘻哈哈也不知说什么。

    李快赶紧摆手说:“走走走。”

    两人就出了院,李快虽然没有和马班说,但马班已经会意了,李快已经决定去于情家了。

    正当他走出院子,转角时,迎面撞向了李行,李快和马班立马就变了脸,开心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李行指着李快对马班说:“是你给他放出来的?”

    马班低下头,没有回答,李行知道是马班已经默认了,但他并没有大发脾气,因为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钥匙也是他透露给马班的,他看向一边低头的李快说:“去干什么?”

    李快赶紧笑着说:“我……我去吃饭……”

    李行一看就知道李快是假话就严厉的说:“说真话。”

    李快也没有继续装下去,就一下子跪地求饶,说:“爹!爹!你别打我!”抓着李行的衣服说。

    一边的马班看见,也连忙跪下,低下头,不吱声。

    李行大概已经猜出了李快的意思,就说:“我就知道,你去找那于羹的姑娘!”

    李快已经流出了眼泪,他没有放弃,继续求饶说:“爹!让儿子去吧!儿子保证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李行一下子就火冒三丈,指着李快说:“你!”但突然不想骂了,他已经数不清他骂多少次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了,他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的,就无奈的挥了挥手示意去吧。

    李快一看见,一下子就高兴的笑了,擦了擦眼泪,连忙点头,起身跑了出去。

    一边的马班还没有起身跪在原地,他看向一边的李行,没有让他起,他是不会起的,李行说:“赶紧跟上啊!”

    马班立马点头起身说:“好,老爷。”

    李行又叮嘱说:“看好公子,别闹出人命!”

    马班又赶紧止步回头说:“好的,老爷。”之后转身离开。

    他俩也没有歇着,就赶紧赶去,于情家去,李快一路上满脑子都是和于情快活的画面,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生理上也有了反应,一想到全新的体验,自己就期待的不得了。

    于情和韩青两人待在家里,也十分尴尬,两人都不说话,韩青也不知该找什么话题。

    两人的眼睛也不知道往哪看,时不时的还会对视,一旦有对视,两人就赶紧的转移视线,可总这么也不是办法,一下子两人又对视上了,这次两人都没有快速挪开目光,韩青知道这必须说话了,可刚要开口,于情就说:“你饿吗?”看来是于情快了一步。

    韩青回答说:“好啊。”

    于情一听,就赶紧跑出了门,他虽然长相可爱甜美,但平日里是很少和男人接触的,今年也已经十七岁了,但个子很高,并且各方面发育也不错,双峰也十分巍峨,从哪看也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更多的是成熟,更像是二十多岁的漂亮美女,当然只是在身材长相方面,韩青可以看出来于情还是一个不懂爱情的小女孩,于羹平日里也很少让于情出门,他也知道有时候漂亮是致命的,可还是让李快给看见了。

    于情赶紧跑出门,在院子里坐在一边的木凳上,他摸摸自己的脸红红的。

    一边李快也赶到他看向四周的屋子都差不多在他眼里都是狗窝,一时间,不知道哪家是于情家,于是问马班:“哪家?”

    马班知道李快就得回来,所有早就记得,就指着于情的家说:“那家。”

    于情一瞟看见了李快,他心里一惊,赶紧弯腰跑进屋里,马上关上门,心跳的厉害。

    韩青还上前去,看见于情手里没有东西就问:“怎么?吃的呢?”

    于情没有回答,紧紧的靠这门。

    韩青看于情呼吸急促,就知道有事,连忙问:“怎么了?”

    于情看看家里说:“你赶快藏起来。”但于情发现家里好像没有藏人的地方。

    韩青知道有事,继续说:“到底怎么了?”

    于情推着韩青说:“你别管,赶紧的。”他想给韩青藏进那破烂的衣柜里。

    韩青还来不及问,就被于情推了进去。就在这时,李快也闯了进来,于情赶紧关上衣柜的门,没有被李快发现。

    李快左看看右看看,发现于羹不在家,心里更加欢喜,连忙叫到:“宝贝儿,哥哥来疼你了。”说着就把于情推到在床上,于情挣扎尖叫:“滚开!你这丑八怪!”

    李快一听,赶紧快活,他之前在妓院里那些女子都对他百依百顺,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变态的心里立马裸露出来。

    他全身压在于情身上,两只手紧紧摁住于情的两只手,于情的力气太小,也无法反抗,那李快的嘴已经开始亲吻于情的脸,马班也懂事的关上了门。

    韩青透过那缝隙看见于情被欺负,嘴里磨叨着脏话,一下子就推开了那衣门,李快还没有反应过来,韩青一脚就把李快踢到一边,于情赶紧跑到韩青身后。

    李快也赶紧站起来,捂着韩青踢的地方,他立马说:“你谁啊!?”

    韩青为了师出有名,就喊到:“我说他男人!”

    李快一听,说:“妈的,管你是不是,敢打我,上!”

    一下子马班就跑了过去,抄起拳头就打,可一下子就被韩青抓到,之后几拳打脸,一脚踢飞马班。

    李快看情况不利,就赶紧跑,马班又赶紧起身,跟着跑。韩青怎么可能放过,追了上去,跑到院里,见被韩青追上,一把抓住两人,薅了回来。

    他把两人扔在地上,从一边随时拿起一荆条就抽,打的两人连连惨叫。

    “你知道我谁吗?!”

    “谁!”

    “我李家……哎呦!”

    “我!啊!”

    “谁!”

    “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还做不做!”

    “不做了,不做了。”

    两人连连求饶。韩青虽然武功不是特别高强,但打他们这些小喽啰还是可以的,他在项都也是有武术的课的,至于白商,他的水准也就是这些小喽啰了。

    那李快和马班满身的伤,韩青抽的也是狠,每一下都有血痕,周围也和人被吸引过来,都来围观,但没有一个人称赞韩青,大家都是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大家也都知道这李快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大家还是不敢得罪,与其觉得韩青打的好,大家还是感叹韩青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于情知道不能得罪他们家,于是叫住:“韩青。”

    韩青看向于情,她微微摇头,韩青明白了她的意思,但看见于情眼里还含有眼泪,就又狠狠的抽了一下,之后说:“赶紧滚!”

    他们两个赶紧在地上爬起来,跑了出去,连头都没敢回。

    韩青看看周围都是人,他对于情说:“走吧,进屋。”

    一边回到家里的李快气急败坏,一边的父亲看见有人回来,就知道是李快回来了,但他有些疑惑就是自己的儿子之前玩女人都是折磨一阵才罢休,可这次怎么这么快。

    就说:“回来了。”他没有听见李快回答,有些奇怪,伸头向门发现看去。

    之后就看见,李快一下子就哭着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抱着李行的大腿哇哇大哭,说:“爹,为我做主!”

    李行一看,确实打的很重,这伤口已经透过衣裳印了出来,他也是心疼的,连忙问:“谁给你打的?”

    李快擦了擦眼泪,说:“那于情的相好。”也停止了哭声,说句实话那李快的哭声也着实难听,他又继续说:“爹,你带人去打他!”之后又继续哭。

    李行虽然心里心疼,可他也知道是自己儿子不对理亏,如果自己再恬不知耻的去打人家,那不就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和那些乡里恶霸又有什么区别,犹豫后说:“行了,这事,就这样吧。”

    李快一听,可不愿意了,连忙慢慢悠悠起身,表情困难,还是很疼的,他说:“好啊,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

    一边的马班又连忙说:“对啊,老爷这气咱不能受啊。”

    李行并没有改变自己的主意,也不想和李快争辩,心想只知道就不让李快去了,他说到:“行了,这事就停止吧!”说完就走了。

    李快也没有追上去,也没有继续说,他知道既然李行说了,这事差不多就定下了,他怎么说也没用,只能等他娘张萍回来了。

    一边于羹也不敢怠慢的赶路。

    正当他在路上时,他看见了远处跑的飞快的士兵,他们骑着骏马,应该是巡逻的。

    于羹看见赶忙拦下,还没到身边就喊:“喂!停下来!”

    那些士兵自然是听见了于羹的话,就放慢,停在于羹前边,说:“有什么事?老汉。”

    于羹连忙从行囊里找出那韩青的东西,递给那领头的士兵。那士兵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什么,但毕竟是大事,自己也不太敢确认,就又给了旁边的士兵看。

    于羹看着他们小声议论纷纷,于羹也听不见,就补充说:“这是一个年轻的公子让我给麦州州牧的。”

    他们听见好像更加确认,就说:“好,那你上马。”

    于羹没有骑过马,一时间不知所措,一边一个士兵伸手,抓住于羹的手把他拉上了马,之后也没有懈怠,马不停蹄的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