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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真相大白

    寒光闪过!

    问天当着众人的面,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手中的剑对着炀伟的手就来了一下,暗红的鲜血流淌而出,一瞬间就染红了地面。

    “问天竖子尔敢!住手!”莫沧台想不到问天居然敢如此放肆,当着众人的面做出如此道德沦丧的事情,立马出声喝止道。

    “快拿下这个当场行凶的凶残贼子!令他当众伏法受诛!”余庆高兴的大喊道,第一个冲上去。

    余庆一声令下!

    “好!行动!”

    六个人影分三个方向散去。

    问天只感觉一个人影撞来,把他推开,闫姚仙愤怒的看着问天:“你这狂徒,我家炀伟与你有何深仇宿怨,你竟连他尸体都不放过,你真可谓心如蛇蝎。”

    “呵呵……”问天嘿嘿一笑,手中的剑一丢在地上。

    “慢着!”

    “我知道自己长得帅,但你们也不必如此嫉妒我,怀恨在心欲除之而后快。”

    问天喝止住众人的冲动行为,自顾自的走到炀伟尸体旁边,手中的布袋一拉打开,乌黑黑的耗子从里面窜了出来,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一只、两只……五只,总共五只大黑耗子。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脖子伸的长长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想不到布袋里面居然装的是大黑耗子。

    大黑耗子“唆溜”的一下子窜出,出来后乱窜,但活动空间仅限于凳子围起来的里面跑窜,出不去。

    坐在高堂之上的杨开山不由得双眉紧皱,鱼尾纹都出来了,对于问天的现在行为很是不理解。

    “莫不是真是个没用的问天?”

    “哎哎别别别拉我!真相已经大白了!炀伟要开口说话了!你们看那!看完再拖我也不迟!诶!哪个混.蛋趁机摸我屁.股……”问天被人夹起往外拖。

    人群叹息摇头。

    “少爷!少爷!你们快放开我家少爷!”丫鬟秋雪焦急的呼喊着,想要进去,却被维护秩序的执法人员拦于门外。

    现在她焦急万分,如果有轻功的话,就直接飞进去救少爷了!

    谁挡她,她只需轻轻一挥衣袖,打倒一大片……带着少爷……从容离去……

    不过这些都是她的幻想,现实是不能的,功夫都不到家,只能无奈又着急。

    拉他的人,听见他的话语后,停下来,回身一望,骇人的一幕出现,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耗子全部不动了,全死了!

    一只死掉还说的过去,两只勉勉强强说的过去,全死了就不是偶然了,必定是有缘故。

    众人又开始骚动起来,个个跟没见过世面的憨憨猪一样,探头探脑的望去那边,而炀伟的妻子闫姚仙神情却惊恐万分。

    “你们让我一一道来,再拖我下去也不迟。”问天扯了扯自己手臂,挣脱开来。

    “首先呢,我在家和丫鬟说笑吃酒,你们无缘无故拉我来这,告诉我炀伟死了,我就走近去细看了辨认一下,这一看就发现了大秘密。”

    “你们猜是什么大秘密?”

    问天还要卖一个关子,手指在空中比划画圈。

    “我发现炀伟尸体旁的蚂蚁全死了,这引起了我的疑惑,我就盯着那些跑的蚂蚁看,没一会儿就死了,是蚂蚁吃饱撑得吗?不是。”

    村民们:哈哈哈哈……

    众人神情高兴的发出笑声。

    待声音渐少,问天接着补充,道:“所以我怀疑炀伟中毒了。我再细看他的面色是青紫一片,尤其是唇角的部位深紫色,而且我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问天说到这,语气顿了顿。

    接着道:“我就让余庆去抓些饥饿的耗子进来,耗子放进去之后,只要咬一口肉或者喝一口血,那么只要耗子一死,那么我就敢肯定炀伟确实是中毒身亡死了。”

    “所以炀伟已经开口说话了!我无罪!”

    我再大胆的推理一下:“炀伟和我非常友好的比试切磋完后,他带着满载而归的心情回到家中,妻子端了碗汤药喂给他喝,当他把汤药喝下去之后,就中毒了,一命归天。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可能是偷情被发现了!还是嫌炀伟不行了?这个要问她本人才知道。”

    问天的目光投向闫姚仙,闫姚仙还没有回过神来。

    闫姚仙:“诶,别闹,老色鬼。”

    长髯老者:“好不容易来一回。”

    躺在床榻上昏昏沉沉的炀伟听见偏房里,隐隐约约的仿佛听见有人在对话,他想要挣扎起来一探究竟,奈何浑身柔弱无力难受。

    恐怕一个娇弱的女子,轻轻的一推都能把他推倒。

    脸颊绯红的闫姚仙,迈着轻缓的步伐,端着洗脸盆进入屋内来。

    炀伟发现对方神色红润的模样,待她进来走近后,他开声问道:“汝刚刚在做些什么?为何听到偏房中,传来阵阵靡靡幻心之音。”

    闫姚仙心中底气不足的说道:“奴家,刚刚在升仙湖……”

    炀伟却心中不信,直接质问对方:“你是不是偷人了?”

    面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床榻边之人,眼珠子深处透露着浓重的怀疑。

    闫姚仙微微垂着眸子,把脸盆放下,拿着湿布拧水后,帮炀伟擦拭起来,“奴家不敢,奴家只爱夫君一人,心中装不下他人。”

    “如此最好!”炀伟任由对方的服侍,心中的疑惑一点都没有减弱。

    反而愈加强烈,要不是他身体原因,或许刚刚他就能抓到奸夫了。

    ……

    “人不是我害死的!”闫姚仙就像被抓住把柄的罪人,一下子大声吼道,连连表示冤枉委屈,求长老做主。

    不少人看她如此凄惨可怜,心中生出了怜悯之情,而问天可不管你冤不冤枉,真相即将浮出水面,他可不会同情对方。

    “莫长老,现在你让人搜搜她的身,搜搜她的家里,调查一下,她最近和谁走的亲近,那么真相就一下子大白了!”

    问天抱拳不急不躁慢慢来道来。

    众人听他这么一分析,恍然大悟,拨开云山,见真面貌。

    问天一手扶鞠在腹部,一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形象,吟道:“听似天方夜谭,实则雾里看花,慧眼拨开迷雾,芳见金山银花。”

    现在问天的情景就差一个山水扇持在手中,然后把纸折扇往外一推开,就能迷倒万千少女了。

    “咳…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如果不是,那就要受些皮肉之苦,再抓去送官。”莫沧台给墨天泼了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热情。

    墨天清清白白也不怕面对真相,他打人的时候,又没下死手,人确实不是他打死的,他有什么好害怕?

    而且刚刚他已经捕捉到闫姚仙的惊慌失色的神情,没干亏心事,她怕什么?

    所以这件事猜的八九不离十,一位热心的村民举起手喊道:“我举报!我今天在门口看见闫姚仙鬼鬼祟祟的拿着一个药碗丢到垃圾桶里,然后野狗去刨垃圾桶舔食,没一会儿,野狗就倒在路边了。”

    闫姚仙回首看向举报之人,是一个穿着富贵的妇人,她此时的心情又惊又怒,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她知道自己狡辩不了什么了,只能咬着牙道:“我承认人是喝药中毒死的。”

    众人一听,全场哗然,喝骂道:“好个蛇蝎心肠妇人。居然连自己的夫君都要毒死,想必天底之下,再也没有这么狠心的女人了。”

    闫姚仙忍受着村民们的谩骂声,把事情的真相全盘托出:“我不是主谋,我也是受害者,真的主谋是罗子雄!是他给我的药粉,他告诉我,那些只是致人瘫痪的粉末,并不会致人死亡,当时我信了他的鬼话……”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委屈的哭起来。

    而富贵的妇人听到“罗子雄”后,神色一惊,心头一股怒火喷涌而出,“好一对奸夫淫.妇!居然干出这种勾当!”

    妇人气的直发抖,怒发冲冠。

    “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这事情的真相大白,问天无罪还有功!”

    “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这儿没你的事了,该干嘛便干嘛去。”莫沧台道。

    “好勒,我这就走。”问天转身离去,人群散开一条道。

    “走了,回家了。”问天拉住丫鬟秋雪的手往外走。

    “好一个聪明过人的佳公子。”

    一些少女眼里冒着小星星,露出痴迷的模样。

    “少爷,你太厉害了。”丫鬟秋雪赞叹道。

    “你还说呢,少爷还等着你来救!半天也不见你飞天而来打倒他们。唉!到最后还得靠少爷这万分之一的智慧来解决问题。”问天摸了摸肚子,眼神看着街摊。

    “白花花的豆腐花!白花花的豆腐花嘞!过来瞅一瞅,看一看!白花花的大姑娘(豆腐花)……”

    一声声的吆喝声传来,问天在一个摊位停了下来。

    “老汉,这个豆腐花怎么卖?”问天看着摊位上热气腾腾的豆腐花,忍不住嘴馋,开口问道。

    老汉见来了两位客人,满脸笑容堆积,眼睛都笑成一条线。伸出两个手指头,答道:“一碗一文钱!便宜又好吃,你绝对不吃亏!”

    “好!两文钱很便宜,来两碗!”问天摸了摸衣裳,发现自己没带钱。

    求助的目光看向丫鬟秋雪,秋雪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从身上拿出两文钱给卖豆腐的老汉。

    “少爷,出门要带些银两在身为好,免得被人当白嫖客打了。”丫鬟秋雪替问天着想到。

    问天拿着筷子在玩,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看着一点都不靠谱的模样。

    “来咯,二位的豆腐花。请慢用!”老汉一手拿着一碗豆腐花摆在桌上。

    问天看着慢慢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花,真心觉得不吃亏,就是不知道问道如何。

    拿起筷子弄起一些就往嘴里送,“嗯。真甜真好吃!”对着忙活的老汉竖起大拇指!

    “少爷,慢点吃,别噎着了。”

    秋雪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吃,问天是一大口一大口的吃。

    “嗝~吃抱了。”问天慵懒的坐着,双手摸了摸肚皮。

    等丫鬟秋雪吃完后,二人就向着远处行去。

    远处,奇山兀立,群山连亘,苍翠峭拔,云遮雾绕.

    “我们去村头老张店铺!”问天和丫鬟秋雪说了一声。

    老张店铺

    一间普普通通敞着大门的宽大的木房子映入眼帘,门前杨柳飘飘摇摇,仿佛青丝在摇舞,炎热的天气,令人心头燥热,身上汗水不断渗出浸湿了衣裳。

    问天和丫鬟秋雪只能用衣袖擦了擦额角上的汗珠,一只青翠色的鸟儿从他们头顶飞掠而过,最后落歇在房子的梁上。

    迈步走了进去,屋内宽大,一张桌两张椅摆放在门的不远处,桌上摆放着茶具,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高大的储物柜,一名老者正在台上记账,瞅见问天二人走了进来。

    老者抬起头,宽鼻子,浓眉毛,肤色蜡黄,嘴上挂着两撇小胡子,人长得精瘦,眼睛却炯炯有神。

    老者一见秋雪就乐呵呵的迎了上去,问天则被晾到一边,无人问津。

    “秋雪姑娘这次要买些什么东西?本店还未补全,可能达不到你的要求。”

    秋雪未接话,目光看向一旁玩人家算盘珠子的问天。

    “淬体液效果很不错,就是用多了效果就不大了,想问问还有没有更好的物品?”问天一边摸着人家金蝉摆设一边问道,“咔嚓!”一声,金蝉抱着金珠的手不小心被扣了下来。

    问天连忙用身子去遮挡住,两只手在身后安装,却怎么也按不上去。

    尽管问天遮掩的很快,但依旧被老者看见,老者摸了摸下巴的胡子,“那个金蝉摆设一两白银。”

    见对方已经看见了,索性也不再遮掩了,挥了挥手让丫鬟秋雪付钱,丫鬟秋雪看着老者双手捂着腰间的荷包钱袋子。

    看着丫鬟秋雪不想付钱,问天神情有点尴尬。

    秋雪看着老者:“什么摆设品这么值钱啊!要一两白银!干嘛不去抢!我不给。”

    老者尴尬一笑的看向问天,因为他发现问天才是主事的。

    问天抱着被自己搞坏的金蝉走到丫鬟秋雪跟前,窃窃私语和她说着话,最后丫鬟秋雪在问天的不满的眼神下,不情不愿的从自己荷包里掏出一两白银给老者,嘴中嘀咕着:“都是少爷手贱,乱碰乱摸人家店里的东西,唉!两个月的工钱……”

    问天心中暗叹:“没想到这妮子还是一个守财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