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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2

    突发,某天晌午,芙蓉园附近河道边发现一具死尸,据尸检透露死者约为40多岁男子,死于清晨,同样被挖去心脏,该男子就像被扔在了这里一般,背部和脑后受到重击有瘀痕。死于荒郊野岭,这就有点难办了,莫非插了翅膀不成,近日来严格登记限制进出人口,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前几日的盘查结果都排除在外,这下子都城茶余饭后都在讨论这档子事了,弄的人心惶惶。

    两仪殿内,唐朝最高的统治者李世民正威坐于榻上,神情枉然,座下站立了两位辅助大臣,一个已是老态龙钟,一个正值壮年。

    李世民:“尔等也相信这坊间传说?”

    魏征:“此等鬼神之说断不可信,然而手法之凶残,确实令人胆寒,还望陛下费心着重对待,及早将凶手缉拿归案,还天下一个太平。”

    李世民:“嗯,无忌有何良策?”

    长孙无忌:“臣亦是头一遭为此事犯难,办案追凶此类亦是臣的软肋,不过臣倒是有一个推荐之举,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世民:“坊间正处于危难之际,有何当讲不当讲之说,是谁,快说。”

    长孙无忌:“梁国公。”

    李世民:“玄龄?”

    长孙无忌:“正是,唯他有办案经验。”

    李世民:“唉,朕已恩准他告假,怎能出尔反尔,想来也有时日未见了,不知他现如今身体抱恙如何?”

    长孙无忌:“听说已然康复,臣还听说……。”

    正说间门外公公进来传话。

    公公:“陛下,梁国公在门外求见。”

    李世民:“哦,快让他进来。”

    长孙无忌:“陛下,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不是。”

    魏征:“陛下,恕臣无礼,背疾难忍,臣请先行告退。”

    李世民:“爱卿不必介怀,可自行离去,安心在家休养,不必事事来朝,朕会时刻紧盯此事的。”

    魏征:“臣告退。”

    李世民:“嗯,去吧。”

    魏征慢慢地走出了两仪殿和门外的房玄龄打了个照面,聊了几句。

    李世民:“魏征不愧是他,这般身体还不忘城中的百胜,实属难得,如果不是他,朕还不知这都城竟然出了如此凶恶的事件。”

    长孙无忌:“臣也是始料未及,天子脚下竟胆敢行凶作恶。”

    李世民:“玄龄进来否?”

    房玄龄:“臣,叩见陛下。”

    李世民:“免礼,赐座。你也坐。”

    房玄龄、长孙无忌:“谢陛下。”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就座。

    李世民:“都城最近出了桩奇案,你可有所耳闻?”

    房玄龄:“臣就是为此事而来。”

    李世民:“哦,你不是抱恙在身吗?”

    房玄龄:“都城出了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件,臣睡不得安眠啊,陛下,即是身有不适,也应当为陛下排忧解难。”

    李世民:“哈哈哈,知朕者,玄龄也。”

    房玄龄:“陛下,如今处理此案件的是谁?”

    李世民:“无忌当知。”

    长孙无忌:“哦,启禀陛下,是王瑜。”

    李世民:“王瑜?朕想起来了,此人思路清晰,应该可行啊,不知玄龄寓意何为?”

    房玄龄:“不不不,陛下,臣只是想推荐一个人,由其辅佐王大人共同缉拿凶手。”

    长孙无忌:“???”

    李世民:“?哦,是谁如此受我们梁国公器重,朕倒是很想见见。”

    房玄龄:“臣也是初次相见,不知其为人如何,但臣可以担保他人有此能耐,尽早将凶手缉拿归案。”

    李世民:“好,朕就准你,命他辅佐王瑜限三天之内,哦,不,七天之内将恶徒缉拿归案。”

    房玄龄:“陛下,三天足矣。”

    李世民:“?”

    长孙无忌:“梁国公,不要夸大其词啊。”

    房玄龄:“此人既有此能耐。”

    李世民:“好,朕就限期三天,如若不然,与王瑜一同问罪。”

    房玄龄:“臣遵旨,臣即刻前往长安令府邸传达圣上的指令,臣告退。”

    长孙无忌:“臣也告退。”

    李世民:“嗯,下去吧。”

    长孙无忌与房玄龄一同退出了两仪殿。

    长孙无忌:“啊呀,想不到梁国公府邸尽藏有如此能人,真是始料未及啊,某真是很想见上一面。”

    房玄龄:“啊哈哈哈,国舅公一定会见到的。”

    长孙无忌:“啊哈哈哈,那是那是。”

    长安令府邸内,王瑜正在翻阅以往离奇命案卷宗,然而并没有相类似的案件,手举无措,在后厅内来回踱步。不一会儿兵差来到后厅通传。

    兵差:“大人,梁国公大人已到府门外。”

    王瑜:“快快快,随我出门迎接。”

    王瑜匆匆赶到府门外。

    王瑜:“参见梁国公,不知大人到访,有失远迎。”

    房玄龄:“王大人,某此次前来是奉了圣上口谕,王瑜接旨。”

    王瑜跪而受命。

    房玄龄:“命王瑜三日之内缉拿凶手归案,三日期限一过,凶手还未归案,当论罪处置。”

    王瑜瘫软坐地惊望房玄龄,顿时哑口无言。

    房玄龄:“王大人接旨吧。”

    王瑜:“大人,救我。”

    房玄龄:“哈哈哈,大人不必担忧,某已经替你安排了能手,有他在,不日即可将凶手绳之于法。”

    王瑜:“谁?”

    房玄龄:“小鱼,你向前来。”

    只见一位兵差小帅哥从兵差堆里出列向前跪迎。

    房玄龄:“圣上口谕,命小鱼辅佐王大人一同缉拿凶手,期限一到,与王大人同罪论处。”

    小鱼:“小的,遵旨。”

    房玄龄:“王大人,这下子可有异议”

    王瑜:“臣遵旨。”

    房玄龄:“都起来吧。”

    小鱼和王瑜站起身来,王瑜头脑一晕,踉跄后退了几步,被兵差扶住。

    房玄龄:“王大人,放宽心,有小鱼辅佐大人,此案指日可破。”

    王瑜:“大人真是挖苦我,他人即使真有能耐,也未必能在三日之内找到凶手,此案件玄之又玄,又无迹可寻,在下此刻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房玄龄:“啊哈哈哈,既然圣上口谕在此,某就不便逗留了,还请大人即刻追查凶手。小鱼,你要好好辅佐大人,尽快找到凶手。告辞。”

    小鱼:“好的,大人。”

    王瑜:“大人请慢走,恕不远送。”

    房玄龄走了,王瑜看了看这个未经世事的小子,打心眼里瞧不起,心里泛起嘀咕,唉声叹气地回了府邸,小鱼则跟随兵差们进入府门。王瑜瘫坐在正堂高椅之上,兵差们两边站立,记事堂下而坐,小鱼见状不知站位,于是矗立在王瑜身旁,像极了保镖,引得王瑜再次唉叹连连。

    记事:“大人,该起案了。”

    王瑜:“唉,时也命也,三日过后,恐怕你我再也无法相望了。”

    记事:“大人,要不要事先告知夫人?”

    王瑜:“不必了,多添烦扰罢了,相信夫人也早有耳闻。王吉,速去通知各武侯铺武侯长前来。”

    王吉:“是,大人。”

    王瑜:“严宝、李钟,命你们二人带人将醉汉俞林及范十哥的家人、当日所接触过的人员传唤而来,听候审问。”

    严宝、李钟:“是,大人。”

    王吉、严宝和李钟等众人出了府邸,王大人开堂审理“挖心鬼手”案件的事情不胫而走,顿时府邸门外挤满了人群,驻足观望。

    王瑜:“哦,对了,你怎么称呼?”

    小鱼:“大人叫我小鱼就行。”

    王瑜:“来呀,给小鱼大人看座。”

    小鱼:“大人,不用麻烦,我站在这里就行,挺舒服的。”

    王瑜摇头道:“唉,那就随你。”

    小鱼:“大人,不需要愁眉苦脸的,有我在,你尽管放心。”

    王瑜:“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啊,此等案件只在民间鬼怪传说中有所耳闻,现今无迹可寻,你叫我如何放宽心?”

    小鱼:“大人,凡事有因必有果,我相信大人一定会从中找出破绽的。”

    王瑜:“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一柱香的功夫,严宝和李钟进入正堂。

    严宝:“大人,各关联人物已经到达,已命他们在府门外等候传唤。”

    王瑜:“好,知道了。”

    紧接着就是王吉带了武侯长进入正堂,各个武侯长递交了最近几日巡查的结果。

    王瑜翻看着两个卷宗及巡查记录表,无奈地向后躺了躺。

    案件一:俞林,男,居住地长安兴宁区,年方四十又二,已婚,身材魁梧,无疾病,好酒量,为人坦荡,四天前夜间醉躺于长安道政区水渠边,身体被挖去心脏而亡,伤口被冻结一般,无血迹渗出。

    案件二:范十哥,男,居住地长安宣平区,年方三十又六,已婚,身材样貌一般,好女色,“借幽往思阁”常客,同样被挖去心脏,死于芙蓉园河道边,身体多处淤伤骨折,心口被烤焦了一般,心口同样无血迹。

    王瑜:“那就从醉汉俞林开始,传他的家人上堂。”

    不多时陆续被带进来俞林的家人,总计9人,俞林的妻子柳氏,两个孩子,俞林的哥哥俞貌,嫂子郫氏,哥哥的儿子俞明,俞林的妹妹俞菲,妹夫曹于,小舅子柳之秀。

    王瑜:“你是俞林的妻子?”

    柳氏:“回大人,民妇正是俞林的妻子。”

    王瑜:“你夫君平日里待你如何?”

    柳氏:“我与夫君平日里相处甚好,也从不与邻里交恶,请大人明鉴。”

    王瑜:“你撒谎,你夫君嗜酒如命,我已命人探访邻里,还不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柳氏:“大人,冤枉啊,虽说我夫君好酒,时常动手打我,但我也只是忍气吞声,从未有过害人之心啊。”

    王瑜:“好,本官暂且信你。那么案发当时你身在何处,有何人证,据路人反映,案发之前你与你夫君在东市街有过争吵,那么之后你们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如实道来。”

    柳氏:“那天傍晚,民妇去酒坊寻找我夫君,因不满酒家赊酒于我夫君,民妇便骂了酒家,我夫君觉得没有面子便与我争吵了起来,此事酒家可以作证。”

    王瑜:“嗯,这点本官已经查明,的确如你所说。”

    柳氏:“之后在东市街争吵一番,民妇之弟啊秀也赶来劝架,看热闹的人多了就由他去了,管不了,之后我与我弟便回了家,大哥和大嫂、小姑子和姑爷都可以作证。”

    柳之秀:“事实经过确如我姐所说。”

    大哥、大嫂:“确如弟妹所说。”

    小姑子和姑爷:“正值我们回来小住几天,这点我们也可以作证。”

    王瑜瞬间脑子卡壳,无语。

    记事:“大人,大人?”

    王瑜:“都先起来,各自回了吧,本官有令再传唤与你们。”

    俞林的一家子:“谢大人。”

    俞林的一家子退出府门,挤出了人群各自回了。

    王瑜:“俞林的尸首现今何处?”

    记事:“昨天已经被其家人领了回去。”

    王瑜:“唉!不知从何查起?”

    外面越来越热闹了,吵闹声都掩盖了府邸。

    王瑜:“关了府门,无关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随着王瑜一声令下,兵差们驱赶出了挤进府内的人群,关上了府门,清净了许多。

    王瑜:“不知小鱼大人有何良策?”

    小鱼:“大人审理案件合情合理合法,公平公正,没什么好说的。我也查看了俞林和范十哥的尸体,大人要是信的过我,可以随便抓个人关进牢房,把消息散播出去,就说已经抓到凶手了,我自有办法找到凶手。”

    王瑜:“!!!当真?”

    小鱼:“骗你是小狗。”

    记事:“大人,不妨一试。”

    王瑜:“唉!如今也只好一试了,本官也无可奈何,靠天由命了,来人那,送本官去牢房,本官先熟络熟络这牢笼之罪,今后你们就听命于小鱼大人,切不可怠慢。小鱼大人,我的身家性命就全靠你了。”

    小鱼:“大人,这想法独到,我接受了,你就放一万个心好了,我肯定按时完成任务。”

    记事:“也不知小鱼大人有何妙招,当下之计也只是权宜之策。”

    王瑜:“罢了,罢了,既然是梁国公推荐之人,必定有他过人之处,你们听命于他便是,我相信小鱼大人。传令抓拿蒙面凶犯,画的越丑越好,张贴出去。”

    记事:“不是传言已经被捕了吗?”

    王瑜:“有谁会信?按我的意思办。”

    记事:“是,大人。”

    小鱼:“还是大人考虑的仔细,我服气的。”

    只见府门打开,遣散人群离开府门,陆续有兵差骑马离开府邸,城中各个街巷顿时张贴满了凶手的画像。柳氏出门就被问及此人与你相识否?柳氏一家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唯恐避之不及,范十哥的家人也是纳闷,这都没有提及他们,就给放了?凶手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不可能啊,大家迷迷糊糊之间也就信了五六分。两仪殿内,李世民又招见了房玄龄。

    李世民:“玄龄啊,你这推荐之人是否过于草率,连世人都能知晓这是个‘引蛇出洞’策略,那凶手岂能不知?”

    房玄龄:“回禀陛下,他那小子臣也搞不懂,不过臣敢担保即使不使用任何手段,他也能找到凶手。”

    李世民:“哦,真有这么神奇?”

    房玄龄:“臣也不信,陛下且看。”

    李世民:“什么?”

    房玄龄:“陛下可猜测臣的这个盒子里装了些什么?”

    李世民:“朕又不是千里眼,怎知你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房玄龄:“可是,他竟能知晓我这盒子里放的物件。”

    李世民:“是不是你或你身旁的人透露给他的啊?”

    房玄龄:“绝无可能,陛下,臣即使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欺瞒陛下啊。”

    李世民:“哦,那这么说来,朕是越发想见识见识了,等案子一破,让他来朝觐见。”

    房玄龄:“臣遵旨,臣告退。”

    李世民:“嗯,去吧。”

    长安令府邸内,小鱼正在静坐,记事一直没有闲着,来回翻阅案件及对照记录和相关人士联系寻访记录。突然小鱼睁眼站了起来,记事也停止了动作。

    记事:“小鱼大人,想到了什么吗?”

    小鱼:“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

    记事:“???”

    小鱼:“你去叫几个人进来。”

    记事:“???好的,我这就去。”

    不多时,只见几个兵差出了府邸向市集而去,返回时购置了一些装了鸟的鸟笼,记事也是一头雾水。

    记事:“小鱼大人,莫非是以鸟寻人,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吧,更何况这些鸟类又不是凶手所饲养,它们没有分辩能力的。”

    小鱼:“这还不简单,赋予它们能力不就行了。”

    记事惊愕:“!!!??”

    只见小鱼从腰间解下小葫芦瓶,将一些红紫色的液体滴在每一只鸟的身上,嘴里默念了几句,那些鸟类的眼珠发红了一下,接着便狂躁不安起来,小鱼将它们逐一放飞,看的记事一愣一愣的。

    记事:“莫非小鱼大人会法术不成?”

    小鱼:“那是当然,不然怎么好意思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

    记事:“没想到这个世上居然真的有人懂法术,在下一直以为那是一种骗人的戏法而已,是在下见识短浅了。”

    小鱼:“这不怪你,我也是刚知道我会法术不久。”

    记事:“呵呵,小鱼大人这个可不能拿来开玩笑啊,王大人的身家性命就全靠你了。”

    小鱼:“没啊,绝对真实有效。”

    话说间,那些鸟儿一挣脱牢笼就各自飞舞,自由飞翔于天际,之后就各自飞离了府邸,有停在树梢上的,也有落入草丛的,有些站在屋檐之下,还有些在空中嬉戏不停地追逐着。

    夕阳之下的长安,除了不安的情绪之外,市集还是热闹非常,死几个人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可怕的。坊东来在东市街与夜莺姑娘又打了个照面,不同的是现如今她的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她依傍在那个男人怀里举步蹒跚,抚媚妖娆,他们的嬉笑声不绝于耳,惹的路人投以羡慕的眼光。正在此时,树杈上的一只鸟眼睛突然红了一下便飞走了,没有谁能想到这是小鱼布置的眼线。长安令府邸,刚从牢笼里出来的王大人在小鱼面前不停地走来走去,小鱼任是坐在那里闭眼养身,记事也是慌的一身不敢多嘴。

    王瑜:“小鱼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再这样子杵个两天,我就完了。不行,我不能就此坐以待毙,你,你去通知武侯铺的人,叫他们挨家挨户地搜,本府就不信找不到凶手,肯定能找出证据来。”

    李钟:“是,大人。”

    小鱼阻止道:“不用了,我已经找到凶手了。”

    王瑜、记事:“?????”

    只见小鱼在宣纸上画了画,画的真好,真像,小鱼几时还学会了画像,简直跟拍了照一般,一位美丽妖娆的女子呈现了出来。

    王瑜:“这是???”

    小鱼:“命人速去东市街抓捕凶手到案,不要问为什么,晚了就来不及了,其它之后再来解释。”

    王瑜:“???来人,召集所有人马带了此画像速去东市街将此女子抓拿到案。”

    王吉:“是,大人。”

    一波兵差带上兵器极速赶往东市街,人群见带了兵刃的兵差整齐踏步而来,纷纷让开道路,达到东市街之后分成几股包围了整个街区,引的路人惶恐不安,随便逮了个路人就问有没有见过画上的女子,路人也只是畏头畏尾不敢动,接着就逮到了坊东来。

    王吉:“你有没有见过此画像上的女子?”

    坊东来环顾了下四周并未再见那女子:“未曾看见。”

    话音刚落,一阵嬉笑声从一个饭馆里随着两个人走了出来,王吉一看再看画像,此女子便是画像上的人物。

    王吉:“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七、八个兵差分别抓住了夜莺姑娘和富家公子哥,王吉放开了坊东来,搞的路人一愣一愣的。

    夜莺姑娘:“干什么呀你们?”

    富家公子哥:“这位兵差大哥有何见教?”

    王吉:“她是你什么人?”

    富家公子哥:“这是我的夫人,不知兵差大哥为何为难于我们?”

    王吉:“这我哪里知道,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既然她是你的夫人,那么你也一起走吧,带走。”

    富家公子哥:“这天子脚下,岂容你们这般蛮横,还有王法何在,你要不说个明白,爷就不走了,看你还能怎么招?”

    夜莺姑娘:“就是,我们就是不走,看你们能如何?”

    王吉使个眼色,兵差们立马抽出兵器架在了他俩的脖子上,富家公子哥见势凶狠立马腿就软了,长这么大从未遇到过如此架势,这摆明了要跟自己过不去啊。

    富家公子哥:“别啊,别啊,这位兵差大哥有话好好说,小的跟你们走就是了,还不快走。”

    夜莺姑娘:“哼,真是没用的胆小鬼,枉我这几日跟了你这个废物。”

    说着夜莺姑娘就使出魔爪,瞬间就抓伤了三位兵差挣脱抓捕,群众惊恐,那只手爪突然让他们想起了之前的命案,纷纷逃离街区,包括坊东来,还好跟自己不搭边。富家公子哥这下子真的瘫软在地晕了过去,兵差们不敢靠近,从未见过如此情景,仿佛置身在妖魔洞府一般,一不小心就可能命丧黄泉。

    夜莺姑娘:“这是你们自找的啊,可别怪本姑娘心狠手辣,一个个的送你们上路。”

    接着便是手刃了富家公子哥,可怜的富家公子哥如今后悔已来不及了。

    王吉:“没用的家伙,给我上。”

    随着一声令下,各个跟打了鸡血似的,跟随兵差头目一起冲杀了上去,魔爪像是刀刃一般与兵器交接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几个来回又伤了几个兵差,其他支队陆续赶来支援,只见那妖女纵身一跃,不知哪来的一对翅膀,我去,这太扯了吧,感情你还会飞,这怎么整,任由她盘旋在空中,无从着手。这还不算,夜莺姑娘没打算要逃走的意思,她现在已经起了杀心。一个俯冲,一个兵差拿长矛顶了一下,结果被妖女一摆手打飞了矛头,立马冲到兵差面前结果了他,几个胆小的兵差扔了兵器想要逃离现场,瞬间就被妖女追至结果了生命,如今他们成了她的猎物,真的很恐怖,没点胆子真的看不了这种场面,连站都站不稳了,更别说对打了。不过也有例外,像王吉、李钟、严宝及几位东市街武侯铺的人就有几把刷子,对打了几个来回,夜莺姑娘也没能得手。刚吃了几颗心脏的夜莺姑娘功力也随之增涨,速度极快,一个飞身抓伤了王吉的左肩,正要得手时,严宝砍杀了过来,妖女左手爪一把抓住严宝的刀,硬是把刀给掰弯,王吉趁机脱离险境,夜莺姑娘一个右手爪挥向严宝,严宝弃刀躲身向后而走,李钟趁机想要击中夜莺姑娘,然而夜莺姑娘再次跃起半空,无人能奈何得了她。正在此时,不远处飞来一柄光剑,一击命中夜莺姑娘,随着一声惨叫,夜莺姑娘跌落于街市,趴在那里动弹不得,嘴角渗出血来,一抬头只见数柄刀刃已然架在了脖子上,她已然失去了反抗能力。街面窗户之内的民众见状纷纷打开门面走了出来,看来危机已经过了。小鱼与王瑜及记事推开人群,走近夜莺姑娘。

    王瑜:“没有想到,这天地间居然还真有妖魔鬼怪,若不是小鱼大人及时赶到,恐怕后果将不堪设想。”

    小鱼:“为民服务是我义不容辞的事,没什么可喜的,让我来收了她。”

    王瑜:“小鱼大人,且慢,如今她已然阶下之囚,何不等待刑部处置,我倒是要看看她是练就了何种妖术,竟能如此厉害。”

    夜莺姑娘:“额哈哈哈,可恶的人类,贪婪使你们面目全非,你以为我会向你们求饶吗,本姑娘即使不能变成真正的人类,也绝不可能任由你们处置。”

    夜莺姑娘说完就挥起右爪直击心脏,几秒就倒地而亡,身体慢慢缩小变成了一只夜莺鸟,王瑜也是一个愣神,夜莺姑娘她再也无法变成人类了,挖心案就此告终。人群一阵惊讶,这么美丽的女子居然是妖怪,还是一只鸟变幻而成的,瞬间议论声掩盖了街市,这太平盛世居然有妖怪,这李世民听了会不会气不打一处来?

    王瑜:“哼,可恶得妖孽,死有余辜,来人,烧了它。”

    兵差:“是,大人。”

    小鱼:“唉,盲猜他已经来到这长安都城,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状况。”

    王瑜:“?什么?小鱼大人说的是谁?”

    小鱼:“哦,没什么,没什么。这案子已经破了,那我也该走了。”

    王瑜:“小鱼大人不随我一同进宫面圣?此等大案,非常人所能及,圣上一定会多加奖赏的,说不定可以有个高官俸禄。”

    小鱼:“我向来喜欢自由,不喜欢约束,那些东西还是你自个儿享受吧。”

    王瑜:“既然小鱼兄弟话至如此,本官也不便再说些什么,显得本官脸面厚重了。”

    小鱼:“没事,没事,随便点就可以,我无所谓的。那么大家有缘再见。”

    王瑜:“哦,有缘再会,有缘再会。”

    小鱼一溜烟就出了东市街,远离了这喧嚣而吵杂的地方,不多时东市街来了几匹快马,一位穿了锦绸便衣带了几位随从,从马上跳了下来,王瑜正往回赶间来了个照面,吓得王瑜立马下跪,兵差们也纷纷效仿下跪。

    王瑜:“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岁。”

    一旁民众听到王瑜此语一出才反应过来,立马下跪叩见,与兵差们一同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世民:“都起来吧。”

    王瑜及兵差,民众都起身站立,顿时鸦鹊无声。

    李世民:“王大人,这凶手何在啊?”

    王瑜立马又跪下道:“禀皇上,那妖人已被就地正法,已然化为灰烬。”

    李世民:“王瑜,你该当何罪?”

    王瑜:“臣知罪,臣疏于值守,以至那妖人混迹都城,请皇上降罪。”

    李世民:“知罪就好,念你及时处理案件,解百姓于危难,朕暂且宽恕了你,起来吧。”

    王瑜起身吓得一身冷汗,没曾想这皇上来得真快真突然,仿佛置身在他的监控室内一般。

    李世民:“那位人才呢?”

    王瑜:“谁?”

    李世民:“就是梁国公推荐之人啊。”

    王瑜:“哦,他已经走了,离开了这里。”

    李世民:“王瑜啊王瑜,平时见你挺机灵的一个人,这会怎么就犯糊涂了?”

    王瑜惊恐不知所以,刚起身又下跪道:“是臣糊涂了,臣应该留住他的,臣有罪。”

    李世民:“人都已经走了,这会想起来还有什么意义。”

    正说间,房玄龄带了随从赶了过来,同时而来的还有长孙无忌。

    李世民:“先起来吧。”

    王瑜再次站起身来,站立在一边,耷拉下脑袋。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世民:“都起来吧。”

    起身之后。

    房玄龄:“皇上,臣来迟一步,请降罪。”

    李世民:“无妨,你所说的那个人呢,朕很想见他。”

    房玄龄:“臣也是特意赶来留他,臣也不得而知。”

    李世民:“好你个房玄龄,他不在你府中,他还能去哪?”

    房玄龄立马跪地道:“皇上,此人并非我府上之人,臣也是几天之前才见到他,也是他让我推荐辅助王大人抓捕凶手的,臣也不知他居住何地,只知他的字号小鱼,臣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李世民:“你们都糊涂啊,如此之人才居然平常以待,今天若非他出手,朕看你们如何抓捕得了这凶手,还不快快去寻他而来。”

    长孙无忌:“皇上莫要担心,想必此奇人,自由散漫惯了,单从他这次举动来看,他定有知晓妖魔鬼怪出入之法,他人心向善,皇上何必急于一时呢,他日有缘定能再相见的,此乃大唐之荣幸也。”

    李世民:“无忌说的在理,起来吧,随我一同入宫。”

    房玄龄起身与李世民、长孙无忌带了随从离开了东市街,王瑜愣是没有想到,啥都没捞到,差点吓尿,伴君如伴虎,前人的经验不会有错的,王瑜带领兵差消失在东市街。不多时,东市街显得更加热闹了,连西市街的人也赶了过来,不断地询问抓捕事件经过,都渍渍称奇。

    逃离东市区的坊东来还在担惊受怕,晚上躲在床角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到点了,他又出现了,对,没有错,他就是集噩梦于一身,无恶不作的破坏之傻缺,费贪。

    费贪:“没有人能知道,你在哪里;也没有人会为你而关心;除了我,对你,的真心;你的,杀戮,绝对正义。从没有人类,会,为你,付出真情;看似真切得到,其实假意,你会为自己,错误的决定而悔心,我终将出手,改写命运,你的命。”

    作者好熟悉的一首歌啊,这傻缺啥时候学会唱歌了,居然抄袭改编的还不错。

    费贪:“嗯,忘了是多少个日子了,只能夜里出现就是烦,搞的我自己的出生时辰都不记得了。嗯,让我来看看,她这会进行到哪一步了。”

    费贪掐指算了又算,挠着头皮,算了还算。

    费贪:“不可能啊,单凭她,怎么可能逃脱得了我的手掌心,莫非出了什么差错,不可能啊。”

    费贪走出房门,消失在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