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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状元1

    费贪愣是搜寻了半天没有夜莺的踪迹,在富家公子哥家逗留了片刻,竟是哭丧脸,中堂摆了口棺材,里面躺着的正是那位公子哥。

    费贪:“额哈哈哈,早该如此,这才是打开方式嘛,话说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不会是一日之间杀了78个男人吧???不会吧,没那么夸张吧。”

    费贪的一袭黑衣飞到长安城的夜空中,张开双臂感受着来自长安城内的哭泣声、怒骂声、哀叹声等等纷繁杂乱的声音。

    费贪:“嗯,我感受到了,一个,两个,三个,七个???怎么才是七个?比我想象的要少的多,那她人呢???嗯,在那里。”

    费贪在空中一个隐身便来到了一处屋角,他捡起一根羽毛,闭上眼睛,脑海里呈现出夜莺姑娘身亡之前所看到的景象,费贪怒了。

    费贪:“可恶啊,他也来到了这都城,师兄,为什么你非要和我过不去,人间与你何干?”

    此时正好有个乞丐路过此处,尿急便在墙角处与费贪打了个照面,费贪正在气头上,二话不说就结果了乞丐,一挥衣袖,乞丐便成了荧光粉一般被风吹没了,可怜的乞丐尿还憋着就挂了,费贪消失在墙角处。

    “文能重贤于朝堂,武能掌控于朝野。时值举贤而纳才,方功名于成就,望及能人倍至,状元及冠当辉煌。朕之大唐,与汝共荣也。贞观十一年四月二十三。”

    东市街放榜墙处人满为患,坊东来拼尽全力挤了进去,他一看榜文,高兴的差点晕过去,也可能是刚才太用力,挤到了脱氧。

    坊东来:“哈哈哈,时不时,运不运,且看今后方休。”

    “兄台,别太自信啊。”

    坊东来转眼一看,啥时候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出现在了这里,样貌极佳,从未见过。

    坊东来:“这位小弟很是面善,不知如何称呼?”

    小弟:“在下李子夫,长安人士,未请教?”

    坊东来:“坊东来,越州人士,幸会幸会。”

    李子夫:“幸会幸会,敢问兄台是文是武?”

    坊东来:“瞧某这身段,武能沾边否?啊,哈哈哈。”

    李子夫:“哈哈哈,赶巧了,吾亦志在文状之冠。”

    坊东来:“???小小年纪,狂语自满,与某相比,某已胜在谦虚了。”

    李子夫:“啊,哈哈哈,说的是,说的是。相请不如偶遇,一道‘尚风阁’内相聚如何?”

    坊东来:“极好,某见你如故,不去岂不是错过这般友情。”

    李子夫:“大哥,请。”

    坊东来:“大哥???啊,哈哈哈,你小子行啊,后生可畏啊,看来这状元之位悬乎啊,啊,哈哈哈。”

    李子夫:“哈哈哈。”

    坊东来随李子夫一同进入“尚风阁”内,上二楼在窗台处坐落,不一会儿陆续有人端了糕点和茶水上来,其中一位持有佩剑,这李子夫果然不是一般人家,这持剑男子英气飒爽,更是威武逼人。

    持剑男子:“少主,都齐了。”

    李子夫:“来,来,东来兄,请。”

    坊东来:“来,请。”

    坊东来喝了口茶水,只见那持剑男子静眼看着自己,感觉浑身不自在。

    坊东来:“这位是?”

    李子夫:“哦,是我父亲的下属,专门负责保护我的。佩卿,你也坐。”

    佩卿:“属下站着就行,少主请便。”

    李子夫:“呵呵,你看,不要见怪,他就是这种个性。”

    坊东来:“啊哈哈哈,无妨,无妨。”

    李子夫:“来,不用管他,继续享用。”

    坊东来:“哦,多谢款待。”

    李子夫:“坊兄觉得这长安城怎么样?”

    坊东来:“???繁华的都城,世人向往矣。”

    李子夫:“此言差矣。”

    坊东来:“???何故,小兄弟另有见解?”

    李子夫:“小小金丝雀,精美之樊笼,何来向往之说?”

    坊东来:“唉,这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樊笼之大之美之足,胜过溪边喝凉水,这方面我有痛的领悟。”

    李子夫:“哦,说来听听,小弟立耳聆听。”

    坊东来:“罢了罢了,往事随风去,一切莫重提。对了,小兄弟家住何处?坊某改日到府拜访,回敬这款待之情。”

    李子夫:“唉,免了免了,区区素食,何来回敬之礼,李某暂时寄宿于国子监太学府。”

    坊东来:“!!!坊某大失惊色,难怪公子爷一脸贵气,这位亦是冷俊不禁。”

    佩卿:“少主,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了。”

    李子夫:“坊兄,我们来日再聚,下次以文会友如何?”

    坊东来:“甚好甚好,公子且慢走。”

    李子夫放了些银两在桌面上,带了佩卿下了二楼,坊东来从窗台看见他们匆匆离开尚风阁。

    坊东来:“看得出来此人非比寻常,坊某真是时来运转。一朝入幕万人迷,风华演艺众人催,功名利禄否泰来,他日回乡美扬名。”

    今天的坊东来格外兴奋,脸上挂满了笑容,他决心报考文状元,由于上官大人的推荐,他也进入了国子监,成为考前学子。最近晚上都不见费贪这个傻叉出现,说实话本作者都有点想他了。

    今天是坊东来第一天踏入这国子监,的确是都城,教育机构整的是相当宏伟漂亮,保留了原有的太学府,坊东来迫不及待地走到太学府门前,见一位年长者从府门内走下阶梯。

    坊东来:“先生,请问长史大人在里面否?”

    长者:“哦,你就是那个坊东来?”

    坊东来:“正是,在下正是坊东来,请问先生是?”

    长者:“啊,你先随我来,稍后在议。”

    坊东来:“好的,先生请。”

    长者:“嗯。”

    坊东来跟随长者来到院舍,院舍虽不大,倒也干净爽快,两行通铺,大约可容14个人就寝,四个角落已经被人占据,只剩正对门3处位置。

    长者:“自己选个位置先搁置下包袱,随后与我一同办理学籍入册手续。”

    坊东来:“好的,先生。”

    长者:“汝可以称呼老朽为掌教,日后你就与其他学子一般日常活动即可,不必拘礼。”

    坊东来:“哦,好的,掌教,那么其他学子现在已经在受业了吗?”

    掌教:“嗯,现如今还未规范授业时辰,午后有一场老夫的谈经论道之业,汝亦可以前来坐听。”

    坊东来:“好的,掌教。”

    坊东来收拾完后跟随掌教前往太学府入了名册。

    坊东来:“对了,掌教,晚生想请寻一个人,一个晚生的好友。”

    掌教:“哦,听汝是说此人亦在这国子监之内,如若老夫知晓便唤他而来与你相见如何,好友相互帮衬,相信你会熟络更加得心应手。”

    坊东来:“谢掌教,此人名叫李子夫,寄宿于太学府之内。”

    掌教:“寄宿于太学府,李子夫?老夫从未听说过。李子夫?李子夫?哦,啊哈哈哈,老夫明白了,此人现已经离开了国子监,他日有缘你们必定会相见的。汝还有何要问?”

    坊东来:“没了,谢掌教,那么晚生先行告退了。”

    掌教:“嗯,去吧,有何难处可以随时询问老夫。”

    坊东来:“哦,谢掌教。”

    坊东来出了太学府,回到院舍,此时,院舍内已经来了3个人,都是些达官显贵之人,世家之书院无疑,坊东来显得格格不入。经初步了解3位分别是侍中杨师道之子杨豫之、中书舍人许敬宗之子许昂、国子司业孔颖达之子孔志约。三位地位可以说在当时极其高贵,为何屈就于院舍,实属有点难懂,他们各自介绍了自己便没有与坊东来再多说一句话。

    许昂:“太子爷如今也应该结束那无聊的佛经了吧。”

    孔志约:“唉,话不能乱说,小心落人话柄,告你有辱圣明。话说的确有点无聊,莫说少读了这圣贤书,佛经我是一窍不通。”

    杨豫之:“你们两个不懂就不要乱说。”

    许昂:“你不也是时常哀叹那太子爷吗?”

    孔志约:“就是啊,现在又是何缘由?”

    杨豫之:“百善孝为先,太子爷的心情你们能理解吗?”

    孔志约:“这还用你来说,如果不是我们,太子爷能度过这伤心时刻。”

    许昂:“那是。”

    杨豫之:“如今太子爷也未必会回到书院,不如我们去找他?”

    孔志约:“你们是没有关系,我父亲这里不允许。”

    许昂:“听说这都城来了位美丽的女子,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

    杨豫之:“???你此话何意?”

    孔志约:“非礼勿视啊,兄弟。”

    杨豫之:“感情你这是借了由头去窥见美女?”

    许昂:“难道大家就不好奇吗,太子爷若在的话,肯定会赞同我的,话说太子爷正在守孝当中,我们又何必打扰。”

    杨豫之:“那倒是,那么方才讲了那么多是为了什么?”

    许昂:“啊哈哈哈,杨兄说的是。”

    孔志约:“哈哈哈,如此甚好。”

    杨豫之:“那便走吧。”

    许昂:“说走就走,孔老弟?”

    孔志约:“此一时非彼时也。”

    杨豫之、许昂:“啊哈哈哈。”

    坊东来见他们几个有说有笑地离开了院舍,之后就独自整理起被褥来,傍晚也未曾见过那三个公子哥回到院舍,想必各自回家睡了,坊东来躺在孤寂的院舍内发呆,突然耳边传来一句话:“看来你很想要得到一切。”

    坊东来:“谁?是谁在那里?”

    坊东来清醒了过来,这一发呆已经是深夜,原来是自己在做梦,坊东来坐背靠墙思绪了一番,这是第一天进入书院,然而这床似乎很认生,他失眠了。

    第二天清早,院舍里又来了位学子,比之前的几位有礼貌多了。

    新来的学子:“这位兄台,你好。”

    坊东来:“哦,你好你好。”

    新来的学子:“怎么称呼?”

    坊东来:“叫我东来兄便可。”

    新来的学子:“东来兄?紫气东来兄,哈哈,我叫方不平,哪里不不公哪里平的平,请多关照。”

    坊东来:“???哦,幸会幸会。”

    方不平:“其他人呢,怎么不见其他人?”

    坊东来:“想必都在自己府中,不知会不会过来。”

    方不平:“嗯,那好吧,我们先去聆听教业吧。”

    坊东来:“???今天有人授业?”

    方不平:“是啊,还是司业大人亲自授业,这个点应该有不少学子前往内书院了吧。”

    坊东来:“走。”

    方不平:“不着急,还未开始。”

    坊东来看着方不平不缓不慢地整理起包袱,而后又整理起被褥,之后又去了趟茅厕,回来又啃食了几口面包,又去哪里冲了杯茶回来,等喝完茶这都一柱香的时间了。

    东来兄:“方兄,可好了。”

    方不平:“啊,好了,走吧。”

    坊东来跟随方不平穿过院舍,绕过廊坊,径直到达内书院,宽敞的内书院像极了带操场的学校,这次真的有点像前来学习的样子了,操场上一下子多了许多人,都是些翩翩公子哥,感情这国子学府还有分好几个院舍不成?此刻,不知是谁在哪里敲响了洪钟,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入了他们的耳朵,翩翩公子哥们纷纷进入学堂。

    方不平:“时间刚刚好,走吧,东来兄。”

    坊东来:“方兄,请。”

    学堂内宽敞明亮,座无虚席,柱延壁雕刻有飞禽走兽,讲台处凿有气势磅礴的山水连脉画,甚是好看。国子司业大人孔颖达带领了五位助教,琴棋书画赋都有了,司业大人主讲道义这一块,就是教你们如何做个对唐朝有贡献的人。

    孔颖达:“老夫在职数秋,每每此刻都令老夫动容,再观数座各位,他日必有一跃龙门,踏入朝堂之子,为皇上分忧,为民请命,为国繁荣,是吾书院之荣光,大唐之福啊,啊,哈哈哈。”

    学子们有人起头鼓了鼓掌,便就跟风鼓动起来,坊东来也在其列。孔颖达摆了摆双手示意大家放下手掌,他还有话要说。

    孔颖达:“老夫身旁的这五位便是你们日后的授业先生,老夫与几位先生几经商量后决定,即日起开始实行分时分业分地授业,在此老夫列了张表格,将它张贴于学堂门外,大家可以随时查阅。”

    孔颖达说完之后将一张大表格递给孔志约,孔志约接过表格与另外一名学子将表格张贴在了门外一早准备的放榜墙上。

    孔颖达:“好了,接下来,老夫一一介绍下……。”

    孔颖达介绍了下几位助教,孙寧(ning)——围棋高手,赫鲁阳——书法精湛,李钟涧——琴艺双绝,陆法鸣——画山水逼真,乔叔芳——诗词歌赋很会,每位助教都有特定的居所和特定的教学领地,互不干扰。

    真是激动人心的时刻,坊东来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待遇,这算得上运气爆棚了吧,自学成才的黑暗和艰辛谁人能够体会,这是前途一片光明啊。

    此时,在安州郊区围猎场内,吴王李恪(ke)射中一只山鹿,骑马追寻而去,随从紧随其后,一阵迷雾飘来,不多时随从便跟丢了吴王,急的随从四处寻找呼唤,而此刻吴王已经到达林间深处,那只山鹿受伤躺在树下,吴王正要靠近,忽见一名蒙面女子从高处落下,安抚起山鹿来,顺手拔去了箭矢,从衣袖里掏出一支小瓶,将些粉末抖落在山鹿伤口处,那山鹿顿时活蹦乱跳地消失在眼前。

    李恪:“你是何人?”

    蒙面女子:“吴王不必惊慌,属下已经在此恭候多时。”

    李恪:“???本王不知你之所云,有何目的还不快如实招来,否则休怪本王箭羽无情。”

    蒙面女子:“吴王莫急,先请吴王看看我是谁,吴王还记得否?”

    李恪只见蒙面女子摘下面罩,拿掉蒙纱。

    李恪:“是你?”

    蒙面女子:“没错,正是。”

    李恪:“你不是应该早在10年前就被宫廷侍卫诛杀了吗?”

    蒙面女子:“果然,你还记得那时候的事情。”

    李恪:“这个当然不会忘记,那是本王第一次亲眼目睹有人死在本王的面前。”

    蒙面女子:“没有错,我当时的确被杀了,不过老天爷觉得不公,让我残喘了一口气,侥幸地活了下来。”

    李恪:“你想报仇?”

    蒙面女子:“未然,为了大义。”

    李恪:“大义?为什么是本王?”

    蒙面女子:“难道公主没有将实情告诉你吗?”

    李恪:“公主?本王越来越听不懂了。”

    蒙面女子:“也难怪,公主一向偏袒姓李的,这些年为姓李的暗地里也办了不少事情。但是,今时不同往日,长孙氏已然离开,此刻正是我大隋朝复燃的大好时机,你将会是大隋朝的皇帝,我可以帮你得到这大唐太子之位。”

    李恪:“本王知道了,不要再说了,和本王设想的一样,你所说的这些,本王已经知晓,本王也不会那么做的,本王只想做个闲散之人。”

    蒙面女子:“你终有一天会后悔你今天所做的决定,希望你能早日醒悟,罢了,今日初见,想必你也是慌而唯恐避之不及,我们来日再相见,相信你会有所改变的。”

    蒙面女子一挥衣袖,一阵迷雾漫过她的身影,李恪走向前,拨开迷雾,她已经不知去向,迷雾散开,随从叫喊着赶了过来,看见吴王正拾起箭矢仔细观摩。

    随从:“吴王,那山鹿呢?”

    李恪:“给它给跑了,走,回府。”

    随从:“是。”

    吴王回府,长史权万纪出门相迎,而后李恪单独会见了权万纪。

    李恪:“先生何故出门相迎?”

    权万纪:“都督可知太子病重?”

    李恪:“不可能,前些日子还在抄颂佛经?”

    权万纪:“所以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李恪:“先生以为如何?”

    权万纪:“看来长安那边会有些不太平,皇上已经命人传达了召见之意,就在方才。”

    李恪:“本王不想参与其中,先生有何良策?”

    权万纪:“吴王宅心仁厚,智慧过人,难怪皇上喜爱。”

    李恪:“那又如何,众所周知,本王乃是前朝后主所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上位的,即使有也是徒增烦扰,牵连他人。”

    权万纪:“都督真是看得通透,臣都自愧不如。臣与御史大人柳范有过一面之交,此人直言敢谏,忠厚老实,臣有一计,即可以打消皇上召见之意,又可以远离纷争,就是委屈了吴王,有可能就此留下污名,可惜了这才华。”

    李恪:“那又如何,本王再有才能也只不过是别人眼中的一颗棋子而已,父皇的宠爱只会加速本王的寿命终了,父皇永远也过不了本王的身世这一关,本王的母妃就是个例子。”

    权万纪:“!!!臣且有一计,如是说…………。殿下以为如何?”

    李恪:“做就要逼真,你可遣书信先行,本王这就返回猎场,寻找那山鹿。”

    权万纪:“臣这就去办。”

    不多日,权万纪的书信就到了御史大人柳范的手中。

    书信——

    御史大人亲启。

    本人王府长使权万纪,受命辅助吴王李恪,然吴王年少狂莽,以猎为生,游戏民间,臣无以劝阻,臣之罪,今吴王又损毁田亩数顷,民声怨道,臣之罪,还望御史大人奏请圣上,臣愿解甲归田,劳作而终。

    柳范:“这权万纪与我向无来往,这书信真实与否?来人那。”

    家丁:“老爷有何吩咐?”

    柳范:“让柳士仁速来见我。”

    家丁:“好的,老爷。”

    一会儿,柳士仁急忙走进偏厅。

    柳士仁:“大人,有事找我?”

    柳范:“士仁啊,你速去安州查探有关吴王的近况如何,速去速回。”

    柳士仁:“是,大人,小的马上启程。”

    柳范:“哦对了,此行切不可暴露身份。”

    柳士仁:“大人放心,小的明白。”

    柳范:“嗯,去吧。”

    柳士仁:“大人,告辞。”

    柳士仁日夜兼程抵达安州,此时的柳士仁已经在权万纪的监控之下,第二天一早柳士仁暗中观察吴王动向,如权万纪书信所说一模一样,有民众已经跪请安州府衙惩治吴王,府衙一直闭门不出。柳士仁择日返回长安都城,如实汇报。

    柳范:“这吴王也太不像话了,想必皇上应该早就收到安州府衙令的奏折了。”

    天刚亮,柳范就进宫面圣了。

    柳范奏请了折子弹劾了吴王。

    柳范:“皇上,明鉴,吴王已经触动律法,应该加以束缚和管教,再不能任以胡来,有失圣名。”

    李世民:“那权万纪在干什么?朕不是让他全力辅佐吴王吗?”

    柳范:“辅佐只行劝诫之责,并没有规范他人之能。”

    李世民:“他没有正确引导就是他的错,来人啊,朕要治他死罪。”

    朝堂之上无人敢出声,平时最有话语权的长孙无忌也是看着热闹。

    柳范:“皇上,难道皇上犯错也要治臣等死罪吗,臣肯请皇上降臣之死罪。”

    李世民被柳范一语搪塞,稍微缓和了点脸色,慢慢坐落了下来。

    李世民:“传旨,安州都督一职暂由安州府衙令兼任,命吴王李恪在其府内闭门思过,不得外出,直至改过,其他事由命权万纪全权代劳。退朝”

    柳范跪送:“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臣跪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出了朝堂,长孙无忌便上来搭话。

    长孙无忌:“柳大人慢走。”

    柳范:“丞相有何事?”

    长孙无忌:“你觉得吴王在这几位王子之中相比较,如何?”

    柳范:“丞相为难我,我只是复说事实所见所闻,其他一律不管。”

    长孙无忌:“本人觉得吴王之智慧不在你我之下,啊哈哈哈。”

    柳范:“这只是丞相所想,我只觉得吴王尚且年幼,疏于管教。”

    长孙无忌:“命里他有就该有,只可惜啊。”

    柳范:“可惜什么?”

    长孙无忌:“哦,没什么,没什么,大人请。”

    柳范:“丞相请。”

    柳范和长孙无忌离开了朝堂。

    吴王被削去了职位,闲散地在王府里走来走去,权万纪看着吴王耐不住寂寞的样子就走了过去。

    权万纪:“殿下,如今已是闲散之人,还有何心思?”

    李恪:“先生,这整日里闷在府里确实难受,何时才能解封?”

    权万纪:“一个字,等,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要等到他们将你遗忘的时候,那时才是最安全的。”

    李恪:“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权万纪:“臣听说长安都城来了位美丽的女子,这长孙皇后也该到了出殡的时侯。”

    李恪:“你的意思是让我父皇……?那是不可能的。”

    权万纪:“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之后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她,我们只须静观其变就行了。”

    李恪:“你是不是也想要本王当这太子之位?”

    权万纪:“臣有此意,奈何王爷无心啊,臣也只好呆在府内做个闲散之人,希望他们不要破坏我们的美好时光啊。”

    李恪:“哈哈哈,那是那是,先生之智慧不亚于在世之姜尚啊,能掐会算,让我李恪能够多活些时日。”

    权万纪:“唉,吴王怎么能这么贬低自己呢,其实只要你想,你就能成为你所想的那样,只不过……。”

    李恪:“只不过本王没有兴趣。”

    权万纪:“那样子可能在某一天真的会害了你。”

    李恪:“嗯,罢了,人生苦短,谁还在意这生死呢,人终有一天要面对这死亡,本王从没怕过。”

    权万纪:“也是,那么臣就多陪殿下些时日。”

    李恪:“甚好甚好。那么请君入瓮这个游戏本王也想参与,不知大人如何。”

    权万纪:“一切尽在皇后发丧之后,自然需要殿下配合。皇上召榜选召文武状元,臣以为落蓝科可行。”

    李恪:“你所说的是本王所结识的好友落蓝科?”

    权万纪:“正是此人,此人不在官场之内,无案底,行为散漫,心性善良,武功自成一脉,出身寻常百姓之家,可以有所作为。”

    李恪:“大人的意思,游戏已经开始了?”

    权万纪:“开始了,我们已经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李恪:“额哈哈哈,太好了,你代本王书信一封,那就让他即刻动身前往都城,别忘了给足银两。”

    权万纪:“臣领命。”

    长安都城,热闹的西市街区来了位美女,身后围了一群公子哥,这位美女也是胆子十足,不怕世俗之目光,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在一处首饰铺挑选自己喜爱的发饰。没有错,这便是之前许昂他们所聊到的新来都城的外乡人了,父亲是曾经的荆州都督武士彟(yue),可惜已经逝世,父亲死后,失去依靠,没了地位,母亲又无男丁所出,受不了欺负,母亲带她来到长安投靠了表亲,她叫武顺,身边还跟着两位年龄稍小点的妹妹,武意和武蓉蓉,武蓉蓉年龄最小,武意次之,即武顺15岁,武意14岁,武蓉蓉8岁。

    武蓉蓉:“姐姐,我要回家。”

    武意:“等下,蓉蓉,大姐马上就选好了。”

    武顺:“武意,你瞧这个怎么样?”

    武意:“很好看,与姐姐十分相配,相信母亲看了也会夸赞的。”

    武顺:“唉,好看有什么用,再不久姐姐就要嫁人了,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武意:“嫁人而已,又不是不见面了,开心点,相信母亲也是为你好,我们也好有个依靠。”

    武顺:“武意,如果要嫁的人是你,你会怎么办?”

    武意:“我会开心地接受这一切。”

    武顺:“???为什么?难道你就没有其他想法?”

    武意:“这能有其他什么想法,我们女孩子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做准备的么,你看看母亲就知道了。”

    武顺:“唉,也就是你,说的这么轻巧。”

    武意:“呵呵,好了,姐姐,不要想了,想多了也无用,还不如开心地接受,说不定到时候你不愿回来看我们了呢。”

    武顺:“哈哈哈,你这嘴欠的,行吧,就这个了,老板把它包起来吧。”

    店铺老板:“好嘞。”

    武顺带着武意和武蓉蓉离开了店铺。

    店铺老板:“慢走啊,下次再来。”

    此刻,不远处的许昂、杨豫之及孔志约早就按耐不住脚步,向前踱步挡在了武顺她们跟前。

    许昂:“唉,敢问姑娘家住何处,我们可以护送一程否?”

    武顺:“???”

    武顺带领武意她们绕过许昂他们,匆忙离开。

    许昂喊到:“敢问姑娘芳名如何?”

    杨豫之:“有趣,有趣,确实漂亮,难怪许老弟惦记。”

    孔志约:“的确如此,3个都很漂亮可爱。”

    武意突然站住脚步回头道:“大丈夫志在四方,而你们却在此游乐,岂不羞愧?”

    武顺:“武意,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们走。”

    武顺带领武意和武蓉蓉继续前行。

    杨豫之:“唉,这谁啊,人小,口气却不小。”

    孔志约:“许兄必知晓。”

    杨豫之:“谁啊?”

    许昂:“大姑娘武顺,二姑娘武意,小姑娘武蓉蓉,方才喊话的就是二姑娘武意了。”

    杨豫之:“我愣了,都给你整明白了,还搁这里问人家叫什么?你不会连人家住哪里都知晓吧。”

    许昂:“知晓又如何?人家武顺已经快要嫁人了。”

    杨豫之:“我都惊呆了,唉。”

    孔志约:“我觉得那二姑娘比武顺更好看啊,许兄可以考虑一下。”

    杨豫之:“的确是。”

    许昂:“都好看,但是,武顺更像个女人,你看方才武意那架势,搞不好就打一架,惹不起啊。”

    孔志约:“有点道理,我也不喜欢强词夺理之人。”

    杨豫之:“那是强词夺理吗,那是刚强的表现,说实话我也不喜欢很强势的女人,嗯,还是武顺好,只可惜啊。罢了,罢了,走,去喝一杯。”

    孔志约:“许兄,走吧。”

    许昂:“走。”

    安州落蓝科途径鹿门山时朝拜了苏岭山神,有点迷信的落蓝科感情这是在求保命呢,还是求富贵,落蓝科拜完之后,拾起包袱离开山神祠。连绵的山脉是越走越深,越来越暗,时值阴雨天气,坑坑洼洼也是阻碍行程的至关重要因素。

    落蓝科:“这天气,若不是练家子怕是到不了那都城吧。”

    落蓝科进入一个山洞暂且避雨,雨停了,云雾散开,终于见到了久违的阳光,离开山洞,这人的心情一好,走起路来都轻松,泥土都瞬间干涸了。走着走着,落蓝科进入了一个危险地带,前面的大岩石上刻有字迹:“危险地带”。

    落蓝科:“危险地带?莫非这山中有猛兽出没?”

    落蓝科从包袱里取出一尺短刀,小巧而又精致,这怕是临走时叫人打造的吧,落蓝科义无反顾地进入了“危险地带”,越往前一步就越发毛骨悚然。

    落蓝科:“唉,大白天的,怎么可能,自己吓自己,我是吓大的好吧。”

    正说间,只听见“嗖、嗖、嗖“”声从不远处传来,落蓝科意识到危险就躲入了灌木丛中。一个男的借助树林,飞窜而来,两支箭矢从他后面极速赶来,快要射中男子时,那男子潜伏落地躲过箭矢,箭矢扑空射中树干炸裂,又一名男子极速赶来出现在此地。

    前男子:“大哥,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后男子:“今天若我不杀你,今后便是我死于你手中。”

    前男子:“我从未想过要害大哥,你怎么能听信他人片面之词呢?”

    大哥:“以三弟及四弟的武功,谁是对手,除了你我之外?你休要狡辩,你还不是想要独吞那些财宝。”

    前男子:“呵呵~,那些财宝?怕是早就没了吧。”

    大哥:“???你说什么?”

    前男子:“如今他们人都不在了,而嫁祸于我,大哥这如意算盘打的好啊。”

    大哥:“???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我怎么可能想私自独吞那些财宝而杀害三弟、四弟嫁祸于你?”

    二弟:“那么,那些财宝现今何处?”

    大哥:“???你我与三弟、四弟每人各持一把钥匙,你若真被冤枉,就随我回去,取了他们的钥匙一辨真伪。”

    二弟:“看来大哥还是不信我,你且看。”

    二弟拿出钥匙扔给大哥。

    大哥:“三把,你这是何意?”

    二弟:“大哥请仔细查看这钥匙有何不同?”

    大哥:“凶手果真是你?”

    二弟:“大哥,你先不要想着凶手是谁,你先看这几把钥匙有何不同,如果三弟和四弟是我所害,我为何还会回到这营寨查看究竟,因为我不希望那个人是你,看来是我错了,我们都中了他人的圈套。其中两把钥匙成色较新,巨齿也有所不同,那旧色便是我所拥有,三弟和四弟的那两把也不是开启石门的钥匙,石门早就被破坏了。”

    大哥:“???你去过那里了?”

    二弟:“去过了,这两把成色较新的钥匙就丢弃在那里,大哥,我们的财宝早就被人挪走了。”

    大哥:“怒啊,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动我们的东西。”

    二弟:“三弟、四弟接连惨遭毒手,恐怕那贼人武功不在你我之下啊,大哥。”

    大哥:“二弟,可有怀疑对象?”

    二弟:“据小弟几日暗查跟踪,营寨之内却无可疑人物,会不会是三弟和四弟在外结识了什么人物?”

    大哥:“走,再去石门那里看看,我一定会揪出他们,将他们碎尸万段。”

    说完大哥和二弟就接连跃上树梢,不见了踪迹,落蓝科呆了好一阵子才从灌木丛里走出来。

    落蓝科:“果真是“危险地带”,差点被误会是偷窃他们财宝的凶手,此地不宜久留,走为上策。”

    落蓝科没走多久,只听许多脚步声涌上山头,落蓝科又躲入灌木丛中,只见许多官兵迅速冲向山头,落蓝科俏俏地跟了上去,山凹处有个营寨,官兵所到之处,杀声阵阵,惨叫连连,不一会儿就攻陷了营寨,死伤无数,多数被押解下山,这牢狱之灾怕是免不了了,落蓝科看得是心慌慌。

    落蓝科:“民不与官斗,还是很有道理的,这些草寇就是例子,哪怕你技艺再高,怎能抵挡这万弩之力。那两个寨主回到营寨看到如此情形该如何面对,唉,刚失去兄弟和财宝,这回又失去了栖身之地,倒不如就此隐姓埋名过个乡野村夫的生活来的安逸。话说,我这又是在干嘛,总感觉离生活越来越远,这就是命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