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不想当陈世美
九月尾，一个秋意正浓的季节，隔了数垄田野的山头上，那枫叶吐露出的火热芬芳，让人不由自主地就会深深贪恋那灿烂如火的风情......
坐在高铁靠窗的位子，看着远远的山梁上的一片火红，孙一喆没由头地暗叹了一声。此次行程算是告一段落，但结果，说真的，确实不是那么美好，留给自己的是满身的疲惫和忧虑。
按自己的话说，挣钱，挣好多好多的钱，成了当下的头等大事。最好让老婆儿子和老父老母不为钱的事发愁，那就完美了。
离开灵堂时，孙一喆偷偷塞了5000大洋在儿子的玩具包里，自己还剩1000来块，回家倒也够了。
为了节约资金，返程改乘了西京直达海城的高铁。其实自己明白这都是借口，恐高才是自己的致命点。事实上，高铁比乘飞机也晚不了太久，也是当天就能到达，只不过时间被拉长了数小时而已，反正自己不着急。
……
到家中已是晚上9点来钟，老妈没有过多的惊疑，只简单询问了几天来的训练情况，看来老班谎话连篇的水平越来越娴熟了，内心大大地为老班点了一个赞。当然，几天中与老妈也通了几次电话，都给孙一喆搪塞了过去，说明自己的临场表现也是功不可没。
几天的分离，感觉的出老妈的怜惜，虽没有过多的唠叨，但晚上那顿犒劳，让孙一喆体会到了什么叫奢侈了一把。
满桌的各式菜肴，差点闪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那啥，酱猪蹄儿？嗯！这是自己的最爱。糖醋里脊？味道酸酸甜甜的，好吃！九转大肠？软糯爽口，让人吃了还想吃。油焖大虾？哈哈！这个可以有，只是苦了自己的胃啊！还有，还有，诸如宫保鸡丁、一品豆腐、奶汤鲫鱼……
孙一喆感觉屁股下面放了针毡，何为坐立不安？现在这状况就是写照。这顿饭菜似乎奢侈得离谱了些，老妈今天是咋了？置办了如此丰盈的一大桌，全是特色菜，可真是浪费啊！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难道自己魂穿的事被老妈察觉了？还是自己私闯西京的事东窗事发了？不可能啊！
结果，一顿饭下来，屁事没有，也就是一顿纯粹的饭，一顿堪称豪华的大餐。到最后，孙一喆算是弄明白了，这几天培训，老妈怕自己没吃好喝好，把身体累垮了，所以足足准备了一大下午，等自己回来，给好好补补。
百感交集之余，孙一喆真心感叹，有一个如此疼爱自己的老妈，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
俗话说口越吃越馋，觉越睡越懒。此时的孙一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由着肚子胡吃海塞，一顿大餐把自己撑了个肚满肠肥。
最终，母子俩菜足饭饱、尽兴散场。孙一喆冲了个澡完事休息去了，丢下老母亲独自收拾残局。
......
早上7:30，孙一喆来到了教室。耽搁几天了，还是得好好上课，毕竟高二，课时多，任务重，要考取好的大学，可一点也马虎不得。
“猴子，回来啦！听说你回老家了，急事？”同桌陈楚见孙一喆到了身边，小声询问。
“哟！大帅比‘严小宽’回来啦？稀客稀客！”正要回陈楚的话，前排中间位置的范海滨阴阳怪气地吆喝开来，“我就说嘛，长得帅就特么有特权啊！啥鸽子都可以放，莫不是怕丢人现眼不敢露了底？”
孙一喆眼现迷茫，不清楚自己啥地方得罪了这小子，很显然，范海滨对自己似乎意见不是一般的大。平日的时候和这孙子相处也算不错的哇，是哪地方出了错？
“我说范溅，说啥呢？猴子招你惹你了？”一旁的陈楚不干了，为兄弟打起了抱不平，一双眼睛凶狠的盯着范海滨。
周围的某些同学，特别是有俩姿色不错的女生，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喷了。孙一喆知道是“范溅”这雅号惹的笑。范海滨，海滨有浪，浪花自然飞溅...有好事者联想够丰富，一不小心就把“范溅”这雅号给整了出来。
至于自己“严小宽”的雅号，主要是自己长的实在是太像某位姓严的大帅哥艺人了，所以不可避免的也被整了这么个雅号。可能是自己太特么帅的缘故，雅号不止这一个，像什么孙猴子、猴子、大圣什么的，这是典型的报复，搞的自己都想哭。
也许是看到陈楚的眼神太吓人，范海滨直接就怂了，畏惧地小声嘀咕道：“本来就是嘛，还乐队主唱呢！第一次碰头会就放鸽子，架子够大的。”
“你说什么？啥乐队主唱？”
“哼！他是班上新组建的乐队主唱你居然都不知道？还铁哥们？”似乎有了点底气，范海滨不屑地轻哼出声，挖苦的味道实在明显不过。
陈楚转过头一脸尴尬地看着孙一喆。
“别望我，我也不...哦！...我特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该死！差点忘了，确实有那么回事，我答应老班加入一个乐队，出去一趟忘个一干二净。”丢过去一个歉意的眼神，凑近陈楚小声继续道：“这次出去不是回老家，去了别处，你也别问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总之一言难尽，以后告诉你吧！”
多年的默契，陈楚知道猴子肯定有难处，也没放心里去，只是好奇乐队的事，追问道：“那乐队是怎么回事？”
“市里要搞一个中学文艺汇演，节目从各中学选。老班得到消息，决定在班里组建一个乐队，让我做主唱，野心勃勃想一鸣惊人。大楚，你是知道的，吉他弹唱我还是会那么几下，所以，就加入了。”
“是这么回事啊！那就难怪了。你小子可要打起精神，别把班长的美事给搞砸了。”陈楚一边说一边往班长秦子佩那边努努嘴，还富有深意地向孙一喆眨巴眨巴了眼睛。
“呵呵！真是大言不惭，还吉他弹唱？”靠后排中间位置的林泉实在偷听不下去了，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看到孙一喆心底就会莫名来气，听见孙陈两人的谈话，终于沉不住气开始奚落起来，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大，“唉！大伙都说说，有谁听过这猴子弹过吉他唱过歌吗？啧啧！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恐怕是唱歌不看歌本吧？”
有好事者跟着起哄，道：“林帅，啥意思啊？”
“啥意思？呵！这都不知道？不靠谱呗！”班级中有人点出了答案，一旁的人瞬间哄笑起来。
“林泉！我看你是成心的吧？不就会弹个破钢琴吗？还经常在学校显摆，生怕谁不知道似的，真特么俗！俗到家了！”陈楚一通大吼，气愤之极。
“你！~陈楚！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是我和孙猴子之间的事，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路不平有人踩！你欺负人我就是要管，更何况欺负到我兄弟头上，我特么就是要和你斗到底！老子看到你那娘炮鸟样就来气！”
“好！好！陈楚！你......”
“够了！”一声娇吼，班长秦子佩插了进来，只不过她那美丽贤淑和吼出的声音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萌，让众人都禁不住乐了。
“大早上的，你们一个个都吃饱了撑的，还不赶紧自习！…孙一喆！出来！”随着班长大人的训斥，全班绝大部分同学立即变成了鹌鹑，乖乖地拿起书本装模作样地学习起来，个别桀骜的家伙口里发出不服的芬芳之语。比较统一的是，一双双鸡贼的眼睛冒着精光，随了孙一喆和班长的步点子出了教室。
大部分脸上都流露出怜悯之色，感觉孙大圣就像是临刑前的慷慨赴死，暗叹猴子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次怎么算？你老妈直接找到了我头上，快把我逼疯了，知道吗？要不是本小姐足够机智，你的事可就漏底了。说吧！你到西京干哈呢？......”班长秦子佩往后瞥了眼，偏向孙一喆小声而又严肃地嘀咕道。
见孙一喆嬉皮笑脸一付装傻充愣的样子，秦子佩气不打一处来，“问你话呢？你别死乞白赖给我充傻！”
见对方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势头，老班感觉自己快要炸了。
“不说是吧？以后你的啥事我都不管了，咱们绝交！...”
“别，老班，逗你呢！我啥时骗过你呀？此次去西京确实有件特别事，原因还是和音乐有关，我之前挂网上一首自己的涂鸦之作，没想到西京的一个音乐制作人来了兴趣，所以约我过去谈相关事情去了。”
“不会骗我吧？真这么简单？...嗯？你还会写歌？我怎么不知道？打小你内裤啥颜色我都一清二楚，几时见你写过歌曲？不会蒙我的吧？”
“我说老班！你有完没完？我说实话吧，你居然不信，要我怎样证明你才肯信？要不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呀？”孙一喆脸上一副气愤的表情，其实此时心里早笑疯了，感觉自己的演技杠杠的，仨字：倍儿棒！鬼话连篇开口就来，自己真特娘的有做演员的潜质。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还不成吗？对了！还是回到最初的话题，这次怎么算？你别糊弄我请我吃一顿饭就算完。没门！”老班知道孙一喆去西京的“真相”后，果断转换话题，直指清算补偿，而且看起来代价让孙一喆的小心肝都有些发颤，感觉不会小了去。
“这次为了应付你老妈，我死了多少脑细胞，担了多大的风险，你知道吗？区区一顿饭那肯定是不够的。我合计了下，有两条路让你走，第一，周末陪我去爬劳山。第二，周末陪我到即墨泡温泉。二选一，必须得选。放心！看你也没几个小钱，一切的开支本小姐包了，你出个人就算还清了这次的债务！怎么样？没强你所难吧？”说到这儿，老班白皙的脸颊居然泛起了一抹嫣红，耳朵更是红透了，那眼神也变得躲躲闪闪起来。
自魂穿以来，通过第一次和老班接触就有了猜测，感觉老班喜欢这小子，现在是实锤了，暗呼这小子艳福不浅。有个从小到大暗恋甚至爱死了自己的邻家漂亮小妞，真特娘的暖心又幸运啊！
可让自己作出选择，却是让自己为难。自己老婆孩子还在西京呢！就算换了一副“马甲”，但自己的本心不变，心里牵挂的仍是岑燕。
“说话啊！你选哪条？”见孙一喆又来慢吞吞那一套，老班的羞怯彻底不见了踪迹，心底一股子无名之火蠢蠢欲动。
眼见老班额头都能牵出黑线了，孙一喆赶紧表态，“我选爬山！”开玩笑，选择泡温泉，孤男寡女的，万一擦枪走火出了意外，那自己不是陈世美第二？
老班眨了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似乎有点宕机，不过，随即，那爬上额头的黑线快速消失继而无踪，心里的那朵花儿也趁机怒放了开来，说话跟变脸似的，笑嘻嘻地道：“好！那就说定了，周末去劳山！对了！下午文娱室排练，要准时啊！还有，中午回家后别忘了带上吉他！”
坐在高铁靠窗的位子，看着远远的山梁上的一片火红，孙一喆没由头地暗叹了一声。此次行程算是告一段落，但结果，说真的，确实不是那么美好，留给自己的是满身的疲惫和忧虑。
按自己的话说，挣钱，挣好多好多的钱，成了当下的头等大事。最好让老婆儿子和老父老母不为钱的事发愁，那就完美了。
离开灵堂时，孙一喆偷偷塞了5000大洋在儿子的玩具包里，自己还剩1000来块，回家倒也够了。
为了节约资金，返程改乘了西京直达海城的高铁。其实自己明白这都是借口，恐高才是自己的致命点。事实上，高铁比乘飞机也晚不了太久，也是当天就能到达，只不过时间被拉长了数小时而已，反正自己不着急。
……
到家中已是晚上9点来钟，老妈没有过多的惊疑，只简单询问了几天来的训练情况，看来老班谎话连篇的水平越来越娴熟了，内心大大地为老班点了一个赞。当然，几天中与老妈也通了几次电话，都给孙一喆搪塞了过去，说明自己的临场表现也是功不可没。
几天的分离，感觉的出老妈的怜惜，虽没有过多的唠叨，但晚上那顿犒劳，让孙一喆体会到了什么叫奢侈了一把。
满桌的各式菜肴，差点闪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那啥，酱猪蹄儿？嗯！这是自己的最爱。糖醋里脊？味道酸酸甜甜的，好吃！九转大肠？软糯爽口，让人吃了还想吃。油焖大虾？哈哈！这个可以有，只是苦了自己的胃啊！还有，还有，诸如宫保鸡丁、一品豆腐、奶汤鲫鱼……
孙一喆感觉屁股下面放了针毡，何为坐立不安？现在这状况就是写照。这顿饭菜似乎奢侈得离谱了些，老妈今天是咋了？置办了如此丰盈的一大桌，全是特色菜，可真是浪费啊！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难道自己魂穿的事被老妈察觉了？还是自己私闯西京的事东窗事发了？不可能啊！
结果，一顿饭下来，屁事没有，也就是一顿纯粹的饭，一顿堪称豪华的大餐。到最后，孙一喆算是弄明白了，这几天培训，老妈怕自己没吃好喝好，把身体累垮了，所以足足准备了一大下午，等自己回来，给好好补补。
百感交集之余，孙一喆真心感叹，有一个如此疼爱自己的老妈，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
俗话说口越吃越馋，觉越睡越懒。此时的孙一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由着肚子胡吃海塞，一顿大餐把自己撑了个肚满肠肥。
最终，母子俩菜足饭饱、尽兴散场。孙一喆冲了个澡完事休息去了，丢下老母亲独自收拾残局。
......
早上7:30，孙一喆来到了教室。耽搁几天了，还是得好好上课，毕竟高二，课时多，任务重，要考取好的大学，可一点也马虎不得。
“猴子，回来啦！听说你回老家了，急事？”同桌陈楚见孙一喆到了身边，小声询问。
“哟！大帅比‘严小宽’回来啦？稀客稀客！”正要回陈楚的话，前排中间位置的范海滨阴阳怪气地吆喝开来，“我就说嘛，长得帅就特么有特权啊！啥鸽子都可以放，莫不是怕丢人现眼不敢露了底？”
孙一喆眼现迷茫，不清楚自己啥地方得罪了这小子，很显然，范海滨对自己似乎意见不是一般的大。平日的时候和这孙子相处也算不错的哇，是哪地方出了错？
“我说范溅，说啥呢？猴子招你惹你了？”一旁的陈楚不干了，为兄弟打起了抱不平，一双眼睛凶狠的盯着范海滨。
周围的某些同学，特别是有俩姿色不错的女生，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喷了。孙一喆知道是“范溅”这雅号惹的笑。范海滨，海滨有浪，浪花自然飞溅...有好事者联想够丰富，一不小心就把“范溅”这雅号给整了出来。
至于自己“严小宽”的雅号，主要是自己长的实在是太像某位姓严的大帅哥艺人了，所以不可避免的也被整了这么个雅号。可能是自己太特么帅的缘故，雅号不止这一个，像什么孙猴子、猴子、大圣什么的，这是典型的报复，搞的自己都想哭。
也许是看到陈楚的眼神太吓人，范海滨直接就怂了，畏惧地小声嘀咕道：“本来就是嘛，还乐队主唱呢！第一次碰头会就放鸽子，架子够大的。”
“你说什么？啥乐队主唱？”
“哼！他是班上新组建的乐队主唱你居然都不知道？还铁哥们？”似乎有了点底气，范海滨不屑地轻哼出声，挖苦的味道实在明显不过。
陈楚转过头一脸尴尬地看着孙一喆。
“别望我，我也不...哦！...我特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该死！差点忘了，确实有那么回事，我答应老班加入一个乐队，出去一趟忘个一干二净。”丢过去一个歉意的眼神，凑近陈楚小声继续道：“这次出去不是回老家，去了别处，你也别问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总之一言难尽，以后告诉你吧！”
多年的默契，陈楚知道猴子肯定有难处，也没放心里去，只是好奇乐队的事，追问道：“那乐队是怎么回事？”
“市里要搞一个中学文艺汇演，节目从各中学选。老班得到消息，决定在班里组建一个乐队，让我做主唱，野心勃勃想一鸣惊人。大楚，你是知道的，吉他弹唱我还是会那么几下，所以，就加入了。”
“是这么回事啊！那就难怪了。你小子可要打起精神，别把班长的美事给搞砸了。”陈楚一边说一边往班长秦子佩那边努努嘴，还富有深意地向孙一喆眨巴眨巴了眼睛。
“呵呵！真是大言不惭，还吉他弹唱？”靠后排中间位置的林泉实在偷听不下去了，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看到孙一喆心底就会莫名来气，听见孙陈两人的谈话，终于沉不住气开始奚落起来，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大，“唉！大伙都说说，有谁听过这猴子弹过吉他唱过歌吗？啧啧！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恐怕是唱歌不看歌本吧？”
有好事者跟着起哄，道：“林帅，啥意思啊？”
“啥意思？呵！这都不知道？不靠谱呗！”班级中有人点出了答案，一旁的人瞬间哄笑起来。
“林泉！我看你是成心的吧？不就会弹个破钢琴吗？还经常在学校显摆，生怕谁不知道似的，真特么俗！俗到家了！”陈楚一通大吼，气愤之极。
“你！~陈楚！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是我和孙猴子之间的事，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路不平有人踩！你欺负人我就是要管，更何况欺负到我兄弟头上，我特么就是要和你斗到底！老子看到你那娘炮鸟样就来气！”
“好！好！陈楚！你......”
“够了！”一声娇吼，班长秦子佩插了进来，只不过她那美丽贤淑和吼出的声音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萌，让众人都禁不住乐了。
“大早上的，你们一个个都吃饱了撑的，还不赶紧自习！…孙一喆！出来！”随着班长大人的训斥，全班绝大部分同学立即变成了鹌鹑，乖乖地拿起书本装模作样地学习起来，个别桀骜的家伙口里发出不服的芬芳之语。比较统一的是，一双双鸡贼的眼睛冒着精光，随了孙一喆和班长的步点子出了教室。
大部分脸上都流露出怜悯之色，感觉孙大圣就像是临刑前的慷慨赴死，暗叹猴子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次怎么算？你老妈直接找到了我头上，快把我逼疯了，知道吗？要不是本小姐足够机智，你的事可就漏底了。说吧！你到西京干哈呢？......”班长秦子佩往后瞥了眼，偏向孙一喆小声而又严肃地嘀咕道。
见孙一喆嬉皮笑脸一付装傻充愣的样子，秦子佩气不打一处来，“问你话呢？你别死乞白赖给我充傻！”
见对方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势头，老班感觉自己快要炸了。
“不说是吧？以后你的啥事我都不管了，咱们绝交！...”
“别，老班，逗你呢！我啥时骗过你呀？此次去西京确实有件特别事，原因还是和音乐有关，我之前挂网上一首自己的涂鸦之作，没想到西京的一个音乐制作人来了兴趣，所以约我过去谈相关事情去了。”
“不会骗我吧？真这么简单？...嗯？你还会写歌？我怎么不知道？打小你内裤啥颜色我都一清二楚，几时见你写过歌曲？不会蒙我的吧？”
“我说老班！你有完没完？我说实话吧，你居然不信，要我怎样证明你才肯信？要不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呀？”孙一喆脸上一副气愤的表情，其实此时心里早笑疯了，感觉自己的演技杠杠的，仨字：倍儿棒！鬼话连篇开口就来，自己真特娘的有做演员的潜质。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还不成吗？对了！还是回到最初的话题，这次怎么算？你别糊弄我请我吃一顿饭就算完。没门！”老班知道孙一喆去西京的“真相”后，果断转换话题，直指清算补偿，而且看起来代价让孙一喆的小心肝都有些发颤，感觉不会小了去。
“这次为了应付你老妈，我死了多少脑细胞，担了多大的风险，你知道吗？区区一顿饭那肯定是不够的。我合计了下，有两条路让你走，第一，周末陪我去爬劳山。第二，周末陪我到即墨泡温泉。二选一，必须得选。放心！看你也没几个小钱，一切的开支本小姐包了，你出个人就算还清了这次的债务！怎么样？没强你所难吧？”说到这儿，老班白皙的脸颊居然泛起了一抹嫣红，耳朵更是红透了，那眼神也变得躲躲闪闪起来。
自魂穿以来，通过第一次和老班接触就有了猜测，感觉老班喜欢这小子，现在是实锤了，暗呼这小子艳福不浅。有个从小到大暗恋甚至爱死了自己的邻家漂亮小妞，真特娘的暖心又幸运啊！
可让自己作出选择，却是让自己为难。自己老婆孩子还在西京呢！就算换了一副“马甲”，但自己的本心不变，心里牵挂的仍是岑燕。
“说话啊！你选哪条？”见孙一喆又来慢吞吞那一套，老班的羞怯彻底不见了踪迹，心底一股子无名之火蠢蠢欲动。
眼见老班额头都能牵出黑线了，孙一喆赶紧表态，“我选爬山！”开玩笑，选择泡温泉，孤男寡女的，万一擦枪走火出了意外，那自己不是陈世美第二？
老班眨了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似乎有点宕机，不过，随即，那爬上额头的黑线快速消失继而无踪，心里的那朵花儿也趁机怒放了开来，说话跟变脸似的，笑嘻嘻地道：“好！那就说定了，周末去劳山！对了！下午文娱室排练，要准时啊！还有，中午回家后别忘了带上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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