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十岁立文，道是诗仙初长成
转眼过去，李白已经留在匡山书院里面读书四年了，张守正虽然懂得很多，可是在教孩子这一件事情上面却是并不精通，教导给李白的知识多而且杂，让李白读的书也大多以史书和经传为主，来了匡山，因为李白不是很喜欢坐在教室里面听那些先生念书教学，时常偷偷跑出去到书院里面摆满书籍的书房去找书来看。
这样一来，李白只看自己感兴趣的那些书籍而忽略不去学习那些略显枯燥的东西，所以以至于到了十岁也不知道某些文字的七八种写法，不过幸运的是，他头几个月已经能够熟练的背诵《六甲》，而四年时间，他已经将书房里面儒家，史家，法家，阴阳家，纵横家几乎诸子百家的书籍均有涉猎，其中最为感兴趣的还是谢灵运的诗文和司马相如的赋文，谢灵运的诗文中描写的山水景色栩栩生动如真，而司马相如满腹才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嚣张也令李白属实憧憬，还有一个叫做鲁仲连的人，哪里有难他就去哪里，做好事不留名，不求功名利禄，十分潇洒，如果自己能有这样的嘴皮子，书院的先生也不至于每次都能给自己说的无言以对。
虽然李白经常逃课，免不得被先生用教鞭打手掌心，虽然次次红肿，可是李白逃课的心是不会被轻易给压下去的，幸运的是赵蕤先生教导的纵横之说让李白对做官有了那么一丝向往，仅靠一张嘴巴搅动天下风云，合纵连横，如战国时期的五国伐秦和远交近攻无一不是纵横家的杰作，李白也时常幻想自己身处乱世之中，搅动天下风云，辅以天下大势一统河山，无论是哪个少年，小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幻想，谁不想让着天下间人尽皆能够听到自己的名字，从而在史书上留下浓重墨彩的一笔呢？
而不逃课时的李白，学起来东西也是极快的，比同龄人学的速度还要快上许多，而且得到的知识也要更快，明白道理的速度也要好上许多，甚至能够做到举一反三，这也让赵蕤叹为天人，总是感叹到世间竟然有如此人物，也几次颠覆了赵蕤的理解，甚至在赵蕤举例子的时候站出来反驳，虽然有诡辩之嫌，可是也要比其他人勇敢许多。
“小白，你这也不行啊！怎么学的？”
裴旻拿着木剑一边嘲讽一边趁着李白的防守空门，直接拿剑侧着拍在李白的屁股上面，李白吃痛，一撇嘴巴
“切，不就是比我多学几年吗？我要是有你学的时间那么长，现在揍你也跟打小鸡崽子似的。”
虽然打不过，可是李白可不是吃素的，语言之中也是嘲讽了回去，显然很不服气，也不知为什么，自己读书写字学起来虽然很快，可是轮到学剑，也不知道是没天赋还是怎样，竟然被裴旻稳稳压了一头，无论自己怎样偷偷努力，也没有办法压过裴旻，搞的被嘲讽的总是自己，自己虽然嘴硬，可是手底下的本事却没有办法压他一头，很是憋屈。
“哼，你这小子全身就嘴巴是硬的，等会给你屁股打肿了你就不嘴硬了。”
裴旻依然嘲讽着，可是内心还是有些烦闷，这小李白的剑术精进的挺快，自己原本揍他跟玩儿一样，现在虽然留有余力，可是渐渐的也能感受到不小的压力，毕竟自己长李白六七岁，如果因为懈怠输了可就丢人了，自己在读书上已经早早的输给了李白，这剑术上再输了就不免丢人丢大发了。
不一会儿李白捂着屁股跑了，一边跑着一边还不忘嘲讽道
“虚长我七岁，也就这点儿本事，也就欺负欺负小孩儿了，区区菜鸟。”
裴旻正欲追击这不知好歹的顽皮小子，扭头间看见李白跑的飞快，已经快要跑进书房，也不由得郁闷起来，书房里面看书的先生是赵蕤，而赵蕤也主打着有教无类这等奇怪教育，平日里与李白关系甚好，自己冲进去揍李白一顿怕是要被一顿数落，被赵蕤先生数落还是其一，若是赵蕤先生向师父告状也许还要因为这事儿挨上一顿竹鞭，算了算了“权当小爷谦逊让这死孙子好了。”
呸呸，他要是孙子，师父岂不是成了自己的大侄子，口下留德，口下留德，道祖保佑……
裴旻虽然对李白有些无奈，可是李白却是师父和师叔的宝贝旮瘩，按照师叔的话就是
“你们裴家不要打李白的主意，这几年我师兄会把平生所学都教给你，毕竟你也算是他的衣钵弟子，可是裴家若是敢打李白的主意，老夫便削去裴家气运，虽说手段有些生疏了，可是抹去一个小小的裴家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也不要指望李氏给你们出气，换个皇帝江山却也是不会变的。”
师叔轻描淡写的语气根本不将裴家这一等大族放在眼里，甚至连当今皇室也不放在眼里，虽然唐李只是代北李氏，可是代北李氏后面可是如今天下最大最为强盛的氏族——陇西李氏，能够将有着“天下五姓之首，关陇八家第一”的陇西李氏都不放在眼里，这小师叔怕也不像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甚至前些日子见到周爷爷，周爷爷还不时咳血，问起来直说是冲撞了高人，虽然也不点明是谁，可是一个劲叮嘱要尊敬师长，不得顶撞了师叔，也让自己对李白好些，也算是拐着弯点明了是自己小师叔伤的，可周爷爷已经咳嗽四五年了，算起来正是师叔几人搬进青莲镇后才落下的毛病。
裴旻身为一等世家的嫡系子弟，这点脑子还是有的，加之周爷爷遮遮掩掩不愿解释，这更是让裴旻坚定了心中的想法，皂袍铜人周鼎洪的名号在江湖中也算是响亮，而且作为裴家的门客，武功内力都数的上一流，哪怕是如今在朝廷任职的裴家武将，虚是从三品的将军见到周老也要恭恭敬敬，可是这等厉害的角色却是莫名落下了病根。
都说是衣钵弟子比亲儿子还亲，可是问起李白，李白却说是没见过干爹身前没有别的人了，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干爹，这不说是亲儿子可是又与亲儿子何异？
早些年跟李白比拼剑术，不小心在李白手指上喇了个口子，嘲讽气的李白哇哇大哭，师父第一反应就是让自己给李白道歉，并且还罚了自己不许吃晚饭，搞的自己扎了一晚上马步，手掌也被竹鞭打的红肿起来，而师叔也是急忙去找书院四周的草药，不一会便做了上等的金疮药，这…莫非是晚了伤口就愈合了？这也让裴旻长了记性，跟李白喂招的时候小心翼翼，唯恐伤了师叔的宝贝旮瘩。
唉……
裴家的麒麟子，何时活的如此憋屈？
书房中，李白说是自己看经史，颇有领悟，也要作一古风，请赵蕤先生研墨，也就李白敢这么说，天下间也没几个人能够有如此待遇，赵蕤被张守义诓骗，呃不，是诈到了书院，虽然平日里教导学生，攻研学术，可是也没有为别人研过墨，听到李白的要求，不禁笑了起来。
“你这跑来就要作诗，真以为自己是天人不成，还捂着个屁股，真要作诗不能等屁股消肿了再写？”
李白原本嚣张的面孔一滞
“切，赵叔，等我以后纵横朝堂，掀起八方风云，名传天下了以后你想跟我研墨都摸不着我……”
李白嚣张依旧，仿佛已经咬定了自己以后会是一等一的大人物，稚嫩的声音听起来也是骄傲的很，虽说是有些模仿司马相如的成分，可是李白说的毫无负担，拐着弯夸奖自己脸都不带红上半分。
“好好好，这次便依了你，我也好奇你这小鬼能写个什么东西出来。”
赵蕤从桌子下拿出自己的砚台和墨条磨墨，李白轻车熟路从桌子底下薅出来一张白纸铺在桌子上面，然后又握着狼毫毛笔准备挥墨书文。
沾了沾四足麒麟砚台里面的墨水，便要大手朝着白纸上面书写自己要写的诗文
“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王风委蔓草，战国多荆榛。龙虎相啖食，兵戈逮狂秦。正声何微茫，哀怨起骚人。扬马激颓波，开流荡无垠。废兴虽万变，宪章亦已沦。自从建安来，绮丽不足珍。圣代复元古，垂衣贵清真。群才属休明，乘运共跃鳞。文质相炳焕，众星罗秋旻。我志在删述，垂辉映千春。希圣如有立，绝笔于获麟。”
李白一边轻声念叨着一边挥手在白纸上面书写。
原本赵蕤只当是小孩子好奇尝试，权且当笑话看，可是随着李白书写，眼神也逐渐凝重起来，这……他才十岁呀，竟然已经能够将学到的史书经传融合自己的想法写成诗文，而且这水平甚至要比书院里的教书先生写的好上不止一点半点，这样教书先生情何以堪？
“老张！老张！你他大爷的快点过来！你儿子会写诗了！”
赵蕤有些惊忙，本就一股子儒雅气质的他竟然飙了脏话出来。
原本躲在书上，倚着树干正睡的舒服的张守正听到也知道是叫他的，也不知道这赵蕤今日是抽风了还是怎样，怎么还骂起人来，莫非是仗着自己年龄大觉得自己不敢揍他不成？
想着，张守正一个翻身，直接轻飘飘的从愿意中间的大树上面飘到了书房门前，见门敞开着，不由得吐槽起来
“赵老头儿，你今儿是抽风了不…不…这是你写的？”张守正明白了，还真是李白写诗了，写的还算不错，若是再看年纪，十岁的年龄能写出来这等品级的诗文，少不得让那些读书读了十几几十年的穷酸书生羞愧。
“嘿嘿，老张，你这儿子真不错，能不能让让，李白，你还要爹吗？”
赵蕤今日高兴，竟然打趣起来李白，老张也是无奈，这是学术数学魔怔了，这等玩笑也能开得？若不是这家伙儿是个普通人，自己也要让他在床上躺上几天。
李白也是不好反驳，只能赔笑起来，毕竟是长辈，自己虽然能嚣张一些可是这等话茬属实难接……
这样一来，李白只看自己感兴趣的那些书籍而忽略不去学习那些略显枯燥的东西，所以以至于到了十岁也不知道某些文字的七八种写法，不过幸运的是，他头几个月已经能够熟练的背诵《六甲》，而四年时间，他已经将书房里面儒家，史家，法家，阴阳家，纵横家几乎诸子百家的书籍均有涉猎，其中最为感兴趣的还是谢灵运的诗文和司马相如的赋文，谢灵运的诗文中描写的山水景色栩栩生动如真，而司马相如满腹才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嚣张也令李白属实憧憬，还有一个叫做鲁仲连的人，哪里有难他就去哪里，做好事不留名，不求功名利禄，十分潇洒，如果自己能有这样的嘴皮子，书院的先生也不至于每次都能给自己说的无言以对。
虽然李白经常逃课，免不得被先生用教鞭打手掌心，虽然次次红肿，可是李白逃课的心是不会被轻易给压下去的，幸运的是赵蕤先生教导的纵横之说让李白对做官有了那么一丝向往，仅靠一张嘴巴搅动天下风云，合纵连横，如战国时期的五国伐秦和远交近攻无一不是纵横家的杰作，李白也时常幻想自己身处乱世之中，搅动天下风云，辅以天下大势一统河山，无论是哪个少年，小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幻想，谁不想让着天下间人尽皆能够听到自己的名字，从而在史书上留下浓重墨彩的一笔呢？
而不逃课时的李白，学起来东西也是极快的，比同龄人学的速度还要快上许多，而且得到的知识也要更快，明白道理的速度也要好上许多，甚至能够做到举一反三，这也让赵蕤叹为天人，总是感叹到世间竟然有如此人物，也几次颠覆了赵蕤的理解，甚至在赵蕤举例子的时候站出来反驳，虽然有诡辩之嫌，可是也要比其他人勇敢许多。
“小白，你这也不行啊！怎么学的？”
裴旻拿着木剑一边嘲讽一边趁着李白的防守空门，直接拿剑侧着拍在李白的屁股上面，李白吃痛，一撇嘴巴
“切，不就是比我多学几年吗？我要是有你学的时间那么长，现在揍你也跟打小鸡崽子似的。”
虽然打不过，可是李白可不是吃素的，语言之中也是嘲讽了回去，显然很不服气，也不知为什么，自己读书写字学起来虽然很快，可是轮到学剑，也不知道是没天赋还是怎样，竟然被裴旻稳稳压了一头，无论自己怎样偷偷努力，也没有办法压过裴旻，搞的被嘲讽的总是自己，自己虽然嘴硬，可是手底下的本事却没有办法压他一头，很是憋屈。
“哼，你这小子全身就嘴巴是硬的，等会给你屁股打肿了你就不嘴硬了。”
裴旻依然嘲讽着，可是内心还是有些烦闷，这小李白的剑术精进的挺快，自己原本揍他跟玩儿一样，现在虽然留有余力，可是渐渐的也能感受到不小的压力，毕竟自己长李白六七岁，如果因为懈怠输了可就丢人了，自己在读书上已经早早的输给了李白，这剑术上再输了就不免丢人丢大发了。
不一会儿李白捂着屁股跑了，一边跑着一边还不忘嘲讽道
“虚长我七岁，也就这点儿本事，也就欺负欺负小孩儿了，区区菜鸟。”
裴旻正欲追击这不知好歹的顽皮小子，扭头间看见李白跑的飞快，已经快要跑进书房，也不由得郁闷起来，书房里面看书的先生是赵蕤，而赵蕤也主打着有教无类这等奇怪教育，平日里与李白关系甚好，自己冲进去揍李白一顿怕是要被一顿数落，被赵蕤先生数落还是其一，若是赵蕤先生向师父告状也许还要因为这事儿挨上一顿竹鞭，算了算了“权当小爷谦逊让这死孙子好了。”
呸呸，他要是孙子，师父岂不是成了自己的大侄子，口下留德，口下留德，道祖保佑……
裴旻虽然对李白有些无奈，可是李白却是师父和师叔的宝贝旮瘩，按照师叔的话就是
“你们裴家不要打李白的主意，这几年我师兄会把平生所学都教给你，毕竟你也算是他的衣钵弟子，可是裴家若是敢打李白的主意，老夫便削去裴家气运，虽说手段有些生疏了，可是抹去一个小小的裴家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也不要指望李氏给你们出气，换个皇帝江山却也是不会变的。”
师叔轻描淡写的语气根本不将裴家这一等大族放在眼里，甚至连当今皇室也不放在眼里，虽然唐李只是代北李氏，可是代北李氏后面可是如今天下最大最为强盛的氏族——陇西李氏，能够将有着“天下五姓之首，关陇八家第一”的陇西李氏都不放在眼里，这小师叔怕也不像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甚至前些日子见到周爷爷，周爷爷还不时咳血，问起来直说是冲撞了高人，虽然也不点明是谁，可是一个劲叮嘱要尊敬师长，不得顶撞了师叔，也让自己对李白好些，也算是拐着弯点明了是自己小师叔伤的，可周爷爷已经咳嗽四五年了，算起来正是师叔几人搬进青莲镇后才落下的毛病。
裴旻身为一等世家的嫡系子弟，这点脑子还是有的，加之周爷爷遮遮掩掩不愿解释，这更是让裴旻坚定了心中的想法，皂袍铜人周鼎洪的名号在江湖中也算是响亮，而且作为裴家的门客，武功内力都数的上一流，哪怕是如今在朝廷任职的裴家武将，虚是从三品的将军见到周老也要恭恭敬敬，可是这等厉害的角色却是莫名落下了病根。
都说是衣钵弟子比亲儿子还亲，可是问起李白，李白却说是没见过干爹身前没有别的人了，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干爹，这不说是亲儿子可是又与亲儿子何异？
早些年跟李白比拼剑术，不小心在李白手指上喇了个口子，嘲讽气的李白哇哇大哭，师父第一反应就是让自己给李白道歉，并且还罚了自己不许吃晚饭，搞的自己扎了一晚上马步，手掌也被竹鞭打的红肿起来，而师叔也是急忙去找书院四周的草药，不一会便做了上等的金疮药，这…莫非是晚了伤口就愈合了？这也让裴旻长了记性，跟李白喂招的时候小心翼翼，唯恐伤了师叔的宝贝旮瘩。
唉……
裴家的麒麟子，何时活的如此憋屈？
书房中，李白说是自己看经史，颇有领悟，也要作一古风，请赵蕤先生研墨，也就李白敢这么说，天下间也没几个人能够有如此待遇，赵蕤被张守义诓骗，呃不，是诈到了书院，虽然平日里教导学生，攻研学术，可是也没有为别人研过墨，听到李白的要求，不禁笑了起来。
“你这跑来就要作诗，真以为自己是天人不成，还捂着个屁股，真要作诗不能等屁股消肿了再写？”
李白原本嚣张的面孔一滞
“切，赵叔，等我以后纵横朝堂，掀起八方风云，名传天下了以后你想跟我研墨都摸不着我……”
李白嚣张依旧，仿佛已经咬定了自己以后会是一等一的大人物，稚嫩的声音听起来也是骄傲的很，虽说是有些模仿司马相如的成分，可是李白说的毫无负担，拐着弯夸奖自己脸都不带红上半分。
“好好好，这次便依了你，我也好奇你这小鬼能写个什么东西出来。”
赵蕤从桌子下拿出自己的砚台和墨条磨墨，李白轻车熟路从桌子底下薅出来一张白纸铺在桌子上面，然后又握着狼毫毛笔准备挥墨书文。
沾了沾四足麒麟砚台里面的墨水，便要大手朝着白纸上面书写自己要写的诗文
“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王风委蔓草，战国多荆榛。龙虎相啖食，兵戈逮狂秦。正声何微茫，哀怨起骚人。扬马激颓波，开流荡无垠。废兴虽万变，宪章亦已沦。自从建安来，绮丽不足珍。圣代复元古，垂衣贵清真。群才属休明，乘运共跃鳞。文质相炳焕，众星罗秋旻。我志在删述，垂辉映千春。希圣如有立，绝笔于获麟。”
李白一边轻声念叨着一边挥手在白纸上面书写。
原本赵蕤只当是小孩子好奇尝试，权且当笑话看，可是随着李白书写，眼神也逐渐凝重起来，这……他才十岁呀，竟然已经能够将学到的史书经传融合自己的想法写成诗文，而且这水平甚至要比书院里的教书先生写的好上不止一点半点，这样教书先生情何以堪？
“老张！老张！你他大爷的快点过来！你儿子会写诗了！”
赵蕤有些惊忙，本就一股子儒雅气质的他竟然飙了脏话出来。
原本躲在书上，倚着树干正睡的舒服的张守正听到也知道是叫他的，也不知道这赵蕤今日是抽风了还是怎样，怎么还骂起人来，莫非是仗着自己年龄大觉得自己不敢揍他不成？
想着，张守正一个翻身，直接轻飘飘的从愿意中间的大树上面飘到了书房门前，见门敞开着，不由得吐槽起来
“赵老头儿，你今儿是抽风了不…不…这是你写的？”张守正明白了，还真是李白写诗了，写的还算不错，若是再看年纪，十岁的年龄能写出来这等品级的诗文，少不得让那些读书读了十几几十年的穷酸书生羞愧。
“嘿嘿，老张，你这儿子真不错，能不能让让，李白，你还要爹吗？”
赵蕤今日高兴，竟然打趣起来李白，老张也是无奈，这是学术数学魔怔了，这等玩笑也能开得？若不是这家伙儿是个普通人，自己也要让他在床上躺上几天。
李白也是不好反驳，只能赔笑起来，毕竟是长辈，自己虽然能嚣张一些可是这等话茬属实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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