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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李白窃酒,竹鞭炒肉

    李白蹑手蹑脚的溜进张守义师伯的房间,平时只闻见师伯葫芦中传来的阵阵香气,心中也是好奇,问起裴旻来,裴旻只说是那叫做酒,人喝了赛过神仙,怕是仙人也没有喝了酒的人通畅高兴。

    趁着今日师伯他们下山采购米面,皆是不在山中,今日他李白倒是也要做一次神仙。

    李白找了许久,只找到几个空坛子,倒霉的是没有找到葫芦,幸运的是师伯的一个酒坛子里面依然传出来阵阵香气,眯着眼睛朝坛里面望去,还能看到浅浅的坛底子里面不少的酒,李白闻到也勾了起来馋虫,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抱着坛子就开始兴风作浪起来。

    “咕嘟咕嘟…咕噜噜”

    李白抱起坛子只当是水一样,朝着嘴巴里直接灌去,不一会儿便灌了一肚子,只待肚子微涨,才将坛子放在地上,然后只感觉这房子摇晃起来,怎么…这房子晃得如此厉害?莫不是书中的地震?李白拍了拍脑门,这东西喝起来的确上瘾,只是,有些撑的慌。

    “嗝~”

    李白打了个略显悠长的饱嗝,然后觉得有些难闻,嫌弃的扇了扇鼻子前面,似乎要驱散身子周围的难闻气味,只是四周怎么摇晃的如此厉害,怎么我的脑袋也摇晃的如此厉害,李白拍了拍脑袋。

    “倒霉,脑嗝~袋涨还碰上地震,真是倒霉,反正也跑不掉,不如睡上一觉,至少死的舒服一些。”

    李白低声念叨着,似乎有些为自己感到有些可惜,可是自己的身子上面又好像压了万斤巨石,挪动着步子就好像这腿不是自己的一样,好好的身子竟然长了个腿,也是可惜了,李白想到,晃荡着身子把酒坛推进木板床底下,然后半个身子直接栽在床上,脸却因为身子倒倾斜了些悬在床边

    “嗯…哕……”

    李白竟然忍不住呕吐起来,嘴巴里面直接吐出来些秽物,许是掺杂了黄酒的缘故,味道也是难闻,不过李白已经头昏的脑袋不清楚了,只感觉眼皮沉重的好像是坠着挑水的担子,忍不住闭上眼睛呼呼大睡起来……

    “师父,要我说,你这三十文钱一坛子的劣酒还不如不买,除了有酒味和名字叫酒外,简直和酒没半分关系。”

    裴旻背着箩筐,箩筐里面摞着两坛张守义好不容易杀价杀到三十文的黄酒,左手里面提着一袋黄米,右手提着一袋子杂面,口袋里面还塞了几张胡饼,哪里还有半分世家子弟的模样,倒像是地主家的长工。

    “就是就是,老二,不是我说你,这两坛子酒够换三四只小母鸡了,买成鸡肉吃不比喝酒好吗?”

    张守正提着两个竹笼子,笼子里面是从李客院子里面拿的两只小母鸡,说是要一只炖了给李白补补身子改善改善伙食,另一只留着下蛋,吃鸡蛋用。

    张守义不屑,不喝酒的人怎么知道这酒中乐趣呢?这就像是庄子的“子非鱼”,和这些家伙解释也是没什么意义,只能徒费口舌,想到着儿,张守义不禁笑着摇了摇脑袋,可是还是笑着说道

    “我是个俗人,只做得酒中神仙,你们不喜欢喝酒,怎么能够知道我的快乐?”

    听到这儿,身后背着笔墨纸张和书籍的先生们也忍不住脸上流露出笑容来,他们毕竟是读书写字的先生,身子不比这些个家伙,所以只背着些轻巧东西,重的米面也只能交给他们三个背了……

    好久才到了大门口,裴旻迫不及待的背着和箩筐跑了进去

    “李白!李白!今晚有鸡汤喝喽!咦?人呢?”

    兴奋的裴旻大声叫着李白的名字,说着难得的鸡汤美事,结果没人回应,免不得扫了兴趣,权且当李白又跑后山玩去了。

    裴旻有些落寞,学生们放学以后有一阵子没人了,都回去过年了,到了年初,那些家伙儿估计也要快来上课了,这些日子全靠欺负,不,教导李白找乐子完了,可是李白自打写了诗文以后,便从师叔的宝贝旮瘩成了先生们共同的宝贝旮瘩儿,时常背着自己跑到后山玩儿,这次估计是又去后山了。

    “裴旻,把米面放在地上吧,一会儿我提伙房去,你先去把酒放我房间,记得把坛子收起来,回头还能还钱呢…哎,你慢点,毛手毛脚的……”张守义什么时候都不忘自己的两坛子黄酒,见裴旻跑的飞快,生怕自己的酒洒了,急忙叮嘱道。

    裴旻跑的飞快,可是到了门口开门时竟然有些犹豫,毕竟,莫名从屋子里面传出来一股子臭味,也是掺杂着酒气,好像是谁喝完酒吐在旱厕里一样,十分熏人。

    “什么味道,师父总不能起夜的时候拉酒坛子里了吧,真的是臭。”

    裴旻一边推门,一边嘀咕起来。

    “吱~”木门打开,裴旻忍着生理上的不适,捏着鼻子嫌弃的准备把背着的两坛子酒还塞木板床底下去,结果走了过去,才看见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李白,李白嘴角甚至还连着一丝口水,顺着口水朝着地上看去,是一滩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呕吐物。

    裴旻蹑手蹑脚的把箩筐放在地上,伸手探了探李白的鼻息,才放下心来,这厮成了这副子模样竟然睡的还如此安生,裴旻想了想,计上心头,这李白,看小爷怎么玩儿他。

    “不好了,李白晕倒了!李白昏了头了!李白中毒了!”

    裴旻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然后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叫嚷着。

    火房,张守正看着笼子里面碎裂的鸡蛋一股无奈,而张守义也正盘算着晚上的吃食,可是这时却听到裴旻的叫声,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一抹凝重,然后身子一闪,竟然已经到了张守义的房门前面,看了看刚跑出去的裴旻,心中认定了李白应该就在这房间里,不过这味道,属实是一言难尽……

    “砰!”

    刚刚被裴旻蹑手蹑脚关上的房门被张守义一脚踹开,两人却看见了在床上留着哈喇子呼呼大睡的李白,张守正心中不由得起了怒火,这家伙,竟然跑到这儿睡觉,看样子还把二哥留着的酒给偷喝了。

    这时,听到消息的各位先生也急忙跑来,李白可是几人的宝贝旮瘩,若是李白的诗流传出去,说不得几人还能靠着这宝贝学生扬名呢,听到裴旻这小子的喊声,正在书房整理东西的几位先生,东西也不整理了,急忙跑了过来询问。

    张守义的小房子就那么大一点的地方,他们师兄弟二人站在那里将李白遮掩的严严实实,几位先生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李白的情况,也不知道事情的真假,只得大声问道

    “老张,李白这小子怎么了,还有,你是拉在屋里了吗?怎么这么臭?”

    两人黑着脸扭身走了出来,张守正先是道歉

    “是我管教不周,让诸位见笑了。”

    好一通解释才送走几位先生,先生们生怕张守正生起气来在打李白,纷纷劝他轻一点,然后又火上浇油一样说裴旻这嘴巴瞎话连篇,实在该好好教育一下,给裴旻默默的补上了一刀。

    傍晚,裴旻被绑在书上大声叫嚷

    “偷酒喝的是李白!你们绑我干嘛?你们打他呀!”

    张守义暗自捂脸,自觉丢人,忍不住骂道

    “我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儿,撒谎!诓人!”

    张守义一边骂着这不顺眼的徒弟,一边拿着手里刚刚长出新芽的柳枝抽着被绑在书上的裴旻,深怕衣服挡住柳枝,提前把裴旻扒的只剩下个大红裤衩,柳枝落下是一声声哀嚎和一道道血痕。

    几位先生饶有意味的蹲在地上看着裴旻被打,手里还端着鸡汤炖面片,一边嗦着鸡肉,一边看着裴旻挨打,好像裴旻挨打的模样十分下饭。

    过了一会儿,同样穿着大裤衩的李白也被绳子绑着牵了过来

    “师兄,你先休息一会儿,该我了。”

    张守正还是很有修养的,算算时间这会儿裴旻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一会儿天黑了自己还得去睡觉呢。

    李白抽搐了下嘴角,干爹,你瞅你说的话是正经人说的吗?

    随着裴旻被从树上放了下来,李白被捆了上去,裴旻颤颤巍巍的嘲讽道

    “该你了,好兄弟,一会儿可别被抽懵了。”

    李白泪目,自己何德何能有这样的好兄弟呢?

    “写个诗给你能耐的!不问自取是为偷这句话你能听明白吗……”

    张守正的养生功夫明显更好一些,并没有师兄那般着急,反而语气轻松平淡了一些,可是拿着的却不是柳枝,而是竹鞭,浸油晒干又泡盐水的竹子教鞭韧性十足,抽在李白身上,红肿的倒是极快。

    “轻点,你轻点打,别打坏了孩子……”

    “呀…你别打手,回头还要写字呢,你打…打屁股……”

    几位先生坐不住了,绝不是因为鸡汤面片喝完了,而是自己的好学生,宝贝旮瘩被绑在书上抽,心疼的很,裴旻?嗯,算是个学生吧,怎么能跟小白比?

    张守正也是抽一下,心也抽一下,心痛啊,这可是自己儿子,这干儿子久了比亲儿子还亲,哪里是仙人,这就是自己儿子,可是不打他,不打疼他,他是张不了记性的,年纪小小就敢偷东西,偷酒喝,该打。

    为了让彻底打疼李白,他甚至还动用了内力,将内力分流顺着竹板流入李白的皮肉之中,虽然不至伤残,可是躺几天是免不了的,这点对内力的控制力他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