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争端，律法不许施粥
米铺老板听到这话，不仅一愣，随即气愤的把筷子摔在桌子上面。
“怎么？他崔敬昌自己差人让我再涨涨米价，怎地自己偷偷去施粥去了？他舍得动用粮仓里面的粮食？”
伙计扶着木门，弯腰喘着粗气
“哈乎……不…不是崔县令，是一个毛小子，好像是之前收税的那个书吏，就是在江岸怼县令大人的那个家伙……”
米铺老板听到，可是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号人，他每年都会差人给县太爷拉过去些新米，所以也不会有人来他这里收税，他自然不知道李白。
“去，你先去找几个伙计带我过去看看，再找几个人去问问县太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米铺老板毕竟是生意人，虽然感到诧异和疑惑，可还是很快就淡定下来，他知道这事好解决，毕竟，城中也不止自己一家米铺，动的也不止是自己一个人的生意。
岸边，李白已经发完了一锅粥了，正准备熬煮第二锅米粥，几个大汉拿着一个崭新的铁锹一边搅动锅里面的冷水，一边把剩下的米倒进里面，这刚刚派完粥的铁锅是没必要清洗的，这么大的锅，清洗出来的东西已经够再装出来两碗粥了，更何况，再灾民的催促下，铁锅被几人拿大勺子刮的反光……
在人群中，带着四五个伙计的米铺老板正朝着李白的棚子偷偷看去，他们正拿不定主意，这时，另外一家米铺子的老板也带着人靠了过来。
“胡老板在这儿做什么？莫非也是来看看施粥的是谁？”
“正是，陈老板居然能在这么多人里面认出我来？”
陈老板听到胡老板的话，一愣，这么多灾民，有的衣服破洞，有的甚至还光着膀子，只有你们这几个人，穿着干干净净，鬼鬼祟祟的聚在一起，怎么认出你来？真把我当成傻子不成？
“胡老板气质悠然，在这么多灾民里面扎眼的很。”
正说着，迎面又来两位，身后还跟着几个伙计。
“哟，这不是胡老板和陈老板嘛？也是为了这儿事来的？”
“正是…正是…牛老板和马老板也是？”
“当然，断财路去杀人父母，我倒要看看是谁敢与我们做对！”
身材魁梧，留着络腮胡的粗犷大汉说道，声音如雷声滚滚，当然，嗓门大的缺陷也很明显，唾沫喷了旁边长脸中年一脸。
胡老板笑道“我手下的伙计已经问过了，这小子以前是彰明县的一个书吏，他无所谓，可是若是身后站着朝廷，可不能忽视，还是等上一会儿罢了。”
几人一商量便是做了一个共同的决定，等，等衙门那边回应，看衙门那边什么态度，他们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送命。
不一会儿，李白那边又已经排起了一条长龙，刚刚喝完粥的都已经走了，可是晚来的听到还有一锅粥，立马又排起队来，这也使得李白没办法再安静的读书，耳边有妇人的议论声，也有婴儿的啼哭声，还有柴火燃烧发出的噼里啪啦声，虽然借着跳跃的火光他还能看见书上的字迹，可是在这么多声音的烦扰下也没了心情读书。
而坐在几百米在的米铺老板们看着排起来的队伍和跳动的火光，心中不由得烦躁起来。
这施粥对于百姓来说乃是幸事，可是对于他们来讲可不是好事，他们还指望着这次发一笔横财，可是有了粥喝还会有多少人去买他们的粮食呢？
正暗自焦急着，却是看到派出去的那个伙计领着几个佩刀衙役一起来了，那几个衙役里为首的正是朱有稻朱班头。
朱有稻也是生气，这李白不会做人也就罢了，偏偏骂完县令就跑了，害的他被县令好一顿责怪，崔县令都快睡着了，又听到书吏开粮救灾，便是想到了那跑走的李白，虽说十两银子的马被李白留了二十两银子买走了，原本还准备讹上一笔的他们却是看到了辞书里面买马的内容只得放弃了，到了今晚，他又施粥，真就无法无天了！
“朱班头，这……你们何时开仓施粥的？”
朱有稻阴沉着脸，听到米铺老板的询问，回道。
“衙门没有开仓，也没有施粥，去往州府的差役还需要明天才能回来，再视察视察，等赈灾钱粮拨下来，还得个四五日才是，四五日，他们不买粮食的话不知道要饿死多少次。”
那魁梧的牛老板扯着嗓子，低头又问
“那…不是你们县衙的书吏吗？他施粥不是你们的命令？”
“不是……他已经不是书吏了，这施粥之事也是他自己行事，我来就是为了处理此事。”
说完，朱有稻便扭头朝着棚子的方向走了过去，他对李白也有很多不满，如今他李白自己往枪尖上面撞，他也没必要再堆着笑跟他说话了。
身后，衙役们也耷拉着脸，米铺老板和十几个伙计们也跟在不远处，不敢离得太近，只好跟在远一些的地方，他们可不是衙役，他们万一惹了这群灾民，怕不是铺子都得给这些灾民抢了。
棚子里面，几个大汉已经开始给灾民们施粥了，领到一碗粥的灾民乐乐呵呵的走了，他们已经没有田宅让他们担心了，这时候填饱肚子就是最重要的事情，虽然一碗白粥喝不饱，可是能够不饿也是天大的好事了。
“去去去，你们这群刁民围在这儿干什么呢？”
朱有稻和十几个差役一边朝着这边走来，一边驱散这边领粥的灾民，他们这次来为了能够镇住灾民还特意佩刀而来。
灾民们被这些差役一吼，纷纷吓得不轻，他们不比李白，他们都有家室，也怕这些个差役报复，长长的队伍陆陆续续的有人离开。
“何人在此地施粥？还不出来见见本官爷。”
朱有稻看见了站在大铁锅旁边的李白，可是看见是一会事，威风又是一会事，他持着刀，晃晃悠悠的走到棚子前面，直接把刚刚领到白粥的一个男孩给挤到一边，男孩的米粥也洒了半碗，男孩看着地上的白粥，瞪了朱有稻一眼，可是他又能怎样呢？只好灰溜溜的跑来了。
站在铁锅旁边的李白见朱有稻如此蛮横，心中有些生气了，回声到
“我来施粥的。”
朱有稻闻言，也耍起来了几分官威，他原本以为这李白很主簿大人县太爷有什么关系，可是从李白江边骂完县太爷跑路这件事他知道，这李白并没有什么后台。
“来人，带走！”
朱有稻大声喊到，身后的衙役闻言就要往前面要带走李白，可是就在这时这时
“不知李白施粥赈灾何罪之有？”
李白后退，躬身问到。
朱有稻冷笑一声，只感觉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这李白，还以为自己是书吏呢？
“有什么罪，抓走关个几天，你想要什么罪名，我都可以给你扣上个什么帽子。”
朱有稻说话的时候表情略显狰狞，咬牙说道，他只需要把人抓走，如何逼问是刑房的事情，到时候想扣个什么罪名不都是他说的算？
李白听到这话，也不再回应，看着慢慢逼近的几个衙役们，手也摸到了木剑。
“砰！”
木剑划过，剑气如同切豆腐一样的斩在地上，正好斩在最近衙役的脚尖前面，而靴子前面不仅露出来的被切的平整的脚趾甲，还平白出了一条两米有余的沟壑。
衙役感觉脚丫子一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脚尖已经露在了外面，不曾修剪的脚趾甲被整整齐齐的切开，却是没有切到皮肉。
衙役们和围着的灾民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似乎没人想到李白会向代表着官府的衙役们出手，而且这一剑几乎超越了他们的认知，毕竟，李白手中握着的只是一柄木剑。
“你……当真要抓我？即便豁出性命也要抓我回去？”
李白见自己威慑到了众人，出声接着压迫道，他不愿意伤到这些代表着官府的衙役，这意味着他要与朝廷为敌，他只能用这么一手来震慑一下差役们，如果没被威慑住，他也只能跑了，按照干爹的话，只要回了书院，天下没人可以动他。
正欲逼近的几个差役都停住了，背后渗出来的冷汗几乎浸透了衣服，在鞋面被斩开的那个差役的裤子处，裤脚也不争气的向下低落着带着气味的液体，他……
朱有稻是什么人长年混迹官场，也见过有修行武道的人，那位可是徒手就能打碎大理石板，打的裂开他忍痛说不定也能做到，可是他也不能够把巴掌厚的大理石板拍成粉末。
朱有稻对那一幕记得清清楚楚，那位可是州府来的刺史大人，前几年来着待了几日，说是要等一个裴家的大人走，再看看李白，这剑气在地上留下了两米有余的沟壑，就连堆积着的柴火都被切的整整齐齐，握着木剑的李白也震撼到了朱有稻。
刚回过神来又听到李白的话，开玩笑？自己还真能为那些个米铺老板卖命不成？这些个生意做下来，吃肉的是县太爷，自己也只能喝汤，当然不能豁出命来。
“不…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您瞧我这记性，指定是记错了，打扰了。”
朱有稻变脸变的极快，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急忙欠身道歉，自古以来穷文富武，他以为李白只是个书生，结果没想到李白竟然还是一个剑客。
“快……回去，再问问县令大人，究竟抓谁？别站着了，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朱有稻也不顾李白和四周灾民们的眼神，催促起来被吓得呆住的同伴，几人反应过来，灰溜溜的回去了，平常人还好处理，可是武夫的话还需要再和县令大人好好商议商议……
“怎么？他崔敬昌自己差人让我再涨涨米价，怎地自己偷偷去施粥去了？他舍得动用粮仓里面的粮食？”
伙计扶着木门，弯腰喘着粗气
“哈乎……不…不是崔县令，是一个毛小子，好像是之前收税的那个书吏，就是在江岸怼县令大人的那个家伙……”
米铺老板听到，可是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号人，他每年都会差人给县太爷拉过去些新米，所以也不会有人来他这里收税，他自然不知道李白。
“去，你先去找几个伙计带我过去看看，再找几个人去问问县太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米铺老板毕竟是生意人，虽然感到诧异和疑惑，可还是很快就淡定下来，他知道这事好解决，毕竟，城中也不止自己一家米铺，动的也不止是自己一个人的生意。
岸边，李白已经发完了一锅粥了，正准备熬煮第二锅米粥，几个大汉拿着一个崭新的铁锹一边搅动锅里面的冷水，一边把剩下的米倒进里面，这刚刚派完粥的铁锅是没必要清洗的，这么大的锅，清洗出来的东西已经够再装出来两碗粥了，更何况，再灾民的催促下，铁锅被几人拿大勺子刮的反光……
在人群中，带着四五个伙计的米铺老板正朝着李白的棚子偷偷看去，他们正拿不定主意，这时，另外一家米铺子的老板也带着人靠了过来。
“胡老板在这儿做什么？莫非也是来看看施粥的是谁？”
“正是，陈老板居然能在这么多人里面认出我来？”
陈老板听到胡老板的话，一愣，这么多灾民，有的衣服破洞，有的甚至还光着膀子，只有你们这几个人，穿着干干净净，鬼鬼祟祟的聚在一起，怎么认出你来？真把我当成傻子不成？
“胡老板气质悠然，在这么多灾民里面扎眼的很。”
正说着，迎面又来两位，身后还跟着几个伙计。
“哟，这不是胡老板和陈老板嘛？也是为了这儿事来的？”
“正是…正是…牛老板和马老板也是？”
“当然，断财路去杀人父母，我倒要看看是谁敢与我们做对！”
身材魁梧，留着络腮胡的粗犷大汉说道，声音如雷声滚滚，当然，嗓门大的缺陷也很明显，唾沫喷了旁边长脸中年一脸。
胡老板笑道“我手下的伙计已经问过了，这小子以前是彰明县的一个书吏，他无所谓，可是若是身后站着朝廷，可不能忽视，还是等上一会儿罢了。”
几人一商量便是做了一个共同的决定，等，等衙门那边回应，看衙门那边什么态度，他们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送命。
不一会儿，李白那边又已经排起了一条长龙，刚刚喝完粥的都已经走了，可是晚来的听到还有一锅粥，立马又排起队来，这也使得李白没办法再安静的读书，耳边有妇人的议论声，也有婴儿的啼哭声，还有柴火燃烧发出的噼里啪啦声，虽然借着跳跃的火光他还能看见书上的字迹，可是在这么多声音的烦扰下也没了心情读书。
而坐在几百米在的米铺老板们看着排起来的队伍和跳动的火光，心中不由得烦躁起来。
这施粥对于百姓来说乃是幸事，可是对于他们来讲可不是好事，他们还指望着这次发一笔横财，可是有了粥喝还会有多少人去买他们的粮食呢？
正暗自焦急着，却是看到派出去的那个伙计领着几个佩刀衙役一起来了，那几个衙役里为首的正是朱有稻朱班头。
朱有稻也是生气，这李白不会做人也就罢了，偏偏骂完县令就跑了，害的他被县令好一顿责怪，崔县令都快睡着了，又听到书吏开粮救灾，便是想到了那跑走的李白，虽说十两银子的马被李白留了二十两银子买走了，原本还准备讹上一笔的他们却是看到了辞书里面买马的内容只得放弃了，到了今晚，他又施粥，真就无法无天了！
“朱班头，这……你们何时开仓施粥的？”
朱有稻阴沉着脸，听到米铺老板的询问，回道。
“衙门没有开仓，也没有施粥，去往州府的差役还需要明天才能回来，再视察视察，等赈灾钱粮拨下来，还得个四五日才是，四五日，他们不买粮食的话不知道要饿死多少次。”
那魁梧的牛老板扯着嗓子，低头又问
“那…不是你们县衙的书吏吗？他施粥不是你们的命令？”
“不是……他已经不是书吏了，这施粥之事也是他自己行事，我来就是为了处理此事。”
说完，朱有稻便扭头朝着棚子的方向走了过去，他对李白也有很多不满，如今他李白自己往枪尖上面撞，他也没必要再堆着笑跟他说话了。
身后，衙役们也耷拉着脸，米铺老板和十几个伙计们也跟在不远处，不敢离得太近，只好跟在远一些的地方，他们可不是衙役，他们万一惹了这群灾民，怕不是铺子都得给这些灾民抢了。
棚子里面，几个大汉已经开始给灾民们施粥了，领到一碗粥的灾民乐乐呵呵的走了，他们已经没有田宅让他们担心了，这时候填饱肚子就是最重要的事情，虽然一碗白粥喝不饱，可是能够不饿也是天大的好事了。
“去去去，你们这群刁民围在这儿干什么呢？”
朱有稻和十几个差役一边朝着这边走来，一边驱散这边领粥的灾民，他们这次来为了能够镇住灾民还特意佩刀而来。
灾民们被这些差役一吼，纷纷吓得不轻，他们不比李白，他们都有家室，也怕这些个差役报复，长长的队伍陆陆续续的有人离开。
“何人在此地施粥？还不出来见见本官爷。”
朱有稻看见了站在大铁锅旁边的李白，可是看见是一会事，威风又是一会事，他持着刀，晃晃悠悠的走到棚子前面，直接把刚刚领到白粥的一个男孩给挤到一边，男孩的米粥也洒了半碗，男孩看着地上的白粥，瞪了朱有稻一眼，可是他又能怎样呢？只好灰溜溜的跑来了。
站在铁锅旁边的李白见朱有稻如此蛮横，心中有些生气了，回声到
“我来施粥的。”
朱有稻闻言，也耍起来了几分官威，他原本以为这李白很主簿大人县太爷有什么关系，可是从李白江边骂完县太爷跑路这件事他知道，这李白并没有什么后台。
“来人，带走！”
朱有稻大声喊到，身后的衙役闻言就要往前面要带走李白，可是就在这时这时
“不知李白施粥赈灾何罪之有？”
李白后退，躬身问到。
朱有稻冷笑一声，只感觉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这李白，还以为自己是书吏呢？
“有什么罪，抓走关个几天，你想要什么罪名，我都可以给你扣上个什么帽子。”
朱有稻说话的时候表情略显狰狞，咬牙说道，他只需要把人抓走，如何逼问是刑房的事情，到时候想扣个什么罪名不都是他说的算？
李白听到这话，也不再回应，看着慢慢逼近的几个衙役们，手也摸到了木剑。
“砰！”
木剑划过，剑气如同切豆腐一样的斩在地上，正好斩在最近衙役的脚尖前面，而靴子前面不仅露出来的被切的平整的脚趾甲，还平白出了一条两米有余的沟壑。
衙役感觉脚丫子一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脚尖已经露在了外面，不曾修剪的脚趾甲被整整齐齐的切开，却是没有切到皮肉。
衙役们和围着的灾民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似乎没人想到李白会向代表着官府的衙役们出手，而且这一剑几乎超越了他们的认知，毕竟，李白手中握着的只是一柄木剑。
“你……当真要抓我？即便豁出性命也要抓我回去？”
李白见自己威慑到了众人，出声接着压迫道，他不愿意伤到这些代表着官府的衙役，这意味着他要与朝廷为敌，他只能用这么一手来震慑一下差役们，如果没被威慑住，他也只能跑了，按照干爹的话，只要回了书院，天下没人可以动他。
正欲逼近的几个差役都停住了，背后渗出来的冷汗几乎浸透了衣服，在鞋面被斩开的那个差役的裤子处，裤脚也不争气的向下低落着带着气味的液体，他……
朱有稻是什么人长年混迹官场，也见过有修行武道的人，那位可是徒手就能打碎大理石板，打的裂开他忍痛说不定也能做到，可是他也不能够把巴掌厚的大理石板拍成粉末。
朱有稻对那一幕记得清清楚楚，那位可是州府来的刺史大人，前几年来着待了几日，说是要等一个裴家的大人走，再看看李白，这剑气在地上留下了两米有余的沟壑，就连堆积着的柴火都被切的整整齐齐，握着木剑的李白也震撼到了朱有稻。
刚回过神来又听到李白的话，开玩笑？自己还真能为那些个米铺老板卖命不成？这些个生意做下来，吃肉的是县太爷，自己也只能喝汤，当然不能豁出命来。
“不…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您瞧我这记性，指定是记错了，打扰了。”
朱有稻变脸变的极快，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急忙欠身道歉，自古以来穷文富武，他以为李白只是个书生，结果没想到李白竟然还是一个剑客。
“快……回去，再问问县令大人，究竟抓谁？别站着了，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朱有稻也不顾李白和四周灾民们的眼神，催促起来被吓得呆住的同伴，几人反应过来，灰溜溜的回去了，平常人还好处理，可是武夫的话还需要再和县令大人好好商议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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