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吹自擂
赵紫龙微笑不答，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茶。
程飞扬急了，用肘尖碰了一下。
赵紫龙摊一摊手：“不知道了。”
程飞扬恍然大悟：“你真鬼，鬼灵精，套老哥哥，一句话就把火烧到我身上，难怪他们上当，你太会算计了，攻心有术呀。”
赵紫龙：“老哥哥，问你一个问题，名声受损和金钱受损，你如何选择？”
程飞扬想一想，叹一口气：“名声。”
赵紫龙：“你的答案，就是何镖头的答案。”
程飞扬大笑起来。
何镖头三人一听到他的笑声，觉得很刺耳，气得脸都绿了。
“妈的，笑得猪叫一样。”
“看他们那副臭嘴脸，真恶心。”
“让他们得意，看他们蹦跶得了多长时间。”
三人恨得咬牙切齿。
赵紫龙瞄了三人一眼，笑着：“老哥哥，他们以为你在笑话他们。”
程飞扬：“为何？”
赵紫龙：“当一个人在众人面前出糗之后，只要他听不到你说什么，他都觉得你是在说他的，在笑话他的，尽管事实并不是这样。”
程飞扬点头：“还真是这样，哎呀，小兄弟，你真是洞察入微呀。”
他忽然附在赵紫龙耳边：“你有没有察觉远处那桌的绝丽女子一直在看着你。”
赵紫龙：“老哥哥，原来是没酒了，堵不住你的嘴巴了。”
程飞扬忍住笑：“这个女子可以。”
赵紫龙：“你指的是她的姿色还是她的人品？”
程飞扬：“姿色。”
赵紫龙：“姿色没的说。”
程飞扬：“不过人品肯定也差不了，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目光十分柔善，这种眼睛的女人通常不会差到哪里去，相信我，老哥哥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不会看错人的。”
赵紫龙：“你这么在意一个小姑娘，有何居心？”
程飞扬：“男人的一双眼睛就是用来看女人的，尤其是漂亮美丽的女人。”
赵紫龙：“老哥哥这叫……”
“穷根未断，色心又起。”
程飞扬笑着说。
赵紫龙大笑起来。
那个绝丽少女看着这两个谈笑风生的一老一小，不知道他们正在对她评头论足，抿嘴一笑。
程飞扬：“她又笑了，她笑得真好看。”
赵紫龙：“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喜欢的人，横看竖看你都觉得好看。”
程飞扬：“你不觉得她迷人？”
赵紫龙：“不觉得。”
程飞扬：“小兄弟，你有点口不对心了，人有时候说的是反话，明明人家长得美丽可爱，偏偏却说人家丑陋不堪，你现在就是这副德行。”
赵紫龙：“不和老哥哥争辩这个问题，你这是给我下套，想套我，想赚我的媒人钱，没门。”
程飞扬哈哈大笑。
赵紫龙眼珠子一转：“老哥哥，想不想认识那位女子？”
程飞扬：“怎么说？”
赵紫龙：“信不信我可以令她自动过来？自己报上名号来？”
程飞扬把头摇得货郎鼓一样：“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赵紫龙：“赌不赌？”
程飞扬：“赌什么？老哥可事先声明，我一无长物。”
赵紫龙：“说钱伤感情，老哥哥不要掉钱眼里去，咱们谁输了，答应对方做一件事，但不能是违背侠义的事。”
程飞扬：“好。”
他怎么都不相信赵紫龙能够做到令这个绝丽少女自己走过来，自己说出姓名来。
这时邻桌的何镖头仰头喝下一杯酒，哈哈大笑，盖过了风飞扬的笑声，豪气冲霄地大声说道：“两位贤弟，还记得我们返程的途中遇到蒙山四虎的事？”
“当然记得，蒙山四虎拦路打劫。”
“我们报出了名号，是江南镖局的人，但他们还想要砍掉我们的脑袋。”
“岂料他们的刀刚举起，大哥的剑已穿透了他们的心脏。”
“大哥的武功真是了不起呀，除了总镖头，江南镖局数你了！”
两个镖师你一言我一语在说。
“二位贤弟过奖，过奖，言过其实，言过其实了，哈哈哈——！”
何镖头大笑不止，有意无意看看周围，但是却有些失望了，根本没有人在意他说什么，有的甚至已经离开。
赵紫龙程飞扬哑然失笑。
程飞扬：“小兄弟，他们在一唱一和，夸夸其谈，口若悬河，似乎是在故意说给你听的，好让知道他是谁，他有多厉害。”
赵紫龙：“不是似乎，根本就是。”
程飞扬：“你害怕了吗？”
赵紫龙：“还这有点怕了，照他们的描述，一剑四命，了不得，不得了呀。”
程飞扬：“你信吗？”
赵紫龙：“你不信？反正我信了。”
程飞扬：“我怎么听来听去总觉得你在说反话呢？”
赵紫龙嘻嘻笑着：“老哥哥，看破不说破，说破就没意思了。”
程飞扬笑起来。
赵紫龙：“老哥哥，江南镖局的总镖头是谁？”
程飞扬一愣：“你不知道？”
赵紫龙：“不知道。”
程飞扬：“不会吧？这样一个大人物你都不晓得？”
赵紫龙：“小弟我没有跑过江湖，如何知晓？”
程飞扬嗤之以鼻：“我信你个鬼。”
赵紫龙变得严肃：“不瞒老哥哥，小弟真是不知道。”
程飞扬看他的认真样，愣住了，然后说道：“江南镖局的总镖头可是名震武林的奔雷剑常鸿烈。”
赵紫龙：“这个人小弟听过，可是个惹不起的人物。”
程飞扬：“他不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你又不是动他的镖物，你是光明正大的和他手下做买卖，放心吧。”
赵紫龙：“有老哥哥这句话，小弟我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程飞扬：“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挖坑给我呀？哎呀，我中计了。”
赵紫龙：“老哥哥这是义薄云天。”
程飞扬：“好小子，原来你知道我是谁。”
赵紫龙眨着眼睛：“老哥哥不是叫程飞……”
程飞扬嘘了一声，示意别在说下去。
两人指着对方笑起来，然后互相拍拍肩膊，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
那个绝丽少女看得一脸愕然。
这时掌柜捧着一坛酒过来，后面跟着两个端着菜的小二，一碟大圆蹄，一碟红烧肉，一碟清蒸鱼，一碟青菜，一煲还冒着腾腾热气的豆腐鱼头汤，放在桌上。
众人哗然惊叹。
掌柜笑着：“公子，酒来了，菜也上了，四菜一汤，请品尝。”
程飞扬急了，用肘尖碰了一下。
赵紫龙摊一摊手：“不知道了。”
程飞扬恍然大悟：“你真鬼，鬼灵精，套老哥哥，一句话就把火烧到我身上，难怪他们上当，你太会算计了，攻心有术呀。”
赵紫龙：“老哥哥，问你一个问题，名声受损和金钱受损，你如何选择？”
程飞扬想一想，叹一口气：“名声。”
赵紫龙：“你的答案，就是何镖头的答案。”
程飞扬大笑起来。
何镖头三人一听到他的笑声，觉得很刺耳，气得脸都绿了。
“妈的，笑得猪叫一样。”
“看他们那副臭嘴脸，真恶心。”
“让他们得意，看他们蹦跶得了多长时间。”
三人恨得咬牙切齿。
赵紫龙瞄了三人一眼，笑着：“老哥哥，他们以为你在笑话他们。”
程飞扬：“为何？”
赵紫龙：“当一个人在众人面前出糗之后，只要他听不到你说什么，他都觉得你是在说他的，在笑话他的，尽管事实并不是这样。”
程飞扬点头：“还真是这样，哎呀，小兄弟，你真是洞察入微呀。”
他忽然附在赵紫龙耳边：“你有没有察觉远处那桌的绝丽女子一直在看着你。”
赵紫龙：“老哥哥，原来是没酒了，堵不住你的嘴巴了。”
程飞扬忍住笑：“这个女子可以。”
赵紫龙：“你指的是她的姿色还是她的人品？”
程飞扬：“姿色。”
赵紫龙：“姿色没的说。”
程飞扬：“不过人品肯定也差不了，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目光十分柔善，这种眼睛的女人通常不会差到哪里去，相信我，老哥哥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不会看错人的。”
赵紫龙：“你这么在意一个小姑娘，有何居心？”
程飞扬：“男人的一双眼睛就是用来看女人的，尤其是漂亮美丽的女人。”
赵紫龙：“老哥哥这叫……”
“穷根未断，色心又起。”
程飞扬笑着说。
赵紫龙大笑起来。
那个绝丽少女看着这两个谈笑风生的一老一小，不知道他们正在对她评头论足，抿嘴一笑。
程飞扬：“她又笑了，她笑得真好看。”
赵紫龙：“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喜欢的人，横看竖看你都觉得好看。”
程飞扬：“你不觉得她迷人？”
赵紫龙：“不觉得。”
程飞扬：“小兄弟，你有点口不对心了，人有时候说的是反话，明明人家长得美丽可爱，偏偏却说人家丑陋不堪，你现在就是这副德行。”
赵紫龙：“不和老哥哥争辩这个问题，你这是给我下套，想套我，想赚我的媒人钱，没门。”
程飞扬哈哈大笑。
赵紫龙眼珠子一转：“老哥哥，想不想认识那位女子？”
程飞扬：“怎么说？”
赵紫龙：“信不信我可以令她自动过来？自己报上名号来？”
程飞扬把头摇得货郎鼓一样：“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赵紫龙：“赌不赌？”
程飞扬：“赌什么？老哥可事先声明，我一无长物。”
赵紫龙：“说钱伤感情，老哥哥不要掉钱眼里去，咱们谁输了，答应对方做一件事，但不能是违背侠义的事。”
程飞扬：“好。”
他怎么都不相信赵紫龙能够做到令这个绝丽少女自己走过来，自己说出姓名来。
这时邻桌的何镖头仰头喝下一杯酒，哈哈大笑，盖过了风飞扬的笑声，豪气冲霄地大声说道：“两位贤弟，还记得我们返程的途中遇到蒙山四虎的事？”
“当然记得，蒙山四虎拦路打劫。”
“我们报出了名号，是江南镖局的人，但他们还想要砍掉我们的脑袋。”
“岂料他们的刀刚举起，大哥的剑已穿透了他们的心脏。”
“大哥的武功真是了不起呀，除了总镖头，江南镖局数你了！”
两个镖师你一言我一语在说。
“二位贤弟过奖，过奖，言过其实，言过其实了，哈哈哈——！”
何镖头大笑不止，有意无意看看周围，但是却有些失望了，根本没有人在意他说什么，有的甚至已经离开。
赵紫龙程飞扬哑然失笑。
程飞扬：“小兄弟，他们在一唱一和，夸夸其谈，口若悬河，似乎是在故意说给你听的，好让知道他是谁，他有多厉害。”
赵紫龙：“不是似乎，根本就是。”
程飞扬：“你害怕了吗？”
赵紫龙：“还这有点怕了，照他们的描述，一剑四命，了不得，不得了呀。”
程飞扬：“你信吗？”
赵紫龙：“你不信？反正我信了。”
程飞扬：“我怎么听来听去总觉得你在说反话呢？”
赵紫龙嘻嘻笑着：“老哥哥，看破不说破，说破就没意思了。”
程飞扬笑起来。
赵紫龙：“老哥哥，江南镖局的总镖头是谁？”
程飞扬一愣：“你不知道？”
赵紫龙：“不知道。”
程飞扬：“不会吧？这样一个大人物你都不晓得？”
赵紫龙：“小弟我没有跑过江湖，如何知晓？”
程飞扬嗤之以鼻：“我信你个鬼。”
赵紫龙变得严肃：“不瞒老哥哥，小弟真是不知道。”
程飞扬看他的认真样，愣住了，然后说道：“江南镖局的总镖头可是名震武林的奔雷剑常鸿烈。”
赵紫龙：“这个人小弟听过，可是个惹不起的人物。”
程飞扬：“他不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你又不是动他的镖物，你是光明正大的和他手下做买卖，放心吧。”
赵紫龙：“有老哥哥这句话，小弟我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程飞扬：“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挖坑给我呀？哎呀，我中计了。”
赵紫龙：“老哥哥这是义薄云天。”
程飞扬：“好小子，原来你知道我是谁。”
赵紫龙眨着眼睛：“老哥哥不是叫程飞……”
程飞扬嘘了一声，示意别在说下去。
两人指着对方笑起来，然后互相拍拍肩膊，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
那个绝丽少女看得一脸愕然。
这时掌柜捧着一坛酒过来，后面跟着两个端着菜的小二，一碟大圆蹄，一碟红烧肉，一碟清蒸鱼，一碟青菜，一煲还冒着腾腾热气的豆腐鱼头汤，放在桌上。
众人哗然惊叹。
掌柜笑着：“公子，酒来了，菜也上了，四菜一汤，请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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