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让人绝望的数学分数
晚上十点三十分，晚自习下课的铃声如期而至，整个教学楼仿佛一瞬间活了起来。到处都是“嗡嗡嗡”，蜜蜂回巢一般的声音，教室外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好了，这节课我们把试卷中基础和阅读理解部分讲解完成了，明天上课后，再抽一点时间我们着重讲解一下这次的作文。同学们，下课吧！”老班放下手里的粉笔，抬头向教室里的学生们说道。
收拾好了课桌，陈一凡站起身来，对正在收拾试卷的赵松示意一下，向教室外面走去。
身后还有座位上没走的黄波，正在对考了好成绩的李月梅恭维着，李月梅刚收拾好试卷，站起身来，看到陈一凡已经快走出教室了，顿时不开心的撅起来嘴，不再理睬黄波来。
陈一凡一个人向着操场走去，心里感觉有点不舒服，其实对现在的他来说，考多少分，都是能够接受的。毕竟闯荡了这么多年，遇到过许许多多的事，好的，坏的，困难的，离谱的，都是经历过。挨过打，也打过人，挨过饿，也吃遍了世界各地的美食，做出过还算耀眼的事情，也经历过失败后的身败名裂。所以，对他来说，一次的不顺，只不过是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他现在走去操场，并不是完全因为分数，只是在现在的时空中，十七岁的这个年龄，对分数是有着融化不开的执念。他感觉不舒服，心里有点堵着慌，也是因为此刻的他，真真正正的融入这个时空的标志吧！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个学生，学生的职责就是学习，考出一个好的分数是一个学生的本份。在这个时候，也让他暂时忘记了他之前的那些身份，打工者和创业者，员工和老板，成功者和失败者。
陈一凡一个人在操场上走了好几圈，直到走累了停了下来。这个时候，能抽几口烟，那该多好啊。可是这样的念头被他死死地压制住了，他闭上眼睛，和自己不断说道：“学生，你现在只是个学生！”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再过不久，宿舍统一熄灯了。赵松看到陈一凡走进宿舍，连忙走上前去，着急问道：“凡子，你没事吧？刚刚去哪里了？”
陈一凡看着赵松一脸的关心，他轻轻的喘了口气，脸上笑着对他说：“没事的，松子，我就是去操场上跑了两圈。好长时间不运动，全身骨头都生锈了。”
赵松闻言点点头道：“去洗洗，早点睡吧，马上要熄灯了。”
陈一凡笑着点点头，走到后面，换了拖鞋，在后面的架子上拿着自己的脸盆毛巾，向宿舍外面走去。
赵松看着陈一凡出门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星期一的早晨永远是那么的忙碌，不管是上学的学生，或者是上班的员工。早饭是在食堂里解决的，和赵松一起拿着饭盒，打了满满一饭盒的白稀饭，要了点咸菜，又买了几个菜包子，一起蹲在食堂外的树荫下，喝起了稀饭，吃着包子，也是一种享受。
“凡子，第一节课是数学。”赵松的嘴里塞着满满一口包子，又喝了一大口稀饭，咽下肚子后，舒服的吐出口气来。看着正在大口喝稀饭的陈一凡，仿佛是不经意一般问了一句。
陈一凡喝完最后一口稀饭，把地上饭盒盖子拿了起来，站起身来，看着还在吃包子的赵松说道：“我知道，没事的。”
赵松吃完最后一个包子，也站起身来，拿起饭盒，拍了一下陈一凡的肩膀，说道：“那就好！去洗饭盒吧？”
走到食堂外面的一排水池前，排起了队。早上来食堂吃早饭的学生、老师还是挺多的。等排到了他们俩，飞快的洗好饭盒，朝教学楼的放在走去。
“叮叮叮……”上课铃终于响了。
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课桌后面坐着的每一个学生，此刻都有些紧张的感觉。第一节课，数学，这次考试成绩即将揭晓。
数学老师精力澎湃的走进了教室，放下怀中抱着的试卷，轻轻的放在讲台上。
“起立，老师好！”
“同学们好！”
“坐下！”
王老师现在讲台上，轻咳一声，接着说道：“班长和数学课代表上来把试卷发一下。”
班长关月和数学课代表站起身来，向讲桌走去，正好是一左一右，一男一女。一人分了一半试卷后，快步向下面走去。
经过几分钟快速的分发，很快教室里大部分的学生都拿到了自己的试卷。关月看着手里拿着的两三张试卷，在努力寻找着试卷的主人。
“赵松，132分，考的真不错。”关月看了手里试卷上的名字和分数，心里默念着，快步走到赵松这边，递了过去。
最后一张试卷，她低头仔细查看着名字，看到了上面写着：“陈一凡”，准备给他递过去。
“咦！不会吧？55分，他怎么可能？”看到了试卷最上方的分数栏，她立马愣了一下，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态。
还是递了过去，关月疑惑的走向自己的座位，看到了端端正正摆放在课桌上的试卷，她胖胖的小同桌女生对着她竖了个大拇指。她也坐下来看了下分数栏：145分，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来。
而此刻的陈一凡却是死死的看着分数栏里的分数，片刻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这个时候又轻咳一声，对下面的学生们说道：“大家都拿到了试卷了吧？看一看分数是多少，再看看自己试卷上哪些题目做错了。”
等了一分钟后，他接着说道：“这次期中考试，高二年级文科班的数学成绩，我们班的平均分是第二名，没有二班的平均分高。不过文科班里的考的最好的成绩在我们班，关月，145分。非常好，老师给你鼓掌了！”
数学老师一鼓掌，教室里的其他同学都一起鼓掌起来，向班长祝贺着。
数学老师示意停下后，他拿起了书本，说道：“试卷发下去了，课堂上我们就不讲解了，今天晚上晚自习，我们再讲解一下，好了，现在开始上课了，把试卷收下去吧。”
他的视线有意无意的向后排看去，看到低着头，没有听他讲课的陈一凡，皱了皱眉头，继续讲课了。
下课后，黄波拿出了桌肚里的数学试卷，转过头来对着陈一凡问道：“你数学考了多少分？一百三十几分？这次数学还是挺简单的。”
闻言，前排的赵松和后排的李月梅都转过头来，看着陈一凡。陈一凡看了眼黄波的试卷：123分，怪不得这么得瑟啊！轻吸口气，看着凑过来的黄波说道：“怎么？你想知道？”
黄波点点头，说道：“王老师又不像老班，把分数都报了出来，现在只知道班长关月最高分145分。其他人的分数都要问一下才知道，不是说班上还有个最低分吗？也不知道是谁考的？那是我们班里的人才啊！”
听到黄波说的最后这句话，陈一凡脸上顿时一黑，握了握右手，想了想，然后又松了下来。伸向桌肚里，拿出了自己的试卷，对他说道：“最低分是我考的，你不服气吗？”
黄波听了这话，连忙拿起了陈一凡的试卷看了起来，看到分数栏里55分的红笔字，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身后的李月梅立马站起身来，从黄波的手上夺下了陈一凡的试卷，拿在手上仔细的看了起来，也是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来。
赵松闻言，着急朝着陈一凡，小声问道：“真的是考了55分？怎么可能啊，凡子。”
看着焦急的赵松，陈一凡振作一下精神，笑着对他说道：“分数而已，一次没考好，下次我再考回来就是。”
赵松轻叹口气，说道：“之前你跟我说的，我还以为你是在开玩笑。凡子，以后数学这门课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只管说话！”
陈一凡轻轻拍了下赵松的肩膀，说道：“意外而已，没事的。以后我数学可是要请教你了。”
赵松看着陈一凡的眼睛，坚定的点点头。
身后的李月梅看完了陈一凡的试卷，指着反面的大题目对他问道：“数学试卷后面的几道大题目，你怎么一道都没写啊？”
陈一凡接过李月梅手中的试卷，翻到后面，笑着对她说：“我说我这些大题一道都不会做，你信不信？”
听到陈一凡的解释，李月梅顿时懵逼在当场。好一会儿，缓过神来，小手紧握，重重锤了几下陈一凡的后背。
然后一脸气愤的娇喝道：“陈一凡，我信，我信你个大头鬼啊……”
“好了，这节课我们把试卷中基础和阅读理解部分讲解完成了，明天上课后，再抽一点时间我们着重讲解一下这次的作文。同学们，下课吧！”老班放下手里的粉笔，抬头向教室里的学生们说道。
收拾好了课桌，陈一凡站起身来，对正在收拾试卷的赵松示意一下，向教室外面走去。
身后还有座位上没走的黄波，正在对考了好成绩的李月梅恭维着，李月梅刚收拾好试卷，站起身来，看到陈一凡已经快走出教室了，顿时不开心的撅起来嘴，不再理睬黄波来。
陈一凡一个人向着操场走去，心里感觉有点不舒服，其实对现在的他来说，考多少分，都是能够接受的。毕竟闯荡了这么多年，遇到过许许多多的事，好的，坏的，困难的，离谱的，都是经历过。挨过打，也打过人，挨过饿，也吃遍了世界各地的美食，做出过还算耀眼的事情，也经历过失败后的身败名裂。所以，对他来说，一次的不顺，只不过是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他现在走去操场，并不是完全因为分数，只是在现在的时空中，十七岁的这个年龄，对分数是有着融化不开的执念。他感觉不舒服，心里有点堵着慌，也是因为此刻的他，真真正正的融入这个时空的标志吧！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个学生，学生的职责就是学习，考出一个好的分数是一个学生的本份。在这个时候，也让他暂时忘记了他之前的那些身份，打工者和创业者，员工和老板，成功者和失败者。
陈一凡一个人在操场上走了好几圈，直到走累了停了下来。这个时候，能抽几口烟，那该多好啊。可是这样的念头被他死死地压制住了，他闭上眼睛，和自己不断说道：“学生，你现在只是个学生！”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再过不久，宿舍统一熄灯了。赵松看到陈一凡走进宿舍，连忙走上前去，着急问道：“凡子，你没事吧？刚刚去哪里了？”
陈一凡看着赵松一脸的关心，他轻轻的喘了口气，脸上笑着对他说：“没事的，松子，我就是去操场上跑了两圈。好长时间不运动，全身骨头都生锈了。”
赵松闻言点点头道：“去洗洗，早点睡吧，马上要熄灯了。”
陈一凡笑着点点头，走到后面，换了拖鞋，在后面的架子上拿着自己的脸盆毛巾，向宿舍外面走去。
赵松看着陈一凡出门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星期一的早晨永远是那么的忙碌，不管是上学的学生，或者是上班的员工。早饭是在食堂里解决的，和赵松一起拿着饭盒，打了满满一饭盒的白稀饭，要了点咸菜，又买了几个菜包子，一起蹲在食堂外的树荫下，喝起了稀饭，吃着包子，也是一种享受。
“凡子，第一节课是数学。”赵松的嘴里塞着满满一口包子，又喝了一大口稀饭，咽下肚子后，舒服的吐出口气来。看着正在大口喝稀饭的陈一凡，仿佛是不经意一般问了一句。
陈一凡喝完最后一口稀饭，把地上饭盒盖子拿了起来，站起身来，看着还在吃包子的赵松说道：“我知道，没事的。”
赵松吃完最后一个包子，也站起身来，拿起饭盒，拍了一下陈一凡的肩膀，说道：“那就好！去洗饭盒吧？”
走到食堂外面的一排水池前，排起了队。早上来食堂吃早饭的学生、老师还是挺多的。等排到了他们俩，飞快的洗好饭盒，朝教学楼的放在走去。
“叮叮叮……”上课铃终于响了。
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课桌后面坐着的每一个学生，此刻都有些紧张的感觉。第一节课，数学，这次考试成绩即将揭晓。
数学老师精力澎湃的走进了教室，放下怀中抱着的试卷，轻轻的放在讲台上。
“起立，老师好！”
“同学们好！”
“坐下！”
王老师现在讲台上，轻咳一声，接着说道：“班长和数学课代表上来把试卷发一下。”
班长关月和数学课代表站起身来，向讲桌走去，正好是一左一右，一男一女。一人分了一半试卷后，快步向下面走去。
经过几分钟快速的分发，很快教室里大部分的学生都拿到了自己的试卷。关月看着手里拿着的两三张试卷，在努力寻找着试卷的主人。
“赵松，132分，考的真不错。”关月看了手里试卷上的名字和分数，心里默念着，快步走到赵松这边，递了过去。
最后一张试卷，她低头仔细查看着名字，看到了上面写着：“陈一凡”，准备给他递过去。
“咦！不会吧？55分，他怎么可能？”看到了试卷最上方的分数栏，她立马愣了一下，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态。
还是递了过去，关月疑惑的走向自己的座位，看到了端端正正摆放在课桌上的试卷，她胖胖的小同桌女生对着她竖了个大拇指。她也坐下来看了下分数栏：145分，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来。
而此刻的陈一凡却是死死的看着分数栏里的分数，片刻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这个时候又轻咳一声，对下面的学生们说道：“大家都拿到了试卷了吧？看一看分数是多少，再看看自己试卷上哪些题目做错了。”
等了一分钟后，他接着说道：“这次期中考试，高二年级文科班的数学成绩，我们班的平均分是第二名，没有二班的平均分高。不过文科班里的考的最好的成绩在我们班，关月，145分。非常好，老师给你鼓掌了！”
数学老师一鼓掌，教室里的其他同学都一起鼓掌起来，向班长祝贺着。
数学老师示意停下后，他拿起了书本，说道：“试卷发下去了，课堂上我们就不讲解了，今天晚上晚自习，我们再讲解一下，好了，现在开始上课了，把试卷收下去吧。”
他的视线有意无意的向后排看去，看到低着头，没有听他讲课的陈一凡，皱了皱眉头，继续讲课了。
下课后，黄波拿出了桌肚里的数学试卷，转过头来对着陈一凡问道：“你数学考了多少分？一百三十几分？这次数学还是挺简单的。”
闻言，前排的赵松和后排的李月梅都转过头来，看着陈一凡。陈一凡看了眼黄波的试卷：123分，怪不得这么得瑟啊！轻吸口气，看着凑过来的黄波说道：“怎么？你想知道？”
黄波点点头，说道：“王老师又不像老班，把分数都报了出来，现在只知道班长关月最高分145分。其他人的分数都要问一下才知道，不是说班上还有个最低分吗？也不知道是谁考的？那是我们班里的人才啊！”
听到黄波说的最后这句话，陈一凡脸上顿时一黑，握了握右手，想了想，然后又松了下来。伸向桌肚里，拿出了自己的试卷，对他说道：“最低分是我考的，你不服气吗？”
黄波听了这话，连忙拿起了陈一凡的试卷看了起来，看到分数栏里55分的红笔字，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身后的李月梅立马站起身来，从黄波的手上夺下了陈一凡的试卷，拿在手上仔细的看了起来，也是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来。
赵松闻言，着急朝着陈一凡，小声问道：“真的是考了55分？怎么可能啊，凡子。”
看着焦急的赵松，陈一凡振作一下精神，笑着对他说道：“分数而已，一次没考好，下次我再考回来就是。”
赵松轻叹口气，说道：“之前你跟我说的，我还以为你是在开玩笑。凡子，以后数学这门课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只管说话！”
陈一凡轻轻拍了下赵松的肩膀，说道：“意外而已，没事的。以后我数学可是要请教你了。”
赵松看着陈一凡的眼睛，坚定的点点头。
身后的李月梅看完了陈一凡的试卷，指着反面的大题目对他问道：“数学试卷后面的几道大题目，你怎么一道都没写啊？”
陈一凡接过李月梅手中的试卷，翻到后面，笑着对她说：“我说我这些大题一道都不会做，你信不信？”
听到陈一凡的解释，李月梅顿时懵逼在当场。好一会儿，缓过神来，小手紧握，重重锤了几下陈一凡的后背。
然后一脸气愤的娇喝道：“陈一凡，我信，我信你个大头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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