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饲养宠物为何难逃追责？
格兰芬多那一桌开始了疯狂的庆祝，出于礼貌，赫奇帕奇学生也有不少人为哈利·波特的分院而轻轻鼓掌，然后才是拉文克劳，最有趣的是斯莱特林——威廉发现他们没有人鼓掌，那个和他们同级的脸色苍白男生，甚至明显地撇起了嘴来。但看着他旁边一身血淋淋的幽灵，威廉也不确定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不快。
“党派斗争。”威廉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汉娜在一旁没听清，现在格兰芬多正在狂欢庆祝哈利·波特去了他们那边，整个礼堂都是欢呼声。
“没什么。”威廉看了下等待分院的学生，好像没几个了，其中一个就是刚刚和哈利·波特在一起的红发男孩儿：“我是说分院快结束了吧。”
分院的确很快就结束了。
邓布利多校长开始了演讲，威廉觉得自己从没听过这么简单的：“欢迎啊！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
“谢谢大家！”
同时，餐桌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食物，大家鼓掌欢呼，然后开始狂吃狂喝。
威廉突然有点喜欢这个地方了。
任何人在紧张的活动之后，来一场宴会的狂欢总能缓解心情。可就算是这样，不同学院之间学生们的表现也不相同：格兰芬多的同学们都在高声交谈，就连纳威也不例外；拉文克劳交谈更像是两两争论什么，交谈的声音要小一点，威廉觉得是因为隔着格兰芬多。最远处也是最左边的斯莱特林的声音最小，很多小巫师都没有交流，只是用一种古怪的优雅用餐，但威廉看出来优雅中藏着囫囵——马尔福的两个跟班最为明显。
可看向自己这一桌，威廉更是疑惑，因为所有人都吃得很认真。不是斯莱特林那种空虚的优雅，也没见多少人像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那样高谈阔论，所有赫奇帕奇都非常认真地对待着自己的食物。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交谈，比如之前的级长杜鲁门正在对塞德里克说：“塞德里克，你觉得烤土豆是不是有点糊了？”
“唔，我觉得这批土豆可能比往年的含水量少一点。”塞德里克很严肃地回答。
就连同他一起入学的汉娜也插嘴道：“这种土豆应该更适合做炸薯片。”
“你们在说什么？”威廉一头雾水，贾斯廷也放缓了吃喝，同样疑惑地看着大家。
“烹饪啊。”苏珊·博恩斯说，“我姑姑告诉我，赫奇帕奇学院最大的特色就是烹饪，现在我们吃的食物有很多都是来自赫尔加·赫奇帕奇的食谱。”
“等等，她不是一千年前的创始人吗？”
“是的，她的食物咒——其实应该说是烹饪咒——在整个魔法界广为流传。”级长杜鲁门非常骄傲地说，“烹饪咒可是魔咒中非常实用的一支，煮茶咒、炒菜咒、蒸饭咒、煲汤咒、剁馅咒、烤肉咒还有近些年出现的饺子咒，我甚至还看到高明的巫师使用过‘仰望星空咒’。”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学习烹饪咒？”汉娜很兴奋地问。
“很难，需要你们对魔咒和变形术都熟练之后。”杜鲁门解释说，“比如最简单的煮茶咒，至少要组合五六个魔咒，其中漂浮咒就需要五个到三十个，不同的情况需要不同的组合……”
看见话题转向了魔法学习之后，威廉反而不感兴趣了——之前他被邓布利多的“漂浮咒几种读法”之类的来信可困扰坏了——他将注意力转向了主宾席。麦格教授正在和邓布利多说些什么，还拉上了一个矮胖的灰发女巫。凯尔特伯恩教授之前可没在主宾席上，但这会儿却出现了，不知道刚才干什么去了，他注意到了威廉，还冲他眨眨眼睛，但很快也被邓布利多喊了过去。一旁的巨人海格正在大吃大喝。可最有意思的却是一个头顶围着大头巾的老师，他似乎在和另一位老师交谈。威廉对他的头巾很感兴趣，深色的头巾像一个圆盘一样裹在头上，威廉突然想到，不知他将自己的莉莉丝裹在头顶是否跟那位老师一样。
威廉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贾斯廷·芬列里顺着威廉的方向看过去，没看到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威廉当然不肯实话实说，而是复述邓布利多在信中的那个故事：“一只喋喋不休的母夜叉……”
此时麦格教授正向校长激烈的建议：“邓布利多校长，那是一条蛇！将它送回学生家里才是最好的解决手段——你难道猜不出来，如果我们将这条蛇留在学校，明天会有多少家长送来投诉信吗？”
“放轻松，米勒娃。”邓布利多不紧不慢地说，“学生们看到刚才那一幕，都会给家人写信。”看着麦格教授想要说什么，邓布利多赶紧说完，“可为什么要写投诉信？”
“天哪，你难道看不出来么，如果今晚不给这群学生一个交代，明天会有大批学生家长写信投诉萨拉查的宠儿——”麦格教授突然愣住了。
“这才是最有意思的地方，米勒娃。”邓布利多吃了一粒硬糖，笑眯眯地说，“你亲自给威廉·伯德先生主持的分院仪式，他被分到了赫奇帕奇，不是吗？家长们还能怎么急着投诉呢？”
麦格教授陷入了沉思之中——霍格沃茨四大学院处于微妙的平衡，校方需要在明面上一碗水端平。现在霍格沃茨出现了一条宠物蛇，非常巧妙地动摇了这个微妙的平衡。四大学院的学生怎么想倒是其次，关键是他们背后的家长和那些关心霍格沃茨教育的巫师们怎么想——有巫师不关心霍格沃茨吗？
所有家长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斯莱特林。如果真是这样，无数非斯莱特林的巫师会找各种借口来投诉这条蛇，哪怕它对人毫无伤害，可激发了一种沉积上千年的恩怨矛盾就是罪过；而斯莱特林会想方设法地捍卫这条宠物，那可是学院创始人的宠儿。平心而论，这样的攻讦毫无道理，霍格沃茨怎么也不可能让狮子、獾和老鹰当学生们的宠物——哪怕渡鸦也不行，它太吵了；而且，各大学院创始人的传说中，也就是斯莱特林与蛇的关系非常密切，这点得到了所有巫师的公认，至于其他的动物，真在历史和传说中有什么体现吗？可明面上的平等当然包括饲养宠物的平等，因此，如果这条蛇出现在斯莱特林，那就是滔天的投诉——这件事太小，反而大家都想借题发挥，可见斯莱特林的人缘之差。
但是这条蛇属于赫奇帕奇。那么在旁边看热闹的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家长会急着投诉吗？麦格教授扪心自问。不，他们会多看几天斯莱特林的表现。那么拥有这条蛇的赫奇帕奇呢？不，他们也会先看斯莱特林的反应——反正蛇属于自己（赫奇帕奇），（我格兰芬多/拉文克劳/赫奇帕奇）自己不吃亏。那么斯莱特林呢？不管这条蛇属于谁，但蛇是萨拉查的宠儿总不会错，斯莱特林没理由攻击这条蛇，谋而后动的他们更不可能攻击拥有蛇的威廉了——威廉的例子意味着斯莱特林以后每个人都有可能养蛇！
这些话麦格教授只能猜测，却无法诉之于口，因为不利于四大学院的团结。但她的心情已经没那么急切了，语气也放缓下来说：“阿不思，你是说静观其变？那么威廉·伯德能应付得了斯莱特林同学们对他宠物的觊觎吗——”
阿不思·邓布利多一脸疑惑地看向了麦格教授：“你在说什么，米勒娃？”
“难道你说的不是因为赫奇帕奇拥有了一条蛇？”麦格教授同样疑惑地回答。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邓布利多很干脆地否认了，说：“我是说之前你不是告诉过我么，威廉·伯德的父母对动物非常了解。”
“这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邓布利多接着说，“魔法部最近的猫头鹰也染上了类似的毛病——总是偷摸着将信件送给巫师。他们实在难以忍受，这样太影响工作效率和包裹的质量了。于是委托咿啦猫头鹰商店重新训练一下这些猫头鹰，并且为了避免它们再染上类似的毛病，干脆要求巫师们尽快送来自己的猫头鹰检查并且重新训练一下。你明白了吗？”
“……对不起，校长，我还是没怎么听懂。”麦格教授有些茫然。
“西尔瓦努斯告诉我，之前商店猫头鹰偷偷送信的问题，也是伯德夫妇解决的。他们可是专家，但最近他们要给自己的孩子——也就是威廉·伯德——准备来霍格沃茨的一切，所以暂停了猫头鹰的重新训练，这让最近的猫头鹰训练效果实在不佳。”
“所以？”
“等到他们的孩子来到了霍格沃茨，魔法部可以委托伯德夫妇对英国魔法界的猫头鹰重新训练一下了——当然，我们这里有凯尔特伯恩教授和海格，就不需要额外再去猫头鹰商店了，不过学校的猫头鹰们最近也在训练，凯尔特伯恩教授就是因为忙这个才没赶上分院仪式——但其他巫师们，在接到自己孩子送信来的猫头鹰之后，得先派遣猫头鹰去一趟咿啦猫头鹰商店，魔法部给每个巫师的私人猫头鹰做检查是有折扣的，也是有时限的——所以，他们根本不会为了一条宠物蛇急着投诉霍格沃茨，先检查一下自己的猫头鹰不好吗？米勒娃，要不要来点水果硬糖？”
“党派斗争。”威廉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汉娜在一旁没听清，现在格兰芬多正在狂欢庆祝哈利·波特去了他们那边，整个礼堂都是欢呼声。
“没什么。”威廉看了下等待分院的学生，好像没几个了，其中一个就是刚刚和哈利·波特在一起的红发男孩儿：“我是说分院快结束了吧。”
分院的确很快就结束了。
邓布利多校长开始了演讲，威廉觉得自己从没听过这么简单的：“欢迎啊！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
“谢谢大家！”
同时，餐桌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食物，大家鼓掌欢呼，然后开始狂吃狂喝。
威廉突然有点喜欢这个地方了。
任何人在紧张的活动之后，来一场宴会的狂欢总能缓解心情。可就算是这样，不同学院之间学生们的表现也不相同：格兰芬多的同学们都在高声交谈，就连纳威也不例外；拉文克劳交谈更像是两两争论什么，交谈的声音要小一点，威廉觉得是因为隔着格兰芬多。最远处也是最左边的斯莱特林的声音最小，很多小巫师都没有交流，只是用一种古怪的优雅用餐，但威廉看出来优雅中藏着囫囵——马尔福的两个跟班最为明显。
可看向自己这一桌，威廉更是疑惑，因为所有人都吃得很认真。不是斯莱特林那种空虚的优雅，也没见多少人像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那样高谈阔论，所有赫奇帕奇都非常认真地对待着自己的食物。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交谈，比如之前的级长杜鲁门正在对塞德里克说：“塞德里克，你觉得烤土豆是不是有点糊了？”
“唔，我觉得这批土豆可能比往年的含水量少一点。”塞德里克很严肃地回答。
就连同他一起入学的汉娜也插嘴道：“这种土豆应该更适合做炸薯片。”
“你们在说什么？”威廉一头雾水，贾斯廷也放缓了吃喝，同样疑惑地看着大家。
“烹饪啊。”苏珊·博恩斯说，“我姑姑告诉我，赫奇帕奇学院最大的特色就是烹饪，现在我们吃的食物有很多都是来自赫尔加·赫奇帕奇的食谱。”
“等等，她不是一千年前的创始人吗？”
“是的，她的食物咒——其实应该说是烹饪咒——在整个魔法界广为流传。”级长杜鲁门非常骄傲地说，“烹饪咒可是魔咒中非常实用的一支，煮茶咒、炒菜咒、蒸饭咒、煲汤咒、剁馅咒、烤肉咒还有近些年出现的饺子咒，我甚至还看到高明的巫师使用过‘仰望星空咒’。”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学习烹饪咒？”汉娜很兴奋地问。
“很难，需要你们对魔咒和变形术都熟练之后。”杜鲁门解释说，“比如最简单的煮茶咒，至少要组合五六个魔咒，其中漂浮咒就需要五个到三十个，不同的情况需要不同的组合……”
看见话题转向了魔法学习之后，威廉反而不感兴趣了——之前他被邓布利多的“漂浮咒几种读法”之类的来信可困扰坏了——他将注意力转向了主宾席。麦格教授正在和邓布利多说些什么，还拉上了一个矮胖的灰发女巫。凯尔特伯恩教授之前可没在主宾席上，但这会儿却出现了，不知道刚才干什么去了，他注意到了威廉，还冲他眨眨眼睛，但很快也被邓布利多喊了过去。一旁的巨人海格正在大吃大喝。可最有意思的却是一个头顶围着大头巾的老师，他似乎在和另一位老师交谈。威廉对他的头巾很感兴趣，深色的头巾像一个圆盘一样裹在头上，威廉突然想到，不知他将自己的莉莉丝裹在头顶是否跟那位老师一样。
威廉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贾斯廷·芬列里顺着威廉的方向看过去，没看到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威廉当然不肯实话实说，而是复述邓布利多在信中的那个故事：“一只喋喋不休的母夜叉……”
此时麦格教授正向校长激烈的建议：“邓布利多校长，那是一条蛇！将它送回学生家里才是最好的解决手段——你难道猜不出来，如果我们将这条蛇留在学校，明天会有多少家长送来投诉信吗？”
“放轻松，米勒娃。”邓布利多不紧不慢地说，“学生们看到刚才那一幕，都会给家人写信。”看着麦格教授想要说什么，邓布利多赶紧说完，“可为什么要写投诉信？”
“天哪，你难道看不出来么，如果今晚不给这群学生一个交代，明天会有大批学生家长写信投诉萨拉查的宠儿——”麦格教授突然愣住了。
“这才是最有意思的地方，米勒娃。”邓布利多吃了一粒硬糖，笑眯眯地说，“你亲自给威廉·伯德先生主持的分院仪式，他被分到了赫奇帕奇，不是吗？家长们还能怎么急着投诉呢？”
麦格教授陷入了沉思之中——霍格沃茨四大学院处于微妙的平衡，校方需要在明面上一碗水端平。现在霍格沃茨出现了一条宠物蛇，非常巧妙地动摇了这个微妙的平衡。四大学院的学生怎么想倒是其次，关键是他们背后的家长和那些关心霍格沃茨教育的巫师们怎么想——有巫师不关心霍格沃茨吗？
所有家长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斯莱特林。如果真是这样，无数非斯莱特林的巫师会找各种借口来投诉这条蛇，哪怕它对人毫无伤害，可激发了一种沉积上千年的恩怨矛盾就是罪过；而斯莱特林会想方设法地捍卫这条宠物，那可是学院创始人的宠儿。平心而论，这样的攻讦毫无道理，霍格沃茨怎么也不可能让狮子、獾和老鹰当学生们的宠物——哪怕渡鸦也不行，它太吵了；而且，各大学院创始人的传说中，也就是斯莱特林与蛇的关系非常密切，这点得到了所有巫师的公认，至于其他的动物，真在历史和传说中有什么体现吗？可明面上的平等当然包括饲养宠物的平等，因此，如果这条蛇出现在斯莱特林，那就是滔天的投诉——这件事太小，反而大家都想借题发挥，可见斯莱特林的人缘之差。
但是这条蛇属于赫奇帕奇。那么在旁边看热闹的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家长会急着投诉吗？麦格教授扪心自问。不，他们会多看几天斯莱特林的表现。那么拥有这条蛇的赫奇帕奇呢？不，他们也会先看斯莱特林的反应——反正蛇属于自己（赫奇帕奇），（我格兰芬多/拉文克劳/赫奇帕奇）自己不吃亏。那么斯莱特林呢？不管这条蛇属于谁，但蛇是萨拉查的宠儿总不会错，斯莱特林没理由攻击这条蛇，谋而后动的他们更不可能攻击拥有蛇的威廉了——威廉的例子意味着斯莱特林以后每个人都有可能养蛇！
这些话麦格教授只能猜测，却无法诉之于口，因为不利于四大学院的团结。但她的心情已经没那么急切了，语气也放缓下来说：“阿不思，你是说静观其变？那么威廉·伯德能应付得了斯莱特林同学们对他宠物的觊觎吗——”
阿不思·邓布利多一脸疑惑地看向了麦格教授：“你在说什么，米勒娃？”
“难道你说的不是因为赫奇帕奇拥有了一条蛇？”麦格教授同样疑惑地回答。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邓布利多很干脆地否认了，说：“我是说之前你不是告诉过我么，威廉·伯德的父母对动物非常了解。”
“这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邓布利多接着说，“魔法部最近的猫头鹰也染上了类似的毛病——总是偷摸着将信件送给巫师。他们实在难以忍受，这样太影响工作效率和包裹的质量了。于是委托咿啦猫头鹰商店重新训练一下这些猫头鹰，并且为了避免它们再染上类似的毛病，干脆要求巫师们尽快送来自己的猫头鹰检查并且重新训练一下。你明白了吗？”
“……对不起，校长，我还是没怎么听懂。”麦格教授有些茫然。
“西尔瓦努斯告诉我，之前商店猫头鹰偷偷送信的问题，也是伯德夫妇解决的。他们可是专家，但最近他们要给自己的孩子——也就是威廉·伯德——准备来霍格沃茨的一切，所以暂停了猫头鹰的重新训练，这让最近的猫头鹰训练效果实在不佳。”
“所以？”
“等到他们的孩子来到了霍格沃茨，魔法部可以委托伯德夫妇对英国魔法界的猫头鹰重新训练一下了——当然，我们这里有凯尔特伯恩教授和海格，就不需要额外再去猫头鹰商店了，不过学校的猫头鹰们最近也在训练，凯尔特伯恩教授就是因为忙这个才没赶上分院仪式——但其他巫师们，在接到自己孩子送信来的猫头鹰之后，得先派遣猫头鹰去一趟咿啦猫头鹰商店，魔法部给每个巫师的私人猫头鹰做检查是有折扣的，也是有时限的——所以，他们根本不会为了一条宠物蛇急着投诉霍格沃茨，先检查一下自己的猫头鹰不好吗？米勒娃，要不要来点水果硬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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