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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这时候又有两个人闯了进来,一个男的,腿似乎受伤了,一瘸一拐的,另一个就是之前带走热事物和水的那个女人。男人腰上别着把枪,很快被大家发现了,场面开始混乱起来,因为他们在外面发现了两个男人的尸体,是被枪打死的,这让本来还算平静的休息站染上了一层恐怖的气息。更让人想不通的是管理员始终找不到,他只在一开始露过一次面。这时候只能想办法尽快联络警方,但是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就算联系上也不可能在这样的天气很快到达。恐怕要到第二天才能有所好转,那也就意味着今夜将是一个不眠夜。

    几人不相信那个一瘸一拐的男的,他身上有枪,首要怀疑对象就是他,就要求他独自待在一个房间里。其他人在大厅里商量对策,童星星没有参与,叽里咕噜的,大致听懂一点,却又不太懂。喝多了困得不行就干脆躲一旁沙发上睡大觉。刘丽和小明就坐旁边看看书,再不济就是走到窗户旁边看看外面。然后很快一晚上就过去了。醒来的时候,风雪停了,休息站一共出现过的十一个人还剩四个人。不知道其他人去哪了。下午的时候警察终于来了。他们四个人被带走了解情况。

    根据当时的情况,死掉了七个人,童星星一脸懵逼,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半个月后才从新闻上明白过来,原来持枪男是一开始那个漂亮姑娘的父亲,一开始跟漂亮姑娘进入大厅的是母亲,风雪太大,车子坏了停在路边,父亲因为腿受伤了就让母女俩先到休息站,母亲让女儿留下,她去接应父亲。不料休息站两男一女调戏漂亮妹,漂亮妹害怕跑出去了,风雪天在外面滑倒摔死了。三人慌了,查看漂亮妹情况,被父亲看到了,掏枪便射,打死了那两个男的,两男一女中那个女的跑回休息站寻求帮助,接着那个父亲和母亲来到休息站,就是那个一瘸一拐的男的带着枪,被大家隔离了,第二天发现被杀了,是调戏漂亮妹其中的那个女的干的,然后引起了大家的猜忌。早上在室外的雪里发现了管理员的尸体,早就冻的僵硬。童星星他们则躲在阅读室,不敢露头,也不敢跟他们说话,妥妥的遇到的就是美国恐怖片。警察来了才感觉终于安全了,刷新了他们三人的三观,这个枪支横行的地方简直太不安全了。活下来的还有那个一开始跟童星星说话的在中国留学的美国人,就是那个胡子拉碴会说中文的大叔。他跟童星星都喝多了在沙发上睡得死去活来的。

    三人心有余悸,看了看天,天气变得好起来了,太阳也出来了,这时候去滑雪是太适合了。

    “还要不要去滑雪?”

    小明立马哭了:“我要回家……”

    刘丽牵着小明的小手走在雪地上,不一会小明堆了一个小雪人。那个会说中文的大叔跟着走了过来,伸手握住童星星的手:“喝酒真是太棒了,喝酒救了我的命,下次再一起喝酒。”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就要回中国了。”

    “干嘛那么着急?”

    “办点事,应该要不了多久。”

    “需不需要帮忙,找我准没错。”

    童星星一想真是太好了,要是有人帮忙就太好啦。

    “汤姆,你的名字对吗?我应该没记错吧。”

    “当然,童星星。”两人握手,汤姆露出了雪白的牙齿,还看着那两母子在玩雪接着说道,“看他们两个玩得多快活。”

    童星星微笑着看着他两,迎合着阳光,算是一道独特的美景。

    童星星将刘丽和小明安置在旅馆里,没让他两再跟着。

    他们找到了董蜜信里给他的地址,汤姆充当了翻译者和向导的角色。不过,这次造访并不顺利,并没有人在家,于是他们不得不等上几个小时,当然也不会白白的等待,到处都是球场,虽然算是新手就去玩了几个小时。打球是快活的,起码不会想东想西。直到夕阳西下,他们又去造访才见到房主。但是房主并不像想象中的是董青的家,房主说他是后来搬进来的,前任房主几个月前搬走了,而且不知去向。

    童星星一行人说明了来意,打听前任房主的消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几人只得失意离去。但是要走的那时候却被房主好意的留下吃晚饭,还意外的透漏前任房主留下了不少东西,放在储藏室,要是有需要可以去储藏室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打开储藏室的门,里面满是灰尘,还有好多旧东西,俨然一个旧二手商店,还是堆满灰尘的那种。就好像走进一个尘封了几个世纪的地方,几人掩住口鼻进入开始翻找寻找线索。

    里面还有一架旧钢琴,童星星按了几下,有个键还失灵了,童星星会一点英文但是仅限于普通的一些日常对话,汤姆的英语可是帮了大忙。过了十多分钟,他们在里面找到一些药盒,处方,还有几封信,还有两本日记。打开日记一看,两种笔记,那么肯定是两个人写的,于是他们读了几页,发现一个是凯瑟琳安德尔的,对,就是董青的;那么另一个是谁的呢?又读了一会,才知道这是史纳德杰克逊的,正是董蜜信里说的董青的青梅竹马,喜欢董青,被拒后去参军了。后来死了。那几封信也是史纳德杰克逊写给凯瑟琳的。

    “这几张处方是加利福尼亚州立精神福利医院的医生开的。”

    “什么处方?”

    “似乎是抗抑郁的药,还有一些安眠药。”

    “谁的?”

    “我看看。”

    “是凯瑟琳的。”

    “什么时候的?”

    “去年六月。”

    “那这么说,凯瑟琳在精神病院?或许我们能找到她。可以走了嘛?”

    “还要不要再找找。”

    “还是走吧,这几封信和这日记正是我想要的,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我们去医院。”

    “现在?”

    “当然?”

    “现在已经快九点了,该睡觉了。”

    “我等不及要去,为什么不马上出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