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群青
三天又三天，距离鹰派军团的上一次北上已过了大半月。
当北三镇正为内政操劳时，鹰派内部也不平静。
自奥都莱斯帝国受挫退兵的消息传到鹰派内部，这支以平叛名义出兵的二十多万人队伍就失去退路了。
先前或许还有预谋还要奥都莱斯帝国里应外合，可显然鹰派内部对此迟疑不断，或者是贪心过甚。
他们既想要拿下北地，又想要共谋丝妮芬特魔法王国。
鹰派内部军团不止十个，盘算中的脑袋也不止十个。
领袖们扯出了自己的利益方向，为军队进军方向扯开了几十种方向。
可几十个方向未得到实际践行，结果终究是落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
这天，有一纸圣意用快马疾驰送到了鹰派的大营。
这黄金锡纸篆刻了皇帝阿尔弗雷德和女神丝妮芬特的命令，鹰派的军帐里传出了滔天的怒吼声，旋即用这位信使的血祭了旗。
邶斯汀，城主府门前。
‘咚咚咚’
邱寻用双手拍了拍鱼白色的鼓面，一阵鼓声传遍几条街。
韦拉札诺只是耷拉着脸望着邱寻这番举动，一副意有所指的神色。
尤金时刻在后头为两人端茶倒水，几乎是要成了两人的贴身男侍。
“尤金，这茶冷了，换一盏。”
“韦拉札诺大人，十分钟前刚换过呀。”
“我身体不适，喝不了降温的茶。”
韦拉札诺用极其稀碎的借口将尤金支开，随后拍了拍邱寻的肩膀。
“邱寻！你这样让我很失落！”
“扎诺，我许诺将内务的权利都交给你。可我总得有点法子来知晓真实的进度，不是吗？这鼓放在这里，当城民们受到极其大的冤屈时我就会过问。”
“邱寻！你这样会和昨天一样的！桑切斯她们那样的人还会用各种理由来找到你，而且，你这样让我感受不到你真的信任我。”
“我真的信任你才这样做的，扎诺。”
邱寻用真诚的目光望着韦拉札诺，他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我们所有人都是需要别人盯梢的，否则会被迷失双眼。我是关心你才这样做的，我们间不该有间隙和揣度的心思。”
韦拉札诺撇了撇嘴，他想到自己那么多年的大商贾之路都是私底下完成的，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搬到台面上来展示，属于他真实的能力和效果可能会大打折扣。
但韦拉札诺也明白，邱寻就是这样的人。
他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个世界的，他拥有所有人羡慕的能力，也拥有所有人公认的弱点，他比任何人活的更像是一个充满活力的个体。
“大人！新茶！”
尤金将新一盏的茶水递给了韦拉札诺，韦拉札诺顺手端起抿了两口，深邃的目光却是一直落在邱寻身上。
‘膨隆’
城主府门被撞开，有一道身影急速冲了进去。
韦拉札诺和尤金都呆愣住了，这人的速度很快，他俩根本没能看清。
‘唰’
这道身影冲进府门后又从府内冲了出来，当他落脚稳定时，两人才认出这是康斯坦汀。
他这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很是失态，很是紧急。
“鹰派朝我们进军了！”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一变。
“鹰派军团的大部队正从千里以外袭来！如果他们使用那些飞在天上的东西，那到达我们这里要不了多少时间的！”
“卡利卡兹决定要对我们动手了吗？”
“女神和王的诏令没有做丝毫的隐藏，国内所有人都知晓这一情报！皇室催促着卡利卡兹对北三镇的平叛即日完成！”
此话如晴天霹雳砸在众人脑海中，使场上几人都有些失神。
“还记得我们和鹰派宣战的初衷吗？邱寻。”
韦拉札诺用一种无奈的眼神望着邱寻，邱寻只是叹了口气。
“那时候我们以为鹰派会和奥都莱斯帝国里应外合进攻丝妮芬特，女神和皇帝无奈将鹰派军队调往远方，以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那时候我们都以为只要为女神和皇帝拖住了鹰派，等到丝妮芬特魔法王国和奥都莱斯帝国战火结束后，女神和皇帝会为我们提供新的生机。”
韦拉札诺将过往的想法述说，他的语气陡然尖啸。
“可现在呢！女神和皇帝当着举国上下的面宣布我们为叛军，勒令卡利卡兹彻底将我们消灭！”
“我们就跟一个被打肿脸的傻小子一样去贴女神和皇帝的冷屁股！愚蠢！天真！先前的所作所为全都是一厢情愿，在人家女神和皇帝的眼里，我们始终只是一群祸害！”
邱寻眉头紧皱，他安慰了韦拉札诺。
“扎诺，冷静点。尽管我们的想法可能太过于一厢情愿，可我们终究得到了够多的战果。这北三镇确实落入了我们的手里，并且我们还拥有一支二十多万人的反抗军！不是吗？”
这话似乎安慰到了韦拉札诺，可更似触摸到了韦拉札诺那根紧张的神经。
“邱寻！我就是担心这一点，你知道吗！我们都亲眼见证了上一次的战争，以二十多万人前仆后继的古老战法去对冲鹰派的两万前锋，可结果并不如意！明面上我们击退了敌人，可实际上呢？”
“鹰派两万前锋并没有与我们死战，我们的反抗军也并没能多伤害到敌人几分几毫！所有战果都是你们打出来的，凭借你们这些拥有恶魔力量的人才打赢了这场战争！”
话说到这里，韦拉札诺不再藏着掖着，他把内心想法全部吐露了出来：
“我们所进行的国战级别的战争并不是小打小闹，世界也不是以往那靠着钉锤棍棒就能打下来的世界了。”
“战争手段愈演愈烈，一言不合就毁天灭地，这已经不是普通人能抗衡的东西！所有东西都在偏向于精英化，一骑当千那样的说法确实存在了！”
“人数无法决定战争的胜负走向，我对多数普通人的耐心越来越低了。所以我才会颓废的去敷衍那些叫嚣着要这要那的人！”
“桑切斯她们正是这样的人，她们只是随处可以替代的凡人。她们无法为我们提供安全保障，无法为我们提供真正的战力，无法为我们真正的参战！”
“如果是你的索取，邱寻！织罗！还有你康斯坦汀！还有那些女性恶魔们！如果是你们需要的东西，那我是眼睛不眨一下全都会调配给你们的！不仅是城中有的，甚至是我积攒多年的，哪怕是四处去借我都会为你们凑齐！”
“可桑切斯她们不配！城中的普通战士不配！反抗军不配！”
韦拉札诺的话语遭到人的刻意打断，邱寻制止了韦拉札诺继续论述下去。
“扎诺，我们都是凡人。人活在世上的意义并不是由谁更能打来决定的，不是吗？”
“邱寻，我们现在正在刀口舔血。鹰派的两万前锋都藏着那么多杀招，他后续奔赴而来的二十万大军到底会有多么恐怖！我已经慌了，我很慌！”
韦拉札诺抱着脑袋蹲下，他的大脑无法遏制的为他提供想象中的各种血腥画面，这些画面刺激着他的惶恐神经愈发紧张。
‘呃啊’
他开始痛苦的呻吟，见过大世面的人比山里面的人想象力往往更丰富。
见韦拉札诺这副要死的模样，尤金那双眼睛除了短暂的疑惑外，与往常没有太大的区别。
“扎诺，别紧张，冷静点。”
邱寻仍然安慰着韦拉札诺，他一边还在纠正韦拉札诺较为偏激的说法，仿佛是在故意说给别人听。
“扎诺，我们并不是依靠恐惧走到这里的，大战前散播恐惧有害无益。”
“我们所有人都出生在这片冰天雪地的地方，那时候我们很苦不是么？可通过我们的努力，现在的日子都好起来了。不止是你我，还有城中所有人，这样的日子才是我们本来该做的日子吧？”
“没有人会轻易放弃到手的幸福，反抗军们是不会畏惧鹰派的军队的。”
“如果一路走来的成果如你所言那样是由我，织罗，康斯坦汀打下来的，那么我们自然会继续打下去。既然都押宝在我们身上了，那你总得对我们多点信任，不是吗？韦拉札诺！”
或许是说到后面真的触及到了自己的情感，邱寻的双眸有了一丝血痕，他颇为寂寥的仰头望了望天空。
‘咚咚咚’
不是鼓声，是有人扣了扣门索发出的声音。
关于鹰派北上进军的情报不知从什么途径落到了反抗军们手中，作为反抗军领袖的马哈德正来找邱寻商议对策。
这位年轻的反抗军领袖为了城中的事情操劳费心，身系几十万战士和战士家眷们的瞩目下，马哈德也过的并不放松。
有些疲惫神色的马哈德衣角蹭着墙边，那青色的苔藓显示他到场有一会儿了。
此时的马哈德的双眼微微泛红，我想这情绪里面包含了前半段的愤怒还有后半段的感动。
“城主大人...您...”
韦拉札诺先前的话语都让人遐想连篇了一阵，而今他口中的角色登场了。
虽然只有几个人，但场面有一股尴尬又凝滞的氛围。
尤其以蹲地的韦拉札诺算起，他的脸色受到了紧张心理冲击后，又遭遇现实的面对面碰撞。
见韦拉札诺干燥的咽喉吞咽了苦涩的唾液，他的双眼只是轻瞥过马哈德一眼，旋即他发现马哈德也正在望着他。
两人眼中多出了一丝嫌隙，马哈德狰狞的咬了咬牙要开口怼韦拉札诺。
此时，有另一道声音将两人对峙中断。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马哈德。”
邱寻来到府门外，他对贴墙边的反抗军指挥官们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反抗军的诸位！让我们一起南下吧！”
当北三镇正为内政操劳时，鹰派内部也不平静。
自奥都莱斯帝国受挫退兵的消息传到鹰派内部，这支以平叛名义出兵的二十多万人队伍就失去退路了。
先前或许还有预谋还要奥都莱斯帝国里应外合，可显然鹰派内部对此迟疑不断，或者是贪心过甚。
他们既想要拿下北地，又想要共谋丝妮芬特魔法王国。
鹰派内部军团不止十个，盘算中的脑袋也不止十个。
领袖们扯出了自己的利益方向，为军队进军方向扯开了几十种方向。
可几十个方向未得到实际践行，结果终究是落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
这天，有一纸圣意用快马疾驰送到了鹰派的大营。
这黄金锡纸篆刻了皇帝阿尔弗雷德和女神丝妮芬特的命令，鹰派的军帐里传出了滔天的怒吼声，旋即用这位信使的血祭了旗。
邶斯汀，城主府门前。
‘咚咚咚’
邱寻用双手拍了拍鱼白色的鼓面，一阵鼓声传遍几条街。
韦拉札诺只是耷拉着脸望着邱寻这番举动，一副意有所指的神色。
尤金时刻在后头为两人端茶倒水，几乎是要成了两人的贴身男侍。
“尤金，这茶冷了，换一盏。”
“韦拉札诺大人，十分钟前刚换过呀。”
“我身体不适，喝不了降温的茶。”
韦拉札诺用极其稀碎的借口将尤金支开，随后拍了拍邱寻的肩膀。
“邱寻！你这样让我很失落！”
“扎诺，我许诺将内务的权利都交给你。可我总得有点法子来知晓真实的进度，不是吗？这鼓放在这里，当城民们受到极其大的冤屈时我就会过问。”
“邱寻！你这样会和昨天一样的！桑切斯她们那样的人还会用各种理由来找到你，而且，你这样让我感受不到你真的信任我。”
“我真的信任你才这样做的，扎诺。”
邱寻用真诚的目光望着韦拉札诺，他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我们所有人都是需要别人盯梢的，否则会被迷失双眼。我是关心你才这样做的，我们间不该有间隙和揣度的心思。”
韦拉札诺撇了撇嘴，他想到自己那么多年的大商贾之路都是私底下完成的，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搬到台面上来展示，属于他真实的能力和效果可能会大打折扣。
但韦拉札诺也明白，邱寻就是这样的人。
他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个世界的，他拥有所有人羡慕的能力，也拥有所有人公认的弱点，他比任何人活的更像是一个充满活力的个体。
“大人！新茶！”
尤金将新一盏的茶水递给了韦拉札诺，韦拉札诺顺手端起抿了两口，深邃的目光却是一直落在邱寻身上。
‘膨隆’
城主府门被撞开，有一道身影急速冲了进去。
韦拉札诺和尤金都呆愣住了，这人的速度很快，他俩根本没能看清。
‘唰’
这道身影冲进府门后又从府内冲了出来，当他落脚稳定时，两人才认出这是康斯坦汀。
他这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很是失态，很是紧急。
“鹰派朝我们进军了！”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一变。
“鹰派军团的大部队正从千里以外袭来！如果他们使用那些飞在天上的东西，那到达我们这里要不了多少时间的！”
“卡利卡兹决定要对我们动手了吗？”
“女神和王的诏令没有做丝毫的隐藏，国内所有人都知晓这一情报！皇室催促着卡利卡兹对北三镇的平叛即日完成！”
此话如晴天霹雳砸在众人脑海中，使场上几人都有些失神。
“还记得我们和鹰派宣战的初衷吗？邱寻。”
韦拉札诺用一种无奈的眼神望着邱寻，邱寻只是叹了口气。
“那时候我们以为鹰派会和奥都莱斯帝国里应外合进攻丝妮芬特，女神和皇帝无奈将鹰派军队调往远方，以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那时候我们都以为只要为女神和皇帝拖住了鹰派，等到丝妮芬特魔法王国和奥都莱斯帝国战火结束后，女神和皇帝会为我们提供新的生机。”
韦拉札诺将过往的想法述说，他的语气陡然尖啸。
“可现在呢！女神和皇帝当着举国上下的面宣布我们为叛军，勒令卡利卡兹彻底将我们消灭！”
“我们就跟一个被打肿脸的傻小子一样去贴女神和皇帝的冷屁股！愚蠢！天真！先前的所作所为全都是一厢情愿，在人家女神和皇帝的眼里，我们始终只是一群祸害！”
邱寻眉头紧皱，他安慰了韦拉札诺。
“扎诺，冷静点。尽管我们的想法可能太过于一厢情愿，可我们终究得到了够多的战果。这北三镇确实落入了我们的手里，并且我们还拥有一支二十多万人的反抗军！不是吗？”
这话似乎安慰到了韦拉札诺，可更似触摸到了韦拉札诺那根紧张的神经。
“邱寻！我就是担心这一点，你知道吗！我们都亲眼见证了上一次的战争，以二十多万人前仆后继的古老战法去对冲鹰派的两万前锋，可结果并不如意！明面上我们击退了敌人，可实际上呢？”
“鹰派两万前锋并没有与我们死战，我们的反抗军也并没能多伤害到敌人几分几毫！所有战果都是你们打出来的，凭借你们这些拥有恶魔力量的人才打赢了这场战争！”
话说到这里，韦拉札诺不再藏着掖着，他把内心想法全部吐露了出来：
“我们所进行的国战级别的战争并不是小打小闹，世界也不是以往那靠着钉锤棍棒就能打下来的世界了。”
“战争手段愈演愈烈，一言不合就毁天灭地，这已经不是普通人能抗衡的东西！所有东西都在偏向于精英化，一骑当千那样的说法确实存在了！”
“人数无法决定战争的胜负走向，我对多数普通人的耐心越来越低了。所以我才会颓废的去敷衍那些叫嚣着要这要那的人！”
“桑切斯她们正是这样的人，她们只是随处可以替代的凡人。她们无法为我们提供安全保障，无法为我们提供真正的战力，无法为我们真正的参战！”
“如果是你的索取，邱寻！织罗！还有你康斯坦汀！还有那些女性恶魔们！如果是你们需要的东西，那我是眼睛不眨一下全都会调配给你们的！不仅是城中有的，甚至是我积攒多年的，哪怕是四处去借我都会为你们凑齐！”
“可桑切斯她们不配！城中的普通战士不配！反抗军不配！”
韦拉札诺的话语遭到人的刻意打断，邱寻制止了韦拉札诺继续论述下去。
“扎诺，我们都是凡人。人活在世上的意义并不是由谁更能打来决定的，不是吗？”
“邱寻，我们现在正在刀口舔血。鹰派的两万前锋都藏着那么多杀招，他后续奔赴而来的二十万大军到底会有多么恐怖！我已经慌了，我很慌！”
韦拉札诺抱着脑袋蹲下，他的大脑无法遏制的为他提供想象中的各种血腥画面，这些画面刺激着他的惶恐神经愈发紧张。
‘呃啊’
他开始痛苦的呻吟，见过大世面的人比山里面的人想象力往往更丰富。
见韦拉札诺这副要死的模样，尤金那双眼睛除了短暂的疑惑外，与往常没有太大的区别。
“扎诺，别紧张，冷静点。”
邱寻仍然安慰着韦拉札诺，他一边还在纠正韦拉札诺较为偏激的说法，仿佛是在故意说给别人听。
“扎诺，我们并不是依靠恐惧走到这里的，大战前散播恐惧有害无益。”
“我们所有人都出生在这片冰天雪地的地方，那时候我们很苦不是么？可通过我们的努力，现在的日子都好起来了。不止是你我，还有城中所有人，这样的日子才是我们本来该做的日子吧？”
“没有人会轻易放弃到手的幸福，反抗军们是不会畏惧鹰派的军队的。”
“如果一路走来的成果如你所言那样是由我，织罗，康斯坦汀打下来的，那么我们自然会继续打下去。既然都押宝在我们身上了，那你总得对我们多点信任，不是吗？韦拉札诺！”
或许是说到后面真的触及到了自己的情感，邱寻的双眸有了一丝血痕，他颇为寂寥的仰头望了望天空。
‘咚咚咚’
不是鼓声，是有人扣了扣门索发出的声音。
关于鹰派北上进军的情报不知从什么途径落到了反抗军们手中，作为反抗军领袖的马哈德正来找邱寻商议对策。
这位年轻的反抗军领袖为了城中的事情操劳费心，身系几十万战士和战士家眷们的瞩目下，马哈德也过的并不放松。
有些疲惫神色的马哈德衣角蹭着墙边，那青色的苔藓显示他到场有一会儿了。
此时的马哈德的双眼微微泛红，我想这情绪里面包含了前半段的愤怒还有后半段的感动。
“城主大人...您...”
韦拉札诺先前的话语都让人遐想连篇了一阵，而今他口中的角色登场了。
虽然只有几个人，但场面有一股尴尬又凝滞的氛围。
尤其以蹲地的韦拉札诺算起，他的脸色受到了紧张心理冲击后，又遭遇现实的面对面碰撞。
见韦拉札诺干燥的咽喉吞咽了苦涩的唾液，他的双眼只是轻瞥过马哈德一眼，旋即他发现马哈德也正在望着他。
两人眼中多出了一丝嫌隙，马哈德狰狞的咬了咬牙要开口怼韦拉札诺。
此时，有另一道声音将两人对峙中断。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马哈德。”
邱寻来到府门外，他对贴墙边的反抗军指挥官们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反抗军的诸位！让我们一起南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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