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守夜人（七）
他之前想不明白，奥尔菲斯为什么一上来就表现的那么愤怒，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他怪腔怪调的言辞就可以被解释了。
戈登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我有特殊的信息渠道。”奥尔菲斯说道:“你可以怀疑，也可以将我的话抛之脑后。”
戈登已经有些相信了：“他们不能这么做……”
“但按照你刚才的说法，那里也是能受到教育，学习一门手艺的地方。还能实地实践。”奥尔菲斯脸上带着讽刺的微笑，犀利的反问他：“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戈登沉默，和他低沉的心情相反，绚丽的霓虹灯光从他立体的五官上掠过。
奥尔菲斯看向车外，熟悉的用霓虹灯拼接出的纹章开始密集的出现，司机的车速慢下来，最后在一个没有醉鬼的街头停下。
奥尔菲斯走下车，他将拐杖横着抓在手里，他回头看向戈登，年轻的警官抬起头，眼中出现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坚毅。
戈登摆脱挫败的速度比奥尔菲斯想象的快得多，看样子，约翰老爹吹了不少牛，但这件事却没有夸张。
奥尔菲斯刚才说的“失望”是刻意为之，实际上他对戈登的期望值很低。他认为约翰老爹口中的哥谭良心，大概率是在哥谭的衬托下的结论。
哥谭是什么鬼样子，在它的衬托下，其他城市的黑帮都能自信的报名评选文明组织。
戈登的表现让奥尔菲斯很满意，甚至超过了他的最高预期。
奥尔菲斯突然对戈登产生了一些好感。
于是就在戈登心中有了决定时，他忽然发现对方的态度变了，没有刚接触时那么尖锐。
他甚至听到奥尔菲斯像老朋友一样和他说了再见。
“再见，希望今天不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我应该去哪里找你？”
“约翰老爹酒馆公寓。”奥尔菲斯报出公寓名字，又补充道：“如果我不在下面的酒馆，别试图上楼找我。”
接着关上门，转身离开。
第二天，戈登来到纹章公寓，却没有找到奥尔菲斯。
约翰老爹酒馆公寓，一楼酒馆内，接近门口的位置出现了一片真空区。
其中一个座位上坐着一个白发的男人，穿着常见的钟表工人装束，手中拿着一份报纸。
戈登走进酒馆，在四处寻找奥尔菲斯的身影的时候。那个白发的男人突然站起身，向戈登走了过来。
戈登看到男人黄铜色的脸和一双相机镜片做的眼睛。
这是一个金属机器人，当他走到戈登身边时，戈登看到了更多细节。
没来得及惊讶这地方竟然有一台会自主行动的机器人，戈登就听到机器人身上传出一个少女的声音。
机械师操纵着机械人偶朝戈登鞠躬说道:“你好，戈登警官。请原谅我不能亲自和你见面。”
“我叫特蕾西，是一个机械师。我的父亲是一名钟表师傅，这个机器人就是按照我父亲的样子制作的。你可以叫我特蕾西，也可以喊我机械师，大家都这么叫我，名字在我们这里已经不重要了。”
发出声音的源头在人偶胸前，机械师本人则躲在某处操纵着机械人偶。
“侦探让我在这里等你，他有另外的工作要做，让我来和你一起行动，解救那些孩子。”
“侦探在哪里？”戈登问。
机械师没有回答，她操纵着机械人偶走出酒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戈登也走了出来。
他似乎有很多疑问，但他只说了一句:“走吧，行动开始。”
机械师年龄不大，闻言玩笑道:“要取个行动代号吗？”
戈登和机械师来到西恩尼斯家族掌管下的一处制药工厂。
工厂和往常一样开着工。
在距离工厂很远的地方，就能听到工厂内传出巨大的轰鸣声。
两人坐着戈登的车绕到了工厂后方的采购通道。
这里每隔十分钟，就有一辆装满货物的货车从工厂内部开出来。
机械师问戈登：“你想好怎么进去了吗？”
戈登看了看身上的工具，点头说：“我们等他们的下一批货车出来，在街道口等待红绿灯的时候。我会上去，从他们的员工手里搞来进厂的凭证。”
机械师听到他的方法，咯咯笑了起来，然后顽皮的说道：“我有比你更好的办法。”
她操纵着机械人偶走到工厂的大门前，拆开一旁的开门装置，机械人偶的手打开，伸出不同的工具，几分钟后，门前的感应灯闪烁了几下，失去了作用。
机械师说道：“进去之后，你是我的打手，我是你的杂工。当你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请尽管躲到我的机械人偶后面。”
“市面上还没有出现能够远程操控，精密度如此高的机械人偶。”戈登一边走进工厂一边感叹道：“它恐怕比十个我都值钱。”
“你说的没错。”机械师说：“但你的性命比这铁皮家伙重要的多。”
机械师的语气很认真。
戈登听出来，他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虽然说，机械师这句话本该是一个常识。
但当下的人们似乎都早已经忘记这一个常识。
当它重新出现在某个人口中的时候，反而给人一种异类的感觉。
就在戈登被机械师的话感动时，机械师又说道：“而且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像我这样的天才少女，重新制作一台一模一样的机械人偶，只需要不到一周的时间。当然前提是，我的身边有足够的材料。”
“所以听明白了吗？我讨厌我的同伴受伤。”
随后，戈登和机械师往工厂深处走去，他们很快穿过通道，来到了工厂的工作间。
两人走上一条金属通道，下方是由特殊玻璃挡住的工作区。
站在通道上，俯视便能看到工作区里面的情形。
看上去年龄还不到12岁的儿童，在下方巨大的车间里面，穿着简易的黄色防护服，跳进巨大的盛放化学物质的池子里，不断的搅动着里面的液体。
戈登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我有特殊的信息渠道。”奥尔菲斯说道:“你可以怀疑，也可以将我的话抛之脑后。”
戈登已经有些相信了：“他们不能这么做……”
“但按照你刚才的说法，那里也是能受到教育，学习一门手艺的地方。还能实地实践。”奥尔菲斯脸上带着讽刺的微笑，犀利的反问他：“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戈登沉默，和他低沉的心情相反，绚丽的霓虹灯光从他立体的五官上掠过。
奥尔菲斯看向车外，熟悉的用霓虹灯拼接出的纹章开始密集的出现，司机的车速慢下来，最后在一个没有醉鬼的街头停下。
奥尔菲斯走下车，他将拐杖横着抓在手里，他回头看向戈登，年轻的警官抬起头，眼中出现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坚毅。
戈登摆脱挫败的速度比奥尔菲斯想象的快得多，看样子，约翰老爹吹了不少牛，但这件事却没有夸张。
奥尔菲斯刚才说的“失望”是刻意为之，实际上他对戈登的期望值很低。他认为约翰老爹口中的哥谭良心，大概率是在哥谭的衬托下的结论。
哥谭是什么鬼样子，在它的衬托下，其他城市的黑帮都能自信的报名评选文明组织。
戈登的表现让奥尔菲斯很满意，甚至超过了他的最高预期。
奥尔菲斯突然对戈登产生了一些好感。
于是就在戈登心中有了决定时，他忽然发现对方的态度变了，没有刚接触时那么尖锐。
他甚至听到奥尔菲斯像老朋友一样和他说了再见。
“再见，希望今天不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我应该去哪里找你？”
“约翰老爹酒馆公寓。”奥尔菲斯报出公寓名字，又补充道：“如果我不在下面的酒馆，别试图上楼找我。”
接着关上门，转身离开。
第二天，戈登来到纹章公寓，却没有找到奥尔菲斯。
约翰老爹酒馆公寓，一楼酒馆内，接近门口的位置出现了一片真空区。
其中一个座位上坐着一个白发的男人，穿着常见的钟表工人装束，手中拿着一份报纸。
戈登走进酒馆，在四处寻找奥尔菲斯的身影的时候。那个白发的男人突然站起身，向戈登走了过来。
戈登看到男人黄铜色的脸和一双相机镜片做的眼睛。
这是一个金属机器人，当他走到戈登身边时，戈登看到了更多细节。
没来得及惊讶这地方竟然有一台会自主行动的机器人，戈登就听到机器人身上传出一个少女的声音。
机械师操纵着机械人偶朝戈登鞠躬说道:“你好，戈登警官。请原谅我不能亲自和你见面。”
“我叫特蕾西，是一个机械师。我的父亲是一名钟表师傅，这个机器人就是按照我父亲的样子制作的。你可以叫我特蕾西，也可以喊我机械师，大家都这么叫我，名字在我们这里已经不重要了。”
发出声音的源头在人偶胸前，机械师本人则躲在某处操纵着机械人偶。
“侦探让我在这里等你，他有另外的工作要做，让我来和你一起行动，解救那些孩子。”
“侦探在哪里？”戈登问。
机械师没有回答，她操纵着机械人偶走出酒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戈登也走了出来。
他似乎有很多疑问，但他只说了一句:“走吧，行动开始。”
机械师年龄不大，闻言玩笑道:“要取个行动代号吗？”
戈登和机械师来到西恩尼斯家族掌管下的一处制药工厂。
工厂和往常一样开着工。
在距离工厂很远的地方，就能听到工厂内传出巨大的轰鸣声。
两人坐着戈登的车绕到了工厂后方的采购通道。
这里每隔十分钟，就有一辆装满货物的货车从工厂内部开出来。
机械师问戈登：“你想好怎么进去了吗？”
戈登看了看身上的工具，点头说：“我们等他们的下一批货车出来，在街道口等待红绿灯的时候。我会上去，从他们的员工手里搞来进厂的凭证。”
机械师听到他的方法，咯咯笑了起来，然后顽皮的说道：“我有比你更好的办法。”
她操纵着机械人偶走到工厂的大门前，拆开一旁的开门装置，机械人偶的手打开，伸出不同的工具，几分钟后，门前的感应灯闪烁了几下，失去了作用。
机械师说道：“进去之后，你是我的打手，我是你的杂工。当你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请尽管躲到我的机械人偶后面。”
“市面上还没有出现能够远程操控，精密度如此高的机械人偶。”戈登一边走进工厂一边感叹道：“它恐怕比十个我都值钱。”
“你说的没错。”机械师说：“但你的性命比这铁皮家伙重要的多。”
机械师的语气很认真。
戈登听出来，他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虽然说，机械师这句话本该是一个常识。
但当下的人们似乎都早已经忘记这一个常识。
当它重新出现在某个人口中的时候，反而给人一种异类的感觉。
就在戈登被机械师的话感动时，机械师又说道：“而且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像我这样的天才少女，重新制作一台一模一样的机械人偶，只需要不到一周的时间。当然前提是，我的身边有足够的材料。”
“所以听明白了吗？我讨厌我的同伴受伤。”
随后，戈登和机械师往工厂深处走去，他们很快穿过通道，来到了工厂的工作间。
两人走上一条金属通道，下方是由特殊玻璃挡住的工作区。
站在通道上，俯视便能看到工作区里面的情形。
看上去年龄还不到12岁的儿童，在下方巨大的车间里面，穿着简易的黄色防护服，跳进巨大的盛放化学物质的池子里，不断的搅动着里面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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