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守夜人（二十）
奥尔菲斯转身看向入殓师，猛地被他身上华丽的衣服晃了一眼，忍不住发问：“你为什么穿成这样？”
入殓师没有穿着他经典的工作服，而是换上了黑红配色的驱魔人服装。刚才的奥尔菲斯只是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入殓师的打扮。
推演人物确实有很多衣服可以换，但推演空间里的每一件衣服都有魔力，更换服装会对记忆和人物的身份产生影响。
“我对外的职业是驱魔人。”入殓师神色深情的抚摸身旁的灵柩，说道:“否则你很难解释，我的力量从何而来。”
看来他准备用能入殓师的能力在自己的地盘做些什么。
入殓师喜好冰冷安静的尸体，但被他入殓后的尸体却能重新活过来，变成他最讨厌的活人。
不过入殓师的复活有很多前置条件，见到复活对象完整的死前样貌，使用他召唤出来的灵柩和替身人偶，不被任何形式打断的完成化妆。
还有一条，是需要建立一场游戏，让入殓师置身其中。
灵柩的配色和他这身服装一样，奥尔菲斯从灵柩打开的缝隙里，看到人偶冰冷的双眼。
这确实是个好理由，不过想到小说家的性格，奥尔菲斯大胆猜测，隐晦下套：“这套很帅。”
“没错。”入殓师瞬间入套，微笑着抬起下巴。
他太得意，完全不像安静内敛的入殓师该有的样子。
奥尔菲斯点头，接着听到他说:“给我一笔钱。”
奥尔菲斯拿出自己的钱包，随手抽出几张递过去:“你要做什么？”
“做一名画家。”
奥尔菲斯:？
你为什么要用入殓师做画家，而不是直接用画家？
“噩梦也在你的哥谭。”入殓师讲了个坏消息，在奥尔菲斯意料之中，只不过他没想到幸运儿的效率竟然能快到这个地步。
“他想做什么？”奥尔菲斯警觉的问。
“在我的时间线上，韦恩夫妇已经去世了好几年。所以我和噩梦都很好奇活着的韦恩夫妇是什么样。于是相约到你这来看看，顺便，我们打了个赌，赌韦恩夫妇的命运能不能被改写。”
奥尔菲斯似乎明白了他为什么会选择入殓师。
如果韦恩夫妇死了，就作弊将他们复活。
“噩梦知道你演绎了入殓师吗？”
入殓师缓缓摇头。
奥尔菲斯：……你挨的每一顿打都绝对不无辜。
“我猜你赌他们能活下来。”
“为了避免影响你的选择，这个答案暂且保密。”入殓师饶有兴趣的说道：“另外我真的很好奇，如果韦恩夫妇活了下来，我的哥谭会发生什么变化。”
“蝙蝠侠会消失。”奥尔菲斯说道。
“不，可能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入殓师笑的很诡异，像个期待看乐子的观众。
奥尔菲斯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口：“你和噩梦都被蝙蝠侠揍过，我怀疑你们想报复布鲁斯。”
入殓师大方承认：“这也是目的之一。”
“灵柩留在这里，帮我保管两天。”入殓师恋恋不舍的抚摸灵柩，让它慢慢沉入地面，随后将化妆箱放到桌上，压着那一叠报纸。
“侦探，麻烦你用祭祀把我送出去。”
“直接下去就行。”奥尔菲斯拒绝道。
“直接下去？”
奥尔菲斯点头：“没关系，约翰什么都不在乎。”
当天下午，奥尔菲斯得知了工厂爆炸的具体情况。
发生爆炸的是韦恩旗下的一家药品加工厂，二十多人受伤，七人死亡。
听到这些人的家庭可以得到一笔补偿时，奥尔菲斯很遗憾他没有提前预知的能力。否则忽悠幸运儿扮演个角色去附近闲逛，说不定可以拿到一笔赔偿。
发生爆炸前没多久，韦恩夫妇才刚刚从工厂离开，此时正在召集人员，调查发生爆炸的原因。
奥尔菲斯有种预感，他干脆在一楼酒馆坐了下来，然后点了一杯咖啡。
招待他的是约翰的大女儿，年仅二十岁的玛丽珍。
玛丽珍回到后厨，很快就传来约翰的大嗓门：“酒馆不提供咖啡。”
听到约翰的声音，奥尔菲斯打开菜单看了起来，准备换一样酒精饮品。
但等了许久，玛丽珍也没有出来向他传递约翰的话。
半个小时后，奥尔菲斯点开一封邮件。
【哥谭不能没有蝙蝠侠！！！】
奥尔菲斯波澜不惊的将口中的咖啡咽了下去。
嗯，幸运儿这段时间的演绎让他的大脑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医生——艾米丽·黛儿横空出世，地点在纽约的地狱厨房。
奥尔菲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个人物。
一个只能救人不能杀人的羸弱女人，他是女装上瘾了吗？
但不得不说，一个长相美丽，善良温柔的白衣天使，确实很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艾米丽·黛儿本身就是个漂亮的知性美女，再加上幸运儿的天赋，让她的魅力暴增。
医生的名字已经在地狱厨房传播开了，而守夜人的进度几乎等于零，奥尔菲斯绝对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地狱厨房的治安实在不怎么好，甚至可以说和哥谭不相上下。
光是这半个月，医生就已经经历了少说三场绑架，六次恐怖袭击，几乎每天都会被病人用枪射击。人们看到她诊所的窗上没有锁，就会从外面打开窗，将烟雾弹投进来。
这种现象直到她饲养了从外面捡来的罗根才得到缓解。
不说罗根的变异能力，光是将一个壮汉放在门口拴着，就足够震慑住很多人。
奥尔菲斯喝着咖啡，关闭幸运儿发来的垃圾邮件，并在给他的回信中写下了一些警告。
他希望幸运儿能改掉发送垃圾邮件的爱好。
他低头看了眼时间，打开桌上的报纸，拿起剪刀将疑似和守夜人有关的所有报道一一剪裁下来。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行为，没人会在乌烟瘴气的酒吧干这种手工活，但约翰酒馆里的客人却似乎见怪不怪。
惹过奥尔菲斯的小帮派都会在几天内，因为各种原因解散。
虽然侦探坚持表示与自己无关。
但经常在这里喝酒的人差不多都知道，那个穿着棕黄风衣的家伙不好惹，最好不要打扰他。
一段时间后，戈登推门而入，他走到奥尔菲斯面前，身边带着一个奥尔菲斯意料之中的人——杰克。
“侦探，我需要你的帮忙。”大概是听到机械师喊他侦探的次数太多，戈登也开始喊他侦探。
奥尔菲斯抬头看去，用拐杖挡住戈登上前的步伐：“太臭了，别靠近我。”
见戈登往后退了几步，才站起身挑眉问道：“你跳进粪坑里洗澡了吗？”
戈登的衣服上粘着恶臭的污渍，跟在他身旁东张西望的杰克同样。
“不，是垃圾车。”戈登说道。
奥尔菲斯收起报纸：“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戈登在对面坐下：“今天我回家的时候，被人跟踪了。”
入殓师没有穿着他经典的工作服，而是换上了黑红配色的驱魔人服装。刚才的奥尔菲斯只是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入殓师的打扮。
推演人物确实有很多衣服可以换，但推演空间里的每一件衣服都有魔力，更换服装会对记忆和人物的身份产生影响。
“我对外的职业是驱魔人。”入殓师神色深情的抚摸身旁的灵柩，说道:“否则你很难解释，我的力量从何而来。”
看来他准备用能入殓师的能力在自己的地盘做些什么。
入殓师喜好冰冷安静的尸体，但被他入殓后的尸体却能重新活过来，变成他最讨厌的活人。
不过入殓师的复活有很多前置条件，见到复活对象完整的死前样貌，使用他召唤出来的灵柩和替身人偶，不被任何形式打断的完成化妆。
还有一条，是需要建立一场游戏，让入殓师置身其中。
灵柩的配色和他这身服装一样，奥尔菲斯从灵柩打开的缝隙里，看到人偶冰冷的双眼。
这确实是个好理由，不过想到小说家的性格，奥尔菲斯大胆猜测，隐晦下套：“这套很帅。”
“没错。”入殓师瞬间入套，微笑着抬起下巴。
他太得意，完全不像安静内敛的入殓师该有的样子。
奥尔菲斯点头，接着听到他说:“给我一笔钱。”
奥尔菲斯拿出自己的钱包，随手抽出几张递过去:“你要做什么？”
“做一名画家。”
奥尔菲斯:？
你为什么要用入殓师做画家，而不是直接用画家？
“噩梦也在你的哥谭。”入殓师讲了个坏消息，在奥尔菲斯意料之中，只不过他没想到幸运儿的效率竟然能快到这个地步。
“他想做什么？”奥尔菲斯警觉的问。
“在我的时间线上，韦恩夫妇已经去世了好几年。所以我和噩梦都很好奇活着的韦恩夫妇是什么样。于是相约到你这来看看，顺便，我们打了个赌，赌韦恩夫妇的命运能不能被改写。”
奥尔菲斯似乎明白了他为什么会选择入殓师。
如果韦恩夫妇死了，就作弊将他们复活。
“噩梦知道你演绎了入殓师吗？”
入殓师缓缓摇头。
奥尔菲斯：……你挨的每一顿打都绝对不无辜。
“我猜你赌他们能活下来。”
“为了避免影响你的选择，这个答案暂且保密。”入殓师饶有兴趣的说道：“另外我真的很好奇，如果韦恩夫妇活了下来，我的哥谭会发生什么变化。”
“蝙蝠侠会消失。”奥尔菲斯说道。
“不，可能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入殓师笑的很诡异，像个期待看乐子的观众。
奥尔菲斯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口：“你和噩梦都被蝙蝠侠揍过，我怀疑你们想报复布鲁斯。”
入殓师大方承认：“这也是目的之一。”
“灵柩留在这里，帮我保管两天。”入殓师恋恋不舍的抚摸灵柩，让它慢慢沉入地面，随后将化妆箱放到桌上，压着那一叠报纸。
“侦探，麻烦你用祭祀把我送出去。”
“直接下去就行。”奥尔菲斯拒绝道。
“直接下去？”
奥尔菲斯点头：“没关系，约翰什么都不在乎。”
当天下午，奥尔菲斯得知了工厂爆炸的具体情况。
发生爆炸的是韦恩旗下的一家药品加工厂，二十多人受伤，七人死亡。
听到这些人的家庭可以得到一笔补偿时，奥尔菲斯很遗憾他没有提前预知的能力。否则忽悠幸运儿扮演个角色去附近闲逛，说不定可以拿到一笔赔偿。
发生爆炸前没多久，韦恩夫妇才刚刚从工厂离开，此时正在召集人员，调查发生爆炸的原因。
奥尔菲斯有种预感，他干脆在一楼酒馆坐了下来，然后点了一杯咖啡。
招待他的是约翰的大女儿，年仅二十岁的玛丽珍。
玛丽珍回到后厨，很快就传来约翰的大嗓门：“酒馆不提供咖啡。”
听到约翰的声音，奥尔菲斯打开菜单看了起来，准备换一样酒精饮品。
但等了许久，玛丽珍也没有出来向他传递约翰的话。
半个小时后，奥尔菲斯点开一封邮件。
【哥谭不能没有蝙蝠侠！！！】
奥尔菲斯波澜不惊的将口中的咖啡咽了下去。
嗯，幸运儿这段时间的演绎让他的大脑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医生——艾米丽·黛儿横空出世，地点在纽约的地狱厨房。
奥尔菲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个人物。
一个只能救人不能杀人的羸弱女人，他是女装上瘾了吗？
但不得不说，一个长相美丽，善良温柔的白衣天使，确实很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艾米丽·黛儿本身就是个漂亮的知性美女，再加上幸运儿的天赋，让她的魅力暴增。
医生的名字已经在地狱厨房传播开了，而守夜人的进度几乎等于零，奥尔菲斯绝对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地狱厨房的治安实在不怎么好，甚至可以说和哥谭不相上下。
光是这半个月，医生就已经经历了少说三场绑架，六次恐怖袭击，几乎每天都会被病人用枪射击。人们看到她诊所的窗上没有锁，就会从外面打开窗，将烟雾弹投进来。
这种现象直到她饲养了从外面捡来的罗根才得到缓解。
不说罗根的变异能力，光是将一个壮汉放在门口拴着，就足够震慑住很多人。
奥尔菲斯喝着咖啡，关闭幸运儿发来的垃圾邮件，并在给他的回信中写下了一些警告。
他希望幸运儿能改掉发送垃圾邮件的爱好。
他低头看了眼时间，打开桌上的报纸，拿起剪刀将疑似和守夜人有关的所有报道一一剪裁下来。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行为，没人会在乌烟瘴气的酒吧干这种手工活，但约翰酒馆里的客人却似乎见怪不怪。
惹过奥尔菲斯的小帮派都会在几天内，因为各种原因解散。
虽然侦探坚持表示与自己无关。
但经常在这里喝酒的人差不多都知道，那个穿着棕黄风衣的家伙不好惹，最好不要打扰他。
一段时间后，戈登推门而入，他走到奥尔菲斯面前，身边带着一个奥尔菲斯意料之中的人——杰克。
“侦探，我需要你的帮忙。”大概是听到机械师喊他侦探的次数太多，戈登也开始喊他侦探。
奥尔菲斯抬头看去，用拐杖挡住戈登上前的步伐：“太臭了，别靠近我。”
见戈登往后退了几步，才站起身挑眉问道：“你跳进粪坑里洗澡了吗？”
戈登的衣服上粘着恶臭的污渍，跟在他身旁东张西望的杰克同样。
“不，是垃圾车。”戈登说道。
奥尔菲斯收起报纸：“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戈登在对面坐下：“今天我回家的时候，被人跟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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