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已经死了
凌晨2.32分。
清水哲彻底清醒了。
灯也打开了，房间里顿时变得雪亮。
注视着她好像有些困惑的表情，清水哲抓住她纤细的肩膀，“刚才说了什么？”
“咿、呜···”
泛着泪花，好像要哭。
不过现在清水哲没空管那个。
“刚才你是说了喜欢这个词吧？”
“你是不是能听懂我说的话，也能和我沟通的？”
“咿呜呜。”
真的哭了。
花了不少功夫平复她的心情。
比如说吮、吸手指的相互确认，摸摸头。
然后，清水哲几经波折也终于搞清楚她为什么会突然说‘喜翻你’这种话。
原因出在手机上。
待机壁纸是Q版的卡通人物，那上边填充的台词就是‘喜翻你’。
但要说她认字吧，清水哲在手机上找了不少字放在她面前。
“···”
就那样茫然的看着，一声也不吭。
“这个是鱼字啊，你之前不是还自己说过？”
忽高忽低的认知。
连着让清水哲都怀疑她是不是在装傻。
不过转念一想，前面都快死掉了还在说‘七’之类的。
都快挂了还有空装不会说话吗？
那是白痴吧。
“让你看看你的皮鼓。”
故意这么说的。
但她完全没有害羞或者诧异的表情，当然，也没有真的撅起来给清水哲看。
“抱歉，刚才是我有点应激反应了。”
摸摸她柔顺的头发，她倒是露出惬意好懂的表情。
怎么越来越感觉像在撸猫了？
那么。
看起来还是认知程度很低的样子。
这样的话，也只能想办法让她学会如何跟自己对话吗？是怪物的形态可能不会有这想法，现在看她通过壁纸说出声调不准，但还算能理解的话，感觉她或许是通过某种原因有一部分字既会读也会写，有一部分只会读，有一部分可能只会写。
嗯。
或许这些部分都可以置之不理，让她重头开始学起。
“对了，我现在还要重新问你一遍。”
“你有名字吗？”
“···哭、叽？”
“是名字，不是裤子。”
“···”
看她茫然的眼神，清水哲也没打算真的能从她口中听到正常的名字。
倒不如说真的顺利说出来才奇怪。
“是这样的，没名字很不方便。”
“假如之后你也能跟我一起出去，以备不时之需，名字还是必要的。”
“平时叫起来也方便。”
“琉璃茶，这是你的名字。”
“是不是很有水平？这个茶字通闰土刺猹，非常有内涵。”
“···”
所以。
说到底哄骗这种白纸有什么成就感？
“好了，这回真的要睡觉了。”
“等白天环境没这么安静了，我再看看怎么起头教你。”
看图识字？
拼音入门？
比起雪国的文字是不是英语更简单？
不不，英语自己连四级都没过，就别拿出来贻笑大方了。
差不多八点钟清水哲自然醒了。
和现实不同，梦境世界里没有必须要做的工作，也不会有外来信息。
有的只是身边软软糯糯的少女。
这到底是何种心情呢？
是说，亲手给少女在店里用欣赏和赞许的眼神挑选了纯白带有可爱蝴蝶结的小裤，连衣裙也是自己亲手选的。
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用那种奇妙的心情买过女装。
到最后清水哲想起这家伙也许穿上白丝会意外的不错，又带着欣赏的目光去其他店来回挑选，也和带着错愕表情的店长认真探讨过颜色。
黑色的瘦和肉色的遮瑕。还有丹尼尔系数和各颜色搭配的差异。
但是，买的时候并没有考虑要给她全副武装穿上的现在时自己会是什么心情。
说是折磨不对。
说是愉悦也不全对。
正因为知道她就跟白纸没区别，所以才会有这种奇妙的矛盾心理。一会觉得是如猫系的妹妹，一会又觉得非常涩。
给她穿上小裤子时还算老实，过分老实的忠实的不隐瞒她的所有隐私反而让清水哲没什么念头。
而套上白丝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用小腿夹着清水哲的脖子或者脸，是因为痒还是怎么露出忍耐的表情。想起来昨天给她穿那个的时候也是醒来就夹着自己的头。就这样反倒会有不正经的念头。
总之，在极其矛盾的心理下给她整装完毕。
这下她就彻底再也不是异形，或者排水口那脏兮兮的形象。而是真正漂亮可爱的美少女。这样放出去，清水哲有自信会成为吸睛焦点。
“嘻。”
同的甘甜香味扑鼻而来。
面露开心笑容的她，大大瞳孔给人纯洁的印象。当她眨动双眼皮的时候，茶色大眼眸的四周彷佛有星星在闪烁般的错觉。
往下一看，娇小的身体正好套在清水哲的衣摆里。
原来如此，她的脑袋才刚好到自己肚子上面一点。
那到肩部的细长黑发，总觉着比起自己的更加有光泽。话说起来，她现在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头发乱糟糟的，但反过来说类似呆毛的部分竖起来晃来晃去又觉得别有一番意味。
xp，稍微有点被戳到。
“咳。好了，现在开始我要教学一波了。”
把她拎起裙子去扯小裤子的手拿下来，让她坐在床边，清水哲也适时拿出手机。
吃早饭和刷牙的间隙他仔细思考了。
感觉最合适的还是就地取材。
“这是床。”
一边指着坐着的地方，一边利用手机当手写板写出‘床’字。
“···”
她没跟着念，倒是学着清水哲的动作也指着床。
“是让你跟我念，床。”
“···仺？”
“你有说什么字吗？”
“···”
很困难。
真的难到抓狂。
就算好不容易让她顺利说出歪歪斜斜不成样子的‘床’的音节，可马上再教她床单，尽管按清水哲的想法是把床单和床分开来告诉她是不同的东西。
但她就是没法理解。依然说是‘床’。
换到窗户再说窗。
‘床。’
见她咿呀微笑或者说带着十足的自信那样说出字。
炸了。
耐心，再稍微拿出一点点耐心。这才刚起头是很正常的。
除了吃饭喝水上厕所，清水哲把所有时间都用来教她了。
但这整整一天清水哲不确定她有没有真的掌握‘床’的意思。
是说，勉强跟着念出来那是以她现在的身体可以做到的事，但要理解其真正的意思才是最重要的。
“···七？”
“吃东西你倒是能理解。不过再说一遍不是七，是吃。”
“···叽？”
“算了。叽，来叽饭。”
清水哲不纠正了。反正自己能听懂也行吧。
除了要想办法尽快和她沟通，另外一件事随着她醒了清水哲也打算行动了。
再去那片林子瞧一眼。
以防万一，如果长毛的尸体还没被发现，他想检查下有没有什么线索，然后毁尸灭迹。
清水哲彻底清醒了。
灯也打开了，房间里顿时变得雪亮。
注视着她好像有些困惑的表情，清水哲抓住她纤细的肩膀，“刚才说了什么？”
“咿、呜···”
泛着泪花，好像要哭。
不过现在清水哲没空管那个。
“刚才你是说了喜欢这个词吧？”
“你是不是能听懂我说的话，也能和我沟通的？”
“咿呜呜。”
真的哭了。
花了不少功夫平复她的心情。
比如说吮、吸手指的相互确认，摸摸头。
然后，清水哲几经波折也终于搞清楚她为什么会突然说‘喜翻你’这种话。
原因出在手机上。
待机壁纸是Q版的卡通人物，那上边填充的台词就是‘喜翻你’。
但要说她认字吧，清水哲在手机上找了不少字放在她面前。
“···”
就那样茫然的看着，一声也不吭。
“这个是鱼字啊，你之前不是还自己说过？”
忽高忽低的认知。
连着让清水哲都怀疑她是不是在装傻。
不过转念一想，前面都快死掉了还在说‘七’之类的。
都快挂了还有空装不会说话吗？
那是白痴吧。
“让你看看你的皮鼓。”
故意这么说的。
但她完全没有害羞或者诧异的表情，当然，也没有真的撅起来给清水哲看。
“抱歉，刚才是我有点应激反应了。”
摸摸她柔顺的头发，她倒是露出惬意好懂的表情。
怎么越来越感觉像在撸猫了？
那么。
看起来还是认知程度很低的样子。
这样的话，也只能想办法让她学会如何跟自己对话吗？是怪物的形态可能不会有这想法，现在看她通过壁纸说出声调不准，但还算能理解的话，感觉她或许是通过某种原因有一部分字既会读也会写，有一部分只会读，有一部分可能只会写。
嗯。
或许这些部分都可以置之不理，让她重头开始学起。
“对了，我现在还要重新问你一遍。”
“你有名字吗？”
“···哭、叽？”
“是名字，不是裤子。”
“···”
看她茫然的眼神，清水哲也没打算真的能从她口中听到正常的名字。
倒不如说真的顺利说出来才奇怪。
“是这样的，没名字很不方便。”
“假如之后你也能跟我一起出去，以备不时之需，名字还是必要的。”
“平时叫起来也方便。”
“琉璃茶，这是你的名字。”
“是不是很有水平？这个茶字通闰土刺猹，非常有内涵。”
“···”
所以。
说到底哄骗这种白纸有什么成就感？
“好了，这回真的要睡觉了。”
“等白天环境没这么安静了，我再看看怎么起头教你。”
看图识字？
拼音入门？
比起雪国的文字是不是英语更简单？
不不，英语自己连四级都没过，就别拿出来贻笑大方了。
差不多八点钟清水哲自然醒了。
和现实不同，梦境世界里没有必须要做的工作，也不会有外来信息。
有的只是身边软软糯糯的少女。
这到底是何种心情呢？
是说，亲手给少女在店里用欣赏和赞许的眼神挑选了纯白带有可爱蝴蝶结的小裤，连衣裙也是自己亲手选的。
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用那种奇妙的心情买过女装。
到最后清水哲想起这家伙也许穿上白丝会意外的不错，又带着欣赏的目光去其他店来回挑选，也和带着错愕表情的店长认真探讨过颜色。
黑色的瘦和肉色的遮瑕。还有丹尼尔系数和各颜色搭配的差异。
但是，买的时候并没有考虑要给她全副武装穿上的现在时自己会是什么心情。
说是折磨不对。
说是愉悦也不全对。
正因为知道她就跟白纸没区别，所以才会有这种奇妙的矛盾心理。一会觉得是如猫系的妹妹，一会又觉得非常涩。
给她穿上小裤子时还算老实，过分老实的忠实的不隐瞒她的所有隐私反而让清水哲没什么念头。
而套上白丝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用小腿夹着清水哲的脖子或者脸，是因为痒还是怎么露出忍耐的表情。想起来昨天给她穿那个的时候也是醒来就夹着自己的头。就这样反倒会有不正经的念头。
总之，在极其矛盾的心理下给她整装完毕。
这下她就彻底再也不是异形，或者排水口那脏兮兮的形象。而是真正漂亮可爱的美少女。这样放出去，清水哲有自信会成为吸睛焦点。
“嘻。”
同的甘甜香味扑鼻而来。
面露开心笑容的她，大大瞳孔给人纯洁的印象。当她眨动双眼皮的时候，茶色大眼眸的四周彷佛有星星在闪烁般的错觉。
往下一看，娇小的身体正好套在清水哲的衣摆里。
原来如此，她的脑袋才刚好到自己肚子上面一点。
那到肩部的细长黑发，总觉着比起自己的更加有光泽。话说起来，她现在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头发乱糟糟的，但反过来说类似呆毛的部分竖起来晃来晃去又觉得别有一番意味。
xp，稍微有点被戳到。
“咳。好了，现在开始我要教学一波了。”
把她拎起裙子去扯小裤子的手拿下来，让她坐在床边，清水哲也适时拿出手机。
吃早饭和刷牙的间隙他仔细思考了。
感觉最合适的还是就地取材。
“这是床。”
一边指着坐着的地方，一边利用手机当手写板写出‘床’字。
“···”
她没跟着念，倒是学着清水哲的动作也指着床。
“是让你跟我念，床。”
“···仺？”
“你有说什么字吗？”
“···”
很困难。
真的难到抓狂。
就算好不容易让她顺利说出歪歪斜斜不成样子的‘床’的音节，可马上再教她床单，尽管按清水哲的想法是把床单和床分开来告诉她是不同的东西。
但她就是没法理解。依然说是‘床’。
换到窗户再说窗。
‘床。’
见她咿呀微笑或者说带着十足的自信那样说出字。
炸了。
耐心，再稍微拿出一点点耐心。这才刚起头是很正常的。
除了吃饭喝水上厕所，清水哲把所有时间都用来教她了。
但这整整一天清水哲不确定她有没有真的掌握‘床’的意思。
是说，勉强跟着念出来那是以她现在的身体可以做到的事，但要理解其真正的意思才是最重要的。
“···七？”
“吃东西你倒是能理解。不过再说一遍不是七，是吃。”
“···叽？”
“算了。叽，来叽饭。”
清水哲不纠正了。反正自己能听懂也行吧。
除了要想办法尽快和她沟通，另外一件事随着她醒了清水哲也打算行动了。
再去那片林子瞧一眼。
以防万一，如果长毛的尸体还没被发现，他想检查下有没有什么线索，然后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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