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这是一桩生意
“艾斯，你的任务还没结束。”
“……啊？”
克雷奥是真理教的主教，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牧师在队伍中的重要性。
所以，艾斯以为他会马上答应派人过来，但是得到的回答却和他的设想不同。
克雷奥红衣主教一点没有在开玩笑的样子，却说出了开玩笑一样的话来。
“这是个考验。艾斯，没有可以代替你的人，教会方面也不打算插手此事。”
“……开什么玩笑？我是被张雨生赶出去的。”
“反过来说，还只是被赶出去的程度。艾斯，还记得对你下达的命令吗？”
艾斯不能理解，难道教会并不是玩家的同伴吗？现在的玩家队伍已是风中残烛了。
牧师的数量本身很少，成为佣兵的人则更加稀少。然后高等级还没有所属队伍的人，就像在沙漠中寻找一颗特殊的沙砾一样。
另外，佣兵以外的高等级牧师几乎都被教会方面掌控，如果没有教会的中介就不能加入到任何队伍里。
让张雨生没有牧师支援的情况下打倒魔王？就好像让他去死一样。当然，等到张雨生的队伍全军覆没的时候，伊莉娅和林风花也会死的。
可是克雷奥再次询问了正在拼命思考的艾斯。
“请复述命令。”
“……支援玩家张雨生，讨伐魔王。”
简单明快地回答出符合教会要求的答案，然后随着回答，讨厌的预感贯穿了他全身。
讨伐魔王……
是的，最终目标是讨伐魔王。
“艾斯，照你的理解来说，成功讨伐魔王才是……这桩生意的重点。”
“生意……”
“教会根据卢克斯王国的请求，‘投资’了讨伐魔王所需要的牧师——艾斯·诺克斯特，这其实和做生意是一样的。不同的是，这件事对于王国方面而言，恐怕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吧，可是对我们来说是无所谓的状况。”
“无所谓吗？”
这话要是被玩家听到，到底会有激起多大怒火呢？
但是克雷奥红衣主教说得没错。教会的势力范围没有国境一说，卢克斯王国国内的信徒虽然很多，但是对教会总部来说，也只是一个支部，失去他们不过是个小问题。
这是因为，卢克斯王国并不等同于整个人类种族，更不等于这个世界上生物圈。
克雷奥红衣主教淡然地继续往下说。
“我们是神的使者，不需要讨好特定的人。艾斯，神所重视的是什么？”
“是结果。”
“就是这样。只要达成‘结果’就行了。局部的生死不需要去考虑，教会方面已经对玩家提供了最大的支援。如果这样还出现问题的话，那就是——神对玩家施加的考验。”
“……”
“当然，也不是要默默地等着看他的失败。艾斯，你适当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别担心，就算王国被毁灭了，其他国家或种族也会进行英雄召唤的。”
克雷奥红衣主教的意思是说，无论张雨生有着怎样的才能，最终能代替的人还是有很多的。
当然，艾斯从一开始就知道还有替代品的事。而且，教会方面所掌握的信息远比其他势力掌握的信息要多得多。
克雷奥再次对保持沉默的艾斯说道：“艾斯，你明白‘命令’的意思了吧？”
艾斯当然已经理解了，克雷奥和他一样是追求效率的男人。
所以下达的命令“支援玩家张雨生，讨伐魔王”，也可以理解为“利用玩家存在的机会，讨伐魔王”这个意思。
“所以……还没结束是吗？”
在通信的对面传来了干巴巴的掌声。
“没错，艾斯。你的理解力之高在教会中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张雨生提出的要求就是女牧师，仅此而已。因为张雨生想要女人，所以魔导院和武林剑盟交出了不成熟者，然后——我们把你派了过去。”
没有效率。
这段对话毫无效率可言。
“不需要装模作样的说话，只说重点就行了。”
“艾斯。你的工作的原本就是从这个阶段才算开始的。当然，如果张雨生改变心意的话，继续之前的工作也没关系——这就是生意。你应该很清楚生意追求的只有结果吧？”
“……是啊。”
（去你奶奶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事到如今，艾斯才知道从一开始就判断错了这个任务的难易度。
稍微用力过大，握着的高脚杯就出现了裂痕。
“继续支援张雨生，讨伐魔王。没有多余的资源浪费在可以替代的任性的玩家身上。消灭对神的忤逆之徒，这是你最擅长的领域——异端审判执行官艾斯·诺克斯特。”
“……但是，人手不足。”
恐怕克雷奥早已经预测到了这个回答，马上就给出了答案。
“……那么，转而投资‘你’吧。”
“你去死吧。”
通讯中断后，喧嚣的食堂又回来了。
对艾斯来说，这是一个考验，一座前所未有的大山正当在面前，但是他无论如何都要完成这桩生意。
必须从外部支援张雨生的队伍，完成讨伐魔王的工作。
教会方面的考虑也不是不理解，但是没有比这更高难度的委托了吧。
艾斯自然而然地就咂了嘴。
“……啧，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这是一桩生意，但同时克雷奥也说，只要意思一下就行了。
所以那笔生意的重要性，在他的心中应该不高吧。赢了最好，即使输了也有其他的办法，就是这种等级的生意。
——我们是神的使者。
艾斯不知道教会到底有多认真，但他知道只要做能做的事就行了。
讨伐魔王的成败取决于张雨生的运气能持续多久。直爽正义感，虽然有才能，但却是个不懂得变通的家伙。
如果放任他不管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死掉。如果按照艾斯的理解的话，就是把“愚蠢”玩家变成“真正”玩家的生意。
大多数人都抱着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控的错觉。但事实上，命运是根本不存在的。
无法成为传说的话，那就重新制作一个真正的传说。
如果玩家偏离了神赋予的命运的话，那就重新定义一个愿意追随的玩家形象。
艾斯再次理解了，为什么会自己被选为玩家队伍的成员。
“……啊？”
克雷奥是真理教的主教，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牧师在队伍中的重要性。
所以，艾斯以为他会马上答应派人过来，但是得到的回答却和他的设想不同。
克雷奥红衣主教一点没有在开玩笑的样子，却说出了开玩笑一样的话来。
“这是个考验。艾斯，没有可以代替你的人，教会方面也不打算插手此事。”
“……开什么玩笑？我是被张雨生赶出去的。”
“反过来说，还只是被赶出去的程度。艾斯，还记得对你下达的命令吗？”
艾斯不能理解，难道教会并不是玩家的同伴吗？现在的玩家队伍已是风中残烛了。
牧师的数量本身很少，成为佣兵的人则更加稀少。然后高等级还没有所属队伍的人，就像在沙漠中寻找一颗特殊的沙砾一样。
另外，佣兵以外的高等级牧师几乎都被教会方面掌控，如果没有教会的中介就不能加入到任何队伍里。
让张雨生没有牧师支援的情况下打倒魔王？就好像让他去死一样。当然，等到张雨生的队伍全军覆没的时候，伊莉娅和林风花也会死的。
可是克雷奥再次询问了正在拼命思考的艾斯。
“请复述命令。”
“……支援玩家张雨生，讨伐魔王。”
简单明快地回答出符合教会要求的答案，然后随着回答，讨厌的预感贯穿了他全身。
讨伐魔王……
是的，最终目标是讨伐魔王。
“艾斯，照你的理解来说，成功讨伐魔王才是……这桩生意的重点。”
“生意……”
“教会根据卢克斯王国的请求，‘投资’了讨伐魔王所需要的牧师——艾斯·诺克斯特，这其实和做生意是一样的。不同的是，这件事对于王国方面而言，恐怕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吧，可是对我们来说是无所谓的状况。”
“无所谓吗？”
这话要是被玩家听到，到底会有激起多大怒火呢？
但是克雷奥红衣主教说得没错。教会的势力范围没有国境一说，卢克斯王国国内的信徒虽然很多，但是对教会总部来说，也只是一个支部，失去他们不过是个小问题。
这是因为，卢克斯王国并不等同于整个人类种族，更不等于这个世界上生物圈。
克雷奥红衣主教淡然地继续往下说。
“我们是神的使者，不需要讨好特定的人。艾斯，神所重视的是什么？”
“是结果。”
“就是这样。只要达成‘结果’就行了。局部的生死不需要去考虑，教会方面已经对玩家提供了最大的支援。如果这样还出现问题的话，那就是——神对玩家施加的考验。”
“……”
“当然，也不是要默默地等着看他的失败。艾斯，你适当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别担心，就算王国被毁灭了，其他国家或种族也会进行英雄召唤的。”
克雷奥红衣主教的意思是说，无论张雨生有着怎样的才能，最终能代替的人还是有很多的。
当然，艾斯从一开始就知道还有替代品的事。而且，教会方面所掌握的信息远比其他势力掌握的信息要多得多。
克雷奥再次对保持沉默的艾斯说道：“艾斯，你明白‘命令’的意思了吧？”
艾斯当然已经理解了，克雷奥和他一样是追求效率的男人。
所以下达的命令“支援玩家张雨生，讨伐魔王”，也可以理解为“利用玩家存在的机会，讨伐魔王”这个意思。
“所以……还没结束是吗？”
在通信的对面传来了干巴巴的掌声。
“没错，艾斯。你的理解力之高在教会中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张雨生提出的要求就是女牧师，仅此而已。因为张雨生想要女人，所以魔导院和武林剑盟交出了不成熟者，然后——我们把你派了过去。”
没有效率。
这段对话毫无效率可言。
“不需要装模作样的说话，只说重点就行了。”
“艾斯。你的工作的原本就是从这个阶段才算开始的。当然，如果张雨生改变心意的话，继续之前的工作也没关系——这就是生意。你应该很清楚生意追求的只有结果吧？”
“……是啊。”
（去你奶奶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事到如今，艾斯才知道从一开始就判断错了这个任务的难易度。
稍微用力过大，握着的高脚杯就出现了裂痕。
“继续支援张雨生，讨伐魔王。没有多余的资源浪费在可以替代的任性的玩家身上。消灭对神的忤逆之徒，这是你最擅长的领域——异端审判执行官艾斯·诺克斯特。”
“……但是，人手不足。”
恐怕克雷奥早已经预测到了这个回答，马上就给出了答案。
“……那么，转而投资‘你’吧。”
“你去死吧。”
通讯中断后，喧嚣的食堂又回来了。
对艾斯来说，这是一个考验，一座前所未有的大山正当在面前，但是他无论如何都要完成这桩生意。
必须从外部支援张雨生的队伍，完成讨伐魔王的工作。
教会方面的考虑也不是不理解，但是没有比这更高难度的委托了吧。
艾斯自然而然地就咂了嘴。
“……啧，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这是一桩生意，但同时克雷奥也说，只要意思一下就行了。
所以那笔生意的重要性，在他的心中应该不高吧。赢了最好，即使输了也有其他的办法，就是这种等级的生意。
——我们是神的使者。
艾斯不知道教会到底有多认真，但他知道只要做能做的事就行了。
讨伐魔王的成败取决于张雨生的运气能持续多久。直爽正义感，虽然有才能，但却是个不懂得变通的家伙。
如果放任他不管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死掉。如果按照艾斯的理解的话，就是把“愚蠢”玩家变成“真正”玩家的生意。
大多数人都抱着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控的错觉。但事实上，命运是根本不存在的。
无法成为传说的话，那就重新制作一个真正的传说。
如果玩家偏离了神赋予的命运的话，那就重新定义一个愿意追随的玩家形象。
艾斯再次理解了，为什么会自己被选为玩家队伍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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