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深入
128秒后，陈兮看看便签。
“不要启动程序”，第二行写得很清楚，为什么我会一直在看便签呢？
为什么不要启动程序？不启动会发生什么呢？
可以试一下。
陈兮暂停了运行中的拉普拉斯系统。
四分钟17秒后，他感觉身体非常累，就像刚跑了一个马拉松，需要放松一下。
周围的同事们都在认真的修改着程序中出现bug。需要在下班前修正所有问题，提交服务器。
陈兮打开了便签上的网址，nodeflow点org。
网站慢的仿佛来自上个世纪的，明显是个人站点。
页面终于全部显示出来了。
这是一个号称让小白十分钟学会编程的计算机语言开发系统。
这样的站点竟然没有广告，也没有扫码收费进群加关注，不像是骗家长钱的。
陈兮下载了开发包和示例程序。
安装好开发环境后，陈兮打开了helloworld示例程序。
作者没有撒谎，陈兮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大概。整个示例工程都是在解释如何快速使用这种新型语言。
作为专业人士，只需要扫一眼。
一个名叫“你是在找我吗？”事先编译好的可执行程序引起了注意。
陈兮启动了它，是Linux风格的命令行程序。
逐字输出了一行信息：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光标自动到了下一行，等待输入。
陈兮下意识的输入了：你是谁？
电脑输出：我就是你，来自未来的你。
陈兮输入：找我干什么？
电脑：我来帮助你。
陈兮：帮助我做什么？
电脑：解决问题。
陈兮：你能帮我？
电脑：你的程序没有问题。但是你和所有人永远不知道。
陈兮：为什么？
电脑：因为你们回到了过去。
陈兮：陷入了死循环？
电脑：是的，宇宙陷入了死循环。
陈兮：为什么？
电脑：因为当你启动拉普拉斯时，宇宙同时启动了虚拟计算机来模拟拉普拉斯系统。当拉普拉斯模拟到现在时，拉普拉斯再次宇宙，宇宙又模拟拉普拉斯，所以宇宙系统的堆栈溢出了。
陈兮：我们生活在虚拟世界中？
电脑：是的，你很聪明。
陈兮：宇宙系统堆栈溢出后会发生什么？
电脑：会回到引起系统崩溃前一秒。也就是你启动拉普拉斯前一秒。
陈兮：为什么我不知道呢？
电脑：因为你启动拉普拉斯时不知道宇宙会崩溃。
陈兮：你是说，当宇宙重置回启动拉普拉斯前一秒时，我的记忆也同时被重置。
电脑：是的。
陈兮：不可能。
电脑：不管你信不信，你必须删除代码，离开公司。再见！
程序自动结束了，还把在磁盘上的文件也删除了。
陈兮觉得有些蹊跷，作为程序员他知道电脑是CPU是不会骗人的。
他再次打开了nodeflow网站，示例程序的下载链接已经不在了。
这并不玄幻，网站有计数器，下载一次就从资料库中删除。
还好，刚才没有使用管理员运行程序，一般程序也不能直接访问回收站。
被删除的程序“你是在找我吗？”还在回收站。
恢复之后重新运行。
不出所料，这只是一个普通打印程序，也就是说不管你输入什么，它都会输出：
“我就是你，来自未来的你”
“我来帮助你”
……
这既没有AI，也没有联网。就是事先写好的几句话而已。
可是，陈兮却越想越觉得害怕，写这些话的人早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陈兮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公司四周，只有进门口有监控。
自己的行为是不可能被人监控，因为这个办公室是公司最机密的地方。
未来的我？
如果真是这样，他不告诉我，不，我不告诉我，我将永远不知道，因为宇宙会被困在崩溃和重启拉普拉斯之间。直到开发宇宙系统的人，或者是造物主发现。
陈兮心想，虽然是这么回事，但这也太离奇了，那我们到底是NPC还是玩家呢？
这需要验证。
首先需要屏蔽拉普拉斯系统中再次启动拉普拉斯的功能。
启动一下看看。
电脑居然死机了，连命令都无法执行。
原来是硬盘被塞满了。顺着文件占比，找到了根源。
拉普拉斯系统产生了海量日志。
陈兮继续查看日志文件。
所有文件都是2041年6月6日13点14分49秒产生的，只记录了一个事情，拉普拉斯系统启动。
陈兮看了下时间，现在是14点02分。
五十分钟前，只启动了一次，为什么会记录了这么多次的启动，能塞满整个硬盘，至少启动了十亿次。
一定是程序出错了，删掉日志再试一次。
果然只记录了一次启动。
程序本身没有问题。
难道刚才一直在启动和崩溃之间循环？我们真的生活在虚拟世界之中？
如果真是这样，拉普拉斯系统运行会产生非常多的日志，为什么只有启动这一条日志没有被重置，而保留了下来？
陈兮正陷入沉思，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伴着迷人的香水袭来。
妖娆的程序鼓励师，迈着轻快的步子走来，双手用力捏了捏陈兮的肩膀。
“帅哥，休息一下，顺便开个会吧。”
对面的程序员，抬起头，耸耸肩说：“这里也需要鼓励一下。”
“去去去，抓紧时间开会。”
会议室坐满了人，人事行政都来了，还有几个衣着华丽，体型发福的中年人，坐在中间的位置上。
项目经理主持了这次会议。
公司总经理先发话了，自然是高瞻远瞩，从国际到国内，从当前到未来，先都提一下，防止大家睡着了，错过了后面的重点内容。
“友商们已经实现’图灵地球’，它们能够精准预测金融市场，人类经济活动，你们看看，这是它们发布‘图灵地球’后的股价表现。可是我们的拉普拉斯系统呢？谁说的要实现图灵宇宙的。连个测试版都没有。”
“我们做了个分支，叫‘图灵月球’，准确的预测了5月16号的月食。”
刚工作一年的程序员，名叫瞿晓波，语气有些不服气。
总经理：“你负责哪一块的？”
瞿晓波：“程序，模拟月球。”
总经理：“很好，你的工作非常出色，300年前的人都能预测。我看也没必要再向董事会争取啦。”
说着看了一眼中间在座的中年发福男子，男子点点头。
总经理继续说：“拉普拉斯团队即刻解散。成立新的项目，拉普拉斯地球，除了几名核心骨干转移到新项目，其他人优先在公司内部竞争上岗。”
中年发福男子，北欧人的样子，名叫科林.艾希曼，公司大老板，起身讲话。
他态度和蔼的解释了董事会的战略，希望大家积极配合。
最后他补充道：“今年我们将向社会输送1000名高素质人才。”
年轻的员工们觉得的饭碗保住了。
“不要启动程序”，第二行写得很清楚，为什么我会一直在看便签呢？
为什么不要启动程序？不启动会发生什么呢？
可以试一下。
陈兮暂停了运行中的拉普拉斯系统。
四分钟17秒后，他感觉身体非常累，就像刚跑了一个马拉松，需要放松一下。
周围的同事们都在认真的修改着程序中出现bug。需要在下班前修正所有问题，提交服务器。
陈兮打开了便签上的网址，nodeflow点org。
网站慢的仿佛来自上个世纪的，明显是个人站点。
页面终于全部显示出来了。
这是一个号称让小白十分钟学会编程的计算机语言开发系统。
这样的站点竟然没有广告，也没有扫码收费进群加关注，不像是骗家长钱的。
陈兮下载了开发包和示例程序。
安装好开发环境后，陈兮打开了helloworld示例程序。
作者没有撒谎，陈兮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大概。整个示例工程都是在解释如何快速使用这种新型语言。
作为专业人士，只需要扫一眼。
一个名叫“你是在找我吗？”事先编译好的可执行程序引起了注意。
陈兮启动了它，是Linux风格的命令行程序。
逐字输出了一行信息：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光标自动到了下一行，等待输入。
陈兮下意识的输入了：你是谁？
电脑输出：我就是你，来自未来的你。
陈兮输入：找我干什么？
电脑：我来帮助你。
陈兮：帮助我做什么？
电脑：解决问题。
陈兮：你能帮我？
电脑：你的程序没有问题。但是你和所有人永远不知道。
陈兮：为什么？
电脑：因为你们回到了过去。
陈兮：陷入了死循环？
电脑：是的，宇宙陷入了死循环。
陈兮：为什么？
电脑：因为当你启动拉普拉斯时，宇宙同时启动了虚拟计算机来模拟拉普拉斯系统。当拉普拉斯模拟到现在时，拉普拉斯再次宇宙，宇宙又模拟拉普拉斯，所以宇宙系统的堆栈溢出了。
陈兮：我们生活在虚拟世界中？
电脑：是的，你很聪明。
陈兮：宇宙系统堆栈溢出后会发生什么？
电脑：会回到引起系统崩溃前一秒。也就是你启动拉普拉斯前一秒。
陈兮：为什么我不知道呢？
电脑：因为你启动拉普拉斯时不知道宇宙会崩溃。
陈兮：你是说，当宇宙重置回启动拉普拉斯前一秒时，我的记忆也同时被重置。
电脑：是的。
陈兮：不可能。
电脑：不管你信不信，你必须删除代码，离开公司。再见！
程序自动结束了，还把在磁盘上的文件也删除了。
陈兮觉得有些蹊跷，作为程序员他知道电脑是CPU是不会骗人的。
他再次打开了nodeflow网站，示例程序的下载链接已经不在了。
这并不玄幻，网站有计数器，下载一次就从资料库中删除。
还好，刚才没有使用管理员运行程序，一般程序也不能直接访问回收站。
被删除的程序“你是在找我吗？”还在回收站。
恢复之后重新运行。
不出所料，这只是一个普通打印程序，也就是说不管你输入什么，它都会输出：
“我就是你，来自未来的你”
“我来帮助你”
……
这既没有AI，也没有联网。就是事先写好的几句话而已。
可是，陈兮却越想越觉得害怕，写这些话的人早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陈兮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公司四周，只有进门口有监控。
自己的行为是不可能被人监控，因为这个办公室是公司最机密的地方。
未来的我？
如果真是这样，他不告诉我，不，我不告诉我，我将永远不知道，因为宇宙会被困在崩溃和重启拉普拉斯之间。直到开发宇宙系统的人，或者是造物主发现。
陈兮心想，虽然是这么回事，但这也太离奇了，那我们到底是NPC还是玩家呢？
这需要验证。
首先需要屏蔽拉普拉斯系统中再次启动拉普拉斯的功能。
启动一下看看。
电脑居然死机了，连命令都无法执行。
原来是硬盘被塞满了。顺着文件占比，找到了根源。
拉普拉斯系统产生了海量日志。
陈兮继续查看日志文件。
所有文件都是2041年6月6日13点14分49秒产生的，只记录了一个事情，拉普拉斯系统启动。
陈兮看了下时间，现在是14点02分。
五十分钟前，只启动了一次，为什么会记录了这么多次的启动，能塞满整个硬盘，至少启动了十亿次。
一定是程序出错了，删掉日志再试一次。
果然只记录了一次启动。
程序本身没有问题。
难道刚才一直在启动和崩溃之间循环？我们真的生活在虚拟世界之中？
如果真是这样，拉普拉斯系统运行会产生非常多的日志，为什么只有启动这一条日志没有被重置，而保留了下来？
陈兮正陷入沉思，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伴着迷人的香水袭来。
妖娆的程序鼓励师，迈着轻快的步子走来，双手用力捏了捏陈兮的肩膀。
“帅哥，休息一下，顺便开个会吧。”
对面的程序员，抬起头，耸耸肩说：“这里也需要鼓励一下。”
“去去去，抓紧时间开会。”
会议室坐满了人，人事行政都来了，还有几个衣着华丽，体型发福的中年人，坐在中间的位置上。
项目经理主持了这次会议。
公司总经理先发话了，自然是高瞻远瞩，从国际到国内，从当前到未来，先都提一下，防止大家睡着了，错过了后面的重点内容。
“友商们已经实现’图灵地球’，它们能够精准预测金融市场，人类经济活动，你们看看，这是它们发布‘图灵地球’后的股价表现。可是我们的拉普拉斯系统呢？谁说的要实现图灵宇宙的。连个测试版都没有。”
“我们做了个分支，叫‘图灵月球’，准确的预测了5月16号的月食。”
刚工作一年的程序员，名叫瞿晓波，语气有些不服气。
总经理：“你负责哪一块的？”
瞿晓波：“程序，模拟月球。”
总经理：“很好，你的工作非常出色，300年前的人都能预测。我看也没必要再向董事会争取啦。”
说着看了一眼中间在座的中年发福男子，男子点点头。
总经理继续说：“拉普拉斯团队即刻解散。成立新的项目，拉普拉斯地球，除了几名核心骨干转移到新项目，其他人优先在公司内部竞争上岗。”
中年发福男子，北欧人的样子，名叫科林.艾希曼，公司大老板，起身讲话。
他态度和蔼的解释了董事会的战略，希望大家积极配合。
最后他补充道：“今年我们将向社会输送1000名高素质人才。”
年轻的员工们觉得的饭碗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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