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迷 » 历史军事 » 盗笔之不一样的世界 » 第五十一章 血水

第五十一章 血水

    “是不是会你们来说,张起灵很厉害,是个伪命题。”

    “不完全算吧,从普通盗墓界来讲,张起灵确实是天花板,他完全恢复记忆,并以纹身为主提升,那实力还能提上一截,到时候,说不准就可以把前面的普通俩字给去掉了。”

    “你确定,张起灵不会被打死?”

    “不一定。这世界上多得是利益之间的交换和一种不可言说的默契。就跟所有人几乎都忽略了如今九门,或者,不会对普通人动手。这是一种共识。当然,以张起灵目前要走的路,他确实会一直待在盗墓的圈子内,所以不必忧虑这种事,实力天花板不是随便说说的,更别提他除了麒麟血外,还有另一种血。”

    梁湾挑眉,又换了个话题:“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许多类似于张起灵的人?”

    “类似?长生与纹身吗?确实有的,国外也有不少,除了在那里居住的东北张家人外。当然,还有许多跟九门和东北张家有关的,比如,我若记得没错的话,几十年前,有一个相柳纹身的公子跟张启山进行了利益交换。”

    有些事说的多就不好了,先抛出一个吧,反正,有纹身的长生者还是挺多的。

    不过是先有纹身再长生,还是长生后再有纹身的,就不好说了。

    相柳?

    不会十二祖巫也在吧。

    不对,记得小说刚开始有分析,说是分为西王母,蚩尤,神农三脉,东北张家在那个分析里是属蚩尤这一脉的。

    就是不知道那个分析对不对了。

    “相柳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巫,所以神话传说是真的?十二祖巫真的存在?”

    都有修行者了,有十二祖巫应该也不奇怪吧?

    “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们这片土地曾经出现过三个蚩尤,且,这三位,如今皆被封印,只是封印方式不同。据《山海经·大荒北经》记载,共工臣名曰相繇(yao),九首蛇身,自环,食于九土。其所歍所尼,即为源泽,不辛乃苦,百兽莫能处。禹湮洪水,杀相繇,其血腥臭,不可生谷。其地多水,不可居也。禹湮之,三仞三沮,乃以为池,群帝因是以为台,在昆仑之北。”

    梁湾看见面前男子的手晃了一下,接着耳边便又传来他的声音。

    “山海经记载的,其实还是很可信的。不过虽然我们通读这些,但我和我的同窗所学中,都没有十二祖巫的说法,虽然名字和形态都是有记录的,不过,一切嘛,都说不准。”

    “那相柳,可以吃吗?”据说山海经是食谱来着。

    “嗯…这个有待商榷。你日后万一遇到了,可以问一下他。”男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转而把车停在路边。

    “这里就是我们今晚要住的地方了,顺便处理一下这里的事情,就当练个手。”

    男人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对打量周围的梁湾说道。

    “行。那我掏钱吧。”

    男人微微点头,表示了赞同。

    二人一同进了旅馆,办好手续后,走上了吱呀呀乱响的楼梯。

    “看见多少?”

    “二楼阴气过重,且带些许红色,这里面的东西手上已经有了人命。他可以去的楼层是二,三,四楼。五楼有高人,四楼去的不多,三楼死的不超过两个。”在他们面前还是要显出点实力的,就是头好疼。

    男人把手放在她的头上一点,赞许点头:“不错。日后把感知放到心里,用眼的话,容易引起反抗。”

    男人似乎看到了梁湾的疑惑,布下结界开头解释道:“你和她的身体还未融合完全,而且,地府那帮人,出纰漏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一回生,两回熟。你在这里毫无根基,他们不压榨你就算好的了。你现在能看到这些,是因为,你的灵魂沾染着地府的气息,再简单点,就是你现在介于生死之间。日后若要见到他们,少不得要点辅助之物。不过,问题不大。”

    梁湾沉默半刻,发出了自己的疑问:“第一位搞错的是谁?不能开天眼或者用阴阳眼吗?”

    “第一位是一个男的,那第一次,不仅地府高层被惊动,天道也显了点影子,得到的好处是不少的。天眼没啥,不过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对你身体有害,而且这也算辅助手段,阴阳眼有先天和后天之分。先天,你呢就别想了,这小姑娘没有,有呢,也跟那姑娘的魂离开了大半了。后天,很难得。你现在唯一占的优势就是还年幼,而且,我没看错的话,你的眼睛经过训练和药物浸染。”

    “没错。我曾经的眼睛在黑暗里待了很久。那个男的,现在还活着吗?”

    “不知道。据档案记载,他在百年前就离开了地球,去追寻更高层次了。现在是死是活,难讲。”男人耸了耸肩膀。

    虽然他也想多透露点情报给梁湾,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地府,想要我这双眼睛?或者说,除了弥补他们犯的错外,还想做什么?”先抛出一个饵,反正眼睛瞎不瞎都无所谓。

    先怀疑再问,可比没有目标的好。

    “你这双眼睛,但看的话,并未脱离普通人类所拥有的范畴,也就是说,并没有达到习武或者修炼者所拥有能力的最低标准。如今地府里的,自上次之后,收敛不少,人也换了不少。这个基本上是可以排除的。地府想掩盖他们的错误不假,想比起我们,地府可以说是第一个接触到你底细的人物。他们对于这个可擅长了。若是你势不好,哪怕你多贵,他们也是不搭理的。若是能用一些对他们不值得的好处,去换一个背后潜力无穷的人,他们,其实挺乐意的。”

    “单底细这点,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那边的地府,与这边的地府是相互勾结的状态,死的,也不止我一个,只不过我幸运,恰巧赶上了,让这么多大人物都引起震动,也就是所谓的,我的命发生了改变!”

    “哎呀。”男人头一斜笑道:“这也不一定哦,说不准,你的命本身就是如此。人一出生就跟许多人有牵扯,你可以把这些牵扯理解为线,这些线只是或多或少,或浅或淡的区别。护士,医生,父母,乃至小时候在一同病房的婴儿,都有牵扯。这是联系,而这些联系和本人关系的深浅,你的境遇,会促使你做不一样的选择。这些选择就是树的树枝,而不一样的选择又会有不一样的境遇,当然,相同的选择也会有不一样的境遇,树枝上会有树叶,也会有树枝。不过就跟树一样,一些树枝是要被剪掉的,或者说,一些错误的命运本该就不去触碰。就跟考试你只能选对的,不能选错的。不过嘛,除非你真的懂,否则这概率也就只有百分之五十而已,而且还要算上外界因素。”男人说着一只手举着放在梁湾面前,转了个圈。

    “事实上,很多事我们都无法避免的。你可能会想,你的出现让那姑娘入了轮回,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没来,这姑娘的肉体会如何,她真的能活下来?这个本身就是概率问题,无法预测且成定局。而且,你怎么知道,那姑娘没得到好处。抛去这些不言,你怎知这一切不是必须会出现的事。你竞赛考了第一,得了奖励,你占了这个位子,那必然所有人都会掉下这个位子。因为结果已然注定。并列第一,也不过是一种方式,只属于,他在你旁边,另开了一个位子。而他的那个位子,同样挤下所有人。这本就是必然,一将功成万骨枯。哪怕是再小的事情,也会有这样的事情。你爸和你妈有你之前,精子可不止一个,可偏偏是你出生,那些精子,也是你挤下去的。每个人做出的选择都或多或少影响着他人,而他人也一样。”

    男人看着梁湾低下去的头,想过去再安慰下,却没想,梁湾开口的话差点直接噎死他。

    “可是我记得没错的话,除了竞争以外,卵子是会给喜欢的精子开后门的。而且,我不一定是游的最快的吧,第一个可不一定就能结合。而且,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用这个来举例,男,女之事很麻烦的哎。为什么男人就会谈这些,女人为什么在危险救人打斗的时候在意有人是登徒子。”

    -_-||这小子在那边的年龄不是挺大的嘛,不应该不知事啊。

    这种性子…不过也是,对一个小孩谈男女之事,有失道德。

    “这个嘛,大抵就是自身的性格吧。你经过了男,女两世,无论如何,都比我看的清楚吧?”

    “不懂。当年身为男子,我就不解,不过,我并不否认这是一种手段。不然,在战场上,男子为何会被杀,女子大多都带回去。当然,虽然这世了解并不多,但我在上一世也知,不是只有男子会谈,女子也会谈。核心不变,谈的内容是有差异的。”

    (•̥́ˍ•̀ू)这孩子,究竟是太懂还是不懂啊。

    我…算了,不能说脏话。

    不过,这种性格…对她来讲,既是幸,也是不幸啊。

    “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们这一辈人中。战斗若如此,怕也只是一场儿戏。比起这些,我觉得,你应该适应一些你目前女子的身份,至少一些男人的一些习惯,要掩盖一些,还有点,生理常识。”男子话说的浅,但倒也清楚,不过顾及到梁湾的性格,男人还是举了点例子。

    “比如,在家你不能随意脱衣服乱转,在以前你可以,现在嘛,还是要穿的。还有,刺激物之类的少吃点好,还要注意保暖,尤其是这位姑娘以前的身体不好,肉体又受过寒。还有坐姿,别的先不说,穿裙子你总不能两腿大开叉吧。还有记得去女卫生间,蹲下来上。”男人一一举例,梁湾听了只想扶额。

    前面就算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要上哪个卫生间!

    她又不是不知道她缺了什么部位,真是…

    男人是背部朝的梁湾,脸一斜就看到梁湾的气恼,转身把手放在梁湾的头上,哈哈大笑:“我这不担心你适应不了嘛!话说,你饿不饿,要不我去这店里下个单?”

    “你饿了?”

    “我还行,好歹入了门,若做不到辟谷,怕是早就饿死了。”男人的语气和动作都有些嘲弄,也不知想起了什么。

    梁湾不会去问,也不想问。

    她只是道:“你说,这东西会花落谁家?”

    “不清楚。聊的也久了,早点歇息吧。”男人打着哈欠,下了逐客令。

    梁湾点点头,开门离开了。

    呼。

    梁湾一个跳跃就来到了床上,两个打滚才坐了起来。

    “这床真软,睡觉!”身体又躺回床上,手一掀,被子就盖在梁湾身上,一个冒头,一个转身,一部分被子被梁湾压在身下,人也闭上了眼睛。

    嘀嗒,嘀嗒。

    最里面的房间里,地面涌出无数血水,空灵的声音从血水形成的半人形态内传来。

    “嘻嘻嘻,又有人来了。大补之物。”

    梁湾隔壁房子正在打坐的男人睁开了双眼:“来的有点快呀,也不知道那小子醒了没,不过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倒也不用太着急。”

    男人如此想着,便又陷入了打坐。

    嘀嗒,嘀嗒。

    梁湾房间的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些雨滴,慢慢打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小血洼。

    一滴正巧落在梁湾头上,梁湾不耐地摆摆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像是有些不满梁湾的无礼,一股血水直接掉到了梁湾的头上。

    “唔,呸呸,什么鬼!”梁湾被血水弄醒,感受着嘴里不合适的液体,连忙吐了出来,头上的血水却是不停,梁湾一个翻滚和跃身,来到了床下,从胳膊上抽出两把匕首,脚一前一后,手拿着匕首放在身前,警惕的看着血水。

    血水也聪明,看梁湾醒了之后便不再泼了。

    梁湾一个闪身。

    果然,这血水不讲武德的跟上来了。

    刚刚梁湾蹲的地方出现了两枚硬币大小的血水。

    梁湾拿着齐秋调好的药水往自己周围泼了一圈,剩下的一半又往墙上泼了点,接着盘腿闭目静坐,摒弃一切外缘,陷入冥想,两手之小指上勾无名指,母指上压中指,中指屈握掌心,而两食指直伸似合掌状相抵。

    再运心力提气藏之,使气上升充满脑部,凝心闭目作观。把注意放到血水内,再运心力提气藏真气为止,一道虚无中的魅影显出了她的真面目。

    龙卷中的虚影,正在慢慢朝这边移动。

    梁湾的双眼睁开,看到的鬼自然消失,面前呈现给梁湾的,是周围一地的血水和天花板不断往药水上滴血水,却被药水一个劲的反弹。

    这下都不用弄了,满地血水一看就知道是为啥了。

    梁湾心里无奈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酒瓶,晃了晃里面的东西,琢磨着有几分把握可以搞定。

    七成…那男人不用说,五楼的那位,肯定对这个感兴趣,变数就是他的性格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还是拔刀相助就看那人的选择了。

    不过,七成也够了。

    反正有三套方案不是吗?

    漩涡在地板上形成,愈发强烈的动静在天花板和地板之间形成了一个血龙卷。

    虽然在梁湾看起来好扁,但威势还是挺大的,跟陀螺一样。

    嗯,跟海妖应该没关系。

    梁湾拿着匕首的手一前一后,想着与战斗毫不相关的话题,手上的匕首却在下一秒当暗器投掷出去,刻着符文的第三把匕首穿过龙卷打向了扭曲的人形态内。

    她也不是没有警惕心,只是用组起来的手去触碰匕首时,感觉到了一阵刺痛。

    不要命,但难受,而且是持续性的。

    所以,趁她难受的之际,匕首直接穿过手往核心处插了上去。

    一阵金光从核心处往周围发散,她的整个身躯都抽搐起来。

    当然,她也是有大毅力之人。

    在匕首不断捣毁内部组织时,那血淋淋的手臂还是凝聚了一道血流朝梁湾打去。

    当然,对于这种单点攻击,如果不是有强大的火力点压制的话,直接躲避就可以了。

    犯不着硬抗。

    梁湾闪身而过,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反应。

    “凡人,胆敢愚弄我。”她周边血水激荡,伴随着尖锐的叫喊声,那把匕首被从体内被逼飞出去,正对着梁湾。

    这次是群体攻击。

    梁湾右手拿匕首挡在身前,脚不断往后退,随着一声火光,匕首卡在了墙上,而梁湾不受这边的影响,她的左手从包里拿出一个白瓶,洒在自己面前。

    两种液体的对碰并不是件特别大的好事。

    两者对撞首先引起的便是周边环境的变化,身为导致这种变化的梁湾也要遮住眼睛往后倒退,直到肩膀碰到了墙壁。

    梁湾心想着周边那两人,手下的动作也毫不含糊。

    此时,她的身躯显得越发膨胀,周围溅起的水流也越来越多,梁湾尽管觉得自己的动作不会带来什么好处,但还是从包里拿出了一把伞面为荷花的油纸伞挡在身前,紧接着,梁湾面色一凝,伞一撤,把匕首挡在了身前。

    整个匕首对她的克制还是蛮大的,也因此,她无法对梁湾下彻底的狠手。

    两人的不断碰撞,给二人都带来了不好的影响。

    伴随着一声轰鸣,天花板裂开了一个大洞,周边还有些被焚烧的气息,黑漆漆带着坑坑洼洼的天花板和地板,无疑不在说明这场战斗的手段有点大?

    她有些气喘,在以往的岁月中,并没有人阻挡她,包括楼上的那位。

    对于她来讲,这有不过是个乐子罢了。

    活的久,在一定时候,是有很大优势的,尤其是,她并没有准确且唯一的形体。

    面前这个小鬼,很奇怪。

    她在压抑且忌惮着什么,那把匕首上的符文,也是怪异无比,它不应该对她这类事物产生伤害,也不应该在那小鬼手里。

    明明不是神的造物,承载物也散发着恶心人的味道。

    那玩意又不是阴阳,真是令人奇怪的组合。

    “小鬼,如此下去,我们只会两败俱伤。”她平静的俯视着蹲在地上拿匕首的梁湾,周围的龙卷已经消失,露出了那虚无的面容。

    梁湾对于这种面容,也不能说是惊讶吧,前世没少看,也学过绘。

    虽然她整个人叠加起来很奇怪,不过,从她说的第一句话开始,梁湾就知道她身份估计不太对劲,他们也未尝没有刨去练手,试探以外的借刀杀人。

    这是她的第一关,因为她的身份本就见不得光。

    尽管从某种角度讲,她权利很大。

    知道魏忠贤吗?

    现在的情况,恰巧是那些方案中,最好的一个。

    她的把握不降反升。

    现在有七成五。

    “只要能达到练手的目的,两败俱伤算什么?”嗯,既然如此,她薅点羊毛也很正常吧。

    “到时候你可能会死,但我不会。”

    梁湾的缓缓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

    “这可不一定,而且只要对你造成伤害,那就可以了。”梁湾从刀鞘里拔出一把带有异域风味的刀,整个人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向她,一个跳跃,两手紧握,直直刺了下去。

    她化作一摊水,躲了过去。

    梁湾刺了个寂寞,直直落下来的时候,背后她已经化作将近人的形态,右手化作触手,向梁湾狠狠抽去。

    梁湾在空中本要直直坠地,感受到身后气流涌动,控制着身体化作一条直线,堪堪躲过那条触手,一个翻转无比帅气的落在了地上。

    她往前滑行数步,伴随着一阵风触手打向了梁湾,于此同时,梁湾也往前奔跑,左右手分别拿着两个啤酒瓶,看到触手,一个跃身躲过的同时,啤酒瓶也砸到了她身上,其中一个啤酒瓶被她打翻出去,但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瓶身碎裂后有一部分沾在了她的触手上。

    闻见她身上传来臭鸡蛋味时,梁湾给自己的鼻子上了鼻塞,并向前看去,发现面前白烟滚滚。

    啤酒瓶内的液体比较粘稠,暴露在空气中会迅速升至800-1000度,而在泥土覆盖不足的情况下,或者当水蒸发时,液体会再次被点燃。

    血水也是水。

    自然也可以。

    尤其是与触手接触的那里,直接开始迅速蒸发,让她不犹得嚎叫,用更多的血水来压制这些易燃液体。

    梁湾趁此机会,又是一个啤酒瓶砸了过去,再拿出一沓符纸围在周围后,贴了上去。

    “这玩意防火的话,应该也能防水吧。”梁湾贴着最后一张符纸,略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做完要做的事情后,梁湾弯着腰退后几步后才站了起来,打量着被符覆盖一层的她。

    突然间,梁湾察觉到什么,往后一跃,手往背包里一摸索出一把油纸伞挡在身前。

    待声音平静下来,梁湾伸出去看着没受一点罪的油纸伞。

    心里对她母亲所在的地方又提高了几分警惕。

    这跟冥婚配置差不多的伞挡下这么强的攻击…当时可没说有这功能。

    那个阎王是在存心搞我,是吧。

    “咱要不不打了?”很久后,一段沙哑的声音从伞对面传来。

    “通常而言,这句话只有你快不行了的时候才会说。如此机会,我不补上两刀就已经算不错了。”梁湾也没傻到真要到她面前补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