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天妒英才，就此终结？
在回玄天观外门的路上，张一帆不停地给自己打着气，虽然讲道理明天的外门大比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可是要是，有人偏偏不讲道理呢。
那个人，凭什么不能是我！
不参加外门大比，他就铁定没有通过的机会。
参加了外门大比，说不定老天有时还能开眼。
该怎么选。
考虑一下都是对自己智商的侮辱…
披星戴月，张一帆来到了玄天观的外门外事殿。
外事殿负责处理玄天观内一切有关外门弟子的事务，由玄天观门内的一名长老负责，只是这名长老只是挂名而已。
真正处理外事殿事务的人，大部分则是玄天观历来达到了练气十二层，却没有突破炼神三层，通过明心洞的弟子们。
随着他们的年岁增大，修行的进步也就越来越是无稽之谈，索性到最后一部分在玄天观外门谋得一份职位，其余的都外派到玄天观下属的各个城池了。
当然了，虽然在玄天观，突破三才境的人才有资格成为门内长老，但是张一帆还是很客气地将外事殿的每位负责人都称呼为长老。
负责外门弟子大比报名事宜的人姓孙，张一帆一直称呼为孙长老，反而孙长老的本名，张一帆一直不清楚。
按道理来说，外门大比的报名已经在今天太阳落山的时候已经结束了，因为那个时候外事殿已经关门了。
不过张一帆现在混的再惨，曾经也辉煌过，当初的时候有人也愿意在张一帆身上下重注，所以张一帆结识了不少的外门外事殿的执事。
随着张一帆的落寞，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不认识张一帆是谁了，但是张一帆还是与其中的一些人维持着微弱的一些关系。
这关系微弱到，仅限于在对方的职权范围内不故意为难张一帆。
孙长老就是其中一位，当初的孙长老对张一帆的天赋及其看好。
只是没想到，可惜了…
孙长老的住处是一处二进的大院，这个时间点孙长老院门口的灯笼还亮着，张一帆犹豫再三还是朝着院门敲了下去。
“咚咚咚”，清脆的响声在安静地夜里响了起来。
很快就有一位老仆打开了院门，看到是张一帆，一声不吭地就将张一帆带到了孙长老的书房。
书房里边的油灯亮着，张一帆很恭敬地在门口问候道。
“孙长老，外门弟子张一帆前来拜访。”
“进来吧。”
一道略带苍老的声音很快传了出来。
将人带到了地方，老仆很快就离开了，张一帆也整理了一下仪容，轩宇气昂地推开了门，走进了房间。
张一帆刚进来，孙长老还在伏案疾书，头都没有抬就发问：“再过半个小时，就到三更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张一帆立刻作揖诚惶诚恐地道歉：“孙长老，实在抱歉，弟子今天白天被有些事情耽搁了，所以来的有些晚了。”
“你知不知道，再晚半个小时，外门大比你就是想报名，都没机会了。”
孙长老的语气稍微有些不豫。
“孙长老，弟子就是怕来不及，所以解决完手头的事情一刻都不敢耽搁就往回赶，这才这么晚来拜访孙长老，还望孙长老见谅。”
“哼！”
孙长老就继续在案几上写了起来，将张一帆晾在了一边，就好像书房里根本就没有张一帆这个人。
张一帆也身体站的笔直，一声不吭，静静地看着孙长老在案几上不停地书书写写，好像他是专程来拜访孙长老，没有别的任何事似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离半夜12点越来越近，眼瞅着就要到了。
真要按照孙长老所说，过了午夜，就已经算第二天了，他就再也不能将张一帆的名字添写到外门大比参加人员的名册上了。
张一帆会被视为放弃外门大比，只能等着被扫地出门了。
时间又是一点点过去，孙长老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张一帆也没有提醒的想法，午夜转瞬即至。
在临近午夜12点的时候，孙长老特意抬起头注视了一眼张一帆，张一帆的眼睛很真诚，没有任何的不满。
孙长老的嘴角微微一笑，继续书写着什么，很快就将时间拖到又过了一刻钟，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细毫笔。
“你看，时间都已经过去了，我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了了。”
张一帆很恭敬地行了一礼，不慌不忙地回道：“弟子任凭长老安排。”
反正张一帆心里很清楚，以他炼气九层的实力，明天的外门大比也是死路一条，不参加，也许还能有一份体面。
孙长老与他也非亲非故，帮与不帮也都是本分。
他凭什么要不满！
对张一帆的表现孙长老看在了眼中，内心非常的满意，一个少年人能做到这个地步，足够让他惊艳了。
唯一可惜的是…
“哈哈哈”，孙长老突然笑了起来，右手轻抚着长长的白须，站起了身体，左手搭在张一帆的右小臂之上，将张一帆扶了起来。
“我就喜欢你小子这种天塌下来都荣辱不惊的性子。”
“孙长老，您太过奖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的优秀。”
“我说你有，你就是有。”
不由张一帆分说，孙长老就将张一帆摁倒在了客座之上，张一帆完全挣扎不了，只能任由孙长老摆布。
其实孙长老对张一帆并没有任何的意见，张一帆虽然遭逢变故，没有了昔日天才的光环，可是这么多年来一日不曾懈怠的努力，孙长老还是看在了眼中，他就没有见过像张一帆这么努力的人。
哪怕一刻钟，张一帆都没有偷过懒。
孙长老生气的是，既然张一帆得到了一枚大元养气丹，外门不安全，他大可以来找他帮忙，可是等他得到消息，张一帆已经出了外门了。
这臭小子，有点跟他见外啊！
晾了张一帆这么久，孙长老的气也已经消了，这个时候将案几之上的外门大比的报名名册扔给了张一帆。
张一帆打开一看，在最后边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往前翻了好几页，在正中间找到自己的大名。
“张一帆”三个大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站在其中。
张一帆明白，孙长老在得知自己得到了一粒大元养气丹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的名字添写到了花名册之上。
立刻起身，张一帆行礼感谢：“谢孙长老成全。”
这一礼，孙长老受的很坦然，过了一会将张一帆虚扶了起来，和颜悦色地就急切问道：“张一帆，我记得你一直在炼气九层，一粒大元养气丹，你突破到炼气第几层了？有十一层没有？”
望着孙长老那好奇的眼神，不知怎么，张一帆感觉很有压力。
天塌下来都荣辱不惊。
这句话确实夸得有些过了！
张一帆苦笑一声，回道：“孙长老，让您失望了，弟子现在仍是炼气九层，并没有突破。”
孙长老摇着脑袋，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不应该啊，以你的底子，一粒大元养气丹，足够你突破炼气十一层了，甚至你说突破了炼气十二层我都相信，你平日里苦练，差的就是这临门一脚了。”
想到了什么，孙长老拉长了声音说道：“除非…”
“孙长老，你猜的不错，那枚大元养气丹，我并没有服用。”
原因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孙长老也不想听。
拉过来张一帆的右手，已经是两仪境的孙长老体内的灵气在张一帆的体内一转，张一帆的实力孙长老已经清清楚楚了。
炼气九层，并没有错。
“可惜了…”
孙长老不知道这三个字他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这辈子他的这三个字，好像都是为张一帆准备似的。
都有一种挥霍过度的感觉！
“那明天的外门大比？”
“孙长老，弟子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明天的外门大比，不管是刀山火海，弟子也愿意去闯一闯。”
“孙长老，弟子告退。”
看着张一帆坚定离开的背影，站在书房门口的孙长老怅然若失，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个不服输的影子。
可是不服输又有什么用，这么多年，还没有看明白么。
当初拉在张一帆身后的众人，一个又一个地超越了张一帆，有些事情，并不是努力就足够的。
炼气九层想通过明年的外门大比，张小阳的岁数再小个两岁还差不多，现在，一点机会都没有。
孙长老这一刻，心里对张一帆判了死刑。
昔日的玄天观第一天才。
就此终结！
孙长老内心叹了一声，也不知道他自作主张将张一帆的名字放到了外门大比的花名册之中，会不会害了张一帆。
一想到张一帆离开时那坚定的眼神，孙长老就是心里一颤。
罢了，罢了。
自己选的路，就由他去吧。
有些人，注定是灿烂的烟火。
划破了所有人惊艳的目光，却短暂到留不下一丝痕迹。
天妒英才！
回到了自己的庐舍，张小阳看着表面上完整的大门，心里还有着一丝丝的安慰，最起码玄天观的最后一天还有个能住的地方。
推开了房间门，张一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张一帆揉了揉眼睛，眼睛里看到的景象一丝变化都没有，不死心的张一帆立刻跑到了门外，确认过了无数次，这就是他的庐舍。
有大门上边他亲手写的两行字为证！
天啊，我要你这扇门又有何用。
房间里连一处能瞅的地方都没有…
虽然张一帆不知道他的房间内发生了什么。
但是张一帆清楚肯定的知道。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至于房间里边还有什么东西能抢救一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圈，张一帆悲哀的发现。
除了那扇门，别的都没有抢救的必要。
所以现在是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还等不到今天的外门大比结果出来，张一帆就已经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好消息则是，就是想让张一帆卷铺盖走人，张一帆就是想走也连个铺盖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没铺盖，没床，他还怎么睡？
总不能大半夜的还嚎着嗓子喊“谁？谁？谁？”吧…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可是要是，有人偏偏不讲道理呢。
那个人，凭什么不能是我！
不参加外门大比，他就铁定没有通过的机会。
参加了外门大比，说不定老天有时还能开眼。
该怎么选。
考虑一下都是对自己智商的侮辱…
披星戴月，张一帆来到了玄天观的外门外事殿。
外事殿负责处理玄天观内一切有关外门弟子的事务，由玄天观门内的一名长老负责，只是这名长老只是挂名而已。
真正处理外事殿事务的人，大部分则是玄天观历来达到了练气十二层，却没有突破炼神三层，通过明心洞的弟子们。
随着他们的年岁增大，修行的进步也就越来越是无稽之谈，索性到最后一部分在玄天观外门谋得一份职位，其余的都外派到玄天观下属的各个城池了。
当然了，虽然在玄天观，突破三才境的人才有资格成为门内长老，但是张一帆还是很客气地将外事殿的每位负责人都称呼为长老。
负责外门弟子大比报名事宜的人姓孙，张一帆一直称呼为孙长老，反而孙长老的本名，张一帆一直不清楚。
按道理来说，外门大比的报名已经在今天太阳落山的时候已经结束了，因为那个时候外事殿已经关门了。
不过张一帆现在混的再惨，曾经也辉煌过，当初的时候有人也愿意在张一帆身上下重注，所以张一帆结识了不少的外门外事殿的执事。
随着张一帆的落寞，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不认识张一帆是谁了，但是张一帆还是与其中的一些人维持着微弱的一些关系。
这关系微弱到，仅限于在对方的职权范围内不故意为难张一帆。
孙长老就是其中一位，当初的孙长老对张一帆的天赋及其看好。
只是没想到，可惜了…
孙长老的住处是一处二进的大院，这个时间点孙长老院门口的灯笼还亮着，张一帆犹豫再三还是朝着院门敲了下去。
“咚咚咚”，清脆的响声在安静地夜里响了起来。
很快就有一位老仆打开了院门，看到是张一帆，一声不吭地就将张一帆带到了孙长老的书房。
书房里边的油灯亮着，张一帆很恭敬地在门口问候道。
“孙长老，外门弟子张一帆前来拜访。”
“进来吧。”
一道略带苍老的声音很快传了出来。
将人带到了地方，老仆很快就离开了，张一帆也整理了一下仪容，轩宇气昂地推开了门，走进了房间。
张一帆刚进来，孙长老还在伏案疾书，头都没有抬就发问：“再过半个小时，就到三更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张一帆立刻作揖诚惶诚恐地道歉：“孙长老，实在抱歉，弟子今天白天被有些事情耽搁了，所以来的有些晚了。”
“你知不知道，再晚半个小时，外门大比你就是想报名，都没机会了。”
孙长老的语气稍微有些不豫。
“孙长老，弟子就是怕来不及，所以解决完手头的事情一刻都不敢耽搁就往回赶，这才这么晚来拜访孙长老，还望孙长老见谅。”
“哼！”
孙长老就继续在案几上写了起来，将张一帆晾在了一边，就好像书房里根本就没有张一帆这个人。
张一帆也身体站的笔直，一声不吭，静静地看着孙长老在案几上不停地书书写写，好像他是专程来拜访孙长老，没有别的任何事似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离半夜12点越来越近，眼瞅着就要到了。
真要按照孙长老所说，过了午夜，就已经算第二天了，他就再也不能将张一帆的名字添写到外门大比参加人员的名册上了。
张一帆会被视为放弃外门大比，只能等着被扫地出门了。
时间又是一点点过去，孙长老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张一帆也没有提醒的想法，午夜转瞬即至。
在临近午夜12点的时候，孙长老特意抬起头注视了一眼张一帆，张一帆的眼睛很真诚，没有任何的不满。
孙长老的嘴角微微一笑，继续书写着什么，很快就将时间拖到又过了一刻钟，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细毫笔。
“你看，时间都已经过去了，我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了了。”
张一帆很恭敬地行了一礼，不慌不忙地回道：“弟子任凭长老安排。”
反正张一帆心里很清楚，以他炼气九层的实力，明天的外门大比也是死路一条，不参加，也许还能有一份体面。
孙长老与他也非亲非故，帮与不帮也都是本分。
他凭什么要不满！
对张一帆的表现孙长老看在了眼中，内心非常的满意，一个少年人能做到这个地步，足够让他惊艳了。
唯一可惜的是…
“哈哈哈”，孙长老突然笑了起来，右手轻抚着长长的白须，站起了身体，左手搭在张一帆的右小臂之上，将张一帆扶了起来。
“我就喜欢你小子这种天塌下来都荣辱不惊的性子。”
“孙长老，您太过奖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的优秀。”
“我说你有，你就是有。”
不由张一帆分说，孙长老就将张一帆摁倒在了客座之上，张一帆完全挣扎不了，只能任由孙长老摆布。
其实孙长老对张一帆并没有任何的意见，张一帆虽然遭逢变故，没有了昔日天才的光环，可是这么多年来一日不曾懈怠的努力，孙长老还是看在了眼中，他就没有见过像张一帆这么努力的人。
哪怕一刻钟，张一帆都没有偷过懒。
孙长老生气的是，既然张一帆得到了一枚大元养气丹，外门不安全，他大可以来找他帮忙，可是等他得到消息，张一帆已经出了外门了。
这臭小子，有点跟他见外啊！
晾了张一帆这么久，孙长老的气也已经消了，这个时候将案几之上的外门大比的报名名册扔给了张一帆。
张一帆打开一看，在最后边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往前翻了好几页，在正中间找到自己的大名。
“张一帆”三个大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站在其中。
张一帆明白，孙长老在得知自己得到了一粒大元养气丹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的名字添写到了花名册之上。
立刻起身，张一帆行礼感谢：“谢孙长老成全。”
这一礼，孙长老受的很坦然，过了一会将张一帆虚扶了起来，和颜悦色地就急切问道：“张一帆，我记得你一直在炼气九层，一粒大元养气丹，你突破到炼气第几层了？有十一层没有？”
望着孙长老那好奇的眼神，不知怎么，张一帆感觉很有压力。
天塌下来都荣辱不惊。
这句话确实夸得有些过了！
张一帆苦笑一声，回道：“孙长老，让您失望了，弟子现在仍是炼气九层，并没有突破。”
孙长老摇着脑袋，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不应该啊，以你的底子，一粒大元养气丹，足够你突破炼气十一层了，甚至你说突破了炼气十二层我都相信，你平日里苦练，差的就是这临门一脚了。”
想到了什么，孙长老拉长了声音说道：“除非…”
“孙长老，你猜的不错，那枚大元养气丹，我并没有服用。”
原因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孙长老也不想听。
拉过来张一帆的右手，已经是两仪境的孙长老体内的灵气在张一帆的体内一转，张一帆的实力孙长老已经清清楚楚了。
炼气九层，并没有错。
“可惜了…”
孙长老不知道这三个字他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这辈子他的这三个字，好像都是为张一帆准备似的。
都有一种挥霍过度的感觉！
“那明天的外门大比？”
“孙长老，弟子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明天的外门大比，不管是刀山火海，弟子也愿意去闯一闯。”
“孙长老，弟子告退。”
看着张一帆坚定离开的背影，站在书房门口的孙长老怅然若失，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个不服输的影子。
可是不服输又有什么用，这么多年，还没有看明白么。
当初拉在张一帆身后的众人，一个又一个地超越了张一帆，有些事情，并不是努力就足够的。
炼气九层想通过明年的外门大比，张小阳的岁数再小个两岁还差不多，现在，一点机会都没有。
孙长老这一刻，心里对张一帆判了死刑。
昔日的玄天观第一天才。
就此终结！
孙长老内心叹了一声，也不知道他自作主张将张一帆的名字放到了外门大比的花名册之中，会不会害了张一帆。
一想到张一帆离开时那坚定的眼神，孙长老就是心里一颤。
罢了，罢了。
自己选的路，就由他去吧。
有些人，注定是灿烂的烟火。
划破了所有人惊艳的目光，却短暂到留不下一丝痕迹。
天妒英才！
回到了自己的庐舍，张小阳看着表面上完整的大门，心里还有着一丝丝的安慰，最起码玄天观的最后一天还有个能住的地方。
推开了房间门，张一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张一帆揉了揉眼睛，眼睛里看到的景象一丝变化都没有，不死心的张一帆立刻跑到了门外，确认过了无数次，这就是他的庐舍。
有大门上边他亲手写的两行字为证！
天啊，我要你这扇门又有何用。
房间里连一处能瞅的地方都没有…
虽然张一帆不知道他的房间内发生了什么。
但是张一帆清楚肯定的知道。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至于房间里边还有什么东西能抢救一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圈，张一帆悲哀的发现。
除了那扇门，别的都没有抢救的必要。
所以现在是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还等不到今天的外门大比结果出来，张一帆就已经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好消息则是，就是想让张一帆卷铺盖走人，张一帆就是想走也连个铺盖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没铺盖，没床，他还怎么睡？
总不能大半夜的还嚎着嗓子喊“谁？谁？谁？”吧…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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