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此仇不共戴天
台下的外门弟子心里是怎么想的，费辛心里很清楚，大家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就被他的这番话打动。
不过，这又能如何。
过了今天，他费辛依旧是外门炙手可热的长老，而下边的这些外门弟子，留下来的又能有几个。
越是留下来的，反而越得讨好他。
这一刻的费辛突然感觉人生如雪，寂寞常伴，他一个长老，老是跟这些啥也不是的外门弟子较什么劲。
又挣不到银子！
对了，这次的事废了这么大的力气。
刚刚是不是收少了？
费辛给了一旁的赵康一个关心爱护的眼神，赵康颇有一些受宠若惊。
“我宣布，赵康本次考核成绩合格，通过本次考核。”
费辛很开心的左手就拉着赵康的右手举了起来，只是现在的赵康根本就开心不起来，因为拉着他的手的费辛，在他的手心里偷偷的写了一个数。
赵康觉得这个数字比刚刚的费辛还要无耻！
熟悉的心痛的感觉又涌上赵康的心头。
现在的他很难开心的起来…
当所有人都以为结束的时候，一道洪亮的声音传了出来：“等一下。”
面对着所有人的目光，孙长老不慌不忙地走上了中间的擂台，走上前与费辛互相见了一礼。
认出了说话的人是孙长老，费辛倒是不敢怠慢，两人都是外事殿的长老，身份相当，没有谁压过谁一头的说法。
行礼之后，孙长老话说的很客气，好似漫不经心地问道：“费长老，查一下青铜鼎又不费事，要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呢？”
“孙长老，你没有负责过外门大比的考核，里边的情况你可能不清楚，咱们玄天观的考核历来都是如此，我费辛可以拍着胸脯保证，我们的办事人员态度认真负责，工作兢兢业业…”
虽然费辛说的也很客气，但是孙长老也是老江湖了，里边的推脱之意很明显，就差明说了。
打断了费辛接下来的话，孙长老可没那个心情和工夫看费辛怎么是将“无耻”这两个字发扬光大的。
“费长老，你说的这些我都理解，我也没说咱们玄天观都传了几百年的大比规矩有问题，我也没有说费长老你对这次考核不用心，我也更没有怀疑负责这次考核的人员有什么问题。”
“但是万一呢，万一哪个办事人员疏忽了呢…”
这一回，不等孙长老把话说完，费辛就打断了孙长老的话。
“这绝不可能，我相信我们玄天观传承了数百年的考核流程是相当的规范的，我也相信我们负责这次考核的人员都是拿出了自己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责任心和工作态度…”
费辛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眼睛瞪得大大的，费辛就看这孙长老根本就没有跟他废话，走到张一帆跟前，张一帆行了一礼恭敬的让开，孙长老一只手就把青铜鼎抓了起来。
这一回台下的外门弟子们看了一个清清楚楚，一孙长老的实力轻轻松松地一下子就将青铜鼎上120层的阵法全部点亮。
孙长老特意放慢了动作让下边所有的外门的弟子看了个仔细，他是将青铜鼎上的阵法点亮到了119层之后，才慢慢地将青铜鼎举起来的。
这代表着什么，外门弟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这是练气十二层弟子用来考核的青铜鼎，根本就不是炼气十层的弟子用来考核的青铜鼎。
以炼气十二层和炼气十层的差距，根本就不可能将这个青铜鼎举起来。
这一刻，张一帆刚刚始终坚持的那句话代表了他们的心声。
“我就是觉得那个青铜鼎有问题！”
他们没瞎！
真正瞎了的那个人。
还好意思开口！
这个时候，就是费辛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将他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了，脸一阵白一阵红，就那么卡在了那里。
可惜了费辛接下来想了整整一大段的好词。
哪里来的，又滚回去了哪里。
就好像步高高点读机，哪里不坏点哪里。
于是这些台词发现，天下虽大，却没有了他们的容身之地。
滚着滚着，词就没了。
纯属造孽啊…
“弟子何在！给我查，给我狠狠的查！”
听到费辛歇斯底里的怒吼，负责青铜鼎的一名弟子很快就跑了上来，对着张一帆面前的青铜鼎，来了一番很不明觉厉的操作。
一番操作猛如虎，就是连旁边赵康面前的青铜鼎都没有放过，结果就是浪费大家的时间和表情。
检查完这名弟子对着费辛行礼汇报：“费长老，弟子检查过了，由于最后考核的两名弟子中赵康的修为是炼气十二层，可能是负责搬运青铜鼎的弟子们疏忽了，将张一帆的青铜鼎也搞成了练气十二层的青铜鼎。”
大家的嘘声阵阵响起。
你确定是疏忽，而不是故意？
你有没有搞错？
你搞的，你自己不清楚…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当初我千叮咛、万嘱咐，告诉你们考核不能出一点点错，你们把我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吗？查，狠狠地查，给我把搬错青铜鼎的那个弟子查出来，给我开了他！”
“我们决不能让这样的害群之马还留在我们的队伍，我们负责这次考核的长老们有着坚定的决心维护考核的公平。无论你有什么样的背景，有着什么样的苦衷，你都不能破坏我们考核的公平，这个弟子我开定了！”
下边的外门弟子听的牙都有些疼。
你的公平公正我们都知道，能不能不废话了。
说一说事情怎么解决啊。
让我们看看你的决心啊。
你说的这些，不都是你应该做的吗？
还好意思说…
“咳咳咳”，费辛右手握拳放到嘴边假装咳嗽了几声，维护保养了一下他的这张老脸，才放下手继续问道。
“速速将炼气十层的青铜鼎搬过来一具，越快越好，一点时间都不能耽搁，咱们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
但是台上听到费辛的那名弟子，脸上为难，一点行动的意思都没有。
“怎么，我说的话你们真的连一句都听不进去了吗？”
费辛表现的非常的愤怒，这一刻好像真的站到了张一帆的一边，誓与世间的不公，此仇不共戴天。
弟子立刻惶恐地单膝跪地回道：“回费长老，咱们第一关的考核已经结束了，所以弟子们自作主张，已经将那些撤下去的用作考核青铜鼎都归库了，现在再要拿出来，怕是代价就大了。”
费辛的面色稍缓，一副很理解的语气对着弟子又问道：“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吗？”
弟子很肯定的回答：“费长老，没有其他的任何办法了。”
这一刻，费辛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幸的消息，眼睛里立刻就湿润了，颤抖着声音朝着弟子追问：“如果我说我非要这么做呢？”
跪地的弟子好像被费辛感动坏了，听到费辛的这一番话语，立刻就情绪激动地都站起了身体回道：“费长老，咱们是负责考核的人员，咱们不能明知道这样不对还要去做，弟子不怕受委屈，也知道费长老不怕受委屈，可是咱们不能亲手破坏了这次考核的公平啊！”
“还请费长老明鉴！”
这名弟子说完也哭了出来，两行眼泪情深意切的流下。
这一刻费辛长老的伤心和为难大家都看得出来。
说不感动，也是假的。
因为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表演的太好了。
这尼玛的。
没有收票钱，他们还白嫖了一场这么精彩的演出。
很难说清他们到底是赚了。
还是“呸”了！
中场休息时间，费辛和这名弟子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刚刚的一番表演，将事情给大家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非常的合理。
抹去了眼泪，费辛长老很是激动的对着所有的人讲到：“你们放心，抱着很负责任的态度，我们负责考核的长老们是不会对这种现象无动于衷的。”
“所以我们长老们经过了紧张的一番商讨，宣布做出以下结论。”
“张一帆弟子，本次考核不合格的成绩无效，由于各种原因不能重新考核，我们负责考核的长老们充分考虑到了这种特殊情况，特意决定，破例为张一帆开个口子，允许张一帆下一年在外们大比之中重新考核一次，考核的成绩再重新计入这次外门大比之中。”
张一帆沉默了许久，才很平静地问了费辛长老一个问题。
“费长老，如果没有成绩，这一次如果外门大比不能通过，我就会被赶出外门，我怎么才能保证我能参加下一年的外门大比？”
费长老很动情地说道：“我们都已经为你破例了一次，没办法再破例第二次了。”
“相信我们，已经做了我们最大的努力了。我们只负责这一次外门大比的考核内容，你问的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管理权限了，已经不属于我们的管理职责了。”
“这位弟子，你不用担忧，事情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这件事情，我相信只要你足够努力，你一定能够做到的。”
接下来的话，孙长老都听不下去了。
“哼！”
冷哼一声，孙长老就直接下了擂台。
费辛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这次的考核是费辛负责的，即使孙长老想做些什么，他也有心无力。
关键的是这事他说了不算。
费辛最后的这几句话是给谁说的，话里话外就想说孙长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孙长老即使知道也无可奈何。
你能让孙长老怎么办？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有多大的脸面，能和不要脸的人对着干？
拉倒吧。
你就是能豁出去这张脸。
你费得了这个心么…
又是一阵热烈的嘘声响起，可是却对费辛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影响，反而费辛的嘴角又有些往上翘。
你很难说得清。
你的嘘声。
是不是对对方最大的鼓励！
就好像在这个光鲜亮丽的舞台。
不卖弄一下世界的悲惨。
不把事情做的那么的绝。
就没办法开始你的表演似的…
不过，这又能如何。
过了今天，他费辛依旧是外门炙手可热的长老，而下边的这些外门弟子，留下来的又能有几个。
越是留下来的，反而越得讨好他。
这一刻的费辛突然感觉人生如雪，寂寞常伴，他一个长老，老是跟这些啥也不是的外门弟子较什么劲。
又挣不到银子！
对了，这次的事废了这么大的力气。
刚刚是不是收少了？
费辛给了一旁的赵康一个关心爱护的眼神，赵康颇有一些受宠若惊。
“我宣布，赵康本次考核成绩合格，通过本次考核。”
费辛很开心的左手就拉着赵康的右手举了起来，只是现在的赵康根本就开心不起来，因为拉着他的手的费辛，在他的手心里偷偷的写了一个数。
赵康觉得这个数字比刚刚的费辛还要无耻！
熟悉的心痛的感觉又涌上赵康的心头。
现在的他很难开心的起来…
当所有人都以为结束的时候，一道洪亮的声音传了出来：“等一下。”
面对着所有人的目光，孙长老不慌不忙地走上了中间的擂台，走上前与费辛互相见了一礼。
认出了说话的人是孙长老，费辛倒是不敢怠慢，两人都是外事殿的长老，身份相当，没有谁压过谁一头的说法。
行礼之后，孙长老话说的很客气，好似漫不经心地问道：“费长老，查一下青铜鼎又不费事，要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呢？”
“孙长老，你没有负责过外门大比的考核，里边的情况你可能不清楚，咱们玄天观的考核历来都是如此，我费辛可以拍着胸脯保证，我们的办事人员态度认真负责，工作兢兢业业…”
虽然费辛说的也很客气，但是孙长老也是老江湖了，里边的推脱之意很明显，就差明说了。
打断了费辛接下来的话，孙长老可没那个心情和工夫看费辛怎么是将“无耻”这两个字发扬光大的。
“费长老，你说的这些我都理解，我也没说咱们玄天观都传了几百年的大比规矩有问题，我也没有说费长老你对这次考核不用心，我也更没有怀疑负责这次考核的人员有什么问题。”
“但是万一呢，万一哪个办事人员疏忽了呢…”
这一回，不等孙长老把话说完，费辛就打断了孙长老的话。
“这绝不可能，我相信我们玄天观传承了数百年的考核流程是相当的规范的，我也相信我们负责这次考核的人员都是拿出了自己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责任心和工作态度…”
费辛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眼睛瞪得大大的，费辛就看这孙长老根本就没有跟他废话，走到张一帆跟前，张一帆行了一礼恭敬的让开，孙长老一只手就把青铜鼎抓了起来。
这一回台下的外门弟子们看了一个清清楚楚，一孙长老的实力轻轻松松地一下子就将青铜鼎上120层的阵法全部点亮。
孙长老特意放慢了动作让下边所有的外门的弟子看了个仔细，他是将青铜鼎上的阵法点亮到了119层之后，才慢慢地将青铜鼎举起来的。
这代表着什么，外门弟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这是练气十二层弟子用来考核的青铜鼎，根本就不是炼气十层的弟子用来考核的青铜鼎。
以炼气十二层和炼气十层的差距，根本就不可能将这个青铜鼎举起来。
这一刻，张一帆刚刚始终坚持的那句话代表了他们的心声。
“我就是觉得那个青铜鼎有问题！”
他们没瞎！
真正瞎了的那个人。
还好意思开口！
这个时候，就是费辛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将他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了，脸一阵白一阵红，就那么卡在了那里。
可惜了费辛接下来想了整整一大段的好词。
哪里来的，又滚回去了哪里。
就好像步高高点读机，哪里不坏点哪里。
于是这些台词发现，天下虽大，却没有了他们的容身之地。
滚着滚着，词就没了。
纯属造孽啊…
“弟子何在！给我查，给我狠狠的查！”
听到费辛歇斯底里的怒吼，负责青铜鼎的一名弟子很快就跑了上来，对着张一帆面前的青铜鼎，来了一番很不明觉厉的操作。
一番操作猛如虎，就是连旁边赵康面前的青铜鼎都没有放过，结果就是浪费大家的时间和表情。
检查完这名弟子对着费辛行礼汇报：“费长老，弟子检查过了，由于最后考核的两名弟子中赵康的修为是炼气十二层，可能是负责搬运青铜鼎的弟子们疏忽了，将张一帆的青铜鼎也搞成了练气十二层的青铜鼎。”
大家的嘘声阵阵响起。
你确定是疏忽，而不是故意？
你有没有搞错？
你搞的，你自己不清楚…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当初我千叮咛、万嘱咐，告诉你们考核不能出一点点错，你们把我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吗？查，狠狠地查，给我把搬错青铜鼎的那个弟子查出来，给我开了他！”
“我们决不能让这样的害群之马还留在我们的队伍，我们负责这次考核的长老们有着坚定的决心维护考核的公平。无论你有什么样的背景，有着什么样的苦衷，你都不能破坏我们考核的公平，这个弟子我开定了！”
下边的外门弟子听的牙都有些疼。
你的公平公正我们都知道，能不能不废话了。
说一说事情怎么解决啊。
让我们看看你的决心啊。
你说的这些，不都是你应该做的吗？
还好意思说…
“咳咳咳”，费辛右手握拳放到嘴边假装咳嗽了几声，维护保养了一下他的这张老脸，才放下手继续问道。
“速速将炼气十层的青铜鼎搬过来一具，越快越好，一点时间都不能耽搁，咱们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
但是台上听到费辛的那名弟子，脸上为难，一点行动的意思都没有。
“怎么，我说的话你们真的连一句都听不进去了吗？”
费辛表现的非常的愤怒，这一刻好像真的站到了张一帆的一边，誓与世间的不公，此仇不共戴天。
弟子立刻惶恐地单膝跪地回道：“回费长老，咱们第一关的考核已经结束了，所以弟子们自作主张，已经将那些撤下去的用作考核青铜鼎都归库了，现在再要拿出来，怕是代价就大了。”
费辛的面色稍缓，一副很理解的语气对着弟子又问道：“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吗？”
弟子很肯定的回答：“费长老，没有其他的任何办法了。”
这一刻，费辛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幸的消息，眼睛里立刻就湿润了，颤抖着声音朝着弟子追问：“如果我说我非要这么做呢？”
跪地的弟子好像被费辛感动坏了，听到费辛的这一番话语，立刻就情绪激动地都站起了身体回道：“费长老，咱们是负责考核的人员，咱们不能明知道这样不对还要去做，弟子不怕受委屈，也知道费长老不怕受委屈，可是咱们不能亲手破坏了这次考核的公平啊！”
“还请费长老明鉴！”
这名弟子说完也哭了出来，两行眼泪情深意切的流下。
这一刻费辛长老的伤心和为难大家都看得出来。
说不感动，也是假的。
因为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表演的太好了。
这尼玛的。
没有收票钱，他们还白嫖了一场这么精彩的演出。
很难说清他们到底是赚了。
还是“呸”了！
中场休息时间，费辛和这名弟子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刚刚的一番表演，将事情给大家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非常的合理。
抹去了眼泪，费辛长老很是激动的对着所有的人讲到：“你们放心，抱着很负责任的态度，我们负责考核的长老们是不会对这种现象无动于衷的。”
“所以我们长老们经过了紧张的一番商讨，宣布做出以下结论。”
“张一帆弟子，本次考核不合格的成绩无效，由于各种原因不能重新考核，我们负责考核的长老们充分考虑到了这种特殊情况，特意决定，破例为张一帆开个口子，允许张一帆下一年在外们大比之中重新考核一次，考核的成绩再重新计入这次外门大比之中。”
张一帆沉默了许久，才很平静地问了费辛长老一个问题。
“费长老，如果没有成绩，这一次如果外门大比不能通过，我就会被赶出外门，我怎么才能保证我能参加下一年的外门大比？”
费长老很动情地说道：“我们都已经为你破例了一次，没办法再破例第二次了。”
“相信我们，已经做了我们最大的努力了。我们只负责这一次外门大比的考核内容，你问的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管理权限了，已经不属于我们的管理职责了。”
“这位弟子，你不用担忧，事情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这件事情，我相信只要你足够努力，你一定能够做到的。”
接下来的话，孙长老都听不下去了。
“哼！”
冷哼一声，孙长老就直接下了擂台。
费辛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这次的考核是费辛负责的，即使孙长老想做些什么，他也有心无力。
关键的是这事他说了不算。
费辛最后的这几句话是给谁说的，话里话外就想说孙长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孙长老即使知道也无可奈何。
你能让孙长老怎么办？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有多大的脸面，能和不要脸的人对着干？
拉倒吧。
你就是能豁出去这张脸。
你费得了这个心么…
又是一阵热烈的嘘声响起，可是却对费辛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影响，反而费辛的嘴角又有些往上翘。
你很难说得清。
你的嘘声。
是不是对对方最大的鼓励！
就好像在这个光鲜亮丽的舞台。
不卖弄一下世界的悲惨。
不把事情做的那么的绝。
就没办法开始你的表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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