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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相亲狂人温柔

    上杉有纪端坐在椅子上,伸出一根手指说道:“这第一,我们往年的规则,是五十岁以下的武者出列比试,鄙人觉得年岁有点大了,这几年在贵国常听的一句话,叫“少年强则国强”,所以,从这届开始,不妨限制年轻到二十五岁,也可多多见识两国的少年英雄,不知霍师傅可同意么?”

    霍博文听完,心里开始盘算,以往的规则,其实双方都是出尽量靠近五十岁的选手,毕竟相对修为都高深一些,但是年轻人基本就没有出手锻炼的机会,合一道提出的第一点,对双方选手的限制都是一样的,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霍博文点头说道:“上杉馆长说的有理,这条我没问题。”

    见霍博文点头,上杉有纪继续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贵国兵法有云,兵贵精,不贵多,所以,这次,双方各只出三人,轮番上阵,输者败后离场,换其他人上阵,直至一方无人可上为止,从而分出胜负,在比试场上,除非一方主动认输或者昏迷,否则,任何人不得进入比试场内,否则即为判负。这点上,不知霍师傅有什么意见么?”

    霍博文听到这点,眼睛一眯,双目精光直向上杉有纪射去,上杉有纪却也不怵,笑吟吟地看着夏博文等待答复。

    “二十五岁以下,只限三人!莫非这小鬼子最近几年出了什么天赋超绝的少年不成?否则断然不会提出这个要求,自己这边,要说出类拔萃,也就是自己的孙子霍远航,今年二十二岁,二十岁之时已经是跨入玄级初阶,算是在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其余精武门的所有弟子,在年龄范围内的,最高也就是黄级圆满…..这个条件,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上杉有纪仿佛看出了霍博文的踌躇之处,又说道:“真正的武道,不应当有门派之分,所以这次,代表两国的武者,可以是贵我两国任何一门一派,只要是不超过年龄,不属于其他国家即可。”

    “好!这条我也答应你。”霍博文听到这句话,盘算着华东武道届,除了自己家霍远航外,还有至少三家家族内有着不到二十五岁却已是玄级初级的优秀子弟,便也答应了上杉有纪的第二个条件。

    见霍博文开口答应,上杉有纪缓缓伸出了第三根手指,开口说道:“这最后一个条件嘛,霍师傅也知道,武道大会九年来,我方只侥幸胜了两场,去年更是满盘皆输铩羽而归,被天皇陛下知晓后极为震怒,认为我们合一道极大的丢了大和国武道的脸,所以,这次天皇陛下让我提出一个要求。”说到这里,上杉有纪脸上展露出为难的神色,沉吟了许久,方才说道:“今后每一年,失败的一方,年纪二十五岁以下的所有武者,见到胜利方,需退避三尺,并执弟子礼。”

    “哗~~~~~”上杉有纪此话一出,厅内所有人掀起了哗然大波,霍博文这才明白,上杉有纪前面提出的两个条件,实则是在为最后这条件做铺垫,这才是上杉有纪的最终目的。

    此刻他愈发肯定,大和国必定有至少一位少年是大和国不世出的奇才,上杉有纪才敢押上这么大的赌注,这个赌注已经不单单关乎到比赛的输赢,更是关乎到自己精武门一门的荣辱,精武门全球武馆近百家,如果再算上各地举办的武术学校,年轻弟子近十万之多,如果输了,今后所有年轻弟子见到大和国武者,全都要退避三尺并执弟子礼,那这些少年人的脊梁,一辈子都直不起来,更是直接摧毁心中的武道信念,今后的武道怕是很难进展了,而偌大的精武门也肯定是分崩离析,实在是极为歹毒的一招!

    “咳咳,鄙人也知道这个条件实在是太为苛刻,如果霍师傅不敢,哦不,是不愿答应的话,那这条不加也罢,鄙人只能拼着受天皇陛下的责罚,如实禀告了。”

    上杉有纪看似为难,却实则极为傲气的冲着霍博文说出这句话。

    “好!十月三日,东郊极道场馆见,文英文雄,送客!”

    这话被上杉有纪说到这个地步,霍博文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否则精武门颜面何存!霍博文一拍桌子,咬着牙答应下来,说完便头也不回地从后面走出正气厅。

    等送走了上杉有纪三人后,霍博文将霍传英、霍传雄、霍远航三人叫到房间内,沉声吩咐道:“传英,传雄,你们二人明天拿着我的拜帖,前去黄家,储家,刘家,乐家,无论他们开什么条件,请他们务必派二十五岁以下,修为最高的子弟即刻来东海。远航,这个月你其他什么事情都不要管,专心修炼武学,一个月后的这一战,主要还是要落到你的身上。”

    霍博文拿起茶壶,用嘴对着茶嘴,用力嘬了一口,狠狠地说道:“这一战,只许胜,不可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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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六点,幸福小区外不远的一家新开的饭店内,聂寻一脸无奈地坐在椅子上,听着坐在对面的钱任一边筷子如雨下夹着盘子里的油爆花生米,一边不停地在向自己吐槽。

    钱任是聂寻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好基友,俩人同年同月,然后十分有缘的在同一个幼儿园,同一个小学,中学,大学…..现在还同时租房住在幸福小区,聂寻在十五栋,钱任在九栋。下午就是钱任给聂寻打的电话,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商量。聂寻正好金蝉脱壳,免得祝小慈给他再买更多的东西,开车先送她回家后,便来到了这里。

    “我说聂寻,大家兄弟一场,你就再去和我妈说说,别这么跟催老母鸡下蛋似的催着我相亲,啊,我才二十岁,二十岁啊,国家法定结婚年龄都还没到呢,她就那么急着抱孙子啊?你去帮我说说啊,我妈打小就最喜欢你了。”钱任夹起一口番茄炒蛋就往嘴里塞。

    “得了啊,别的事情我还能说,这种事你可别找我,上次已经帮你说过一次了,一点不管用,你妈可说了啊,你要是今年再不找到一只母鸡给她下蛋,她就把你的蛋捏碎。”聂寻想到上次那个场景,心里就发毛,钱任她妈温柔,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站在自己跟前就和托塔李天王相似,蒲扇大的右手捏着两枚鸡蛋,咔擦一声就把鸡蛋捏的粉碎,吓得聂寻当时就裆下一凉,再也不敢和钱任她妈,嗯,就是那个叫温柔的女子提钱任相亲的事情了。

    钱任拿着竹筷子,咚咚咚地点着桌子,眉头都拧成了大疙瘩:“哎,你说相亲就相亲呗,可是她也得找个靠谱点的媒婆啊,你就说七月份的那个,看着照片想犯罪,看到本人我就想自卫啊……再说上个月的,媒婆说那个女的,人老实,话不多,屁股大,好生养,我勒个去,果然是人老,实话不多!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蚂蚁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靠颜值吃饭的,不过也确实,那人都瘦成麻杆了,靠颜值吃饭,确实快把自己饿死了。”

    聂寻听着钱任不停吐槽,也挺同情钱任的,上个月那个,钱任回来把他现场拍的照片给聂寻看过,真就是像个竹竿似的体型,脸上的粉扑的白花花的,半夜去扮演吊死鬼估计都能吓死好几个,钱任她妈已经有点饥不择食了,是个女的就让钱任相亲去。

    “你不是说前几天你妈又安排你相亲了么,这次这个咋样啊?”聂寻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钱任。

    听到这,钱任放下筷子,一把抓住聂寻的手腕,苦哈哈地对聂寻说道:“聂寻,聂哥,好兄弟,这次你可一定要救我,你要是不救我,我的蛋可真得要被我妈捏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