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租房
开着新车在县城里游荡了一上午，颜渊租到了一间合适的房子。这是新开发的小区，叫玉神花园。东侧是玉浮大道，南侧是玉神路，交通比较便利。颜渊更看重的是公安局以及县政府都离它不到两公里，方便未来开展业务。
因为是在城市的边缘，还没有发展起来，所以小区的入住率很低，都还不在外卖的配送范围里。但是环境很不错，比较安静。颜渊租的是一间小区的底商，门前就是玉神路。面积不小，80多平方，而且是上下两层。
房东花力气搞了装修，原本是打算自己做生意，但是因为这里人流量太少，怕生意做不起来。这时候颜渊找上了门，给的价格也不算低，当场就约定租金半年一付，交接了钥匙。
一楼空荡荡的，只有一张茶座几把椅子，倒是二楼，原本是做仓库，房东打了隔断，做出了一间二十多平米休息室，还有一个十平方左右的小厨房，水电气都齐全，简单收拾一下，置办点儿家具就能住人。
中午在街上随便对付了一口，颜渊往家具商场和超市来回跑了三四趟。
到晚上八点多这才送走最后一波工人，自己也累得不行。不过收获也非常丰富，一楼的茶桌、办公桌、文件柜都置办齐全，卖家具的还送了几盆绿植。二楼的双人大床和三门衣柜也都组装起来，刚买的床品也铺好了，只等着主人的临幸。
到卫生间和厨房检查了一下，刚装的热水器也没什么问题。厨房里简单买了两口锅，一套碗碟器具，一套刀具，勉强够做饭。调料倒是买了不少，颜渊环视了一圈点了点头，十分满意。放在七八年后，调料已经奢侈品的行列了。
有了安居的小窝，颜渊迫不及待的想一展身手，做顿大餐犒劳自己。翻了翻从超市带回来的几个袋子，十分无语：忘记买菜了。
算了，煮方便面吧。
锅里的水刚烧开，电话响了，是高菲。颜渊一拍脑袋，接起来就听到电话里传来高菲紧张的低声：“颜渊你去哪了？”
“别急别急，我今儿租了个房子。收拾了一下午，忘记给你打电话说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高菲松了口气，又问道：“你房子租哪了？”
“玉神花园南门这儿，是个门面房。”
“好家伙，我打局里跑来，这还得跑回去。你等着吧，我这就过去。”
电话挂了，颜渊想了想，又拆了一包方便面。
不到十分钟，高菲把电动车停在门口，走了进来。应该是在局里就特意化了妆，显得有点儿浓，配上小西装和短裙，肉色的厚袜子，略有些惊艳。
“你这一天不声不响的弄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看着桌子上还有一碗面，高菲也没客气，端起碗就吃，吃着还说：“我说你这也太对付了吧，连个鸡蛋都不舍得？”
“忘记买菜了。”
“行吧。”
俩人吃完饭，颜渊半躺在沙发上喝茶，高菲问了厨房的位置，主动上楼刷碗，看起来倒是有点儿两口子的意思。
不到五分钟，下了楼。高菲也倒了杯茶，吸溜吸溜的喝着：“你这茶不行。赶明儿我上老赵那顺点儿。”
“那感情好。这是卖家具的送的茶叶沫子，是不太好。”
俩人闲聊了一会儿，高菲拿出个小本儿，进入正题：“今儿有什么情况没？”
“没有。郭重还没联系我，我也没打电话问。不过我估计也快了吧，以他的渠道，在咱们这儿应该找不到第二家能做他那套系统的公司。”
颜渊在本职工作这方面还是很自信的，不说星环连接器是独一份，郭重想要的隐形摄像头市场上也不好买到，这个要走特殊渠道。
“我们这边儿也没什么进展。何记那边跟了好几天了，还是在出货，但是我们完全找不到进货的渠道。”
颜渊思索了一会儿，也没啥头绪。索性翻出笔记本，开了手机热点，又调出了何记门口的录像，跟高菲一起看了起来。
“对了，王队让我问问你，工厂那边的监控系统能入侵进去吗？”
颜渊一怔，犹豫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很难。他们那是纯粹的内网，没有拉互联网线路，想远程入侵不太现实。”
“哦。”高菲想了一会儿，大概是理解了其中的原理，又问道：“你这不是又要再去做一套系统吗，有没有什么方式能让咱们接入内网？”
“你们觉得工厂有问题？”
高菲点了点头，“王队和赵队都觉得那个工厂不简单。郭重虽然是做玉石生意起家的，但是这两年已经把经营中心转到了娱乐产业上，投资不少钱开了KTV酒吧，赚了不少钱，玉石生意基本上都放弃了。这突然又开了家玉雕厂，有点儿奇怪。”
果然，能当上队长的人都不简单，一点儿蛛丝马迹都不会放过。不过颜渊也不担心专案组把目光放到玉雕厂，这是必然的结果，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
“我试试吧，尽量留个后门。不过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这次的系统是在地下室，我怕信号传不出来。”
“行。”
画面上的录像依旧播放着，人进人出的也没什么特别异常的情况。颜渊漫不经心的看着，直到视频上出现了个熟悉的人，顺口问道：“那个白玛你们查了吗？”
“早查了，没什么异常，就先搁置了。”
“具体说说呗。”
高菲愣了一下，促狭的笑道：“看不出来啊小伙子，没想到你喜欢这种异域风情的啊？”
“你从哪看出来的？”颜渊哭笑不得，这都哪跟哪啊，天地良心，我再缺女人也不想沾这样的呀。
“上回你就说她漂亮的很，还说不是喜欢？”
“夸人长的漂亮跟我喜欢她，这中间没有必然联系吧？”颜渊噗嗤一笑，“长的漂亮的人多了去了，我眼前不也有一个漂亮的嘛。那不代表我都得喜欢，那还不得忙成狗啊。”
所以说，部分女性的思维逻辑就是很奇怪。甭管从事什么职业的，她们在对话里提取的重点永远跟你想表达的重点不一致。
高菲很自然的翻了个白眼：“渣男！”
见颜渊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告饶，这才正色道：“白玛确实是西境人，但是我们能查到的只有五年前她在青海一个KTV遇见了郭重，不知道俩人发生了什么，后来白玛就跟他回了浮山。期间，郭重让她去学了驾驶和格斗，就一直给郭重开车了。”
“不过郭重还有个男司机，王鹏，绰号叫大鹏，就是那天来接你那个。这个人更得郭重的信任，平时出门也都是带他，很少带白玛。”
“一年前，郭重勾搭上了乔芷，在财富庄园买了房供乔芷住着，白玛就成了乔芷的司机。前些天出差去玉山带上白玛，我估计是因为你说那个十哥也带了个女司机，叫央金，为了沟通方便吧。”
听高菲说完，确实没什么异常，感觉就像是郭重在外面捡了人回来，反正他家大业大，不缺这一口饭。虽然颜渊对“未来”有一定的了解，但是毕竟没有亲身参与过这件大案，很多细节都不清楚。感觉到这中间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却怎么也抓不住关键的问题所在。
思索了一下，又问道：“十哥呢，查了吗？”
高菲无奈的摊了摊手：“查了，没结果。”
“什么叫没结果啊？”
“就是没结果，差不多出来。”高菲喝了口茶，半瘫在沙发上，对此也感到怀疑人生：“奇了怪了！这个人就跟凭空蹦出来的一样，没名字没身份没履历，户籍那边通过你给的照片对比了两遍，没找到人。”
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结束没多久，人脸识别技术也已经大范围运用，像是这种拿着正脸照片却在户籍系统里查不出结果的，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虽然颜渊很清楚，这个十哥一定是红桃组织的人，红桃组织确实庞大而隐秘，但是他还是不太相信，这个组织的能量能够大到避开华夏这么完善的信息情报系统。
“他怎么来的玉山？动车？飞机？”
高菲再次摇了摇头：“都查不到。那个央金倒是能查到，坐飞机来的，但是只有她自己。市里的技侦科正在尝试对比体态特征，看能不能找到线索，估计还得几天。”
“对了，这个人的反侦察能力这么强，身份一定不简单，弄不好就是个A级。你和他们打交道一定得注意安全。”听到高菲再次提醒，颜渊还是很暖心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注意的。你也一样，在一线工作，可千万别暴露了。”
高菲轻松的摆了摆手：“姐是老刑警，这点儿活儿，小意思！”
俩人又看了会儿录像，时间已经快到晚上10点了。
高菲打了个哈欠，“不行，扛不住了，回了。”
“行，不留你了。路上注意安全。”
高菲边往外走边说道：“没事儿。你明儿早怎么吃啊？这地儿不给送外卖，我给你带一份儿？”
“别了，太麻烦了。我自己去找找有没有卖早点的吧。”
“方圆两公里，屁的饭店都没有。”高菲骑上电动车掉了个头：“就这么定了。反正我天天早上去何家买包子，顺路。”
颜渊听完一惊：“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富婆啊，天天早上吃何记？”
“何记？不是，我说的是老何家早餐铺，何记又不卖早点。走了。”
看着高菲逐渐远离的电动车，颜渊笑了笑。高菲的性格确实很好，几天接触下来，能感觉到相处起来比较舒适，为人比较洒脱，从不藏着掖着，从个人感官上来说，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兄弟模板。
回屋顺手上了锁，颜渊正打算关上笔记本电脑上楼睡觉。看着画面上的何记酒楼，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了高菲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何记又不卖早点！
一个激灵，他突然抓住了那个一直被忽略的问题：何记不做早餐，白玛这一年天天早上给乔芷送的早饭是哪来的？
因为是在城市的边缘，还没有发展起来，所以小区的入住率很低，都还不在外卖的配送范围里。但是环境很不错，比较安静。颜渊租的是一间小区的底商，门前就是玉神路。面积不小，80多平方，而且是上下两层。
房东花力气搞了装修，原本是打算自己做生意，但是因为这里人流量太少，怕生意做不起来。这时候颜渊找上了门，给的价格也不算低，当场就约定租金半年一付，交接了钥匙。
一楼空荡荡的，只有一张茶座几把椅子，倒是二楼，原本是做仓库，房东打了隔断，做出了一间二十多平米休息室，还有一个十平方左右的小厨房，水电气都齐全，简单收拾一下，置办点儿家具就能住人。
中午在街上随便对付了一口，颜渊往家具商场和超市来回跑了三四趟。
到晚上八点多这才送走最后一波工人，自己也累得不行。不过收获也非常丰富，一楼的茶桌、办公桌、文件柜都置办齐全，卖家具的还送了几盆绿植。二楼的双人大床和三门衣柜也都组装起来，刚买的床品也铺好了，只等着主人的临幸。
到卫生间和厨房检查了一下，刚装的热水器也没什么问题。厨房里简单买了两口锅，一套碗碟器具，一套刀具，勉强够做饭。调料倒是买了不少，颜渊环视了一圈点了点头，十分满意。放在七八年后，调料已经奢侈品的行列了。
有了安居的小窝，颜渊迫不及待的想一展身手，做顿大餐犒劳自己。翻了翻从超市带回来的几个袋子，十分无语：忘记买菜了。
算了，煮方便面吧。
锅里的水刚烧开，电话响了，是高菲。颜渊一拍脑袋，接起来就听到电话里传来高菲紧张的低声：“颜渊你去哪了？”
“别急别急，我今儿租了个房子。收拾了一下午，忘记给你打电话说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高菲松了口气，又问道：“你房子租哪了？”
“玉神花园南门这儿，是个门面房。”
“好家伙，我打局里跑来，这还得跑回去。你等着吧，我这就过去。”
电话挂了，颜渊想了想，又拆了一包方便面。
不到十分钟，高菲把电动车停在门口，走了进来。应该是在局里就特意化了妆，显得有点儿浓，配上小西装和短裙，肉色的厚袜子，略有些惊艳。
“你这一天不声不响的弄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看着桌子上还有一碗面，高菲也没客气，端起碗就吃，吃着还说：“我说你这也太对付了吧，连个鸡蛋都不舍得？”
“忘记买菜了。”
“行吧。”
俩人吃完饭，颜渊半躺在沙发上喝茶，高菲问了厨房的位置，主动上楼刷碗，看起来倒是有点儿两口子的意思。
不到五分钟，下了楼。高菲也倒了杯茶，吸溜吸溜的喝着：“你这茶不行。赶明儿我上老赵那顺点儿。”
“那感情好。这是卖家具的送的茶叶沫子，是不太好。”
俩人闲聊了一会儿，高菲拿出个小本儿，进入正题：“今儿有什么情况没？”
“没有。郭重还没联系我，我也没打电话问。不过我估计也快了吧，以他的渠道，在咱们这儿应该找不到第二家能做他那套系统的公司。”
颜渊在本职工作这方面还是很自信的，不说星环连接器是独一份，郭重想要的隐形摄像头市场上也不好买到，这个要走特殊渠道。
“我们这边儿也没什么进展。何记那边跟了好几天了，还是在出货，但是我们完全找不到进货的渠道。”
颜渊思索了一会儿，也没啥头绪。索性翻出笔记本，开了手机热点，又调出了何记门口的录像，跟高菲一起看了起来。
“对了，王队让我问问你，工厂那边的监控系统能入侵进去吗？”
颜渊一怔，犹豫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很难。他们那是纯粹的内网，没有拉互联网线路，想远程入侵不太现实。”
“哦。”高菲想了一会儿，大概是理解了其中的原理，又问道：“你这不是又要再去做一套系统吗，有没有什么方式能让咱们接入内网？”
“你们觉得工厂有问题？”
高菲点了点头，“王队和赵队都觉得那个工厂不简单。郭重虽然是做玉石生意起家的，但是这两年已经把经营中心转到了娱乐产业上，投资不少钱开了KTV酒吧，赚了不少钱，玉石生意基本上都放弃了。这突然又开了家玉雕厂，有点儿奇怪。”
果然，能当上队长的人都不简单，一点儿蛛丝马迹都不会放过。不过颜渊也不担心专案组把目光放到玉雕厂，这是必然的结果，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
“我试试吧，尽量留个后门。不过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这次的系统是在地下室，我怕信号传不出来。”
“行。”
画面上的录像依旧播放着，人进人出的也没什么特别异常的情况。颜渊漫不经心的看着，直到视频上出现了个熟悉的人，顺口问道：“那个白玛你们查了吗？”
“早查了，没什么异常，就先搁置了。”
“具体说说呗。”
高菲愣了一下，促狭的笑道：“看不出来啊小伙子，没想到你喜欢这种异域风情的啊？”
“你从哪看出来的？”颜渊哭笑不得，这都哪跟哪啊，天地良心，我再缺女人也不想沾这样的呀。
“上回你就说她漂亮的很，还说不是喜欢？”
“夸人长的漂亮跟我喜欢她，这中间没有必然联系吧？”颜渊噗嗤一笑，“长的漂亮的人多了去了，我眼前不也有一个漂亮的嘛。那不代表我都得喜欢，那还不得忙成狗啊。”
所以说，部分女性的思维逻辑就是很奇怪。甭管从事什么职业的，她们在对话里提取的重点永远跟你想表达的重点不一致。
高菲很自然的翻了个白眼：“渣男！”
见颜渊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告饶，这才正色道：“白玛确实是西境人，但是我们能查到的只有五年前她在青海一个KTV遇见了郭重，不知道俩人发生了什么，后来白玛就跟他回了浮山。期间，郭重让她去学了驾驶和格斗，就一直给郭重开车了。”
“不过郭重还有个男司机，王鹏，绰号叫大鹏，就是那天来接你那个。这个人更得郭重的信任，平时出门也都是带他，很少带白玛。”
“一年前，郭重勾搭上了乔芷，在财富庄园买了房供乔芷住着，白玛就成了乔芷的司机。前些天出差去玉山带上白玛，我估计是因为你说那个十哥也带了个女司机，叫央金，为了沟通方便吧。”
听高菲说完，确实没什么异常，感觉就像是郭重在外面捡了人回来，反正他家大业大，不缺这一口饭。虽然颜渊对“未来”有一定的了解，但是毕竟没有亲身参与过这件大案，很多细节都不清楚。感觉到这中间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却怎么也抓不住关键的问题所在。
思索了一下，又问道：“十哥呢，查了吗？”
高菲无奈的摊了摊手：“查了，没结果。”
“什么叫没结果啊？”
“就是没结果，差不多出来。”高菲喝了口茶，半瘫在沙发上，对此也感到怀疑人生：“奇了怪了！这个人就跟凭空蹦出来的一样，没名字没身份没履历，户籍那边通过你给的照片对比了两遍，没找到人。”
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结束没多久，人脸识别技术也已经大范围运用，像是这种拿着正脸照片却在户籍系统里查不出结果的，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虽然颜渊很清楚，这个十哥一定是红桃组织的人，红桃组织确实庞大而隐秘，但是他还是不太相信，这个组织的能量能够大到避开华夏这么完善的信息情报系统。
“他怎么来的玉山？动车？飞机？”
高菲再次摇了摇头：“都查不到。那个央金倒是能查到，坐飞机来的，但是只有她自己。市里的技侦科正在尝试对比体态特征，看能不能找到线索，估计还得几天。”
“对了，这个人的反侦察能力这么强，身份一定不简单，弄不好就是个A级。你和他们打交道一定得注意安全。”听到高菲再次提醒，颜渊还是很暖心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注意的。你也一样，在一线工作，可千万别暴露了。”
高菲轻松的摆了摆手：“姐是老刑警，这点儿活儿，小意思！”
俩人又看了会儿录像，时间已经快到晚上10点了。
高菲打了个哈欠，“不行，扛不住了，回了。”
“行，不留你了。路上注意安全。”
高菲边往外走边说道：“没事儿。你明儿早怎么吃啊？这地儿不给送外卖，我给你带一份儿？”
“别了，太麻烦了。我自己去找找有没有卖早点的吧。”
“方圆两公里，屁的饭店都没有。”高菲骑上电动车掉了个头：“就这么定了。反正我天天早上去何家买包子，顺路。”
颜渊听完一惊：“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富婆啊，天天早上吃何记？”
“何记？不是，我说的是老何家早餐铺，何记又不卖早点。走了。”
看着高菲逐渐远离的电动车，颜渊笑了笑。高菲的性格确实很好，几天接触下来，能感觉到相处起来比较舒适，为人比较洒脱，从不藏着掖着，从个人感官上来说，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兄弟模板。
回屋顺手上了锁，颜渊正打算关上笔记本电脑上楼睡觉。看着画面上的何记酒楼，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了高菲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何记又不卖早点！
一个激灵，他突然抓住了那个一直被忽略的问题：何记不做早餐，白玛这一年天天早上给乔芷送的早饭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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