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逍遥散
翌日，沈源刚叼着面包走进派出所，就撞上了迎面飞奔而来的石磊，“哎呦，石头哥，撞死我了，这么着急干什么去？”
“你来的正好！快！医院打电话了！昏迷那女的凌晨醒了，囡囡本来打算今早通知咱们去做笔录。结果还没等到咱去呢，她把自己孩子给咬了，情况和张涛类似，现在孩子也昏迷了，医院那边通知咱们快去。”石磊长臂一揽，夹着沈源就往出走，顺势还咬了一口他的面包，口齿不清的说。
沈源虽然已经预见到了这件事情会发生，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毕竟昨天女人还处于昏迷状态，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他原本还打算今天去趟医院，建议将病人隔离观察，没想到……孩子还那么小……
“嘿，发什么呆呢？”石磊伸手在沈源眼前晃了晃，直接拿过剩下的半个面包啃了起来。
“昂，没什么。”沈源回过神来，顿了顿，为了转移话题，又问道，“囡囡是谁？”
“昨晚那个小护士啊！你这么快就把人家忘了！哼！小拳拳锤你胸口！”说着，石磊顺势锤了两下，还想将头靠在沈源肩膀上。
沈源灵活地一躲，边往车边跑，边学石磊道，“你这么快就知道人家闺名了！哼！臭男人见色起意！不安好心！”
石磊笑道，“臭小子！哥哥我那是怜香惜玉！关爱美女，人人有责！”
一阵插科打诨过后，沈源正色道，“石头哥，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讲，王静有点不太对劲儿，我怀疑张涛可能吸食毒品。今早来的路上，可巧，碰到禁毒支队的薛平，和他聊了聊，他说张涛的部分症状确实是比较像吸食毒品，比如意识不清、突发性暴怒、有攻击行为等。但是有些部分又不太像，比如力气变大、异常饥饿。”
“所以，你觉得吸毒可能是个调查方向。”石磊发动汽车，往医院方向开去。
“算是吧，但是，如果今早那位女受害人将孩子咬伤的情形与当初张涛袭击她的如出一辙的话，那可能就不是毒品的原因，或者说，不只是毒品的原因了。”沈源将胳膊搭在车窗上，若有所思道。
“嗨，好歹是个调查思路，万一真顺道逮个吸毒的，也算为咱所今年进度任务贡献力量了。”石磊开玩笑。
“对了，石头哥，你联系王静了吗？”沈源问道。
“还没来的及，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带上张涛，顺带做个检测。”石磊左突右冲，警车让他开的活像跑跑卡丁车。
果然，在石磊高超的车技加持下，没多久，他们就到了医院。外科住院部会议室里，王静已经先到一步，石磊不由得感叹，“还是豪车速度快啊！”
看到沈源和石磊上来，王静上前一步伸出手，“小沈警官，小石警官，又见面了。”
沈源象征性的握了握手，说道，“坐，张涛呢？”
王静坐下，眼神闪烁，“他精神状态不太好，司机陪他在车上等着呢，您看，要不还是问我吧。”
“你最好别耍小聪明！张涛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受害人今早已经出现了和张涛一样的症状！你如果继续替他隐瞒，知情不报，导致更严重的后果出现，那可不是慰问一下，花点赔偿金的事儿了！”石磊抱臂靠在墙边，声色俱厉的说道，瞬间就将王静喝住了。
王静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我让司机带他上来吧。你们要问什么，我，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
等王静打完电话，沈源打开笔记本问道，“张涛是不是吸食毒品？”
王静犹豫了一下，低下了头。
沈源停了笔，耐心的说，“就算你不说，一会儿张涛上来，我同事也要带他去做毛发检测。到时候检查结果一出，我们还是会知道真相。”
王静还是低着头，一个劲儿的扣着刚做完的美甲，一声不吭。
沈源接着说，“那名女受害人的症状你也看到了，想必她袭击孩子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张涛现在的情形并不乐观，据我所知，你们有个儿子，正在上初中，虽然学校是封闭式管理，平时不回家。但是，这马上就要放暑假了，万一，孩子回来的时候，张涛的病还没好，那……”
还没等沈源说完，王静猛地一抬头，直勾勾的盯着沈源。
沈源也不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整个房间安静的彷佛根本没有人存在，沈源知道，她需要时间。
就在石磊忍不住想开口的时候，王静突然啜泣起来，渐渐地，变成放声大哭。沈源在兜里摸到一包纸巾，递了过去，王静接过纸巾，开口道，“老张是个好人，性格温和，工作勤恳，和同事们关系都很好，生活中也从不沾花惹草。他常说，为了我和孩子，忙点累点都值得。”
“可谁曾想，两年前，他突然晕倒在工作岗位上，送到医院一检查，说是胃癌早期。医生说，癌变区域不大，发现的也早，可以手术切除。可他没说，手术都是有风险的，老张自从做完手术，胸口就成宿成宿的疼，大把大把的止疼药也无济于事。我实在没办法了，就托朋友买了一点大麻，想着他难受的时候吸一点，能让他缓解一下。”王静擤了擤鼻子，接着说。
“他之前吸食毒品后有过这么激烈的攻击行为吗？”沈源问道。
“没有没有，他只有在疼的厉害的时候才吸一点，从来没有过伤人的行为。”王静想了想，说，“不过，这次去魔都，他说有个朋友给他介绍了一种新的毒品，这种毒品对身体伤害小，但效果比之前的好。我让他留个心眼，别被骗了。他说他已经试过了，吸一点点就具有很强的致幻效果。”
“那他有没有说这个新型毒品叫什么名字，卖他货的人是谁？”沈源停下笔，问道。
“说了，那个人外号叫麻子，是在酒吧和老张交易的。毒品的名字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叫，逍遥散！”王静咬着唇回忆道。
“你来的正好！快！医院打电话了！昏迷那女的凌晨醒了，囡囡本来打算今早通知咱们去做笔录。结果还没等到咱去呢，她把自己孩子给咬了，情况和张涛类似，现在孩子也昏迷了，医院那边通知咱们快去。”石磊长臂一揽，夹着沈源就往出走，顺势还咬了一口他的面包，口齿不清的说。
沈源虽然已经预见到了这件事情会发生，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毕竟昨天女人还处于昏迷状态，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他原本还打算今天去趟医院，建议将病人隔离观察，没想到……孩子还那么小……
“嘿，发什么呆呢？”石磊伸手在沈源眼前晃了晃，直接拿过剩下的半个面包啃了起来。
“昂，没什么。”沈源回过神来，顿了顿，为了转移话题，又问道，“囡囡是谁？”
“昨晚那个小护士啊！你这么快就把人家忘了！哼！小拳拳锤你胸口！”说着，石磊顺势锤了两下，还想将头靠在沈源肩膀上。
沈源灵活地一躲，边往车边跑，边学石磊道，“你这么快就知道人家闺名了！哼！臭男人见色起意！不安好心！”
石磊笑道，“臭小子！哥哥我那是怜香惜玉！关爱美女，人人有责！”
一阵插科打诨过后，沈源正色道，“石头哥，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讲，王静有点不太对劲儿，我怀疑张涛可能吸食毒品。今早来的路上，可巧，碰到禁毒支队的薛平，和他聊了聊，他说张涛的部分症状确实是比较像吸食毒品，比如意识不清、突发性暴怒、有攻击行为等。但是有些部分又不太像，比如力气变大、异常饥饿。”
“所以，你觉得吸毒可能是个调查方向。”石磊发动汽车，往医院方向开去。
“算是吧，但是，如果今早那位女受害人将孩子咬伤的情形与当初张涛袭击她的如出一辙的话，那可能就不是毒品的原因，或者说，不只是毒品的原因了。”沈源将胳膊搭在车窗上，若有所思道。
“嗨，好歹是个调查思路，万一真顺道逮个吸毒的，也算为咱所今年进度任务贡献力量了。”石磊开玩笑。
“对了，石头哥，你联系王静了吗？”沈源问道。
“还没来的及，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带上张涛，顺带做个检测。”石磊左突右冲，警车让他开的活像跑跑卡丁车。
果然，在石磊高超的车技加持下，没多久，他们就到了医院。外科住院部会议室里，王静已经先到一步，石磊不由得感叹，“还是豪车速度快啊！”
看到沈源和石磊上来，王静上前一步伸出手，“小沈警官，小石警官，又见面了。”
沈源象征性的握了握手，说道，“坐，张涛呢？”
王静坐下，眼神闪烁，“他精神状态不太好，司机陪他在车上等着呢，您看，要不还是问我吧。”
“你最好别耍小聪明！张涛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受害人今早已经出现了和张涛一样的症状！你如果继续替他隐瞒，知情不报，导致更严重的后果出现，那可不是慰问一下，花点赔偿金的事儿了！”石磊抱臂靠在墙边，声色俱厉的说道，瞬间就将王静喝住了。
王静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我让司机带他上来吧。你们要问什么，我，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
等王静打完电话，沈源打开笔记本问道，“张涛是不是吸食毒品？”
王静犹豫了一下，低下了头。
沈源停了笔，耐心的说，“就算你不说，一会儿张涛上来，我同事也要带他去做毛发检测。到时候检查结果一出，我们还是会知道真相。”
王静还是低着头，一个劲儿的扣着刚做完的美甲，一声不吭。
沈源接着说，“那名女受害人的症状你也看到了，想必她袭击孩子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张涛现在的情形并不乐观，据我所知，你们有个儿子，正在上初中，虽然学校是封闭式管理，平时不回家。但是，这马上就要放暑假了，万一，孩子回来的时候，张涛的病还没好，那……”
还没等沈源说完，王静猛地一抬头，直勾勾的盯着沈源。
沈源也不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整个房间安静的彷佛根本没有人存在，沈源知道，她需要时间。
就在石磊忍不住想开口的时候，王静突然啜泣起来，渐渐地，变成放声大哭。沈源在兜里摸到一包纸巾，递了过去，王静接过纸巾，开口道，“老张是个好人，性格温和，工作勤恳，和同事们关系都很好，生活中也从不沾花惹草。他常说，为了我和孩子，忙点累点都值得。”
“可谁曾想，两年前，他突然晕倒在工作岗位上，送到医院一检查，说是胃癌早期。医生说，癌变区域不大，发现的也早，可以手术切除。可他没说，手术都是有风险的，老张自从做完手术，胸口就成宿成宿的疼，大把大把的止疼药也无济于事。我实在没办法了，就托朋友买了一点大麻，想着他难受的时候吸一点，能让他缓解一下。”王静擤了擤鼻子，接着说。
“他之前吸食毒品后有过这么激烈的攻击行为吗？”沈源问道。
“没有没有，他只有在疼的厉害的时候才吸一点，从来没有过伤人的行为。”王静想了想，说，“不过，这次去魔都，他说有个朋友给他介绍了一种新的毒品，这种毒品对身体伤害小，但效果比之前的好。我让他留个心眼，别被骗了。他说他已经试过了，吸一点点就具有很强的致幻效果。”
“那他有没有说这个新型毒品叫什么名字，卖他货的人是谁？”沈源停下笔，问道。
“说了，那个人外号叫麻子，是在酒吧和老张交易的。毒品的名字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叫，逍遥散！”王静咬着唇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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