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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寻根第二章

    天晨传说给大地之子和多城亡女做了一辆有蓬马车,挑选了最好的一匹马给他们拉车,他们拒绝带大量的钱财。依依不舍的把鳌里夺尊抱到天晨传说的怀里交代他要好好照看他们的小宝贝,他们当时的表情好像有意告诉他他们只是出去走亲访友,过几天就能回来了。可是天晨传说觉得这就是一个故事的完结,不论你在怎么叙述故事的精彩绝伦,主人公都不会出场了。

    鳌里夺尊觉得他的父母永远是个传说,他从来没有感觉到他们在他的生命中有什么意义,只有别人经常告诉他他们在他的生命中是很重要的。他却感觉他们就像静默的圆夜里照在地上自己的影子,看不清摸不着可又甩不掉。天晨传说有时候装作无所谓的会对他说,

    “你去过的那个山头你父亲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曾在那里用石头垒过塔”,

    “那片树林他经常去围着那些大树看,有时候会捉一些奇形怪状的虫子回来”

    “他几乎翻遍了那条河里所有的石头,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鳌里夺尊有时好奇的会问他爷爷他母亲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

    天晨传说会很无奈的说着一些有头无尾的解释,不住掩饰他忧伤的心情。那个叫多城亡女的女人在天晨传说的记忆里几乎什么都没留下,唯一一个让他难忘的事就是她掳走了他的儿子大地之子,就像是家里忽然来了一个人,打开他的宝箱拿走了里面所有的东西,而他自己在惊慌失措中居然没看清楚她的模样。所以鳌里夺尊在问他关于多城亡女的时候,只能从天晨传说的嘴里听到一些模糊不清甚至一无所有的废话。后来他也不在追问了,鳌里夺尊觉得即使他的父母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们之间也是陌生的,他还不如去和那些石头,小草玩耍。

    鳌里夺尊和狼毒花(魔疯女王)他们是在十岁相遇的。他们在桃林里各自诉说了各自的身世,随着漫长岁月的温存,慢慢的就像花朵与绿叶已形影不离。狼毒花的父母有时会或打或骂的教训她一顿,然而狼毒花的脾气犟的就像小牛犊,后来夫妻俩就对其他子女说这是个又疯又野的女孩子,他们不管她了,也不让其他儿女和她接触。天晨传说偶尔用他那双严肃的眼睛盯着狼毒花,观察她的性格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越深入了解狼毒花越觉得这女孩子的心性就像大地之子的性格,所以有时候他自私的心里会控制他的心情,他觉得关心狼毒花就是慰藉自己对大地之子的思念。

    时间如流水,岁月如星辰,虽是往复循环却从来不重复,你让它停止或者倒退,它就要崩塌散架,所以人类就像被牧羊人赶着的羊群,你只有吃草变老的自由,却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力,即使你有多么大的能量,多么辉煌的人生,你在时间的面前总要挨它鞭子的抽打。天晨传说在年老之时靠一己之力挣下的大把家业,最后在他死的时候只能留在人间,他看着鳌里夺尊和狼毒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很留恋鳌里夺尊,这个孩子对他生命的平静流年超过了他父亲大地之子,他不留恋他的财富,他舍不得的是不想剪短和这孩子之间的万缕情丝。虽然他的身体已僵死,但是他的思想在急切的挣扎,最后他筋疲力尽了只能放弃。忽然他眼前一亮,他看到了狼毒花,他要把鳌里夺尊托付给她,希望她能帮助这个有些木讷的孩子度过各种难事。他要说,他一定要对这女孩说出他的心里话,他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狼毒花。狼毒花把一只手温柔的放在天晨传说的胸口,向他点了点头。天晨传说忽然感觉自己像泡在了温泉里,浑身舒服思想停滞,他累的好想睡一觉,他欣慰的感受到了这个女孩子已经知道了他的想法。天晨传说带着一生的遗憾完成了生命在人世间的作为,他有多少次想象着自己就是那眼前羊圈里的那对母子。但是他还是亲自把那只母山羊卖给了屠宰人,他看着那撕心裂肺嚎啕大哭的母山羊被掐着脖子带去那归于沉寂的死亡时。他的心情只有那么一点点波动,他想生命终归是要沉寂的。命运有时是自己无法改变的。

    那天天明气朗,高有万仞的天上一块块的云彩像草原上的羊群在慢悠悠的游荡着,秋天所有的生命都进入到了一种慵懒忧伤的情景之中,风不在怒吼,水不在急奔,万物枯荣是个死亡的季节。鳌里夺尊和魔疯女王悲伤的把天晨传说埋葬在了那片桃林的边上。撒上了五谷杂粮的种子,他们在天晨传说的坟前陪了他三天三夜,告诉他那条清澈见底的银河湾里有多少颗星星。魔疯女王打定主意不在回父亲那里就督促鳌里夺尊去找天晨传说最好的邻居替他去她家提亲,那样他们就可以一生在一起了,鳌里夺尊一切都听从魔疯女王的安排。开始狼毒花的父亲不同意,说这小子太穷又无依靠,那邻居告诉他,天晨传说积攒的财富有多少时他马上就同意了。狼毒花的父亲赶着俩个大牛车正在飞快的计划着他应该要多少彩礼,他打定主意最少得装俩车。他趾高气昂的走进天晨传说的粮仓用鞭子头戳着鳌里夺尊的胸口嗷嗷叫着,他养育狼毒花多么的不容易,他们应该感恩他,作为一个父亲他就是子女们的神,他有权利支配他女儿的人生,女儿对父亲的报答就是送上清澈甘甜的清泉,双手捧着美食佳肴匍匐在地请求品尝,他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嗓子眼都快冒烟了,可是眼前这个青年眼神无光呆若木鸡,他心中一下子生出一股无名怒火高声喊到“你准备怎么办?”。鳌里夺尊低着头弱弱的说“你看着办”。

    老头在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怒冲冲的把俩辆马车赶到粮仓门口开始搬粮食,鳌里夺尊东窜一下西搞一下也帮着往车上装各种豆子。邻居老头无奈的摇着头回家了。俩辆车装的满满当当的,老头还不满足,看到圈里有一匹马一头牛俩头驴,又把马和牛拉出来都套上了车装家具和那些上好的木材。装好之后他连一句祝福的话都没说就兴冲冲的离开了。鳌里夺尊安慰着有些生气的魔疯女王,告诉那些东西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多大的意义,我们又吃不完用不了,也许以后还会浪费掉哪。魔疯女王到不是为了这些东西有多大的价值,而是痛恨人世间居然如此薄情寡义,真正的父女之情在利益的驱使下还不如几袋粮食。一会儿他们相视而笑开始收拾被搬的乱七八糟的仓房。狼毒花的父亲看着连在一起的四辆满载的大车,他高兴的都要跳着走了,他看着河川俩岸黝黑深谷中的那些村落,他想他这个女儿的嫁妆在方圆一百里内也是最多的了,他要告诉那些邻居和亲戚们他这个女婿想送他的比这还多,只是他的车子实在是拉不下了,他要隐藏他强索的行为。他一直认为人活着应该是俩面或是多面的,那样你才能获取更多的财富,这是普通人活着的规律。正在他畅想的时候他看到有块黑云突然从山头上跑了出来,淹没了所有的星星,他着急的想只要翻过那个山坡就到家了,可是又看到快被压折了的车轴他痛骂这该死的天气,回去还的好好晾晒这些粮食哪。他在上坡的时候把四辆车用绳子链在一起,把他带来的一头老牛放在最后,他把鳌里夺尊的那匹马放在最前面用鞭子使劲抽着。当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下起了一阵雨,后面的那头牛累的喘着粗气哞哞直叫,即将拼尽它最后的气力。老头着急的跑到车尾对老牛破口大骂,同时用自己的肩膀顶在了牛车后面,他感觉越来越力不从心,车子开始倒退,他舍不得这些财富就要掉下悬崖,他认为自己能保护这些财富,他活到现在不知遇到多少回在艰难险阻中拼尽全力去为财富挣扎,他都成功了。这一次也不会失败,不会失败的。突然他的一只脚踩空了,他无助的被那车粮食推了下去。他懊悔的可惜了这些粮食就要掉到山谷里了,他在心里盘算着如果现在不掉下去会有好几种解决的办法。卸一些粮食在山谷口藏起来明天在来拉,不如把鳌里夺尊那傻小子的俩头驴也牵上了,埋怨自己没牵那头正在家里休息的骡子,他还想埋怨他那俩个不成器的儿子老是听老婆的话不断和自己要东西,不然就带他们来了。他气恼的算着这些财富的价值,俩车粮食,一车家具物件,一车上好的木材,三头牛一匹马,四辆大车。要是掉到山下最少的损失一半,他开始祈求四个牲口最好都没事。冰冷的雨水浇着他的脸,他拼命睁开眼想看清他的财富将以何种形式被砸烂。第二天有人说昨晚听到山谷里响起了一声霹雳。有人发现顺着河流禾苗像河水流动似的在生长。

    鳌里夺尊和魔疯女王把生活打理的紧紧有条,他俩几乎不和其他人来往,这让很多人产生了嫉妒,本来是俩个没有什么生存经验的年轻人,可是他们的庄稼长的是最好的,鸡羊是最肥的,他们家的树木是最高的,就连那俩头驴子都要比别人家的牛壮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俩人形影相随。周围的人们都非常纳闷这俩个人为什么生活这么顺当没有一点忧愁和阻碍,而且彼此那么相爱。嫉妒是人的本性,也是人变成魔的因素,他们像流着口水的狼群窥探着闻着嗅着只是不敢靠近,并且所有人都达成共识狼毒花父亲的死是鳌里夺尊和狼毒花下诅咒害死的,所以他们不和这俩人往来是因为他俩是害人的瘟神,人们都感觉这个理由可以满足自己贪婪的私欲。而俩个年轻人就像舞台上的弄人,丝毫不被台下的庸人扰之。劳作是他们留恋这个世界最好的方法,看着灰蒙蒙淅淅沥沥的雨幕,他们只想躲在世界的角落里徜徉那无边无际的激情。

    当命运把其他人折磨的奄奄一息在生活的泥沼中苦苦挣扎的时候,魔疯女王和鳌里夺尊却在生活的摇篮里快乐的温存着,他们对他们所有的东西都非常友善,尤其更关心那片桃林。以前只有几百棵,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多长出了一倍还多的桃树,他们在闲暇的时间里常常在桃林里忙活,给它们拔草培土浇水施肥,给每一棵树起名字。春天在风花雪月中欣赏雍容华贵的花朵,夏天他们忧伤的在掉光花瓣的桃树下静坐保护那些像婴儿一样娇嫩的果实,秋天看着满树的桃子又不舍得伤害,冬天去安慰它们,陪伴它们给它们讲故事。这里的世界静悄悄,好像被人们已遗忘,因为他们与世无争,可是世界所有的事都不是平白无故产生的,神,魔,人的存在都是被安排好的,人们所在的位置都不是多余无意义的,所以当你遇到无法改变的事时那就是绝望,所有事情的发展都没有捷径可走。

    三年后他俩的孩子出生了,那天晚上狂风暴雨雷电冰雹一下子都聚拢了来,好像它们反对这个孩子出生似的,使劲敲打着窗户,合力差点把房顶掀起,狂风不断的张着大口从门缝里把头伸进来,鳌里夺尊惊慌的把它推了出去。没有睁开眼的孩子在惊吓中使劲攥着他的拳头,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足以刺穿灵魂。那天来了好多生灵。附近的人类被那小孩的特别哭声惊的不敢出声,魔界的很多妖魔也从万里迢迢的地方赶了过来,蓝魔族最多,神界的所有天神都在谈论这个不可思议的事情。后来大家都发现那孩子和灵界的人长得没有区别,也就悻悻的离去了。

    一年之后,那孩子已会走路,只是不会说话,不太活泼有些木讷。俩条眉目连在一起遮着一对熠熠发光的魔眼。魔疯女王和鳌里夺尊却把这孩子当天上的明月捧着。他们的生活就像阴雨天绽放的花朵,娇艳,丰满,灿烂,繁荣。

    有一天魔疯女王忧伤的和鳌里夺尊说她想回娘家住几天,看望一下她的母亲和兄弟姐妹们,鳌里夺尊问她为什么那么忧伤,魔疯女王解释他们要分开好几天害怕自己因为思念他们而受不了。鳌里夺尊嘲笑她恋家的情怀不要像河水那么多。魔疯女王磨蹭到傍晚才骑着一匹马恋恋不舍的启程,鳌里夺尊静静的抽着烟小孩子呆呆的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他们不知道这将是他们和这个女人的永诀。

    天界施压魔界认为魔疯女王犯了天地法则要严厉惩罚,可是魔疯女王是极花女神所生,她是有天界血统的,所以不能拉到斩魔台,魔疯女王也知道天界魔界都不能怎么处置她。可是幽冥女妖为了讨好天界,惩罚魔疯女王再也不能和他的丈夫和孩子相见,并且要销毁她的魔身,已绝她在做出不轨之事,如果她不销毁就伤害鳌里夺尊。魔疯女王含泪被逼答应了这些条件。她被带到亡魂圣城在除魔炉里销毁了魔身封印,在最后时刻她被烈火焚烧的痛苦之际,他愤恨的记住了那些妖魔神祗的嘴脸。魔身已化为乌有,她就只能化作游魂在三界行走。最痛苦的是她的游魂不能和鳌里夺尊和她的孩子直接见面,她被逼的有时会把游魂撕成碎片,把怒气发泄在那些无辜的人身上才会有所缓解。她咆哮着冲向沙漠卷起滚滚黄沙,握紧双拳狠狠的砸向大地,钻进雷鸣电闪中大声的呼喊,驾着河水横冲直撞,把粗壮的树拦腰折断。

    天界看她闹腾的太厉害,就责令幽冥女妖去制止,可是幽冥女妖看着这个精神紊乱神志不清带神性的游魂只能说她无能为力。其实天界的神对魔疯女王也是不能控制的,因为她有神的血统。他们后来做出了一个对策,让魔界的银魂魔女去胁迫魔疯女王,如果她执意不听控制恣意行事就去折磨她的孩子,魔疯女王一听到她那刚出世的孩子就冷静了下来。她开始压抑自己,让分裂狂暴的另一个自己安静,她有时候神神秘秘的自言自语。每当这时就是三界和平安宁的时期。

    又过了一年鳌里夺尊在这漫长岁月的煎熬中在没能等来狼毒花,四处寻找也没有找到,他的身体开始感觉到处都有病痛。胃经常疼,肺部也感觉很乏力,主要是俩条腿开始萎缩,他走路都很困难了。有一天他突然倒下了,感觉天旋地转不想吃不想喝,吃了喝了就吐。那小孩站在他面前就像个奴隶,鳌里夺尊指使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不指使他他就像个木头。鳌里夺尊看着眼前呆痴的儿子,他恨命运对他如此不公,还有这孩子是无辜的,这么小如果无人照顾,那不成了天地间最大的冤屈?这样小的孩子让他在人世间孤独的流浪,那天底下谁的悲伤能给他代替?他看着院子里茁壮的格桑花是多么的羡慕,那是狼毒花亲手栽的,他多么希望这个时候狼毒花能回来安慰他痛苦的心境。后来他不能吃不能喝苦苦支撑了四十三天而死去了。邻里的人们装着悲伤的心情把鳌里夺尊埋葬在了附近最贫瘠的一块土地上,他们摸着小孩子的头,傲慢的瓜分了他所有的财产,然后加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以后这孩子大家得共同抚养”

    魔疯女王向天界控诉,天界无人应答,她又追到魔界,幽冥女妖和银魂魔女告诉她,这是天界和魔界商量后对鳌里夺尊最轻的处罚。现在只惩罚他的灵魂在冥河中当个摆渡者,而没有让他去炼狱受苦。这也是天界魔界给她魔疯女王最大的情面,而且现在她还是不能去见她的孩子和丈夫,那会使他们更惨。魔疯女王扭曲的游魂再也不能承受这样沉重的伤害,她一拳打在了正在奸笑的银魂魔女脸上,抓起桌案上的魔界震四方鬼头玉玺照着幽冥女妖的脸就砸了过去。幽冥女妖和银魂魔女看到魔疯女王气急而疯就一阵风似的逃掉了。从此以后魔疯女王的游魂就真的成了疯疯癫癫的瘟神,有时她会制造海难或是地震瘟疫,狂风骤雨,就像三岁小孩幼稚的玩弄,有时候她也会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就是太平盛世。

    他们的孩子在人间流浪真的是很悲惨,邻里的承诺都成了一句空话,他们心安理得的吃着鳌里夺尊的粮食,只把那个孩子当做一个乞丐,有好心点的会给他吃些剩菜剩饭。房子早已被人占去,只有那片桃林在天晨传说过去朋友们的坚持下给那孩子保存了下来,他童年一半的生命都是靠这片桃林拯救的。这孩子虽然生活困苦,常常忍受着饥饿的折磨,即使在寒冷的冬天睡在被雨水冲刷出的小坑里也不会生病,吃了年久的菌类喝上积水坑里的脏水也能茁壮的成长。他静默的欣赏着日月星辰的变化,感觉到大自然是如此的美好,他有个愿望希望能变成一朵云在蓝天上遨游,他对他所处的世界没有什么过多的思考,只是饿了就想办法吃点东西,困了就睡,大部分的时间他会找一个温暖适中的小山头斜坐下来看着眼前独一无二的山川,河流,树木,花草,飞鸟,白云,太阳,月亮,星辰,感受着微微的清风抚摸脸颊的温馨。他经常因为拔人家地里的萝卜玉米白菜和瓜果遭到毒打和辱骂,每当这时他就像个木头戳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他人处置,他却从来没有明白别人为什么这样对他。后来有个有点学识的人看他又可气又可怜的模样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呆天螟蛉”。这就是灵界的百兽之王野人王。后来他的能量可以统治世界,但是他从来不愿当个王者,只愿世界能和平,人们能幸福,万物有朝气,他不在挨饿,灾难远离人间,黑暗里没有恐惧,人与人没有谎言,人与万物温情友善,天地清朗星月柔和,美与丑共存,恶在善面前永远卑微。可是他却成了维持世界运行的维护者,当那些腐烂的心灵聚集起来要祸害人间时他就去打压他们。他不喜欢混沌的世界和模糊的人生,希望一切有轨而行,万物永远朝气蓬勃,可是一个孩子却不能了解生命的更替只有在生老病死中才能有序发展。他想主宰世界,可又不想当个管理者,他想让每个人都成为敏感的理性生存者,互相礼让互相迁就。

    他正在思考时一阵寒风袭来,就像一盆冷水突然从头浇下,一下扑灭了他快要膨胀爆发的激情。他对着天空中那颗不是很亮的星星笑了笑抱紧身体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