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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引发殴斗

    “哼!”郭嘉赵云见夫人已然出口,身为人臣岂能任人当面如此斥责主母?郭嘉冷哼一声跨前一步冷声道:“依公子所言,这庐江周氏大过庐江不成?州牧向来执法公允,不问官民,皆以罪论处,岂不闻昔日许昌执法,连太后身边心腹总管尚且定罪问斩,莫非公子以为你周氏一族尚比太后更重否?”

    周奉心下一惊,然却放不下身价,依旧强自镇定的出口道:“呵呵,岂敢!尊驾非本地人氏吧?”

    “在下豫州颍川人氏!不知有何见教?”郭嘉沉声答道。

    “哈哈,难怪作方才之言!周氏岂敢言大过庐江?更不敢与太后作比,然这荆州却非豫州可比,荆州所依仗者,世家豪门也,君不见自前刘表坐镇荆州九郡时,所赖者黄、蔡、庞、蒯等世家否?即便当今使君接掌荆襄,然诸氏族豪门可有折损乎?由大及小,这江夏有黄氏豪门独大,而此处,我周氏虽不敢言有何依仗,然郡守府衙之僚属,各处县衙,乃至军中,皆有我周氏族人所在。今乔氏不过没落之家,在下不过纳娶一二妻妾,有何大罪?料李使君绝非不分轻重之辈,岂能因之一民女而见罪与豪阀?”周奉自己都觉得自己所言甚是在理,不由胆色更壮了些。

    郭嘉正待要开口,李逸已冷然道:“周氏竟有如此神通?郡县署衙皆有参赞?”。

    “呵呵,我周氏一族人丁兴旺,多出贤士,乃庐江一等望族,州郡属官欲安治下必有本处世家豪门为辅方事半功倍,这有何难乎?”周奉仍不知死活,反觉得自己更是高贵。

    “足下倾慕这乔氏之女,非要纳之不可否?”李逸追问道。

    “嘿嘿,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何不可?”周奉依旧自鸣得意卖弄道。

    “自无不可,然这婚嫁续娶,女子虽当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应双方情投意合,婚后方可琴瑟和鸣,相夫教子。不知足下可曾禀明高堂,可曾使得媒妁之言?可曾得乔女双亲允准?又可曾猎获乔氏之女芳心否”。

    “这.....某自然已禀告家翁,也曾亲至乔家求娶,这乔家老翁不识抬举,拒而不应。”周奉很恨道。

    “如此说来这媒妁之言未能建功,你周乔两家并非已定婚盟?”

    “这......”周奉被问住。不待他做答,李逸又道:“既无婚盟在身,汝今日庙前相阻,当街撕扯调戏,可是已获乔女芳心暗许私定终身否?”

    “自然也无,我周氏族人岂能与此等民女私定终身?有辱家风!需禀明家翁方可纳入府中为妾,若立为正妻自然更是要禀明族老,方可明其身,扶其正......”。

    “好!”李逸打断周奉那无礼之语,转身向貂蝉耳语几句!

    貂蝉微微颔首,款步上前,立在二乔身侧,先福了一礼。二乔忙欠身还礼。貂蝉方才开口道:“妾身唐突,大胆冒昧相问,二位姐姐可有意许身周公子为妻妾否?”

    二乔闻言俱是一怔,那大乔似乎不愿当众做答,低首只是:“这....婚嫁之事岂可当街相论?奴家姐妹虽非出于大贵之家,也深知礼义廉耻,还望姐姐见谅,不便做答。”

    那小乔听闻姐姐如此做答,似有不满,娇声道:“阿姊!事已至此何故仍做此言?这周...此人如此作践于我,毁我姐妹清誉,有何不可名言?这位姐姐见问,自当如实回复,一则我姐妹可自证名节,二则也就此断了那等不知礼义廉耻之人妄念,三则也可明我二人之志,借此以明告有非份邪念之徒!”

    貂蝉眼中一亮,赞同道:“姐姐所言甚是,正该如此”。

    小乔轻咬玉唇,朝周遭福了一礼。才开口道:“奴家姐妹虽非大贵富豪之家,然祖上也曾数代为官,家父又为官多年,尚可称之官宦之家女儿。家翁无子,奴家姐妹自幼得父母宠爱,也曾熟读烈女、熟知礼义廉耻铭记女德。天下男丁众矣,奴家之夫,须有君子之德,明礼知节,当为世间之英雄,这周氏虽豪门望族,然奴家...无意高攀!奴家今日便舍了这羞耻名节,明告诸君,若今世之英雄豪杰,才德兼备者纵为奴为妾,奴家自甘之如饴。若非如此,绝难入奴家拙眼!”

    “好一个刚烈高节的奇女子!”李逸忍不住高声赞了一声。周围诸多看客却皆窃窃私语,有指责小乔待字闺中竟不知廉耻当中言说择婿之事,也有称赞小乔有胆有识,敢当众明志者。

    李逸回转身躯,转向周奉道:“足下可听的清楚?这乔氏女并无意与足下行婚盟之意!足下自该放开去路,不可执意纠缠!”

    周奉初遭二乔当众喝斥已然心中不快;又见这几名外地客商竟然多管闲事,咄咄相问更是强忍愤懑,而今小乔又甘愿自毁名节当众言明非英雄豪杰不嫁,并名言纵他周氏豪门也不入她一女子之眼,心中已然怒急;哪知这行商竟又如此语气令自己让开去路,不可再纠缠二乔。当即难忍心中愤怒

    “哼!足下不过一区区过路客商,如何便管的这庐江之事?不知足下何德何能三言两语要我打消心念?足下如此执意插手某纳娶之事,到底居心为何?有何依仗竟欲使某要听从于足下断定?呵呵!劝尔等快些离去,休要在此啰嗦自寻无趣!”周奉已然恼怒,出言喝斥道。

    “大胆狂妄之徒,竟敢.....”赵云见周奉竟如此顶撞,忍不住便要上前喝斥教训,却被李逸举手止住。郭嘉却暗中悄然吩咐两名随从疾飞而去。

    “足下莫非不听劝告,不思悔改,不惧律法,执意要当街强纳不成?”李逸追问道。

    “呵呵,是又如何?你当真以为满伯宁会因这两个女子敢治我周氏一族?还是足下真以为凭这英雄救美之一腔热血便可令我放弃?哈哈哈哈。”

    “哼!两者皆可!左右!与我将这冥顽不灵,当街调戏良家女子,意欲强抢之不法屑小拿下!”李逸已然动怒,自己治下竟然有如此不法之事?还如此有恃无恐?岂不可气?

    身后数名随从闻主公吩咐,忙齐应一声便上前拿人。那周奉身后十余随从见状,也乱纷纷上前阻拦。

    “哼!足下不自量力竟欲在庐江逞强与我为敌?休怪我周氏欺人!”周奉也怒急。指示身后下人随从要上前来打李逸。乔家管家见有人为自家仗义执言,已然引发殴斗,心中大惊,忙使人飞速回府报于家主得知,并指引其余几名轿夫随从将两位小姐围护在身后,全力戒备着。

    此时李逸身后仅剩六名随从,虽皆属黑甲铁骑,英勇善战,耐不住周奉身后近二十名随从一拥而上,既要保护主公军师和夫人安危,也要应付对方乱拳,再者这周奉之父身为丹阳太守,派在自己儿子身边的随从也并非寻常,皆是身强体壮之辈,倒是教李逸属下几人一时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