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女王
“在南方的生活怎么样？”
“挺无聊的。我帮一个不知道生产什么东西的人送货，天天在两点之间来回跑。”
“后来怎么又想着来当兵了。”
“土匪到镇上来抢劫，居民们自发组成自卫队，我也参加了。战斗时，城里的驻军赶到。战斗结束后，有几个人就和他们的一个长官说，我的身手不错，那个长官就把我推去做一个什么队长。我说过了，我还是觉得杀人适合我。所以我就去了。”
“咚咚。”
白鲸起身去开门。是守卫在敲门，“大人，王后想要见一见您。”
“去宫殿吗？”这几周之内，国王不知道多少次把白鲸拉到宫殿去聊天，这已经让他有些厌烦了。逐光者问的问题堪称无聊至极，又像是为难，又像是试探，纯属浪费别人的事件。但他似乎对此洋洋得意。
“不，她说就在这。”
“啊？”
“还是先把她请进来吧，先生。她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会了。”
“那为什么不早点通报？”
“对不起！王后问我您是否在与人交谈，我说刺客公会的顾问在这里，她就让我等你和顾问谈完了再通知您。但我觉得外面有些冷——”
“你做的很好。”白鲸向他点点头。“请她来吧。”
“怎么了？”墨鸦问。
“王后来了，我想你最好还是先回避一下。”白鲸赶紧穿上盔甲。刚才他穿着的是便装，不符合见王室的礼仪。
“好吧。下次有时间再聊。”墨鸦将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起身，准备离开。
“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王后已经出现在门口了。“白鲸元帅和墨鸦先生？”
“王后殿下！”白鲸吓了一跳，他的腿铠还没穿好，但他必须先行礼。他单膝跪了下来。
墨鸦见状，也跪了下来。但他一着急，跪的是左腿，他应该跪右腿。他很快发现了自己的错误，赶紧换了一条腿。
“哦，孩子们，”王后看着他们俩滑稽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看来我确实打扰到你们了。请起来吧。”
“谢殿下。请给我一些时间，让我穿好铠甲。”白鲸起身，接着往上扯他穿了一半卡在腿上的腿铠。“就一会。”
“那我便不打扰了。”墨鸦行鞠躬礼，往门口走去。
“还是留下吧，我也想和你谈谈。”王后微笑着说。她的笑容非常和善，温柔。
“好吧，如果您愿意的话。”墨鸦也回以一个笑容。
“再等一会！”白鲸拉扯着腿铠，不知道什么地方卡住了。
“脱下来吧，孩子。”王后拍拍手，“我为你定制的铠甲已经做好了。”
王后让开路，两名仆人抬着一副盔甲走进房间。
“您为我定制的？”白鲸瞬间被这副铠甲吸引了目光。光是圣光白的涂色就让他非常喜欢，机械关节更让他满意。他不喜欢多余的布料。
“我是主要的设计师。我也算学过一段时间的裁缝活。”王后摸了摸铠甲上的肩凯，这是她的得意之作。“穿上试试吧。”
仆人把铠甲放在桌上，离开了。
“是。”白鲸脱下已经穿好的胸甲，换上了这副新的铠甲。穿上铠甲的过程异常顺利，看来王后确实废了不少心思。
“感觉怎么样？”王后又拍了拍手，一名仆人拿来一块全身镜。
白鲸看着镜子里全副武装的自己，感受到了除了通过刺客考试之外从未感受过的兴奋。他转动手脚，肩膀，虽然关节处用了机械结构链接起来，但没有丝毫的阻尼感。“我觉得我充满力量。”
“它确实会为你提供力量。”王后来到白鲸身边，看着镜子里的白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关节处用了最顶尖的技术。而功能设计上，我用了非常先进的处理方法。”
白鲸看向墨鸦。墨鸦指了指王后。
“王后的恩情，臣下感激不尽！”白鲸立刻会意，扑通一声给王后跪了下来。
“没什么恩情。”王后笑着俯身拉他起来，“这是一笔交易。”
“交易？”
“我们待会会谈到的。”王后摆摆手，“都请坐下来吧。”
两人坐下。王后也坐下，但她看起来不打算先开口。
房间安静了一会。
“咚咚咚。”
“我要等的人到了。”王后起身去开门。“极光，早安。”
“您也早安，殿下。”极光向她行鞠躬礼。他也穿着盔甲，但没带头盔。
“请坐吧。”仆人抬来一个大一些的椅子。
“是。”
王后也坐了下来。出于对王室的敬畏，三人坐在了一起，王后坐在他们对面。
“既然大家都到了，我们就开始今天的谈话吧。”王后再次拍拍手，一名仆人托着一个盘子走进房间，盘子上是杯子和一大瓶酒。他为每个人倒了小半杯。
“在开始第一个话题之前，我想先声明。”王后举杯，“这是一次私下的谈话，不是一个正式的会议场合，我们只是以个人的身份在这里。我把你们当做朋友来对待，你们也可以把我当做朋友来对待。如果你们想说什么，都可以说出来。”
“明白。”其他人也举杯。
“我知道，我丈夫的脾气非常古怪。你应该饱受其苦了吧，白鲸？”
“其实没有，殿下。陛下的决定一直非常明智。”
“哦，得了吧。”王后笑了。“我们在这里都是因为他做错了事，不是吗？”
三人都不说话。
“放开点，孩子们，如果必要的话，你们可以把这句话当做命令。”
几人点点头。
“我今天来，是想和你们说几句话。”王后正色道。“你，极光，是神叫你来这里的，对吧？”
“天神感受到了国王的虔诚，所以派我来这里。”极光的右手放在胸前心脏的位置上。这是圣殿骑士的礼仪。
“而你，墨鸦，你是因为你的公会，你的兄弟们而来。”
“王国是刺客公会的合作伙伴，刺客公会是王国真诚的朋友。”墨鸦点点头。
“而你，白鲸元帅。”王后顿了一下，笑道，“你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一直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
“我不明白，殿下。”
“你既不是追求出将入相，万人之上，也不是想要扬名立万，流芳百世。你只是随波逐流，对吧？”
“也不能这么说，吧？”
“殿下。”极光小声提醒道。
“殿下。”白鲸点点头，肯定了她的说法。
“啊，女人的眼光总是很准，是吧？”王后笑笑。
“这就是我想说的。”王后正色道。“你们因为五花八门的理由，从天南海北赶来。你们现在看似是和国王站在一个阵营里，但你们根本就没有一个忠诚于他的理由。”
“我必须说，根据神的旨意，我必须遵从国王的旨意。”极光说。“您可以完全相信圣殿骑士军团的忠诚。”
“谢谢你，孩子。”王后对他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你们总是那么让人安心。”
“刺客公会也是。”墨鸦附和道。
“我也是，陛下。”白鲸也跟着说道。
“殿下。”极光小声提醒到。
“殿下。”白鲸觉得自己的话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
“说白了，你们都是生意人。生意人只忠诚于利益，或者契约。”王后看了看极光。极光明白，契约是讲给他听的。“我知道你们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但我也有我的办法。”
极光没觉得有什么，但墨鸦的心弦马上紧绷了起来。墨鸦有谈判时和对方掀桌子的经历。而女王说这样的话，没准是要把墨鸦绑起来当肉票，胁迫刺客公会就范什么的。但他表面上什么也没表现出来。
“我的丈夫，他的腰挺着太久了，没有办法俯下身求人办事。”王后苦笑道，“他是国王啊，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但我们都知道这是错的。”
“他是国王啊。”极光是最没见过世面的一个。为了保持他们思想的纯洁性，圣殿骑士不能接触太多外界的东西。
“正因为他是国王，他才不是无所不能的。”王后摇摇头。“蚂蚁可以看清楚地上的一粒尘土，但是人不行，他们站的太高了。更何况是站在高台上，坐在王座上的人呢？光是道德就可以让人高傲的遗世独立了。”
“您很有智慧，殿下。”墨鸦举杯。
“谢谢。”王后也举杯。
“叮。”
“哈。该回归正题了。”王后将酒一饮而尽。“国王有时会因为某些原因而拒绝你们的建议，或者请求。如果你们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和我说。这就是我们的交易，以物易物。”
“谢殿下。”极光行圣殿骑士的军礼，墨鸦行刺客军礼，白鲸只能点头表示感谢。
“好！那我也不打扰你们了。”王后笑着点点头，这是她的宫廷面具，贵族必须永远优雅从容示人。“你们聊吧，小伙子们。”
王后离开了。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国王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东西。”极光喝了一口酒，赞许的努努嘴，“像这样的陈年佳酿他就有无数瓶吧。”
“是的，”墨鸦给自己到了半杯，“但是靠着收藏美酒可不能让他的兄弟们听话。”
“我刚才真是糟透了。”白鲸没有喝酒的心情，他靠在椅子上直叹气。不过很快他就想起了潮汐还活着的消息，又回到了开心的状态。
“没事，我想她不会计较的。”墨鸦用杯子，碰了一下白鲸的杯子。
“我一直想问来着，”极光压低了声音，“你们刺客公会是干什么的。”
“为什么问这个。”墨鸦带着一点点的防备看向他。
“这几天经常听说刺客公会的事迹。你们只靠十几个人就进城摧毁了要塞石。”
“我想那对你们圣殿骑士来说很简单吧。”
“如果有十几个人（确切人数是二十个，十几个是目击者数出来的，不标准），并且没有伤亡，确实不太困难。”极光点点头，“但你们没有用魔法，我们在不用魔法的条件下就很难完成这些事了。至少伤亡肯定会有。”
“运气好罢了。”
“咱们有事真的可以找王后解决吗？”白鲸问。
“不到重要的时刻还是别了吧。这帮贵族的行为都不太，”墨鸦停顿了一下，“不太好理解。”
三人点点头。
“唉——”
“挺无聊的。我帮一个不知道生产什么东西的人送货，天天在两点之间来回跑。”
“后来怎么又想着来当兵了。”
“土匪到镇上来抢劫，居民们自发组成自卫队，我也参加了。战斗时，城里的驻军赶到。战斗结束后，有几个人就和他们的一个长官说，我的身手不错，那个长官就把我推去做一个什么队长。我说过了，我还是觉得杀人适合我。所以我就去了。”
“咚咚。”
白鲸起身去开门。是守卫在敲门，“大人，王后想要见一见您。”
“去宫殿吗？”这几周之内，国王不知道多少次把白鲸拉到宫殿去聊天，这已经让他有些厌烦了。逐光者问的问题堪称无聊至极，又像是为难，又像是试探，纯属浪费别人的事件。但他似乎对此洋洋得意。
“不，她说就在这。”
“啊？”
“还是先把她请进来吧，先生。她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会了。”
“那为什么不早点通报？”
“对不起！王后问我您是否在与人交谈，我说刺客公会的顾问在这里，她就让我等你和顾问谈完了再通知您。但我觉得外面有些冷——”
“你做的很好。”白鲸向他点点头。“请她来吧。”
“怎么了？”墨鸦问。
“王后来了，我想你最好还是先回避一下。”白鲸赶紧穿上盔甲。刚才他穿着的是便装，不符合见王室的礼仪。
“好吧。下次有时间再聊。”墨鸦将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起身，准备离开。
“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王后已经出现在门口了。“白鲸元帅和墨鸦先生？”
“王后殿下！”白鲸吓了一跳，他的腿铠还没穿好，但他必须先行礼。他单膝跪了下来。
墨鸦见状，也跪了下来。但他一着急，跪的是左腿，他应该跪右腿。他很快发现了自己的错误，赶紧换了一条腿。
“哦，孩子们，”王后看着他们俩滑稽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看来我确实打扰到你们了。请起来吧。”
“谢殿下。请给我一些时间，让我穿好铠甲。”白鲸起身，接着往上扯他穿了一半卡在腿上的腿铠。“就一会。”
“那我便不打扰了。”墨鸦行鞠躬礼，往门口走去。
“还是留下吧，我也想和你谈谈。”王后微笑着说。她的笑容非常和善，温柔。
“好吧，如果您愿意的话。”墨鸦也回以一个笑容。
“再等一会！”白鲸拉扯着腿铠，不知道什么地方卡住了。
“脱下来吧，孩子。”王后拍拍手，“我为你定制的铠甲已经做好了。”
王后让开路，两名仆人抬着一副盔甲走进房间。
“您为我定制的？”白鲸瞬间被这副铠甲吸引了目光。光是圣光白的涂色就让他非常喜欢，机械关节更让他满意。他不喜欢多余的布料。
“我是主要的设计师。我也算学过一段时间的裁缝活。”王后摸了摸铠甲上的肩凯，这是她的得意之作。“穿上试试吧。”
仆人把铠甲放在桌上，离开了。
“是。”白鲸脱下已经穿好的胸甲，换上了这副新的铠甲。穿上铠甲的过程异常顺利，看来王后确实废了不少心思。
“感觉怎么样？”王后又拍了拍手，一名仆人拿来一块全身镜。
白鲸看着镜子里全副武装的自己，感受到了除了通过刺客考试之外从未感受过的兴奋。他转动手脚，肩膀，虽然关节处用了机械结构链接起来，但没有丝毫的阻尼感。“我觉得我充满力量。”
“它确实会为你提供力量。”王后来到白鲸身边，看着镜子里的白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关节处用了最顶尖的技术。而功能设计上，我用了非常先进的处理方法。”
白鲸看向墨鸦。墨鸦指了指王后。
“王后的恩情，臣下感激不尽！”白鲸立刻会意，扑通一声给王后跪了下来。
“没什么恩情。”王后笑着俯身拉他起来，“这是一笔交易。”
“交易？”
“我们待会会谈到的。”王后摆摆手，“都请坐下来吧。”
两人坐下。王后也坐下，但她看起来不打算先开口。
房间安静了一会。
“咚咚咚。”
“我要等的人到了。”王后起身去开门。“极光，早安。”
“您也早安，殿下。”极光向她行鞠躬礼。他也穿着盔甲，但没带头盔。
“请坐吧。”仆人抬来一个大一些的椅子。
“是。”
王后也坐了下来。出于对王室的敬畏，三人坐在了一起，王后坐在他们对面。
“既然大家都到了，我们就开始今天的谈话吧。”王后再次拍拍手，一名仆人托着一个盘子走进房间，盘子上是杯子和一大瓶酒。他为每个人倒了小半杯。
“在开始第一个话题之前，我想先声明。”王后举杯，“这是一次私下的谈话，不是一个正式的会议场合，我们只是以个人的身份在这里。我把你们当做朋友来对待，你们也可以把我当做朋友来对待。如果你们想说什么，都可以说出来。”
“明白。”其他人也举杯。
“我知道，我丈夫的脾气非常古怪。你应该饱受其苦了吧，白鲸？”
“其实没有，殿下。陛下的决定一直非常明智。”
“哦，得了吧。”王后笑了。“我们在这里都是因为他做错了事，不是吗？”
三人都不说话。
“放开点，孩子们，如果必要的话，你们可以把这句话当做命令。”
几人点点头。
“我今天来，是想和你们说几句话。”王后正色道。“你，极光，是神叫你来这里的，对吧？”
“天神感受到了国王的虔诚，所以派我来这里。”极光的右手放在胸前心脏的位置上。这是圣殿骑士的礼仪。
“而你，墨鸦，你是因为你的公会，你的兄弟们而来。”
“王国是刺客公会的合作伙伴，刺客公会是王国真诚的朋友。”墨鸦点点头。
“而你，白鲸元帅。”王后顿了一下，笑道，“你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一直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
“我不明白，殿下。”
“你既不是追求出将入相，万人之上，也不是想要扬名立万，流芳百世。你只是随波逐流，对吧？”
“也不能这么说，吧？”
“殿下。”极光小声提醒道。
“殿下。”白鲸点点头，肯定了她的说法。
“啊，女人的眼光总是很准，是吧？”王后笑笑。
“这就是我想说的。”王后正色道。“你们因为五花八门的理由，从天南海北赶来。你们现在看似是和国王站在一个阵营里，但你们根本就没有一个忠诚于他的理由。”
“我必须说，根据神的旨意，我必须遵从国王的旨意。”极光说。“您可以完全相信圣殿骑士军团的忠诚。”
“谢谢你，孩子。”王后对他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你们总是那么让人安心。”
“刺客公会也是。”墨鸦附和道。
“我也是，陛下。”白鲸也跟着说道。
“殿下。”极光小声提醒到。
“殿下。”白鲸觉得自己的话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
“说白了，你们都是生意人。生意人只忠诚于利益，或者契约。”王后看了看极光。极光明白，契约是讲给他听的。“我知道你们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但我也有我的办法。”
极光没觉得有什么，但墨鸦的心弦马上紧绷了起来。墨鸦有谈判时和对方掀桌子的经历。而女王说这样的话，没准是要把墨鸦绑起来当肉票，胁迫刺客公会就范什么的。但他表面上什么也没表现出来。
“我的丈夫，他的腰挺着太久了，没有办法俯下身求人办事。”王后苦笑道，“他是国王啊，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但我们都知道这是错的。”
“他是国王啊。”极光是最没见过世面的一个。为了保持他们思想的纯洁性，圣殿骑士不能接触太多外界的东西。
“正因为他是国王，他才不是无所不能的。”王后摇摇头。“蚂蚁可以看清楚地上的一粒尘土，但是人不行，他们站的太高了。更何况是站在高台上，坐在王座上的人呢？光是道德就可以让人高傲的遗世独立了。”
“您很有智慧，殿下。”墨鸦举杯。
“谢谢。”王后也举杯。
“叮。”
“哈。该回归正题了。”王后将酒一饮而尽。“国王有时会因为某些原因而拒绝你们的建议，或者请求。如果你们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和我说。这就是我们的交易，以物易物。”
“谢殿下。”极光行圣殿骑士的军礼，墨鸦行刺客军礼，白鲸只能点头表示感谢。
“好！那我也不打扰你们了。”王后笑着点点头，这是她的宫廷面具，贵族必须永远优雅从容示人。“你们聊吧，小伙子们。”
王后离开了。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国王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东西。”极光喝了一口酒，赞许的努努嘴，“像这样的陈年佳酿他就有无数瓶吧。”
“是的，”墨鸦给自己到了半杯，“但是靠着收藏美酒可不能让他的兄弟们听话。”
“我刚才真是糟透了。”白鲸没有喝酒的心情，他靠在椅子上直叹气。不过很快他就想起了潮汐还活着的消息，又回到了开心的状态。
“没事，我想她不会计较的。”墨鸦用杯子，碰了一下白鲸的杯子。
“我一直想问来着，”极光压低了声音，“你们刺客公会是干什么的。”
“为什么问这个。”墨鸦带着一点点的防备看向他。
“这几天经常听说刺客公会的事迹。你们只靠十几个人就进城摧毁了要塞石。”
“我想那对你们圣殿骑士来说很简单吧。”
“如果有十几个人（确切人数是二十个，十几个是目击者数出来的，不标准），并且没有伤亡，确实不太困难。”极光点点头，“但你们没有用魔法，我们在不用魔法的条件下就很难完成这些事了。至少伤亡肯定会有。”
“运气好罢了。”
“咱们有事真的可以找王后解决吗？”白鲸问。
“不到重要的时刻还是别了吧。这帮贵族的行为都不太，”墨鸦停顿了一下，“不太好理解。”
三人点点头。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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