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远行救人
十万大山，从林如海。
深处。
山岗。
孤坟。
失魂人。
宇尘伤悲地坐在没有墓碑的坟前，泪水早已流干，茫茫人世间，再也没有关心他的人了，他最牵挂的人终于永远地离开了他，带着他的世界彻底走到了另一个世界。
身前，横放着一杆九龙枪，脚下，放着一个非常古朴的山藤条编箱，是爷爷留给他的最后遗物，也留下一个未解的迷——爷爷的身份之谜。
虽然爷爷走了，但生活还要继续，眼下，他有两种选择，一是继续回到学校学习，由学校保送他上京体，虽然未来的日子可能有些辛苦，但他深信自己能够坚持下去，而且未来可期。
另一种选择，离开这里，完成爷爷不曾交代给他的遗愿，那么，未来会充满不确定性，甚至可能充满危险。可是，宇尘永远忘不掉爷爷经常拿着一绺干枯的头发遥望着远方，眼中充满了思念和惆怅。
远方，有爷爷盼望的亲人！
“我要帮爷爷完成这个未了的心愿，生不能同眠，死也要让她们同穴。”
“爷爷，宇儿要离开这里了，不能再陪伴在您身边，此去去完成您未了的心愿，若不成，终不还！”
宇尘站起来，重重地双膝跪在坟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后，额头渗出鲜血，转身义无返顾离开生于斯长于斯的大山。
身后，晚霞如血，笼罩在他孤单的身子，身后，长长的影子就像一个巨大的感叹号，又像背负的重重承诺和责任。
此去山高水长，路途遥远，不过世上没有比脚更长的路，也没有比人更高的山。再说，古人也不曾说过，要走万里路读万卷书。
宇尘答应学校保送京体的要求，保留学籍义无反顾离开校园，在许多同学的送行下踏上茫茫征程。
一路上餐风宿露，渴了就饮山泉，饿了摘些野果果腹，猎户出身的宇尘偶尔也能抓些山鸡野兔打打牙祭。累了就练练枪法，困了就幕天席地静坐冥思，醒后就继续赶路，一步一步丈量脚下旅程。
偶尔，碰到村镇城市，也会进入到里面，打打零工挣些零钱，换取一些日常用品，给手机充满电，然后继续赶路。
山上的野草渐渐枯黄，天上南飞的鸿雁排成行。
傍晚。
山风萧瑟。
一条浅浅的山溪弯弯曲曲从山里面流出来，宇尘蹲下身子捧着清澈的山泉同饮了两口，掬着水洗着脸上的风尘，然后随手一甩，一捧水被甩到空中，在空中形成一道由一颗颗水珠形成的水线，就像一条长长的珍珠链，水珠的大小、之间的间隔几乎完全一样。
“砰！”
突然，一声枪响传来，空中的水珠链陡然破碎下坠，纷纷落回山溪中。宇尘抬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穿着破破烂烂的人从山下的小树林冲了出来，身后人影憧憧，不时传来一阵猎狗的低吠。
“小兄弟快躲，后面的人杀人不眨眼！”
逃出来的人跌跌撞撞从宇尘身边经过，惊恐地警告他，宇尘听完后丈二的和尚摸不出头脑。如果不是非常清醒，他还真怀疑对方是不是在说拍电影的台词。
“砰！”
又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擦着那个人的耳边飞过，吓得他陡然停滞下来，慢慢地举起双手倒退了一步缓缓转过身，神色复杂地看了宇尘一眼，对追过来的人说道：“和这位小兄弟无关，放了他我跟你们回去。”
“妈的，我让你跑！”
一个脑袋锃亮的胖大汉挥舞着手枪冲了过来，身后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人还牵着一条高加索猎狼犬。
“啪！”
胖大汉冲过来狠狠地扇了这个人一耳光，抬起脚狠狠地踹到他的小腹上。
“哎吆！”
他应声而到，双手抱着小腹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其他人团团围住宇尘，警惕的打量着他。
“你是谁？”胖大汉缓缓转过身用枪指着蹲在山溪边上的宇尘。“是不是来接应他的人？”
宇尘不着痕迹地捏了几枚石头缓缓站起来，迎着乌黑的枪口露出惧怕的神色，胆颤心惊地回答：“过路的，各位英雄好汉，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啊，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边说边偷偷打量着那个光头的胖大汉，只见锃亮的脑门和肥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扫帚眉，蛤蟆眼，蒜头鼻子，海狮口，一脸的横肉直哆嗦。
上身穿着黑色对襟站领布褂，下身穿着八分的直筒肥裤，脚下穿着洒口的千层底布鞋，露出已经染成土黄色的白袜子，一副活脱脱战争年代的汉奸队长模样。
其他三个人穿着和汉奸队长同样款式的衣服，活脱脱的一副汉奸像。
夜幕低垂，天色晦暗，一如汉奸队长的目光。
“想走？”汉奸队长冷冷地打量了宇尘一眼，发现他只不过毫不起眼的半大孩子，眼里闪着冰冷的凶残目光。“晚了。”
宇尘不再看那些人，目光落到那个人的身上，只见他捂着肚子痛苦地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弯着腰看向宇尘，涂满煤灰的脸上看不到表情，唯有一双眼睛充满了凛然正气。
“什么事？你们在拍电影吗？”宇尘看着他故作不解地问。“刚才我回答的负荷不符合剧本？是不是该给我讲讲电影大纲？”
“是！我们在拍电影！拍要命的电影！小子，要怪就怪你出门没看黄历。”汉奸队长抢先狞笑着回答，根本没意识到惹到了一位小煞星。
“对不起，是我让你陷入危境了。”胡舟愧疚地看着宇尘，声音充满了痛苦和自责，对着汉奸队长说。“放他走，存储卡我交给你。”
“你死了，有没有存储卡都无所谓了。”汉奸队长狞笑地看着胡舟和宇尘，缓缓地举起手中的手枪。“我接到的命令就是除掉一切和此有关的人和事。小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八字生得不好。”
“等等！”宇尘急忙惊恐地举起双手，惶恐地对汉奸队长分辨。“你也看出来了，我和这件事无关，我也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放过我可好？”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去。小子，我只相信死人。”汉奸队长移动乌黑的枪口对准宇尘。
“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
宇尘艰难地咽着已经干涸的嗓子，已经微微凸出的喉结紧张得不停来回移动着，冷汗已经从他额头慢慢地流了下来。
看着宇尘紧张害怕的样子，汉奸队长突然非常享受这种被人苦苦哀求的感觉，顿生猫戏耍老鼠的心思，猛地松开手用食指勾着手枪递给宇尘。
“只要你杀了他，我就放过你！”
望着乌黑冰冷发出金属光泽的手枪，宇尘吓得倒退了半步，扔掉手中的石子连连不停地摆着双手苦苦哀求：“不行的，我不会用枪！也不会杀人！”
“那你只有去死了。”汉奸队长冷冷地看着他威逼。“是要他的命还是要你自己的命？你自己选。”
“小兄弟，你就开枪吧。死在你的手里总好过死在这些畜生的手里。”胡舟看着惊慌痛苦的宇尘，移动目光瞥着汉奸队长，脸上流露出毅然决然的表情。“你说话算话，只要我死了，就会放过这个小兄弟？”
“你说呢？”
汉奸队长用一个食指勾着枪柄不停地上下颠动着，洋洋自得地看着胡舟，眼中充满了戏耍。其他三个汉奸站在一旁看戏般的望着胡舟，彻底地放松了警觉，只有那条高加索猎狼犬警惕地看着宇尘，似乎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危险。
“我杀了他，你一定会放过我。”
又大又圆又黑又亮的眼睛平静地望着汉奸队长，颤抖着手从他手上取下手枪，哆嗦着举起来瞄准胡舟。
“你有的选择吗？”汉奸队长戏弄地看着宇尘。“你只能相信我了。”
“好，我就赌一把相信你。”
宇尘的手不再哆嗦，手腕瞬间变得非常坚定，缓缓移动枪口对准汉奸队长，撇着脸看着胡舟说：“我给你一个雇我当保镖的机会，允许你安全了再付镖费。”
“保镖？”胡舟不相信地看着宇尘，从他脸上丝毫看不出玩笑的成份。“那我需要付给你多少镖费？”
“你是我的第一个客户，随便给。”
“转眼鸡蛋变成鸭了。”面对乌黑的枪口，望着锁上保险的手枪，汉奸队长丝毫不惧讥诮宇尘。“你以为拿到枪就是老大了！唬孙子呢？”
“砰！”
话音刚落，汉奸队长根本没看清宇尘怎么打开保险的，就听见尖锐的枪响在耳边想起，高速出膛的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快，捂着耳朵瘫倒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苦苦哀求：“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听到枪响，那三名汉奸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其中手一松，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高加索猎狼犬迫不及待地猛的冲出去高高跃起扑向宇尘。
“嘭！”
宇尘伸手如电，一只手抓住它脖子上的箍套朝地上用力一惯摔到地上，飞起一脚把他卷到一边。
“别开枪！有话好好说。”
汉奸队长吓得脸色顿时苍白起来，颤抖着举起双手从地上爬起来，其他三个汉奸也颤抖地举起双手。
“搞定！”宇尘收起手枪别在腰间，转身看向胡舟。“演得真辛苦，不过总算过了一把演电影的瘾。你是雇主，要死要活你说了算。”
胡舟只觉得眼前一花，等他看清楚后一切都结束了。他惊愕地望着宇尘，听完他的话目光移向汉奸队长。
“祁记者，求求您高抬贵手，追杀您我也是身不由己，请您看在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吃奶的孩子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豆大的汗珠从他锃亮的脑门不停的滚落下来，双手抱拳不停地朝胡舟作揖。高加索猎狼犬从地上爬起来，摇晃着脑袋走到一旁，呲牙咧嘴凶狠地瞪着宇尘。
“这词太老套了，换新鲜一点的。”
“我……我……我就会这一句，还是从小说中学到的，新鲜一点的我确实不会。小兄弟，求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花花世界的灯红酒绿、美女香车还没享受够，怎么能这样轻易死去？汉奸队长想到这里苦苦地向宇尘哀求。
深处。
山岗。
孤坟。
失魂人。
宇尘伤悲地坐在没有墓碑的坟前，泪水早已流干，茫茫人世间，再也没有关心他的人了，他最牵挂的人终于永远地离开了他，带着他的世界彻底走到了另一个世界。
身前，横放着一杆九龙枪，脚下，放着一个非常古朴的山藤条编箱，是爷爷留给他的最后遗物，也留下一个未解的迷——爷爷的身份之谜。
虽然爷爷走了，但生活还要继续，眼下，他有两种选择，一是继续回到学校学习，由学校保送他上京体，虽然未来的日子可能有些辛苦，但他深信自己能够坚持下去，而且未来可期。
另一种选择，离开这里，完成爷爷不曾交代给他的遗愿，那么，未来会充满不确定性，甚至可能充满危险。可是，宇尘永远忘不掉爷爷经常拿着一绺干枯的头发遥望着远方，眼中充满了思念和惆怅。
远方，有爷爷盼望的亲人！
“我要帮爷爷完成这个未了的心愿，生不能同眠，死也要让她们同穴。”
“爷爷，宇儿要离开这里了，不能再陪伴在您身边，此去去完成您未了的心愿，若不成，终不还！”
宇尘站起来，重重地双膝跪在坟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后，额头渗出鲜血，转身义无返顾离开生于斯长于斯的大山。
身后，晚霞如血，笼罩在他孤单的身子，身后，长长的影子就像一个巨大的感叹号，又像背负的重重承诺和责任。
此去山高水长，路途遥远，不过世上没有比脚更长的路，也没有比人更高的山。再说，古人也不曾说过，要走万里路读万卷书。
宇尘答应学校保送京体的要求，保留学籍义无反顾离开校园，在许多同学的送行下踏上茫茫征程。
一路上餐风宿露，渴了就饮山泉，饿了摘些野果果腹，猎户出身的宇尘偶尔也能抓些山鸡野兔打打牙祭。累了就练练枪法，困了就幕天席地静坐冥思，醒后就继续赶路，一步一步丈量脚下旅程。
偶尔，碰到村镇城市，也会进入到里面，打打零工挣些零钱，换取一些日常用品，给手机充满电，然后继续赶路。
山上的野草渐渐枯黄，天上南飞的鸿雁排成行。
傍晚。
山风萧瑟。
一条浅浅的山溪弯弯曲曲从山里面流出来，宇尘蹲下身子捧着清澈的山泉同饮了两口，掬着水洗着脸上的风尘，然后随手一甩，一捧水被甩到空中，在空中形成一道由一颗颗水珠形成的水线，就像一条长长的珍珠链，水珠的大小、之间的间隔几乎完全一样。
“砰！”
突然，一声枪响传来，空中的水珠链陡然破碎下坠，纷纷落回山溪中。宇尘抬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穿着破破烂烂的人从山下的小树林冲了出来，身后人影憧憧，不时传来一阵猎狗的低吠。
“小兄弟快躲，后面的人杀人不眨眼！”
逃出来的人跌跌撞撞从宇尘身边经过，惊恐地警告他，宇尘听完后丈二的和尚摸不出头脑。如果不是非常清醒，他还真怀疑对方是不是在说拍电影的台词。
“砰！”
又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擦着那个人的耳边飞过，吓得他陡然停滞下来，慢慢地举起双手倒退了一步缓缓转过身，神色复杂地看了宇尘一眼，对追过来的人说道：“和这位小兄弟无关，放了他我跟你们回去。”
“妈的，我让你跑！”
一个脑袋锃亮的胖大汉挥舞着手枪冲了过来，身后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人还牵着一条高加索猎狼犬。
“啪！”
胖大汉冲过来狠狠地扇了这个人一耳光，抬起脚狠狠地踹到他的小腹上。
“哎吆！”
他应声而到，双手抱着小腹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其他人团团围住宇尘，警惕的打量着他。
“你是谁？”胖大汉缓缓转过身用枪指着蹲在山溪边上的宇尘。“是不是来接应他的人？”
宇尘不着痕迹地捏了几枚石头缓缓站起来，迎着乌黑的枪口露出惧怕的神色，胆颤心惊地回答：“过路的，各位英雄好汉，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啊，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边说边偷偷打量着那个光头的胖大汉，只见锃亮的脑门和肥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扫帚眉，蛤蟆眼，蒜头鼻子，海狮口，一脸的横肉直哆嗦。
上身穿着黑色对襟站领布褂，下身穿着八分的直筒肥裤，脚下穿着洒口的千层底布鞋，露出已经染成土黄色的白袜子，一副活脱脱战争年代的汉奸队长模样。
其他三个人穿着和汉奸队长同样款式的衣服，活脱脱的一副汉奸像。
夜幕低垂，天色晦暗，一如汉奸队长的目光。
“想走？”汉奸队长冷冷地打量了宇尘一眼，发现他只不过毫不起眼的半大孩子，眼里闪着冰冷的凶残目光。“晚了。”
宇尘不再看那些人，目光落到那个人的身上，只见他捂着肚子痛苦地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弯着腰看向宇尘，涂满煤灰的脸上看不到表情，唯有一双眼睛充满了凛然正气。
“什么事？你们在拍电影吗？”宇尘看着他故作不解地问。“刚才我回答的负荷不符合剧本？是不是该给我讲讲电影大纲？”
“是！我们在拍电影！拍要命的电影！小子，要怪就怪你出门没看黄历。”汉奸队长抢先狞笑着回答，根本没意识到惹到了一位小煞星。
“对不起，是我让你陷入危境了。”胡舟愧疚地看着宇尘，声音充满了痛苦和自责，对着汉奸队长说。“放他走，存储卡我交给你。”
“你死了，有没有存储卡都无所谓了。”汉奸队长狞笑地看着胡舟和宇尘，缓缓地举起手中的手枪。“我接到的命令就是除掉一切和此有关的人和事。小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八字生得不好。”
“等等！”宇尘急忙惊恐地举起双手，惶恐地对汉奸队长分辨。“你也看出来了，我和这件事无关，我也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放过我可好？”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去。小子，我只相信死人。”汉奸队长移动乌黑的枪口对准宇尘。
“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
宇尘艰难地咽着已经干涸的嗓子，已经微微凸出的喉结紧张得不停来回移动着，冷汗已经从他额头慢慢地流了下来。
看着宇尘紧张害怕的样子，汉奸队长突然非常享受这种被人苦苦哀求的感觉，顿生猫戏耍老鼠的心思，猛地松开手用食指勾着手枪递给宇尘。
“只要你杀了他，我就放过你！”
望着乌黑冰冷发出金属光泽的手枪，宇尘吓得倒退了半步，扔掉手中的石子连连不停地摆着双手苦苦哀求：“不行的，我不会用枪！也不会杀人！”
“那你只有去死了。”汉奸队长冷冷地看着他威逼。“是要他的命还是要你自己的命？你自己选。”
“小兄弟，你就开枪吧。死在你的手里总好过死在这些畜生的手里。”胡舟看着惊慌痛苦的宇尘，移动目光瞥着汉奸队长，脸上流露出毅然决然的表情。“你说话算话，只要我死了，就会放过这个小兄弟？”
“你说呢？”
汉奸队长用一个食指勾着枪柄不停地上下颠动着，洋洋自得地看着胡舟，眼中充满了戏耍。其他三个汉奸站在一旁看戏般的望着胡舟，彻底地放松了警觉，只有那条高加索猎狼犬警惕地看着宇尘，似乎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危险。
“我杀了他，你一定会放过我。”
又大又圆又黑又亮的眼睛平静地望着汉奸队长，颤抖着手从他手上取下手枪，哆嗦着举起来瞄准胡舟。
“你有的选择吗？”汉奸队长戏弄地看着宇尘。“你只能相信我了。”
“好，我就赌一把相信你。”
宇尘的手不再哆嗦，手腕瞬间变得非常坚定，缓缓移动枪口对准汉奸队长，撇着脸看着胡舟说：“我给你一个雇我当保镖的机会，允许你安全了再付镖费。”
“保镖？”胡舟不相信地看着宇尘，从他脸上丝毫看不出玩笑的成份。“那我需要付给你多少镖费？”
“你是我的第一个客户，随便给。”
“转眼鸡蛋变成鸭了。”面对乌黑的枪口，望着锁上保险的手枪，汉奸队长丝毫不惧讥诮宇尘。“你以为拿到枪就是老大了！唬孙子呢？”
“砰！”
话音刚落，汉奸队长根本没看清宇尘怎么打开保险的，就听见尖锐的枪响在耳边想起，高速出膛的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快，捂着耳朵瘫倒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苦苦哀求：“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听到枪响，那三名汉奸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其中手一松，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高加索猎狼犬迫不及待地猛的冲出去高高跃起扑向宇尘。
“嘭！”
宇尘伸手如电，一只手抓住它脖子上的箍套朝地上用力一惯摔到地上，飞起一脚把他卷到一边。
“别开枪！有话好好说。”
汉奸队长吓得脸色顿时苍白起来，颤抖着举起双手从地上爬起来，其他三个汉奸也颤抖地举起双手。
“搞定！”宇尘收起手枪别在腰间，转身看向胡舟。“演得真辛苦，不过总算过了一把演电影的瘾。你是雇主，要死要活你说了算。”
胡舟只觉得眼前一花，等他看清楚后一切都结束了。他惊愕地望着宇尘，听完他的话目光移向汉奸队长。
“祁记者，求求您高抬贵手，追杀您我也是身不由己，请您看在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吃奶的孩子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豆大的汗珠从他锃亮的脑门不停的滚落下来，双手抱拳不停地朝胡舟作揖。高加索猎狼犬从地上爬起来，摇晃着脑袋走到一旁，呲牙咧嘴凶狠地瞪着宇尘。
“这词太老套了，换新鲜一点的。”
“我……我……我就会这一句，还是从小说中学到的，新鲜一点的我确实不会。小兄弟，求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花花世界的灯红酒绿、美女香车还没享受够，怎么能这样轻易死去？汉奸队长想到这里苦苦地向宇尘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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