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前奏
翌日，国师府。
国师站在围栏旁，一脸迷醉的欣赏着围栏下的场景。
“启禀国师，执事大臣来了。”
“让他进来。”
执事大臣快步走到国师旁边，道：“国师大人，丞相的事，您应该知道了吧。”
国师道：“你看，她们玩的多开心。”
执事大臣硬着头皮往下面看了一眼，不由打了个寒颤，而后迅速收回目光，道：“国师大人，此事，您打算如何处理？”
国师道：“处理？”
执事大臣道：“是......丞相死后，他原本有的权力也不再在我们掌控之中......”
国师按着执事大臣的肩膀，道：“不不，你说的不对，丞相死了，可他的权力，并没有跟着他一起入土，是吗？”
执事大臣道：“是......”
国师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执事大臣道：“把权力收回来。”
国师点点头，很关切的道：“去吧。”
执事大臣匆忙行了一礼，而后退了下去。
辛国王宫中。
辛国国主将正在歌舞的舞女们挥退，拉着一旁老太监的胳膊，道：“再说一遍，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太监道：“国主，千真万确，丞相死了，下毒的人据说是丞相府那个秦安远，祸乱国都的风流公子。”
“哈哈哈哈”，辛国国主开怀大笑，道：“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竟就这么死了，孤心甚慰。”话音一转，又道：“不过这丞相死的突然，暂时没有补他位置的合适人选啊......”
老太监道：“这有何妨，先随便塞个人顶上去，让国师去烦心如何应对，您再慢慢挑选合适的人，不就得了吗？”
辛国国主忽地又叹息一声，道：“说起来，这丞相虽是惹孤讨厌，但也帮孤牵制了国师，何况这么多年了，他这一走，孤倒是觉得有些冷清啊。”
老太监道：“国主何须伤心，有王宫这么多夫人陪着您，再不济，还有国师跟您作对呢，您何愁没有对手？”
辛国国主将一颗葡萄狠狠扔到老太监帽子上，道：“福总管啊福总管，你可真会说啊！”
老太监忙行礼道：“国主恕罪。”但面上仍是个笑模样。
因了从丞相府传来的推迟婚期的消息，自午时开始，洛府的气氛就明显活泛了起来，洛玟一收到消息就急忙去找洛染。
洛染见洛玟来了，让画儿拿来水果点心。
洛玟有些着急的道：“染儿，你到底做什么了，我听说丞相......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洛染道：“丞相的死是秦安远一手所为，我不过稍微推了他一把。”
洛玟道：“染儿，你怎么这样莽撞，丞相虽然死了，可秦安远还活着，万一他要报复你可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
洛染道：“大不了我这些日子都呆在府里不出门呗。”
画儿在洛染耳边悄声道：“小姐，那苏玖儿那封信怎么办？”
洛染道：“莫声张，她又不知道我们是谁，再说了，我们只是暂时没法去见她，又不代表信不给她了。”
洛玟道：“你们两个在我眼皮子底下嘀咕什么呢？”
洛染道：“没什么，二姐，你别整天提心吊胆的，既然丞相死了，婚期延迟，那我们就等着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洛玟道：“可是......”
洛染道：“好了二姐，你快回去好好休息吧，不用操心这些。”
洛染推搡着洛玟起身，洛玟按住她，道：“还有一件事。”
洛染道：“行，你说吧，什么事？”
洛玟道：“就是钟霖钟公子，他过几天就要启程了，父亲的意思是让你和他去樊国，你怎么说？”
洛染道：“我不知道，我还不想考虑这些事。”
洛玟道：“别跟我打马虎眼，你老实说，你对此事一直推搪，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洛染道：“没有，我只是觉得我不能就这样离开洛家，你也说了，现在丞相虽然死了，但秦安远还活着，如果我现在离开，我就是个逃兵，我不能抛下你们自己离开。”
洛玟道：“这不是逃，这是去过你自己的生活，你应该拥有自己喜欢的生活，而不是困在这里，因为洛家的事而费尽心神。”
洛染道：“现在我应该过自己的生活了？那当初你在雨儿墓前跟我说的话呢，你说父亲不会甘心洛家就此灰溜溜的离开国都，现在你又让我离开国都，我留下来救你反倒成了我的错了？”
洛玟道：“染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最近一直呆在房里，什么话也不和我说，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洛染道：“如果你不想看到我这样，你就应该能理解为什么我不想看到你这样，秦安远喜欢的是阑珊楼的苏玖儿，你难道还心存幻想你能在丞相府活下去吗？”
洛玟道：“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幻想，我知道我此去必死无疑，但那又如何，我仍然关心你的将来。”
洛染道：“如果这是你从前的想法，那么现在你该换一换了，因为这次我知道真正的敌人是谁了。”
洛玟露出不解的表情，洛染道：“回去休息吧二姐，结局不会因为我们的争吵而改变。”
洛玟道：“我知道了。”
洛玟走后，洛染坐下来，对画儿道：“二姐说的对，如果我没办法改变什么，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但现在，画儿，你也听到了，丞相死了，因为秦安远，这说明我的行动起作用了，不是吗？”
画儿道：“小姐......有时候事情的结果可能会和您预想的不一样。”
洛玟道：“画儿，何必说这些令人扫兴的话，出去吧。”
画儿行礼退了出去。
洛染有些烦闷的捂着额头，直到传来一阵敲击窗棂的声音。
洛染走到窗户旁边，道：“谁？”
窗外传来齐漱的声音，他道：“丞相死了。”
洛染道：“我知道。”
齐漱道：“我查到此事与秦安远和阑珊楼的苏玖儿有关，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洛染道：“哪里奇怪？”
齐漱道：“苏玖儿没有害丞相的理由，秦安远是她的金主。”
洛染道：“是吗。”
齐漱推开窗，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洛染道：“比起这个，我想问你另一件事。”
齐漱道：“什么事？”
洛染道：“你对刺杀国师有几成把握？”
齐漱道：“国师是个很狡诈的人，我不确定。”
洛染道：“或许你可以跟凰合作，虽然凰前世是个丧心病狂的坏人，但有时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齐漱道：“那照这个说法，国师也是你的朋友，你只需要走到他跟前问他是否可以放洛家一马就好了。”
洛染道：“你怎么了，我只是提出一个可能性。”
齐漱道：“我只是......不觉得凰是你说的那样，丧心病狂。”
洛染道：“可前世是她杀了你。”
齐漱道：“......我先走了。”
国师站在围栏旁，一脸迷醉的欣赏着围栏下的场景。
“启禀国师，执事大臣来了。”
“让他进来。”
执事大臣快步走到国师旁边，道：“国师大人，丞相的事，您应该知道了吧。”
国师道：“你看，她们玩的多开心。”
执事大臣硬着头皮往下面看了一眼，不由打了个寒颤，而后迅速收回目光，道：“国师大人，此事，您打算如何处理？”
国师道：“处理？”
执事大臣道：“是......丞相死后，他原本有的权力也不再在我们掌控之中......”
国师按着执事大臣的肩膀，道：“不不，你说的不对，丞相死了，可他的权力，并没有跟着他一起入土，是吗？”
执事大臣道：“是......”
国师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执事大臣道：“把权力收回来。”
国师点点头，很关切的道：“去吧。”
执事大臣匆忙行了一礼，而后退了下去。
辛国王宫中。
辛国国主将正在歌舞的舞女们挥退，拉着一旁老太监的胳膊，道：“再说一遍，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太监道：“国主，千真万确，丞相死了，下毒的人据说是丞相府那个秦安远，祸乱国都的风流公子。”
“哈哈哈哈”，辛国国主开怀大笑，道：“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竟就这么死了，孤心甚慰。”话音一转，又道：“不过这丞相死的突然，暂时没有补他位置的合适人选啊......”
老太监道：“这有何妨，先随便塞个人顶上去，让国师去烦心如何应对，您再慢慢挑选合适的人，不就得了吗？”
辛国国主忽地又叹息一声，道：“说起来，这丞相虽是惹孤讨厌，但也帮孤牵制了国师，何况这么多年了，他这一走，孤倒是觉得有些冷清啊。”
老太监道：“国主何须伤心，有王宫这么多夫人陪着您，再不济，还有国师跟您作对呢，您何愁没有对手？”
辛国国主将一颗葡萄狠狠扔到老太监帽子上，道：“福总管啊福总管，你可真会说啊！”
老太监忙行礼道：“国主恕罪。”但面上仍是个笑模样。
因了从丞相府传来的推迟婚期的消息，自午时开始，洛府的气氛就明显活泛了起来，洛玟一收到消息就急忙去找洛染。
洛染见洛玟来了，让画儿拿来水果点心。
洛玟有些着急的道：“染儿，你到底做什么了，我听说丞相......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洛染道：“丞相的死是秦安远一手所为，我不过稍微推了他一把。”
洛玟道：“染儿，你怎么这样莽撞，丞相虽然死了，可秦安远还活着，万一他要报复你可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
洛染道：“大不了我这些日子都呆在府里不出门呗。”
画儿在洛染耳边悄声道：“小姐，那苏玖儿那封信怎么办？”
洛染道：“莫声张，她又不知道我们是谁，再说了，我们只是暂时没法去见她，又不代表信不给她了。”
洛玟道：“你们两个在我眼皮子底下嘀咕什么呢？”
洛染道：“没什么，二姐，你别整天提心吊胆的，既然丞相死了，婚期延迟，那我们就等着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洛玟道：“可是......”
洛染道：“好了二姐，你快回去好好休息吧，不用操心这些。”
洛染推搡着洛玟起身，洛玟按住她，道：“还有一件事。”
洛染道：“行，你说吧，什么事？”
洛玟道：“就是钟霖钟公子，他过几天就要启程了，父亲的意思是让你和他去樊国，你怎么说？”
洛染道：“我不知道，我还不想考虑这些事。”
洛玟道：“别跟我打马虎眼，你老实说，你对此事一直推搪，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洛染道：“没有，我只是觉得我不能就这样离开洛家，你也说了，现在丞相虽然死了，但秦安远还活着，如果我现在离开，我就是个逃兵，我不能抛下你们自己离开。”
洛玟道：“这不是逃，这是去过你自己的生活，你应该拥有自己喜欢的生活，而不是困在这里，因为洛家的事而费尽心神。”
洛染道：“现在我应该过自己的生活了？那当初你在雨儿墓前跟我说的话呢，你说父亲不会甘心洛家就此灰溜溜的离开国都，现在你又让我离开国都，我留下来救你反倒成了我的错了？”
洛玟道：“染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最近一直呆在房里，什么话也不和我说，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洛染道：“如果你不想看到我这样，你就应该能理解为什么我不想看到你这样，秦安远喜欢的是阑珊楼的苏玖儿，你难道还心存幻想你能在丞相府活下去吗？”
洛玟道：“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幻想，我知道我此去必死无疑，但那又如何，我仍然关心你的将来。”
洛染道：“如果这是你从前的想法，那么现在你该换一换了，因为这次我知道真正的敌人是谁了。”
洛玟露出不解的表情，洛染道：“回去休息吧二姐，结局不会因为我们的争吵而改变。”
洛玟道：“我知道了。”
洛玟走后，洛染坐下来，对画儿道：“二姐说的对，如果我没办法改变什么，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但现在，画儿，你也听到了，丞相死了，因为秦安远，这说明我的行动起作用了，不是吗？”
画儿道：“小姐......有时候事情的结果可能会和您预想的不一样。”
洛玟道：“画儿，何必说这些令人扫兴的话，出去吧。”
画儿行礼退了出去。
洛染有些烦闷的捂着额头，直到传来一阵敲击窗棂的声音。
洛染走到窗户旁边，道：“谁？”
窗外传来齐漱的声音，他道：“丞相死了。”
洛染道：“我知道。”
齐漱道：“我查到此事与秦安远和阑珊楼的苏玖儿有关，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洛染道：“哪里奇怪？”
齐漱道：“苏玖儿没有害丞相的理由，秦安远是她的金主。”
洛染道：“是吗。”
齐漱推开窗，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洛染道：“比起这个，我想问你另一件事。”
齐漱道：“什么事？”
洛染道：“你对刺杀国师有几成把握？”
齐漱道：“国师是个很狡诈的人，我不确定。”
洛染道：“或许你可以跟凰合作，虽然凰前世是个丧心病狂的坏人，但有时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齐漱道：“那照这个说法，国师也是你的朋友，你只需要走到他跟前问他是否可以放洛家一马就好了。”
洛染道：“你怎么了，我只是提出一个可能性。”
齐漱道：“我只是......不觉得凰是你说的那样，丧心病狂。”
洛染道：“可前世是她杀了你。”
齐漱道：“......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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