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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匈奴败了!

    来自大漠的野蛮怪物在长城边境骚扰。

    不可明说的吃人怪物向代地逼近。

    卑鄙无耻的匈奴冒顿打败了燕国军队。

    大夏……哦,匈奴败了。

    恶心下贱的胡犬狼狈地滚回了他们那荒凉的草原!

    当韩信带兵将来犯匈奴军队尽数驱逐回草原的消息传到长安,整座城市陷入狂欢的海洋,权贵和百姓一同上街,一缸缸酒水特例被搬到街上,任意供应三天,连路边的野猫都是醉醺醺的。

    数月来压在他们心头的那块巨石,不止是被搬开,更是被击碎,被锤成粉末!

    这段时间源源不断有代地、赵地的流民千里流亡到长安来,他们衣裳破烂,眼神里写满了恐惧,听到马蹄声,身体会止不住地发抖发颤。

    长安的原住民见到这些人,心里产生同情的情绪,同样也会害怕,怕匈奴人打到关内来,那自己岂不是也会变成他们这副模样?

    之前天下伐秦的时候,好歹是中原内战,只要你不抵抗,大部分军队的将领会饶过城中百姓的。

    听着那些流民的控诉,草原上的那些胡人残暴极了,哪怕选择开城投降,他们依旧会杀死城内所有的居民,外加语言不通,根本无法进行有效交流。

    更为可气的是那些人糟践田地。

    他们居然会把地里新长出的麦穗喂马!

    这个说法传开之后,长安城内,乃至关中、整个大汉的百姓全部同仇敌忾起来。

    汉贼不两立!

    胡人就是胡人,蛮子就是蛮子。

    拿麦穗喂牲畜,纵使贵为天子,这么干也会被大臣狠狠上奏批判责骂,若是普通权贵这么干,那他们家的名声直接在天下臭掉。

    匈奴人的行为是让大汉百姓彻底坚定了“互不相容”的观念。

    因此这段时间里,长安城内无论是权贵还是庶民,最关注的话题就是北线的战争,街上谁要是不能头头是道地扯上几句兵法啊、战术啊、方阵啊,那别人是和你没有话题的。

    而且他们关注汉匈战争还有另一个关键原因。

    那就是抵抗匈奴军队里的士卒,五成来自关中到洛阳这片区域。

    也就是说,超过十万士兵来自关中以及洛阳这片地方。

    这场战争,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亲人参与。

    前线传回来的信件虽然都是述说着胜利的消息,可巨大的伤亡是客观存在的。

    战争一日不结束,那自己的亲人就有可能失去性命。

    不过漫长的等待终于结束了,匈奴人是被赶回草原,自己的亲人可以带着功绩骄傲地昂首归来。

    这段时间头发白了小半的萧何,看着韩信送回来的捷报,是颤颤巍巍地读了好几遍,差点激动地晕过去。

    他当即是在家中摆宴,想把自己的老友全部喊上,不过发现没剩几个人待在长安,要不就在北边打匈奴尚未回来,要不就跟着刘邦南下征南越了。

    不过萧何只是想热闹热闹,于是就把同僚下属一并喊来庆祝,半拖半拽地把张良也喊了出来。

    “子房啊,你是不知道这些天里我多苦啊,打匈奴要粮食,运粮食要民夫,征用民夫又怕担心他们地里的耕作,对了,还有……”平日滴酒不沾的萧何喝得醉眼朦胧,虽说才饮三四杯,但他这属于酒量有限。

    不过萧何的酒品可以,醉了之后不会大吼大叫,更不会拔剑要来段剑舞什么的,只是拉着张良的袖子不断絮絮叨叨,诉说自己近日的烦忧。

    萧何长叹一口气:“我前段时间问了医者,这头白发该如何是好,结果他告诉我少发愁,我说我这白发越多我越愁,心里越愁白发越多。结果他说一直下去,迟早满头都白发。气得我第二天头发又多白了一片,唉……”

    张良默默饮酒。

    还好自己修身养性的同时,练就了养气的功夫,没有失礼地笑出声来。

    萧何微微眯着眼,闪过一丝狡黠的光道:“子房啊,你是告病退隐后,乐得清闲,我看你身子骨也还硬朗,要不出来帮……”

    张良闻言,心里直呼“上当了”。

    敢情你之前一直在打感情牌,就是在这等着呢?

    他连连猛咳几声,虚弱地摇了摇头,想要张口说话,又是剧烈地咳嗽数声。

    “子房你这是?”萧何都被吓到,心说你想要推辞,也不必用这般夸张的演技吧。

    张良轻拍胸口两下,喘了口气说:“没,没事,我无恙,萧兄勿要担心,不过是酒水呛到了。”

    “那就好,那就好。”萧何放下心来,不过原本的话题就被这么岔开。

    与此同时。

    长乐宫中。

    这些时日里眉宇间一直写有担忧的刘乐豁然开朗起来,第一时间进了宫城。

    只是她暂时没等来阿母,于是抓着落单的刘盈不断念叨:“阿弟啊,这次匈奴人被打跑了,你阿姐总算是能放下心来,晚上睡个好觉了。

    唉,我跟你说啊,之前樊家妹妹找我去登楼,看着树上竟有叶子落下来了,想着他这次又走了好久。”

    向着刘盈说了半刻钟,吕雉走进殿内,脸上亦是带有喜色。

    “阿母。”刘乐脸上的笑容收敛几分,起身行礼。

    吕雉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她凝望着刘乐道:“这次匈奴被击退,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啊,要你阿父在这里,指不定就得办个宴会,喝上十几大杯酒呢。”

    刘乐浅浅笑说:“阿父高兴是应该的。”

    吕雉没有接话,只是自顾自说着:“这战是由韩大将军领兵,不过樊哙和江宁他们俩个同样出了不少了力,回来得喊你阿父给足封赏才行。”

    “那是。”刘乐应声,眼睛微微眯着,总感觉阿母提到封赏,是话里有话。

    沉吟片刻,她轻声说:“我前几天想和樊家妹妹去大伯家玩,可惜只进府小坐了一会,没能见到大伯,不知道现在他身体怎么样了。”

    如果说今日长安城内有什么事情最能牵动吕雉的心神,那自然是她兄长吕泽的伤势,故而刘乐从这个角度进行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