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烟雨花魁
巴州青楼，烟雨阁，华灯初上。
“听说烟雨阁谈风月，怡红楼醉美人。烟雨阁只卖艺，我们就到烟雨阁。”看见烟雨阁招牌时，木子齐向众人说道。
木子齐带头，四人走往门口走去。陈若水与柳如烟，二女扮成男子，英俊不凡。
“帅哥，笑一个！”木子齐向二女说道。
“没正经！”陈若水话声中，两人脸一红，更是俊中带美。
一名小婢迎了上来，见四人谈吐非巴州人士，满脸堆笑，招待甚为殷勤。
小婢带着四人走了进去，院中竟是江南水乡特色的庭院，亭台楼阁，荷塘假山，移步换景。木子齐取出一锭银子给小婢，四人被安排到一雅座。
雅座前方，隔着荷塘，有一戏台。一名穿粉色绸衫的女子，正在抚一把古琴，女子面目娇美，清丽脱俗。
木子齐左边，有张雅座，几名本地乡绅品着茶，呆呆地看着那名女子。一名秀才模样的男子道：“烟雨阁一人一花魁，胜却怡红楼庸脂俗粉无数。”
“噔当……”古琴声余音绕梁，软糯的吴语口音中，一首诗被缓缓唱出：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木子齐心想，这《滕王阁序》中王勃写的诗，课本中学到时，没有那么悲伤啊，可为什么在这女子唱来，竟是如此的哀怨动听。
程若休也痴痴地看着，眼睛中竟有些湿润了。
陈若水呆呆看着，一声不响，柳如烟伸手拭了拭眼睛。
右边一个茶杯掉地的声音传来，木子齐看去，一位满身绫罗绸缎的商人，听得痴了，嘴角流着口水，地上有个打翻的茶杯，碎了一地。
如此才艺的女子，为什么要来青楼。为什么好白菜要让猪拱？哎！木子齐叹了口气。也不对，若没有青楼，这古诗辞那有如此光彩夺目，如何能被人传唱，又如何流传千古。
只要心中有荷花，就能出淤泥而不染！
此时，空中下起了小雨，雨水滴落荷塘，意境更显空远。
一曲唱毕，那女子起身做了个揖，粉裙飘飘，身影逝去。
左右两边很多人向小婢的托盘中打赏，木子齐也奉上了一锭银子。
下一曲要等半个时辰之后。木子齐看周围人都意犹未尽，还在等待下一曲。
要这花魁代言胭脂，得见面才行啊。照这个情形，话都说不上，怎么办？那些穿越者都是用古诗词，我也可以试试。
木子齐向小婢招了招手，让小婢取笔墨纸砚。
过了一会儿，小婢取来了笔墨纸砚。
“给我盒胭脂！”木子齐向陈若水道。
陈若水取出胭脂，木子齐接过，将胭脂涂在纸上。
陈若水不解，骂道：“这么糟蹋我的胭脂！”
“想不想刚才的花魁代言？这可是多少胭脂都请不到。”木子齐瞅了陈若水一眼。
片刻功夫，他便涂满了一张纸。周围的人看他举止怪异，好奇地看了过来。
木子齐若有所思，他没有取小婢的笔。而是伸手入怀，取出李先尉所赠金砚笔，在胭脂红纸下写下了一首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木子齐为写药方，练过“书圣”王羲之字帖。他字迹工整，笔力不凡。只是这字上有道中空细丝，有些美中不足，但要再补，却又犯了书法重描的忌讳，也只好做罢。
周围的人见他的红纸金字，诗意应着这夜雨，甚是贴切。“好诗……诗意传情……”惊叹声一片。
二女也看得甚是感动。柳如烟偷看木子齐一眼，心中叹道，这少东家脑子里装多少东西啊！
左边那名秀才摇了摇头，叹道：“既生瑜，何生亮！想不到，小小巴州还有这等诗歌造诣之人。”头也不回，迈步向门外走去。
木子齐让小婢将诗送给花魁娘子，小婢依言而去。
不一会，小婢一路小跑过来，脸露喜色，“我家小姐有请公子！”
木子齐对陈若水道：“去吧，谈不谈得成代言，可看你的了！”陈若水已习惯木子齐这奇怪的语言，心中虽有些忐忑，但为了胭脂生意，便随小婢而去。
木子齐和程若休与柳如烟焦急等待，周围的人也都在等着。
除了那傲气的秀才，这吃瓜群众怎么都不走的！木子齐左看右看，觉得仿佛自己的隐私被人窥视一般。
过了一会儿，小婢领着陈若水走了出来，一脸怒容，没好气地向木子齐地说：“人家要看你，要看你写字！”
木子齐不明所以，周围人也搞不清状况。
原来诗不行啊，我这字倒是吸引了花魁娘子？木子齐疑虑重重，跟着小婢去了。
一间暖阁中，那粉衣女子坐在一把椅子上，光艳照人。在她身旁，坐着一名中年妇女，丰姿绰约。那年青女子，白纱批肩下垂，粉色丝绸裹着凹凸有致的酥胸。中年妇女也不遑多让，低胸唐装，胸脯起伏，身段丝毫不逊年青女子。
二人看木子齐进来，都起身站了起来。木子齐直看得有些脸上发热，他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荷香入鼻。对接下来的处境，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敢问公子，这字是你写的？”中年妇女做了一揖，向木子齐问道！
“是”木子齐应道。
“敢问是用何物所写？”中年妇女又问。
“用笔啊！”木子齐不思索答道。
“是用何种笔？”中年妇女脸露焦急。
木要子齐随即掏出金砚笔。
一见木子齐手中金砚笔，中年妇女一怔，竟不由自主退后了两步。她擦了下额头，又问道：“这笔你从何处所得？”
这没什么好瞒的，木子齐如此想，随即说道：“是我义兄的一件信物。”
“你义兄可姓李？”中年妇女又问。
木子齐道：“我义兄沈先尉。”
中年妇年突然身子一颤，如触电一般，身体直接坐了下去。
“娘，你？”粉衣女子急忙去扶中年妇女。
她认得我大哥，难道是大哥要我找的人，大哥说有段孽缘未了，可只说是一女子，这母女俩……
木子齐心中无数问号飘过。
“听说烟雨阁谈风月，怡红楼醉美人。烟雨阁只卖艺，我们就到烟雨阁。”看见烟雨阁招牌时，木子齐向众人说道。
木子齐带头，四人走往门口走去。陈若水与柳如烟，二女扮成男子，英俊不凡。
“帅哥，笑一个！”木子齐向二女说道。
“没正经！”陈若水话声中，两人脸一红，更是俊中带美。
一名小婢迎了上来，见四人谈吐非巴州人士，满脸堆笑，招待甚为殷勤。
小婢带着四人走了进去，院中竟是江南水乡特色的庭院，亭台楼阁，荷塘假山，移步换景。木子齐取出一锭银子给小婢，四人被安排到一雅座。
雅座前方，隔着荷塘，有一戏台。一名穿粉色绸衫的女子，正在抚一把古琴，女子面目娇美，清丽脱俗。
木子齐左边，有张雅座，几名本地乡绅品着茶，呆呆地看着那名女子。一名秀才模样的男子道：“烟雨阁一人一花魁，胜却怡红楼庸脂俗粉无数。”
“噔当……”古琴声余音绕梁，软糯的吴语口音中，一首诗被缓缓唱出：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木子齐心想，这《滕王阁序》中王勃写的诗，课本中学到时，没有那么悲伤啊，可为什么在这女子唱来，竟是如此的哀怨动听。
程若休也痴痴地看着，眼睛中竟有些湿润了。
陈若水呆呆看着，一声不响，柳如烟伸手拭了拭眼睛。
右边一个茶杯掉地的声音传来，木子齐看去，一位满身绫罗绸缎的商人，听得痴了，嘴角流着口水，地上有个打翻的茶杯，碎了一地。
如此才艺的女子，为什么要来青楼。为什么好白菜要让猪拱？哎！木子齐叹了口气。也不对，若没有青楼，这古诗辞那有如此光彩夺目，如何能被人传唱，又如何流传千古。
只要心中有荷花，就能出淤泥而不染！
此时，空中下起了小雨，雨水滴落荷塘，意境更显空远。
一曲唱毕，那女子起身做了个揖，粉裙飘飘，身影逝去。
左右两边很多人向小婢的托盘中打赏，木子齐也奉上了一锭银子。
下一曲要等半个时辰之后。木子齐看周围人都意犹未尽，还在等待下一曲。
要这花魁代言胭脂，得见面才行啊。照这个情形，话都说不上，怎么办？那些穿越者都是用古诗词，我也可以试试。
木子齐向小婢招了招手，让小婢取笔墨纸砚。
过了一会儿，小婢取来了笔墨纸砚。
“给我盒胭脂！”木子齐向陈若水道。
陈若水取出胭脂，木子齐接过，将胭脂涂在纸上。
陈若水不解，骂道：“这么糟蹋我的胭脂！”
“想不想刚才的花魁代言？这可是多少胭脂都请不到。”木子齐瞅了陈若水一眼。
片刻功夫，他便涂满了一张纸。周围的人看他举止怪异，好奇地看了过来。
木子齐若有所思，他没有取小婢的笔。而是伸手入怀，取出李先尉所赠金砚笔，在胭脂红纸下写下了一首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木子齐为写药方，练过“书圣”王羲之字帖。他字迹工整，笔力不凡。只是这字上有道中空细丝，有些美中不足，但要再补，却又犯了书法重描的忌讳，也只好做罢。
周围的人见他的红纸金字，诗意应着这夜雨，甚是贴切。“好诗……诗意传情……”惊叹声一片。
二女也看得甚是感动。柳如烟偷看木子齐一眼，心中叹道，这少东家脑子里装多少东西啊！
左边那名秀才摇了摇头，叹道：“既生瑜，何生亮！想不到，小小巴州还有这等诗歌造诣之人。”头也不回，迈步向门外走去。
木子齐让小婢将诗送给花魁娘子，小婢依言而去。
不一会，小婢一路小跑过来，脸露喜色，“我家小姐有请公子！”
木子齐对陈若水道：“去吧，谈不谈得成代言，可看你的了！”陈若水已习惯木子齐这奇怪的语言，心中虽有些忐忑，但为了胭脂生意，便随小婢而去。
木子齐和程若休与柳如烟焦急等待，周围的人也都在等着。
除了那傲气的秀才，这吃瓜群众怎么都不走的！木子齐左看右看，觉得仿佛自己的隐私被人窥视一般。
过了一会儿，小婢领着陈若水走了出来，一脸怒容，没好气地向木子齐地说：“人家要看你，要看你写字！”
木子齐不明所以，周围人也搞不清状况。
原来诗不行啊，我这字倒是吸引了花魁娘子？木子齐疑虑重重，跟着小婢去了。
一间暖阁中，那粉衣女子坐在一把椅子上，光艳照人。在她身旁，坐着一名中年妇女，丰姿绰约。那年青女子，白纱批肩下垂，粉色丝绸裹着凹凸有致的酥胸。中年妇女也不遑多让，低胸唐装，胸脯起伏，身段丝毫不逊年青女子。
二人看木子齐进来，都起身站了起来。木子齐直看得有些脸上发热，他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荷香入鼻。对接下来的处境，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敢问公子，这字是你写的？”中年妇女做了一揖，向木子齐问道！
“是”木子齐应道。
“敢问是用何物所写？”中年妇女又问。
“用笔啊！”木子齐不思索答道。
“是用何种笔？”中年妇女脸露焦急。
木要子齐随即掏出金砚笔。
一见木子齐手中金砚笔，中年妇女一怔，竟不由自主退后了两步。她擦了下额头，又问道：“这笔你从何处所得？”
这没什么好瞒的，木子齐如此想，随即说道：“是我义兄的一件信物。”
“你义兄可姓李？”中年妇女又问。
木子齐道：“我义兄沈先尉。”
中年妇年突然身子一颤，如触电一般，身体直接坐了下去。
“娘，你？”粉衣女子急忙去扶中年妇女。
她认得我大哥，难道是大哥要我找的人，大哥说有段孽缘未了，可只说是一女子，这母女俩……
木子齐心中无数问号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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