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决战（6）
六月十五日黎明时分，朱由榔被零星的枪炮声惊醒，马上起床穿好衣服走出船舱。
张奎就站在朱由榔舱门外，见到朱由榔马上汇报：
“王爷，施琅的陆战队从稍远处登陆，摸到了清兵炮台后方，已经占据炮台要塞，正在肃清残敌，估计很快就要进入海河了。”
“好，去指挥室吧。”朱由榔说完，率先向指挥室走去。
刚到指挥室，张奎手中的对讲机就传来了施琅的声音：
“各部注意，岸防要塞已被我部占领，刘二高、曲大福已经带小分队沿海河两岸向西搜索前进，张旭，张旭带领战舰驶入海河，其余各船原地待命，张旭带领战船驶入海河，其余各部原地待命！”
“几点了？”朱由榔问张奎。
“还不到5点，王爷，挺顺利的。”
“嗯，安排吹响号角吧，让各部做好战斗准备。”
“是！王爷。”
一会儿工夫，号角吹响，紧接着，对讲机里传来了各部已经准备完毕的报告。
“各部注意我是张奎，殿下命令各部严阵以待，殿下命令严阵以待！”张奎对着对讲机喊道。
稍倾，对讲机里传来施琅的声音：
“船队各船长注意，按原序启航进入海河，以八到十节速度航行。各船长注意，按原序启航进入海河，以八到十节速度航行，注意彼此距离，注意彼此距离。”
“101号舰船‘东昌号’巡洋舰舰长赵铁匠得令！”
“102号战船‘东晟号’巡洋舰舰长王喜子得令！”
“103号舰船‘东风号’巡洋舰舰长魏洪泰得令！”
“104号舰船......”
对讲机里陆续传来各舰船船长得令启航的声音。没多久，朱由榔所乘坐的‘翡翠号’也启航进入了海河。
“殿下，这个东西可比旗语、灯语方便多了！”早就来到指挥室的郑鸿奎开口说道。
朱由榔挥手示意张奎将对讲机拿到远处，然后说道：
“这个叫对讲机，我用的这种在20里范围内可以清楚地对讲，声效和你我这样说话一样，在战场上指挥用他更方便一些。”
“那敌人是不是也能听到我们说的话？”郑成功问道。
“如果敌人也有这种对讲机的话，可以试着找到我们所用的频道，找到频道才能收听我们说话，目前只有我们永明公司掌握这个技术，我们生产的对讲机还没对外出售，一旦对外出售，我们就要用暗语交流了，比方说施琅将军可以代号‘土豆’，郑将军可以代号‘地瓜’，到时候战场上就会出现，‘地瓜地瓜，我是土豆，听到请回答’等等，敌人收到也不知道说的啥，除非有内奸。”
“哦，殿下的意思将来这对讲机会对外出售？”郑鸿奎问道。
“是的，郑将军准备买吗？”朱由榔问道。
“殿下，大兄受封，我部是不是也可以配备对讲机？”郑鸿奎不答反问。
“目前还没考虑在非朝廷直属军队列装，但如果有战事，可以临时配备，战事结束后收回。地方武装的武器装备也是如此，暂时不能列装永明公司生产的最先进的武器，比如枪支，郑家受封后，可以列装燧发枪、子母炮，击发枪、转轮手枪、小钢炮等暂时还不能列装。”
“我明白了殿下。”
“国之利器不能轻授于人，希望郑将军能够理解。”
船队进入海河行驶了不到两个小时，另一台对讲机传来施琅的声音：
“施琅呼叫王爷殿下，施琅呼叫王爷殿下，前方出现大约5000清骑兵向我奔来，有大约5000清骑兵向我奔来。”
朱由榔从张奎手里接过对讲机然后说道：
“施琅，安排一个团水师陆战队登岸迎敌，另一团继续向前航行，待清兵与登岸的水师陆战队接战后迅速登陆截住清兵退路，同时安排亲卫军刘浩部所乘船只靠近河岸行驶，随时准备在船上用小钢炮打击靠近河岸的清兵。听清楚了吗？施琅，听到请回答！”
“施琅遵命！”
“张奎，让黄维之通知刘浩部做好战斗准备！”朱由榔将对讲机递给张奎并对张奎说道。
“奴婢遵命！”
船队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前行驶。
没过多久，刘浩部就开始用小钢炮打击尚离海河还有好远的清骑兵，又过了一会儿，施琅的水师陆战队就开始东西夹击那股骑兵，小钢炮的炮弹如漫天飞雨，炸得那股清军骑兵尸横遍野，几乎在顷刻间就被消灭了大部，仅有很少一部分骑兵向南逃窜。
“郑将军，施将军，看明白了吗？”站在‘翡翠号’三层甲板上，朱由榔问相距不远、正在用望远镜眺望战场的郑鸿奎等人。
“看明白了，王爷的火炮在陆地战争中威力更大！”
“哦，想没想过怎样避免被炮火打击？”朱由榔接着问道。
“王爷是指......”
“郑将军不用想太多，孤用不着用这个威胁郑家。孤只是和尔等探讨军事。”
“王爷，在战场上想在王爷炮火的打击下减少损失，只有将兵马分散。可是兵马分散后又没有了进攻的威力，兵力不能集中，那还有什么用呢？”
“嗯，想法不错，兵力分散确实可以减少炮弹造成的损伤，但分散的兵力只要进入我军火铳的射程，那也只有被击毙的命运，除非逃出射程。
史大人，知道为啥在扬州孤的两万人敢打清兵10多万人，而现在天津卫的清兵只有五万人左右，而孤要用将近8万人攻打吗？就是因为在扬州时清兵不知道孤的火炮厉害，但现在估计已经想出来应对的办法了，虽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郑将军说的分散兵力的方法清兵有很大可能会用，但孤的兵马多了，可以四下合围，他们还有办法分散兵力吗？
还有就是不知道清兵会不会在城外驻军，只要驻军总要扎营结寨吧，营寨里怎么分散兵力？我们的野战炮射程超过16里，嘿嘿，只要知道对方营寨的具体位置，那就等着被炮轰吧。”
朱由榔说了一大堆。
“殿下，那如果清兵把军队全部龟缩在城里呢？”陈子壮问道。
“在大明境内，城内是大明百姓，最好还是威慑对方投降，如果拒不投降那只能破城，如果敌人打巷战，我们也有适合的武器，但一是要波及无辜百姓，二是战损会增加，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孤不愿意在大明境内攻城。
但如果城内都是反贼，或者是在大明外打仗，那孤就没这个顾虑了，一般的府城，估计也就半日就可被夷为平地。
比如孤要打清廷盛京的话，如果用小钢炮加上野战炮连续炮轰两天，盛京城还能有不被轰塌的建筑吗？到时候别说是人，估计连鸡狗能存活下来的可能性都不大！”
张奎就站在朱由榔舱门外，见到朱由榔马上汇报：
“王爷，施琅的陆战队从稍远处登陆，摸到了清兵炮台后方，已经占据炮台要塞，正在肃清残敌，估计很快就要进入海河了。”
“好，去指挥室吧。”朱由榔说完，率先向指挥室走去。
刚到指挥室，张奎手中的对讲机就传来了施琅的声音：
“各部注意，岸防要塞已被我部占领，刘二高、曲大福已经带小分队沿海河两岸向西搜索前进，张旭，张旭带领战舰驶入海河，其余各船原地待命，张旭带领战船驶入海河，其余各部原地待命！”
“几点了？”朱由榔问张奎。
“还不到5点，王爷，挺顺利的。”
“嗯，安排吹响号角吧，让各部做好战斗准备。”
“是！王爷。”
一会儿工夫，号角吹响，紧接着，对讲机里传来了各部已经准备完毕的报告。
“各部注意我是张奎，殿下命令各部严阵以待，殿下命令严阵以待！”张奎对着对讲机喊道。
稍倾，对讲机里传来施琅的声音：
“船队各船长注意，按原序启航进入海河，以八到十节速度航行。各船长注意，按原序启航进入海河，以八到十节速度航行，注意彼此距离，注意彼此距离。”
“101号舰船‘东昌号’巡洋舰舰长赵铁匠得令！”
“102号战船‘东晟号’巡洋舰舰长王喜子得令！”
“103号舰船‘东风号’巡洋舰舰长魏洪泰得令！”
“104号舰船......”
对讲机里陆续传来各舰船船长得令启航的声音。没多久，朱由榔所乘坐的‘翡翠号’也启航进入了海河。
“殿下，这个东西可比旗语、灯语方便多了！”早就来到指挥室的郑鸿奎开口说道。
朱由榔挥手示意张奎将对讲机拿到远处，然后说道：
“这个叫对讲机，我用的这种在20里范围内可以清楚地对讲，声效和你我这样说话一样，在战场上指挥用他更方便一些。”
“那敌人是不是也能听到我们说的话？”郑成功问道。
“如果敌人也有这种对讲机的话，可以试着找到我们所用的频道，找到频道才能收听我们说话，目前只有我们永明公司掌握这个技术，我们生产的对讲机还没对外出售，一旦对外出售，我们就要用暗语交流了，比方说施琅将军可以代号‘土豆’，郑将军可以代号‘地瓜’，到时候战场上就会出现，‘地瓜地瓜，我是土豆，听到请回答’等等，敌人收到也不知道说的啥，除非有内奸。”
“哦，殿下的意思将来这对讲机会对外出售？”郑鸿奎问道。
“是的，郑将军准备买吗？”朱由榔问道。
“殿下，大兄受封，我部是不是也可以配备对讲机？”郑鸿奎不答反问。
“目前还没考虑在非朝廷直属军队列装，但如果有战事，可以临时配备，战事结束后收回。地方武装的武器装备也是如此，暂时不能列装永明公司生产的最先进的武器，比如枪支，郑家受封后，可以列装燧发枪、子母炮，击发枪、转轮手枪、小钢炮等暂时还不能列装。”
“我明白了殿下。”
“国之利器不能轻授于人，希望郑将军能够理解。”
船队进入海河行驶了不到两个小时，另一台对讲机传来施琅的声音：
“施琅呼叫王爷殿下，施琅呼叫王爷殿下，前方出现大约5000清骑兵向我奔来，有大约5000清骑兵向我奔来。”
朱由榔从张奎手里接过对讲机然后说道：
“施琅，安排一个团水师陆战队登岸迎敌，另一团继续向前航行，待清兵与登岸的水师陆战队接战后迅速登陆截住清兵退路，同时安排亲卫军刘浩部所乘船只靠近河岸行驶，随时准备在船上用小钢炮打击靠近河岸的清兵。听清楚了吗？施琅，听到请回答！”
“施琅遵命！”
“张奎，让黄维之通知刘浩部做好战斗准备！”朱由榔将对讲机递给张奎并对张奎说道。
“奴婢遵命！”
船队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前行驶。
没过多久，刘浩部就开始用小钢炮打击尚离海河还有好远的清骑兵，又过了一会儿，施琅的水师陆战队就开始东西夹击那股骑兵，小钢炮的炮弹如漫天飞雨，炸得那股清军骑兵尸横遍野，几乎在顷刻间就被消灭了大部，仅有很少一部分骑兵向南逃窜。
“郑将军，施将军，看明白了吗？”站在‘翡翠号’三层甲板上，朱由榔问相距不远、正在用望远镜眺望战场的郑鸿奎等人。
“看明白了，王爷的火炮在陆地战争中威力更大！”
“哦，想没想过怎样避免被炮火打击？”朱由榔接着问道。
“王爷是指......”
“郑将军不用想太多，孤用不着用这个威胁郑家。孤只是和尔等探讨军事。”
“王爷，在战场上想在王爷炮火的打击下减少损失，只有将兵马分散。可是兵马分散后又没有了进攻的威力，兵力不能集中，那还有什么用呢？”
“嗯，想法不错，兵力分散确实可以减少炮弹造成的损伤，但分散的兵力只要进入我军火铳的射程，那也只有被击毙的命运，除非逃出射程。
史大人，知道为啥在扬州孤的两万人敢打清兵10多万人，而现在天津卫的清兵只有五万人左右，而孤要用将近8万人攻打吗？就是因为在扬州时清兵不知道孤的火炮厉害，但现在估计已经想出来应对的办法了，虽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郑将军说的分散兵力的方法清兵有很大可能会用，但孤的兵马多了，可以四下合围，他们还有办法分散兵力吗？
还有就是不知道清兵会不会在城外驻军，只要驻军总要扎营结寨吧，营寨里怎么分散兵力？我们的野战炮射程超过16里，嘿嘿，只要知道对方营寨的具体位置，那就等着被炮轰吧。”
朱由榔说了一大堆。
“殿下，那如果清兵把军队全部龟缩在城里呢？”陈子壮问道。
“在大明境内，城内是大明百姓，最好还是威慑对方投降，如果拒不投降那只能破城，如果敌人打巷战，我们也有适合的武器，但一是要波及无辜百姓，二是战损会增加，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孤不愿意在大明境内攻城。
但如果城内都是反贼，或者是在大明外打仗，那孤就没这个顾虑了，一般的府城，估计也就半日就可被夷为平地。
比如孤要打清廷盛京的话，如果用小钢炮加上野战炮连续炮轰两天，盛京城还能有不被轰塌的建筑吗？到时候别说是人，估计连鸡狗能存活下来的可能性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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