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朱聿键去帝号
依苏沙被护卫拖了出去。
“殿下，这使不得呀，佛朗机人船坚炮利，如此对之，贻害无穷！”瞿式耜看到朱由榔的处置，赶紧大声疾呼。
“呵呵呵，瞿式耜，你口口声声佛朗机人的火器厉害，你见过？就算你见过佛朗机人的火器，可曾见过孤的军队所用的火器？你一再为佛朗机人说话所为何事？是不是你已经接受了耶教的洗礼？”
“不敢欺瞒殿下，微臣的确早年受洗入教，教名多默。只是微臣绝不是因此而为依苏沙说话求情，实因微臣与佛朗机人交往较多，对其火器甚是了解。
而且还有一事，微臣初至广西即打算借佛朗机兵抗清，然微臣说服依苏沙出兵之后，清兵已大部被殿下歼灭，恰巧靖江王朱亨嘉欲在广西监国，微臣劝之以大义，不听，遂借濠镜澳之兵将朱亨嘉、杨国威等人抓捕，目前在广西关押看管。
因欠依苏沙人情，故带其入京参见殿下，同时禀明下情。
本想先参见殿下，向殿下禀明因果再让依苏沙参见殿下的，怎知殿下同时召见我等二人，这依苏沙自大傲慢，还请殿下息怒。”
朱由榔无奈地摇了摇头。
因为朱由榔的到来，历史已经发生了很多偏差。朱由榔的印象中，历史上请澳门的佛郎机兵攻打清兵是从弘光朝廷开始，之后隆武帝朱聿键派太监庞天寿请得澳门葡兵300人，可惜那时候朱聿键已亡，庞天寿带着300名佛郎机士兵转到广西，参加了桂林抗清战役并取得了胜利，导致马太后、王皇后和太子受洗入教。
“瞿式耜，你可知道孤下令拆毁大明境内所有耶教教堂并驱赶西洋传教士？”
“微臣听说了，只是非常不解，何故让殿下如此？”
“孤来问你，如果佛郎机与我大明开战，你将如何？”
“自然是积极备战抵御外敌！只是，只是，殿下，佛朗机人怎么可能与大明开战？大明对濠镜澳之佛朗机人一直优待，佛朗机人亦对我大明恭敬有加，怎么可能彼此开战？”
“大明对努尔哈赤差吗？建奴早先对大明不恭敬？‘周公恐惧留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呵呵，瞿式耜，你觉得你借洋兵与吴三桂借清兵何异？”
“桂王殿下，冤枉啊，清兵狼子野心早就昭然若揭，吴三桂为报私仇借清兵入关乃引狼入室、开门揖盗，实乃乱臣贼子！微臣借洋兵本意是抗清，光复我大明河山，岂能与吴三桂相提并论？”瞿式耜真的急了。
“呵呵，清兵狼子野心，佛朗机人你了解多少？佛郎机乃西洋一小国，人口百万而已，比满清的人口多不了多少！就这样一个国家，在天竺、南洋、西印度群岛占领了多少殖民地？屠杀了多少原居民你可知道？”
“这，这，殿下，这等事殿下如何得知？”瞿式耜真的不信朱由榔的话。
“你刚才没听依苏沙说吗？永明公司抢占了佛郎机多处殖民地，要求归还，甚至要讨回战败赔款。你可知道佛郎机的战败赔款是怎么回事？
孤告诉你吧，两年前，孤的水师舰队在阿拉伯海，哦，就是天竺附近，孤的水师只用了六艘舰船就击败了佛郎机17艘舰船的舰队，击沉对方战舰七艘，迫使对方投降，俘虏佛郎机水师官兵2300余人，那些赔款一部分是那些俘虏的赎金，明白了吗？
佛朗机人船坚炮利，呵呵，你孤陋寡闻而已！”
“是，微臣无知，请殿下恕罪。”瞿式耜吓得不轻，同时也非常困惑，桂王的舰队能打败佛郎机人的舰队？
“哼，瞿式耜，听说你是钱谦益的学生，钱谦益在南京率众出城跪迎清兵，你这个学生怎么看？你觉得孤对他的处罚适当吗？”
“微臣以曾师于钱贼为耻！微臣认为殿下对那些降清官员、勋贵太过仁慈了。”
朱由榔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这个历史上被称作抗清民族英雄的瞿式耜只是因信息闭塞，不知自己旗下的军队的战力，以为佛郎机人火器厉害而已。在朱由榔看来，虽然气节不亏，但做事风格上还是偏软了一些。
“瞿式耜，靖江王朱亨嘉在广西监国，孤没下令清剿，你为何自作主张？你本是弘光朝廷任命的广西巡抚，弘光朝廷已亡，福王已薨，你亦未向孤上表归顺，为何拘捕朱亨嘉等人？”
“微臣认为，福王薨，理应由桂王您继位，唐王、鲁王、潞王等监国甚至称帝不合礼法，靖江王连太祖直系都算不上竟敢自称监国，更是取乱之道，是故微臣自作主张，将之拘捕。”
就在这时，张奎进来汇报：
“朱标派人前来汇报，福建锦衣卫发来电报，唐王朱聿键在福建宣布去帝号，并已经派人入京，请命亲自入京向王爷请罪。”
“嗯，唐王是个聪明人啊，在孤登基之前去帝号，孤念亲亲之谊，不能对他处罚太过。嗯，还有郑家，也算识时务，如果郑芝龙等人仍奉唐王为帝，估计唐王未必舍得去帝号。等着吧，等唐王派来的人到了，就允许唐王入京。这唐王还算是有些担当的人，先帝时因入京勤王而入狱多年，算是大明宗亲中的异类。”
“是，王爷。”张奎答应一声就站在朱由榔身后不再言语。
“瞿式耜，听见了吗？唐王去帝号，要入京请罪。你呀，自作主张！孤监国之后不急于称帝，就是要看看有哪些人会跳出来，那些宗亲未必真的想称帝、监国，多数是被那些大臣们蛊惑，那些大臣也未必是为了大明的江山，而是为了所谓的‘佣立之功’，为了自身的利益而已。孤打算登基之后看看那些人准备怎么办呢，你倒是先下手了！”
“臣自作主张，臣有罪。”
“算了，抓了就抓了吧，你说的不错，太祖直系宗亲多得是，哪轮得到朱亨嘉继承大统？回去杀了吧。”
“是，臣马上回广西。”瞿式耜答道。
“来都来了，等孤登基之后再回广西吧。瞿式耜，想在本朝做官，要时刻将百姓的疾苦放在心上，多为百姓做实事。
还有，陈子龙在邸报上声明脱离复社之事你知道吗？孤不知道你算不算东林党人，但你是钱谦益的学生，要在本朝做官，总要有所表示，不仅是要脱离东林，还要脱离耶教。”
“是，微臣马上向内阁陈情，并在邸报上发表声明。”
“殿下，这使不得呀，佛朗机人船坚炮利，如此对之，贻害无穷！”瞿式耜看到朱由榔的处置，赶紧大声疾呼。
“呵呵呵，瞿式耜，你口口声声佛朗机人的火器厉害，你见过？就算你见过佛朗机人的火器，可曾见过孤的军队所用的火器？你一再为佛朗机人说话所为何事？是不是你已经接受了耶教的洗礼？”
“不敢欺瞒殿下，微臣的确早年受洗入教，教名多默。只是微臣绝不是因此而为依苏沙说话求情，实因微臣与佛朗机人交往较多，对其火器甚是了解。
而且还有一事，微臣初至广西即打算借佛朗机兵抗清，然微臣说服依苏沙出兵之后，清兵已大部被殿下歼灭，恰巧靖江王朱亨嘉欲在广西监国，微臣劝之以大义，不听，遂借濠镜澳之兵将朱亨嘉、杨国威等人抓捕，目前在广西关押看管。
因欠依苏沙人情，故带其入京参见殿下，同时禀明下情。
本想先参见殿下，向殿下禀明因果再让依苏沙参见殿下的，怎知殿下同时召见我等二人，这依苏沙自大傲慢，还请殿下息怒。”
朱由榔无奈地摇了摇头。
因为朱由榔的到来，历史已经发生了很多偏差。朱由榔的印象中，历史上请澳门的佛郎机兵攻打清兵是从弘光朝廷开始，之后隆武帝朱聿键派太监庞天寿请得澳门葡兵300人，可惜那时候朱聿键已亡，庞天寿带着300名佛郎机士兵转到广西，参加了桂林抗清战役并取得了胜利，导致马太后、王皇后和太子受洗入教。
“瞿式耜，你可知道孤下令拆毁大明境内所有耶教教堂并驱赶西洋传教士？”
“微臣听说了，只是非常不解，何故让殿下如此？”
“孤来问你，如果佛郎机与我大明开战，你将如何？”
“自然是积极备战抵御外敌！只是，只是，殿下，佛朗机人怎么可能与大明开战？大明对濠镜澳之佛朗机人一直优待，佛朗机人亦对我大明恭敬有加，怎么可能彼此开战？”
“大明对努尔哈赤差吗？建奴早先对大明不恭敬？‘周公恐惧留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呵呵，瞿式耜，你觉得你借洋兵与吴三桂借清兵何异？”
“桂王殿下，冤枉啊，清兵狼子野心早就昭然若揭，吴三桂为报私仇借清兵入关乃引狼入室、开门揖盗，实乃乱臣贼子！微臣借洋兵本意是抗清，光复我大明河山，岂能与吴三桂相提并论？”瞿式耜真的急了。
“呵呵，清兵狼子野心，佛朗机人你了解多少？佛郎机乃西洋一小国，人口百万而已，比满清的人口多不了多少！就这样一个国家，在天竺、南洋、西印度群岛占领了多少殖民地？屠杀了多少原居民你可知道？”
“这，这，殿下，这等事殿下如何得知？”瞿式耜真的不信朱由榔的话。
“你刚才没听依苏沙说吗？永明公司抢占了佛郎机多处殖民地，要求归还，甚至要讨回战败赔款。你可知道佛郎机的战败赔款是怎么回事？
孤告诉你吧，两年前，孤的水师舰队在阿拉伯海，哦，就是天竺附近，孤的水师只用了六艘舰船就击败了佛郎机17艘舰船的舰队，击沉对方战舰七艘，迫使对方投降，俘虏佛郎机水师官兵2300余人，那些赔款一部分是那些俘虏的赎金，明白了吗？
佛朗机人船坚炮利，呵呵，你孤陋寡闻而已！”
“是，微臣无知，请殿下恕罪。”瞿式耜吓得不轻，同时也非常困惑，桂王的舰队能打败佛郎机人的舰队？
“哼，瞿式耜，听说你是钱谦益的学生，钱谦益在南京率众出城跪迎清兵，你这个学生怎么看？你觉得孤对他的处罚适当吗？”
“微臣以曾师于钱贼为耻！微臣认为殿下对那些降清官员、勋贵太过仁慈了。”
朱由榔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这个历史上被称作抗清民族英雄的瞿式耜只是因信息闭塞，不知自己旗下的军队的战力，以为佛郎机人火器厉害而已。在朱由榔看来，虽然气节不亏，但做事风格上还是偏软了一些。
“瞿式耜，靖江王朱亨嘉在广西监国，孤没下令清剿，你为何自作主张？你本是弘光朝廷任命的广西巡抚，弘光朝廷已亡，福王已薨，你亦未向孤上表归顺，为何拘捕朱亨嘉等人？”
“微臣认为，福王薨，理应由桂王您继位，唐王、鲁王、潞王等监国甚至称帝不合礼法，靖江王连太祖直系都算不上竟敢自称监国，更是取乱之道，是故微臣自作主张，将之拘捕。”
就在这时，张奎进来汇报：
“朱标派人前来汇报，福建锦衣卫发来电报，唐王朱聿键在福建宣布去帝号，并已经派人入京，请命亲自入京向王爷请罪。”
“嗯，唐王是个聪明人啊，在孤登基之前去帝号，孤念亲亲之谊，不能对他处罚太过。嗯，还有郑家，也算识时务，如果郑芝龙等人仍奉唐王为帝，估计唐王未必舍得去帝号。等着吧，等唐王派来的人到了，就允许唐王入京。这唐王还算是有些担当的人，先帝时因入京勤王而入狱多年，算是大明宗亲中的异类。”
“是，王爷。”张奎答应一声就站在朱由榔身后不再言语。
“瞿式耜，听见了吗？唐王去帝号，要入京请罪。你呀，自作主张！孤监国之后不急于称帝，就是要看看有哪些人会跳出来，那些宗亲未必真的想称帝、监国，多数是被那些大臣们蛊惑，那些大臣也未必是为了大明的江山，而是为了所谓的‘佣立之功’，为了自身的利益而已。孤打算登基之后看看那些人准备怎么办呢，你倒是先下手了！”
“臣自作主张，臣有罪。”
“算了，抓了就抓了吧，你说的不错，太祖直系宗亲多得是，哪轮得到朱亨嘉继承大统？回去杀了吧。”
“是，臣马上回广西。”瞿式耜答道。
“来都来了，等孤登基之后再回广西吧。瞿式耜，想在本朝做官，要时刻将百姓的疾苦放在心上，多为百姓做实事。
还有，陈子龙在邸报上声明脱离复社之事你知道吗？孤不知道你算不算东林党人，但你是钱谦益的学生，要在本朝做官，总要有所表示，不仅是要脱离东林，还要脱离耶教。”
“是，微臣马上向内阁陈情，并在邸报上发表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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