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火爆生意
秦陌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到店小二手里。小二低头一看，喜色瞬间掩不住地外露。
“这……客官，您……这如何是好”，小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也不难为你，简单说说就好。能说的不能说的，你自己决定就是。我们并非本县人士，过几天就会离开的”，秦陌意图打消店小二的顾虑，说道。
“那好吧，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掌柜是从楚家买的香料，说是秘制的。还不让多加，”小二压低了声音说道。
“楚家秘制香料？都有何不同？”秦陌问道。
“我们掌柜私下里也研究过，无非是一些八角、茴香、丁香、桂皮、草果之类，还真就没什么特殊的。而且……”，小二很谨慎地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道：“县衙也多次盘查、问询过的”。
“哦？”秦陌疑惑地看着店小二。
“几次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后来就不了了之了。有人说张县令收了人家钱了，也有人说，就是香料特别，品种不同而已，”小二说道。
“那能给我们弄一点么？”秦陌问道。
“这？行吧，一会儿我去厨房拿一些过来。只是公子莫要在这里看啊”，店小二小声说道，秦陌微微点头。
“还真不错，”南宫夹了一块鸡肉赞叹道。
“嗯嗯嗯，好吃，难怪卖得这么贵。道爷我早想来品尝一番了，”小道士左右开弓，丝毫不客气地边吃边说。
“好难吃啊”，小阿妹将嘴里的一块肉吐到碗里，放下筷子不悦地说道。嘴里还不停地“呸呸呸”着。秦陌也夹了一块，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看了看小阿妹，略有所思。
小道士咀嚼着嘴里的肉，很是疑惑地说道：“咸蛋适宜且入味，回味无穷，让人流连忘返，不难吃啊？”
“不吃了，”小阿妹说道。随即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秦陌与南宫倒也没多想。这丫头的举动也常常如此。很多时候，一点点奇怪的味道都会让她很夸张地说，味道是有多难闻，之后便不会再吃了。
很快，小二端着宽大的木盘再次折返。“客官，您的菜上齐了，”小二边说，边依次摆开，又给秦陌几人沏满茶水。顺势拿走了南宫身旁的空酒壶，换了一壶新的。
小二说了一声“客官慢用，有事您招呼”。桌子底下却悄悄地把一个小布包塞进秦陌手里，使了一下眼色，便退了下去。
“七（秦）公子，你似（是）军队的人么？”小道士满嘴塞满食物，含糊不清地说道。
“认识一些军方的人，知道一些军队的事”，秦陌对着小道士说道：“不知小道士这次又因何故，变得如此落魄不堪”。
“哎，出山游历。本打算回白云观的，但听说盗圣在此。我对其仰慕已久，刚巧路过邻近的成州。想来也不远，就过来看看了。又遇到些事，银子就没了，呵呵”，小道士尴尬地说道。
“若非商人、军旅，此地可不是什么胜地景点。小道士孤身一人跑至如此偏远之地就为了看一眼盗圣？不知道你可曾见到了传言中的盗圣呢？”秦陌有些好奇地问道。
“并没有，而且我觉得在这里出现的盗圣都是假的，”小道士摇头说道。
“假的盗圣？为何这么说”，南宫放下酒碗问道。
“因为，一点都不像传言中盗圣的风格。张员外家不必多说，李员外家藏的一幅山水图，被楚家人买走了，暂时无从得知是不是盗圣所为。后来就更糟糕了，古玩字画不归还不说，更是盯上了人家的金银财宝。分明是盗匪行径。简直玷污了盗圣的声誉，可恶至极”，小道士愤愤地说道。
“你还有哪些发现？可否说来听听，”秦陌看着这个疾恶如仇的小道士，不由得有些好笑，也有些欣赏。
“我觉得真正的盗圣应该是白天行动的。盗贼才是晚上作案的，”小道士推测地说道。
“这是为何？”南宫好奇地问道。
“你们想呐，晚上黑灯瞎火地找有价值的古籍、字画。你也得看得见呐，难不成背着麻袋，回去一件件地挑选不成？晚上作案的都是为财的盗匪，”小道士说道。
“可以点蜡烛啊，”小阿妹说道。
小道士摇头说道：“晚上在屋里点蜡烛找东西，很容易就被屋外看到了，到时候被围住了，如何跑得掉？”
“白天？那盗圣的武艺可不简单呐，至少轻功肯定不赖”，南宫说道。
“我想也是，至少得像秦公子、南宫公子这样的才有可能，还有……”小道士咽了咽嘴里的食物继续说道：“这盗匪如今必然还在城内，这两天仍有报案之人。而且诸多赃物想顺利带出城去，并不容易”。
“嗯，小道士说得有道理，看来要会会平谷县的张清泉县令大人了，”秦陌思索着说道。
“秦公子若有此意，贫道愿助一臂之力。这两天我发现了盗贼的一些踪迹，应该不久就会再次出现了”，小道士说道。
“如此甚好，只是小道士住在何处？”秦陌问道。
“这……”小道士尴尬一笑，挠了挠头。
“他连包子都吃不起，还能住得起客栈”，小阿妹鄙视地说道。
“那暂且与我们住在驿站吧，若将盗匪缉捕归案，所有赏钱当做你的盘缠，可好？”秦陌说道。
“那就谢过秦公子了，赏钱什么的不重要，道爷我游历天下，两袖空空，总有贵人相助，哈哈”，小道士摆出一脸世外高人的模样说道。秦陌就是不由得苦笑。
就在这时，楼下一阵喧哗。一声醒木拍桌子的声音之后，大堂安静下来，一位老者的声音传来：“话说，剑仙南宫被近百名的黑衣人包围在天目山。黑衣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剑仙围住……”
几人很是无语的看向南宫。
“南宫大哥，他们在说你呢。你干什么了？黑衣人为什么要包围你？”小阿妹很不解地问道。
“鬼知道他在讲什么！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真是，说书人的一张嘴，真能编，哼”南宫说罢，又干一碗酒。
几人吃罢，下了楼。说书人依旧说着：“只见南宫紧紧地将浑身是血的女子搂在怀里，悲愤万千、泪如雨下。不住地念叨着，都怪我，都怪我……”
正要出门的南宫身子就是一个激灵，差点被门槛绊倒。向前几步才站稳身形。
“哎呀，没想到呐，咱大名鼎鼎的剑仙还是个痴情的种子”，秦陌憋着笑说道。
“瞎说什么呐，”南宫很是不满地冲着一楼大厅里喊道。声音却淹没在大厅的一阵喝彩声里。
“南宫施主不必心存芥蒂，这又不是什么坏事。痴情男儿本就是一桩美谈。我刚才还看到门口的一个婆婆听得都泪流满面了，”小道士感慨地说道。
“婆婆？这……我……”南宫一阵语塞，憋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秦陌早已笑得不行。
“这……客官，您……这如何是好”，小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也不难为你，简单说说就好。能说的不能说的，你自己决定就是。我们并非本县人士，过几天就会离开的”，秦陌意图打消店小二的顾虑，说道。
“那好吧，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掌柜是从楚家买的香料，说是秘制的。还不让多加，”小二压低了声音说道。
“楚家秘制香料？都有何不同？”秦陌问道。
“我们掌柜私下里也研究过，无非是一些八角、茴香、丁香、桂皮、草果之类，还真就没什么特殊的。而且……”，小二很谨慎地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道：“县衙也多次盘查、问询过的”。
“哦？”秦陌疑惑地看着店小二。
“几次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后来就不了了之了。有人说张县令收了人家钱了，也有人说，就是香料特别，品种不同而已，”小二说道。
“那能给我们弄一点么？”秦陌问道。
“这？行吧，一会儿我去厨房拿一些过来。只是公子莫要在这里看啊”，店小二小声说道，秦陌微微点头。
“还真不错，”南宫夹了一块鸡肉赞叹道。
“嗯嗯嗯，好吃，难怪卖得这么贵。道爷我早想来品尝一番了，”小道士左右开弓，丝毫不客气地边吃边说。
“好难吃啊”，小阿妹将嘴里的一块肉吐到碗里，放下筷子不悦地说道。嘴里还不停地“呸呸呸”着。秦陌也夹了一块，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看了看小阿妹，略有所思。
小道士咀嚼着嘴里的肉，很是疑惑地说道：“咸蛋适宜且入味，回味无穷，让人流连忘返，不难吃啊？”
“不吃了，”小阿妹说道。随即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秦陌与南宫倒也没多想。这丫头的举动也常常如此。很多时候，一点点奇怪的味道都会让她很夸张地说，味道是有多难闻，之后便不会再吃了。
很快，小二端着宽大的木盘再次折返。“客官，您的菜上齐了，”小二边说，边依次摆开，又给秦陌几人沏满茶水。顺势拿走了南宫身旁的空酒壶，换了一壶新的。
小二说了一声“客官慢用，有事您招呼”。桌子底下却悄悄地把一个小布包塞进秦陌手里，使了一下眼色，便退了下去。
“七（秦）公子，你似（是）军队的人么？”小道士满嘴塞满食物，含糊不清地说道。
“认识一些军方的人，知道一些军队的事”，秦陌对着小道士说道：“不知小道士这次又因何故，变得如此落魄不堪”。
“哎，出山游历。本打算回白云观的，但听说盗圣在此。我对其仰慕已久，刚巧路过邻近的成州。想来也不远，就过来看看了。又遇到些事，银子就没了，呵呵”，小道士尴尬地说道。
“若非商人、军旅，此地可不是什么胜地景点。小道士孤身一人跑至如此偏远之地就为了看一眼盗圣？不知道你可曾见到了传言中的盗圣呢？”秦陌有些好奇地问道。
“并没有，而且我觉得在这里出现的盗圣都是假的，”小道士摇头说道。
“假的盗圣？为何这么说”，南宫放下酒碗问道。
“因为，一点都不像传言中盗圣的风格。张员外家不必多说，李员外家藏的一幅山水图，被楚家人买走了，暂时无从得知是不是盗圣所为。后来就更糟糕了，古玩字画不归还不说，更是盯上了人家的金银财宝。分明是盗匪行径。简直玷污了盗圣的声誉，可恶至极”，小道士愤愤地说道。
“你还有哪些发现？可否说来听听，”秦陌看着这个疾恶如仇的小道士，不由得有些好笑，也有些欣赏。
“我觉得真正的盗圣应该是白天行动的。盗贼才是晚上作案的，”小道士推测地说道。
“这是为何？”南宫好奇地问道。
“你们想呐，晚上黑灯瞎火地找有价值的古籍、字画。你也得看得见呐，难不成背着麻袋，回去一件件地挑选不成？晚上作案的都是为财的盗匪，”小道士说道。
“可以点蜡烛啊，”小阿妹说道。
小道士摇头说道：“晚上在屋里点蜡烛找东西，很容易就被屋外看到了，到时候被围住了，如何跑得掉？”
“白天？那盗圣的武艺可不简单呐，至少轻功肯定不赖”，南宫说道。
“我想也是，至少得像秦公子、南宫公子这样的才有可能，还有……”小道士咽了咽嘴里的食物继续说道：“这盗匪如今必然还在城内，这两天仍有报案之人。而且诸多赃物想顺利带出城去，并不容易”。
“嗯，小道士说得有道理，看来要会会平谷县的张清泉县令大人了，”秦陌思索着说道。
“秦公子若有此意，贫道愿助一臂之力。这两天我发现了盗贼的一些踪迹，应该不久就会再次出现了”，小道士说道。
“如此甚好，只是小道士住在何处？”秦陌问道。
“这……”小道士尴尬一笑，挠了挠头。
“他连包子都吃不起，还能住得起客栈”，小阿妹鄙视地说道。
“那暂且与我们住在驿站吧，若将盗匪缉捕归案，所有赏钱当做你的盘缠，可好？”秦陌说道。
“那就谢过秦公子了，赏钱什么的不重要，道爷我游历天下，两袖空空，总有贵人相助，哈哈”，小道士摆出一脸世外高人的模样说道。秦陌就是不由得苦笑。
就在这时，楼下一阵喧哗。一声醒木拍桌子的声音之后，大堂安静下来，一位老者的声音传来：“话说，剑仙南宫被近百名的黑衣人包围在天目山。黑衣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剑仙围住……”
几人很是无语的看向南宫。
“南宫大哥，他们在说你呢。你干什么了？黑衣人为什么要包围你？”小阿妹很不解地问道。
“鬼知道他在讲什么！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真是，说书人的一张嘴，真能编，哼”南宫说罢，又干一碗酒。
几人吃罢，下了楼。说书人依旧说着：“只见南宫紧紧地将浑身是血的女子搂在怀里，悲愤万千、泪如雨下。不住地念叨着，都怪我，都怪我……”
正要出门的南宫身子就是一个激灵，差点被门槛绊倒。向前几步才站稳身形。
“哎呀，没想到呐，咱大名鼎鼎的剑仙还是个痴情的种子”，秦陌憋着笑说道。
“瞎说什么呐，”南宫很是不满地冲着一楼大厅里喊道。声音却淹没在大厅的一阵喝彩声里。
“南宫施主不必心存芥蒂，这又不是什么坏事。痴情男儿本就是一桩美谈。我刚才还看到门口的一个婆婆听得都泪流满面了，”小道士感慨地说道。
“婆婆？这……我……”南宫一阵语塞，憋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秦陌早已笑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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