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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命案

    小道士牵着马车,几人溜达着穿过几条街。然后,小阿妹左右手满满当当地各种零食,糖葫芦、糖人、枣糕、姜饼还有一串臭豆腐。

    南宫捏着鼻子,远远地看着小阿妹,很是不解的说道:“我说丫头,不臭么?”

    “臭啊,”小阿妹咽了口嘴里的东西,说道。

    “臭,你还吃?”南宫更是不解地说道。

    “吃起来就不一样了,还蛮香的,”小阿妹说道。

    “对吧,没骗你吧,”小道士咬下一块臭豆腐说道:“南宫兄,你确定不来一份嘛?”小道士边说边拿着竹签挑出一块臭豆腐递向南宫。南宫躲得更远了,一脸嫌弃地直摇头。

    几人行至宽阔的衙门门口。秦陌递交了一应文书。门卫传话之后,衙门内很快走出一个中年人,四十多岁的面容,头发却白了大半,很不适合年龄的样子。

    中年人很有礼节的上前施礼,一躬到底,面带微笑对着秦陌说道:“不知都御史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是本县的师爷。大人快些里面请。”说罢,中年人往旁边退后两步,让开道路,摆出一个请的姿态。

    几人随着师爷走进了县衙。看到师爷的第一眼,秦陌突然觉得有些却觉得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到在哪里见过。

    师爷一边引路,一边说道:“都御史大人先在后堂稍作等待。我们县令大人正在二堂审理案件,估摸着还要等一会儿”。

    “是在审理盗圣的案子么?”秦陌问道。

    “那倒不是。是早上刚接的案子,一个命案,”师爷说道。

    “命案?因何而起?”秦陌疑惑地说道。

    “是有人投毒。死者是西城卖豆腐的李老汉”,

    “谁会对一个卖豆腐的下毒手?”秦陌疑惑地说道。

    “肯定是豆腐生意太好了,抢了别人的买卖,然后买毒杀人,”南宫摸着下巴说道,还重重地点了点头,很是满意自己的推断的样子。

    “大哥,咱能动点脑子么。卖豆腐能挣几个钱。全县也就四五家豆腐店,东南西北分布,谁能抢谁的生意呢。谁会为了一块豆腐从南城跑到北城去?”秦陌一脸无语地说道。

    “那就是情杀,这个在书里可是特别多,”小道士说道。

    秦陌看着这两人,一手抱于胸前,一手摸着下巴,整整齐齐的两人。很是嫌弃地说道:“你一个出家的道士就不要谈情了。一个穷苦老汉也能,还情杀。”

    “我先带大人去后堂,我家老爷说忙完立刻来拜见,”师爷说道。

    “有劳了”,秦陌拱手说道。

    “大人,可不敢当,”师爷恭敬地说道。就这样,秦陌几人被安排在了衙门内院的几间厢房内。

    躺在床上的小道士,一阵呜呼哀哉:“还是床舒服呐,道爷我这些日子活的不如狗了”。

    “平日里你就这样穷游天下么?风吹雨淋的图个啥呢?老实待在道观里该有多舒服,”南宫不解地说道。

    “修行本就是痛苦和艰辛的,风和雨,甚至是不舒服的条件,都可以成为一种启迪,,为了理解和精神之旅。“体会万物之间的相互关系,明悟世间道法的本质,更接近于道和法。就是要不断提高对道的理解,从而找到内心真正的平静、安宁。使我们更接近于道,”小道士说道。

    “道家、佛家总是些玄而又玄的东西,真是搞不懂,”南宫摇头说道。

    “其实你们习武之人也一样,不是经历每日的锤炼又怎会有如此武功的造诣?习武的过程不也是一种磨练?”小道士说道。

    “磨练?痛苦?不觉得啊,只不过每日如吃饭、睡觉一样的事情而已。为何是一种磨练?”南宫不解的说道。

    小道士听了有些惊讶,从床上做起来,说道:“那你是如何成为剑仙的啊?难道剑仙还可以花钱买么?”

    “嘁,说实话,剑仙是个什么,怎么评定的,我到现在一无所知。这阁老头突然就给我扣下来个帽子。我都在怀疑,是不是我弄坏了那把剑,他是在报复我,”南宫有些郁闷地说道。

    “难道是顺其自然之法嘛?顺应天道,万物生焉。南宫兄,佩服、佩服”,小道士拱手称赞道。

    南宫冷哼一声,说道:“佩服个啥?不明所以。别人吃饭睡觉在你们这些道家嘴里都不一样。莫名其妙,不能好好说话”。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走进一人,身穿官袍、官帽,正是这平谷县的县令张清泉。张县令进门离开拱手,满脸堆笑,说道:“下官见过大人,没想到都御史大人如此年轻,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让都御史大人久等了,还请大人莫要怪罪”。

    “张县令这是哪里话,秦某人仓促来此,多有叨扰,”秦陌还礼说道。

    “唉,大人光顾本县,是本县无上荣耀,哪来的叨扰之说,”张县令急忙说道。几人客套几句,纷纷落座。师爷垂手立在张县令身后。

    “不知大人来此县所谓何事?”张县令说道。

    “只是路过,本打算暂住平谷驿站。后来听说盗圣在此活动,便来此了解一番,大人莫要多想便是,”秦陌说道。

    “哦,”张县令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说道:“自从张员外家盗圣出没,没过几天,数十家人报案,说家中被盗。我早已安排人手严加盘查。想必如此多的财物还在城内,只是明察暗访,丝毫没有踪迹,有感觉盗圣已经离去一般。”

    “张大人,是否有怀疑的人或者可以供藏身的地方?”秦陌问道。

    “说实话,客栈、酒楼可没少盘查,挨家挨户盘查、询问,已经好多遍了,进出城,也都留意着可疑之人。若一定要说可能的藏身之地,可能就是城南了,那边荒宅、破庙比较多,要是还在县城内,那多半会是……”

    秦陌点点头,“”

    正在这时,一名衙役从外走进,行礼说道:“老爷,投毒嫌犯已经抓获,现扣押在内堂。”

    秦陌点点头,说道:“那我们一起去看看。”说罢,秦陌与张县令一行人来到内堂。堂下跪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战战兢兢地,低着头浑身哆嗦着。

    张县令手持惊堂木,重重一敲,厉声道:“王老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投毒害人。老实交代,免得皮肉之苦”。

    堂下跪着的王老九,一听张县令的说辞,吓得几乎昏过去。连忙磕头,说道:“冤枉啊,大老爷。绝没有的事啊。小老儿,老实人啊。绝不敢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啊。冤枉啊,大人”,边说边痛哭起来。

    “那我问你,为何卖豆腐的李老头吃了你的蜂蜜而中毒身亡,不是你是谁?”张县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