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凶手是谁？
堂下跪着的王老九听到张县令的话，吓得脸色煞白，磕头如捣蒜，说道：“冤枉啊，大老爷。绝对没有的事儿啊。小老儿，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实人，绝不敢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啊。冤枉啊，大人”，边说边痛哭起来。
“那我问你，为何卖豆腐的李老头吃了你的蜂蜜而中毒身亡？而且我们也在剩余的蜂蜜里得到验证，确实有毒，”张县令问道。
“啊？这……这怎么可能，”卖蜂蜜的王老九很是惊讶地望着张县令，支支吾吾地说道。
“砰”的一声，张县令将惊堂木重重地摔在桌面上，厉声说道：“还不如实招来”！
“大人，我与那卖豆腐的老李头素无来往，住得又远。毒害这样一个人对我有什么好处呢？大人，小老儿冤枉啊”，王老九哭诉着，不住地磕着头。
张县令盯着堂前的王老九，思索着。其实这也在县令与秦陌的预料之内，王老九完全没有杀人动机。
“你将事情经过详细说来，不要漏掉任何细节！”秦陌在一旁说道。
“哎，好的，大人，”王老九看了一眼县令大人旁边的年轻人，没那么严肃可怕。而县令大人对其又很是恭敬的样子，心里放松了些，擦把眼泪鼻涕，稳稳声音说道：“昨天一大早，我就出了县城放蜂了。因为周边的花蜜已经没多少可以采了，于是我向着城南草地深处的沼泽边缘走去，想着碰碰运气。就在深入沼泽地不太远的一块大石头处，看见一个大汉，身高得有九尺，满脸凶相，傻愣傻愣的。他见我靠近，二话不说拿起石头就向我砸来。”
王老九比划着继续说道：“碗口大的石头一扔扔老远，吓得我挑着蜂箱就往西面跑了。在草地上走了七八里的样子，我看见沼泽地深处隐隐约约有不少花朵，就在那里开始放蜂了。别说，收成还真不错，一个多时辰就装满了蜂箱。就是觉得……”
张县令看着犹豫的王老九厉声道：“吞吞吐吐，难不成想隐藏什么？”
“小的不敢，”王老九急忙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回来的蜜蜂少了些，可能在沼泽雾气里迷失了方向。我也没多想，然后挑着蜂箱就回了县城。刚进城就遇见了驿站王驿丞的儿子王浩，身旁带着一个护卫。”
“当时，他在做些什么？”张县令问道。
“他好像准备出城，”王老九说道。
张县令点点头，说道：“你继续说”。
王老九应了一声，说道：“嗯。当时王浩拦住我，说要全部买下来。他给的钱也算合适，我就同意了。只是让我跟着他，送到一个卖豆腐的人家。当时那家有个姑娘还很不乐意的样子，后来被一个老头收下了。大人，事情就是这样。小老儿冤枉呐”，王老九说罢又开始哭喊，依旧磕头如捣蒜。
“砰”的一声，张县令将惊堂木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厉声道：“肃静！”当时就吓得王老九再也不敢吱声了。秦陌对着张县令微微点了点头。
“先把人收押起来，”张县令对着衙役吩咐道。
等王老九被押下去后。张县令走到秦陌身前，说道：“大人，这与那老李头的女儿说得完全吻合”。
秦陌点点头说道：“也就是说，有机会下毒的人一共有三人。卖蜂蜜的王老九、王驿丞的儿子王浩，还有王浩身边的那个护卫。但这个王老九，是如何知道王浩会买，又怎么确认王浩会送人？还得恰好送给那个卖豆腐的老李头？”
“嗯，看来另外两人嫌疑更大些，”张县令赞同地应道。
秦陌思索着，问道：“这个王浩现在何处？”
“昨天出了县城，至今未归，”张县令说道。
“有无搜查到些什么？”秦陌问道。
“王老九和王浩家都有仔细搜查过，未发现任何毒物。只是这蜂蜜用鸡鸭做了验证，确实有毒，但……”
秦陌抬眼疑惑地看向张县令。
“毒性并不大，得是很喜欢吃蜂蜜的人才会……”张县令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下毒之人熟悉李老头的喜好。那这王老九的嫌疑就小了很多，”秦陌思索着说道。
“大人英明，”张县令奉承道。
“王浩家里有无搜查出其它可疑的东西？”秦陌问道。
“大人说的这个‘其它’，指的是……”张县令疑惑地问道。
“比如巨额的钱财、珍奇珠宝一类，”秦陌说道。
张县令微微一惊，但很快掩饰了下去，抬眼看着秦陌说道：“回大人，并未发现这些。他一个驿丞，官职低微，既无油水可捞，更没人送礼送钱的。总共也就几百两的家财。不知大人问这个，所为何事？”
“哦，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秦陌清淡地说道。
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名衙役，说道：“老爷，王浩抓住了”。
“哦？快快，带上来”，张县令急忙催促道。
接着几人推搡着五花大绑的王浩进了大堂，王浩反抗着，嘴里不住叫喊着：“放开我，凭什么抓我！我爹不会轻饶了你们的”。
衙役们也不管王浩嚷嚷什么，其中一人就踢在王浩膝盖处，吃力地王浩扑通跪在了大堂地上。
张县令抬眼看向王浩，整个人鼻青脸肿的，浑身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再也没有一点之前锦衣玉食、纨绔子弟的样子了。张县令好奇地左右观瞧，说道：“你们打他了？”
“大人，属下不敢。属下是在城门口发现他的，刚见他的时候已经这样子了，险些没认出来”，一名领头的衙役说道。
张县令转头看向王浩，厉声说道：“王浩，本官问你，你为何要在蜂蜜里下毒，毒死卖豆腐的老李头？”
“啥？”王浩就是一愣，不再挣扎，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张县令，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
“本官问你话呢，你是想挨板子了不成？”张县令语气加重了些，说道。
一听要挨板子，王浩立刻慌了神。急忙说道：“大人，冤枉啊！我没有，我只是让卖蜂蜜的人把蜂蜜送给了老李头，仅此而已。我没有理由要害人啊。”
“哼，县城内谁人不知，你看上了老李头的女儿。老李头不同意，而后便生了怨念，一不做二不休，下毒杀人。是也不是？”张县令分析着说道。
“冤枉啊，大人。不是这样的，之前老李头的确不同意。他嫌我家不够富裕，嫌我……没本事，”王浩顿了顿继续说道：“后来，我给了那李老头不少银子，他已经转变了态度，还有意撮合我们呢。不然他也不会收了我送去的蜂蜜不是？”
张县令深吸一口气，面露困惑，在大堂内踱了两步，站在王浩身前，说道：“不是你，难道是李老汉的女儿吗？”
“对对对，大人说的是，很有可能的。她肯定不满李老汉同意了我们的婚事。正所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见自己无法阻拦，索性毒死了自己的亲爹。大人赶紧去把这个丧心病狂的人抓了，不然……”王浩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忙说道。
“对个屁！抓你个头啊！我看你才是丧心病狂之人，”张县令看着这个胡言乱语的纨绔，有些气急地说道。
“那我问你，为何卖豆腐的李老头吃了你的蜂蜜而中毒身亡？而且我们也在剩余的蜂蜜里得到验证，确实有毒，”张县令问道。
“啊？这……这怎么可能，”卖蜂蜜的王老九很是惊讶地望着张县令，支支吾吾地说道。
“砰”的一声，张县令将惊堂木重重地摔在桌面上，厉声说道：“还不如实招来”！
“大人，我与那卖豆腐的老李头素无来往，住得又远。毒害这样一个人对我有什么好处呢？大人，小老儿冤枉啊”，王老九哭诉着，不住地磕着头。
张县令盯着堂前的王老九，思索着。其实这也在县令与秦陌的预料之内，王老九完全没有杀人动机。
“你将事情经过详细说来，不要漏掉任何细节！”秦陌在一旁说道。
“哎，好的，大人，”王老九看了一眼县令大人旁边的年轻人，没那么严肃可怕。而县令大人对其又很是恭敬的样子，心里放松了些，擦把眼泪鼻涕，稳稳声音说道：“昨天一大早，我就出了县城放蜂了。因为周边的花蜜已经没多少可以采了，于是我向着城南草地深处的沼泽边缘走去，想着碰碰运气。就在深入沼泽地不太远的一块大石头处，看见一个大汉，身高得有九尺，满脸凶相，傻愣傻愣的。他见我靠近，二话不说拿起石头就向我砸来。”
王老九比划着继续说道：“碗口大的石头一扔扔老远，吓得我挑着蜂箱就往西面跑了。在草地上走了七八里的样子，我看见沼泽地深处隐隐约约有不少花朵，就在那里开始放蜂了。别说，收成还真不错，一个多时辰就装满了蜂箱。就是觉得……”
张县令看着犹豫的王老九厉声道：“吞吞吐吐，难不成想隐藏什么？”
“小的不敢，”王老九急忙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回来的蜜蜂少了些，可能在沼泽雾气里迷失了方向。我也没多想，然后挑着蜂箱就回了县城。刚进城就遇见了驿站王驿丞的儿子王浩，身旁带着一个护卫。”
“当时，他在做些什么？”张县令问道。
“他好像准备出城，”王老九说道。
张县令点点头，说道：“你继续说”。
王老九应了一声，说道：“嗯。当时王浩拦住我，说要全部买下来。他给的钱也算合适，我就同意了。只是让我跟着他，送到一个卖豆腐的人家。当时那家有个姑娘还很不乐意的样子，后来被一个老头收下了。大人，事情就是这样。小老儿冤枉呐”，王老九说罢又开始哭喊，依旧磕头如捣蒜。
“砰”的一声，张县令将惊堂木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厉声道：“肃静！”当时就吓得王老九再也不敢吱声了。秦陌对着张县令微微点了点头。
“先把人收押起来，”张县令对着衙役吩咐道。
等王老九被押下去后。张县令走到秦陌身前，说道：“大人，这与那老李头的女儿说得完全吻合”。
秦陌点点头说道：“也就是说，有机会下毒的人一共有三人。卖蜂蜜的王老九、王驿丞的儿子王浩，还有王浩身边的那个护卫。但这个王老九，是如何知道王浩会买，又怎么确认王浩会送人？还得恰好送给那个卖豆腐的老李头？”
“嗯，看来另外两人嫌疑更大些，”张县令赞同地应道。
秦陌思索着，问道：“这个王浩现在何处？”
“昨天出了县城，至今未归，”张县令说道。
“有无搜查到些什么？”秦陌问道。
“王老九和王浩家都有仔细搜查过，未发现任何毒物。只是这蜂蜜用鸡鸭做了验证，确实有毒，但……”
秦陌抬眼疑惑地看向张县令。
“毒性并不大，得是很喜欢吃蜂蜜的人才会……”张县令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下毒之人熟悉李老头的喜好。那这王老九的嫌疑就小了很多，”秦陌思索着说道。
“大人英明，”张县令奉承道。
“王浩家里有无搜查出其它可疑的东西？”秦陌问道。
“大人说的这个‘其它’，指的是……”张县令疑惑地问道。
“比如巨额的钱财、珍奇珠宝一类，”秦陌说道。
张县令微微一惊，但很快掩饰了下去，抬眼看着秦陌说道：“回大人，并未发现这些。他一个驿丞，官职低微，既无油水可捞，更没人送礼送钱的。总共也就几百两的家财。不知大人问这个，所为何事？”
“哦，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秦陌清淡地说道。
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名衙役，说道：“老爷，王浩抓住了”。
“哦？快快，带上来”，张县令急忙催促道。
接着几人推搡着五花大绑的王浩进了大堂，王浩反抗着，嘴里不住叫喊着：“放开我，凭什么抓我！我爹不会轻饶了你们的”。
衙役们也不管王浩嚷嚷什么，其中一人就踢在王浩膝盖处，吃力地王浩扑通跪在了大堂地上。
张县令抬眼看向王浩，整个人鼻青脸肿的，浑身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再也没有一点之前锦衣玉食、纨绔子弟的样子了。张县令好奇地左右观瞧，说道：“你们打他了？”
“大人，属下不敢。属下是在城门口发现他的，刚见他的时候已经这样子了，险些没认出来”，一名领头的衙役说道。
张县令转头看向王浩，厉声说道：“王浩，本官问你，你为何要在蜂蜜里下毒，毒死卖豆腐的老李头？”
“啥？”王浩就是一愣，不再挣扎，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张县令，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
“本官问你话呢，你是想挨板子了不成？”张县令语气加重了些，说道。
一听要挨板子，王浩立刻慌了神。急忙说道：“大人，冤枉啊！我没有，我只是让卖蜂蜜的人把蜂蜜送给了老李头，仅此而已。我没有理由要害人啊。”
“哼，县城内谁人不知，你看上了老李头的女儿。老李头不同意，而后便生了怨念，一不做二不休，下毒杀人。是也不是？”张县令分析着说道。
“冤枉啊，大人。不是这样的，之前老李头的确不同意。他嫌我家不够富裕，嫌我……没本事，”王浩顿了顿继续说道：“后来，我给了那李老头不少银子，他已经转变了态度，还有意撮合我们呢。不然他也不会收了我送去的蜂蜜不是？”
张县令深吸一口气，面露困惑，在大堂内踱了两步，站在王浩身前，说道：“不是你，难道是李老汉的女儿吗？”
“对对对，大人说的是，很有可能的。她肯定不满李老汉同意了我们的婚事。正所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见自己无法阻拦，索性毒死了自己的亲爹。大人赶紧去把这个丧心病狂的人抓了，不然……”王浩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忙说道。
“对个屁！抓你个头啊！我看你才是丧心病狂之人，”张县令看着这个胡言乱语的纨绔，有些气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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