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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严风

    常远也觉得伤感,感激地看向两人,“这次多亏了你们,难道你们就不考虑留下来吗?”提起来,二人互视了一眼。

    此处对家中繁华,不过人生地不熟的,就算真如此,万事开头难。她回绝道:“多谢常兄的美意,我们小地方出来的,自然是要回去了。”

    他深感可惜,眸光看向许清菡的鬓发间,在簪子的映衬下,她的面庞恬静而安宁。不知为何,心微微一动,一时间沉默下来。

    被他盯得不自在,许清菡也别过脸去。

    晚来半个时辰,二人的神色古怪,叶瑾城一边抿酒一边暗暗地打量着,终于发现了异样,许清菡颇爱二月玉兰,簪子当中有不少,不过眼前的这根瞧着质地并不出质。

    往先从未见她戴过,这几日更是如此。细细地回想着,就是同出门时,她头上也是一片素净。

    莫非二人……

    顿时失了胃口,他瞅着窗外迷蒙的日色,扬声道:“时辰不早,天将下雨,我们得早早地起程了。”

    小二才将肘子切上来,人却要离开。常远正欲去送时,叶瑾城却一把将他按下,含笑道:“不必了,你慢用着。还有,”看向肘子,“可是特意为你买的,许清菡嘛,我来照顾。”

    如何使的,常远心怀感激,不过叶瑾城却手中暗暗地用力,他疑惑地睁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远了。

    坐上马车,她习惯性地打盹,不过突然感觉有了动静,眼前有影子闪来,习惯性的一挡,发间却是松开。

    叶瑾城将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放在手中把玩着,装作无意地问道:“这根簪子倒也别致,你在哪儿买的。”

    许清菡伸手想夺回来,“就在路边。”

    他却紧紧地握住,似笑非笑地说道:“怕是人送的吧。”

    “瞎说!”脸莫名一红,常远突然相送,她不曾准备好,感觉怪怪异异的,被盯得百般不自在。

    索性

    重又闭上眼睛,再也不吭声。

    “怎么,是不是心虚了?”他凑向车窗,将手伸出外间,“我可要扔了。”许清菡淡淡地睁开眼睛,神色平静。

    不过眸光亮如朗星,“你无权处置!”

    “哼!”他重又丢回去,之后弃车骑马。

    簪子握在手中滚烫的,耳畔响起驾驾的声音,帘子外面的叶瑾城已经策马狂奔,马车颇慢,她也不在意,只是悠悠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车子一个趔趄,她几乎被颠了下来,忙地掀开车帘,车夫小跑着上前,赔着笑,“夫人稍候,有个大坑。”

    原来是陷进去了。她跳下车。

    近来下过雨,道路着实泥泞,且在上坡路,她也前去搭把手。

    一,二,三,齐心协力之下终于车子动了,不等他们高兴,两侧的山上突然冲下几名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包围。

    马被拽得紧紧的,长长地嘶鸣着。他们归去时只雇佣了一辆马车,如今两个人望着渐渐围拢而来的黑衣人束手无策。

    她灵机一动,从怀中将银子掏了出来,“好汉,这些你们拿去!”他们看也不看一眼,依旧紧紧地逼了过来。

    车夫吓得腿如筛糠般地抖了起来,颤颤地脆下不住地磕头。

    “你们放开我!”他们一把抓住许清菡,将她往马上一丢,随后几人纵马跑远了。

    车夫只觉得浑身酸软,后背阵阵的凉意涌来,环顾四周,黑衣人已经走远,顿时一把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很快,马蹄声再次响起,脸色瞬间变白,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抬眸瞧去,同样惊惶失措。

    来的正是叶瑾城。

    “吁!”他勒住了马后扬声道,“怎么还不走?”

    “大爷!”车夫爬了过去,直对他磕头,“救命啊!”

    叶瑾城顿时跳下马,往车帘一撩,哪有许清菡的影子,立即转身抓住他的衣领,“她人呢?”车夫苦着脸,指着山间的小道,“来了伙贼人,将她抓走了。”

    他深感疑惑,瞧见四周凌乱的马蹄印,当即纵马追去,高声叫道:“你回去通知常远。”

    坐马车辛苦,可是骑马更累,她被人勒得死死的,无法动弹,被他们带至一个山洞前后丢了进去。

    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很快消失无踪。

    山洞里面阴暗,可是点燃起了无数的灯盏,显得有人居住在此。

    想着往外冲去,不过来时的桥已经被撤了去,望着天险般的山涧,她退缩了。身后有脚步声音传来,心不觉砰砰地直跳。

    “许神医近来可真是天下闻名啊!”桀桀的声音狂笑了起来。

    她不安地回过头来,却发现是名面色白皙的美男子。

    “你是?”

    她不觉退缩着,不过脚底发软,身后便是深渊,狂风吹来,她的心直颤抖。忽然腰间一紧,他突然伸手一把揽住,柔声道:“许神医长得美貌,跳崖殉情可太可惜了。”

    “登徒子!”她被搂着离开悬崖边时,满脸通红,怒骂了一句,扬声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认识我,这是在哪儿?”

    他轻轻地一笑,浑身绫罗,是富家子弟,同时眉宇间有条小小的疤痕,她的心一沉,冤家路窄。

    来人正是严风。

    疤痕是他小时候摔倒正好磕到,隐隐的,淡淡的,曾经听到石头提起过,极好辨认。

    脸色刷地一声变白了。

    “你终于认出我来了?”

    狭长的脸,细小的眼睛,就算是笑,也带着阴沉之感,他的五官硬朗,远远地瞧着,极具攻击性,却又莫名的和谐。

    “我根本不认识你!”在他逼近上前时,许清菡不觉紧闭着眼睛。

    面庞上是他的呼吸的声音,伸手用力地将他推开,人却纹丝不动。

    他冷笑一声,刷地打开的扇子,望着天边的雾霭蒙蒙,长叹道:“我本在城中有宅子,却不得不放火烧毁,过着野人般的生活,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伸出了扇子,挑起她的下巴,轻笑道,“该如何赔偿呢,要不一辈子留下来,陪我吧?”